再逢君初侵女色,續前緣驚豔紅妝


    卻說樓至打定主意換了衣裳,複又貼身收藏了那戰雲王後的寶冊寶卷與太子繈褓,未施脂粉淡掃蛾眉出離了皇後閨閣之中,施展輕功不出片刻便來在冷宮之外,輕輕巧巧向上一躍進了宮牆,穿越一片斷井頹垣來在素日相逢的冷宮之處,卻見劍布衣從宮門之內閃身而出,見他來了,點頭一笑招了招手,樓至此時雖然羞澀屈辱,怎奈腹中孩兒實為難以割舍,隻得含羞忍辱蓮步輕移來在宮門之處,卻給那劍布衣背後一推,推在宮門之內,回身掩了房門去了。


    樓至冷不防給劍布衣推進宮門之內,忍不住呀了一聲,卻見背對自己之人回轉過來,見了樓至此番裝束卻是一愣,繼而點頭讚歎道:“卻似當年模樣……”樓至見前夫盛讚自己,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道他此言有些輕浮,隻是此時有求於人,卻也不好撕破臉,隻得點點頭道:“你來了。”王跡點頭道:“我聽劍布衣說,你的身子……不爽快,是以前來瞧瞧。”彼時兩人都知道往後會發生什麽,雖是曾經百般恩愛的未婚夫妻,如今給一個蘊果諦魂橫亙其間,卻是理虧起來,官鹽竟成了私鹽,倒不好說破。


    兩人僵持了片刻,到底是王跡看得通透,伸手將樓至摟在懷中柔聲道:“這處宮室還幹淨,這幾日我將此處灑掃了,又弄來了鋪蓋升起煙火,你身子嬌弱,不如咱們到內間去。”樓至聽聞此言早羞得滿麵紅暈,低了頭不言語。王跡見未婚妻子頰帶瑰意,雖在青白服色之中難掩嬌俏,不由心中一動,將樓至打橫抱起,步入內室,動作輕柔地放在內間臨時弄來的鋪蓋上,拉高了錦被蓋住他的身子道:“雖說略微布置,此處尚不及你的閨閣萬一,好歹蓋上捂一捂,可別著涼。”樓至縮在錦被之內,拉高了被麵蓋住胸部以下,點點頭道:“多謝費心。”


    兩人尷尬了一陣,王跡咳嗽一聲,也拉開了錦被鑽了進去,與樓至合衣而臥,也不言語。樓至此時倒沒由來緊張起來,雖然成婚數年身經百戰,此番卻似雲英未嫁的閨女一般羞澀起來,忽覺王跡的手伸了過來,探得了自己的手意欲握住,樓至竟觸電一般縮回手,回神之際,又覺自己太過矯情,正不自在時,卻聽得王跡低聲問道:“你不願意?”樓至此時卻不知如何答複,沉默片刻長歎一聲道:“我既然來了,還有什麽願意不願意……”王跡聽聞此言,心中也深知樓至進退維穀的難處,不由得心生憐惜之意,轉過身來麵對著他,伸手摟住心上人的嬌軀柔聲說道:“是我連累了你,你平生竟沒有半點錯處,都是我害了你。”樓至聽聞此言,心中知道前夫何嚐不是委曲求全,如今自己為了兩境安危,竟要對他虛與委蛇一番,說到底竟是自己對他不起,忍不住放軟的聲音道:“你這般回護我們母子,我心裏都明白,往後能給你的,我自然都會給你,快別多心說這些生份的話了。”


    王跡聽聞此言,竟語帶親昵之意,不由心中一動,伸手執了樓至尖俏的下巴與他對視,卻見樓至眼中似是有些波瀾之意,忍不住俯身在他眉眼之處輕啄了幾下。樓至見前夫此番動作,大似當日佛鄉之外偷情之時一般心疼自己,不由漸漸忘記屈辱恐懼,順從地閉上雙眼任他疼愛。王跡試探著輕啄了幾下,見樓至此番竟不反抗,便大著膽子翻身上去,將樓至壓在身下,低頭細看他的絕色容顏,卻見樓至緊閉一雙妙目,秀眉微蹙頰帶瑰意,自持之中別有風情,真如一朵任是無情也動人的牡丹一般,不由心中有些動火,俯身采擷了樓至的櫻唇,裹在口中舔吻起來。


    樓至此時緊閉雙眼目不能視,卻清楚感到與丈夫不同的氣息親吻著自己,不由心中委屈,卻又不好推拒身上的男人,隻得緊緊握住身下的鋪蓋,阻住心中的綺念,怎奈那氣息卻越發熟悉起來,教他憶起許多往事,年少傾心的純真戀慕之情竟在此時蘇醒,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當真一去不返,如今兩人都略有春秋,自己早已長發如雪,前夫也改換麵目,不再是當年那個沉穩英武的男子,如今肌膚相親,雖然親密無間,彼此心中到底還有多少保留,隻怕不複當日情愫,雖然如此,自己與丈夫蘊果諦魂之間何嚐不是留言餘地,此番周旋兩國之內,竟不能一心一意傾心相愛,隻怕卻是自己不安於室的報應的也未可知。


    樓至想到此處,深覺自己不堪,到底將息不得,默默滾下淚來,王跡親吻戀人之際,卻見他滿麵淚痕,連忙停下輕浮舉止問道:“是我唐突了你?”樓至聞言方覺自己失態,連忙回神睜開雙眼,伸出手背抹了抹腮邊淚痕道:“是我不好,今日難得一聚,卻掃了你的興,我隻是憂心腹中孩兒,你可別見怪。”王跡見樓至此番小心翼翼,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倒像是心意有些回轉,不由得心中一暖,溫柔將他摟在懷中道:“咱們原是未婚夫妻,怎麽今兒如此生份起來,別怕,等我為你周延片刻,孩兒就沒事了,咱們定然會保住這一胎,你千萬莫要憂思,小心積鬱在心傷了身子。”


    樓至見他溫柔相待,倒有些過意不去道:“我既然赴約,自然全心信你,事已至此,還要偏勞你為我護持一番。”說到此處,雖然言語晦澀,彼此早已有過夫妻之實,如何不知言外之意,到底羞得滿麵紅暈,別過臉去不敢與王跡對視,饒是如此,依舊臊得香腮滾燙麵犯桃花,王跡得見眼前美色,卻有些顧不得,伸手在樓至的桃腮上緩緩摩挲輕薄了一會兒,見身下的嬌軀溫柔順從,便敞開心扉,伸手試探著扣住樓至的一對酥胸。


    樓至二十年來未曾生出此物,一旦得了這個妙處,卻比身上其他愛物更為得趣,早已嚶嚀一聲濕了褻褲,王跡見自己不過觸碰了幾下雙峰,就將樓至褻玩出許多閨意,心中卻有好奇起來,隻因前番合巹,自己輔得麒麟功體,卻有些難以自控,個中細節略有些難以盡述,隻是恍惚記得樓至的身子與往常有些不同,竟漸漸顯出女體,如今親眼得見,卻是信了,不由貼在樓至耳邊低聲問道:“這是怎麽說……”樓至給他嗬出的溫潤之氣一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含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前番誕育質辛之時卻未曾有過此物,如今卻生出這般勞什子來……”說到此處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王跡見了心上人含羞的媚態,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他的衣裳狠狠孌入,隻是樓至此番偷情私會,自然要做的機密,不可露出一點破綻,好教心上人放心,隻得隱忍住自家喧天的情潮,按部就班解了樓至外罩的珍珠衫,緩緩扯開領口細看,卻見內中竟是一件大紅的肚兜,隱隱束縛著內中兩個渾圓的愛物,王跡前身與樓至定親之前,雖然身為一國王上,隻是他自視甚高,以天下雄圖霸業為要,從未在女色上麵縈心,與樓至文定之後,自然不曾背叛未婚妻子,是以竟未曾親見女子身段,如今乍見了這對愛物豈能將息,卻是顧不得許多,很有些急切地撕扯著樓至胸前的肚兜,樓至給他此番毛頭小子的舉動卻逗得噗嗤一笑,含羞拉開了他的手道:“你不懂這個規矩,仔細弄壞了,還是我來吧……”說罷臉上一紅,伸手在頸項之上的金鎖鏈上輕輕一按其中的暗扣,那鎖鏈兀自解了,王跡不等樓至吩咐,早已一把扯去,卻露出內中的蕾絲小衣來。


    樓至呀了一聲,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怎的恁般心急……”說道此處,忽覺此語大似夫妻之間行事之際的蜜語,不由有些羞澀,稍微緩醒了,便不肯多言,轉過臉去不再與他相對。王跡聽聞樓至嬌嗔之語,心中十分動火,見他側麵無言默許了自己的玩弄,便大著膽子伸手捏住了樓至胸前的一對巫峰在手,隻覺觸手之際溫潤嬌嫩,膚若凝脂,不由十分戀慕,意欲解了他的小衣細看端的,誰知伸手在樓至腋下尋了半晌,卻是不得其門而入,樓至見他原不知西洋小衣穿戴之法,雖然害羞,怎奈不敢多耽誤光景,隻得含羞伸手探向自己雪背之上,將那暗扣探在手中一按,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應聲而解,胸前一對玉兔彈跳而出,那尺寸卻教王跡看住了,竟半晌未得回神。


    樓至側麵無言之際,見身上的男人沒了動作,不由心中疑惑,抬眼一瞧,卻見王跡紅著雙眼緊緊盯住自己一對巫峰,不由心中羞澀之意大盛,正欲伸手遮掩,卻聽得王跡低啞著聲音道:“不如脫了衣裳給我細看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看來樓兒是賺到了老吉和果子的初夜權0 0~老吉:“媳婦,脫了衣服給我看看可好?(﹃)”樓兒:“待我長發及腰,把你勒死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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