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風月半床蜀錦,撞鴛鴦一片癡心


    樓至原本意欲嗔他兩句,如今見王跡舉止溫文,倒不好與他惱了,因柔聲說道,“快別鬧了,這裏比不得你的寢宮,夜間還有些清寒,我如今孕中怕冷,你別在這兒勒掯我,先安置了再說吧。


    王跡聞言如同得了聖旨一般,連忙攙扶著樓至的玉體將他安置在錦被之中,一麵自己也寬衣與他共寢,伸手將樓至攬在懷中。樓至見他對自己言聽計從,心下卻有些暖意,因主動縮進他懷中,未幾隻覺周身暖意蒸騰,因蹙眉道:“你又在為我運功取暖了。”王跡知他心思,因點頭笑道:“半成元功不值什麽,不是絕頂高手斷然難以察覺。”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我不是怕給人知道,我是怕勞動了你,怎的這樣曲解別人心思呢……”王跡聞言心頭一暖,因翻身將妻子壓在身下仔細端詳起來,樓至此番給他看的不好意思,隻得別過臉去不肯與他心事眼波交匯,王跡盯著妻子的絕美容顏看了半晌方笑道:“卿卿芳年幾何?”


    樓至見他此番沒話找話逗弄自己,卻是少年心性,因噗嗤一笑道:“你心裏越發沒個算計了,連我多大了也不曉得,還恬居一國王上,羞也不羞。”王跡聞言搖頭笑道:“梓童千秋我如何不知,隻是見你此番麵嫩,想是自己如墜夢中,十幾年蹉跎光陰,莫不是南柯一夢不成?”


    樓至見丈夫甜言蜜語哄他開心,兩人如今相處起來一如青蔥豆蔻之時,不由心中波瀾頓生,卻是眼圈兒一紅,因伸手在王跡的麵頰上憐愛地摩挲著笑道:“你倒是變了許多呢……”王跡聞言低低的笑了起來,一麵俯身貼在他耳邊說道:“有時我倒是嫉妒仲王得很。”樓至聞言噗嗤一笑,複又想起當日綺羅生對戰雲仲王關切之情,倒蹙起眉頭沒了言語,王跡見妻子給自己哄得笑靨如花,卻轉眼又失了笑意,因關切問道:“身子不爽快嗎?”


    樓至聞言搖頭道:“這可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了,雖然你我如今夫妻完聚,那綺羅生又當如何呢,當日與他一見如故,這孩子如今在江湖上也算是個難得的了。”因說話之間抬眼瞧了丈夫一眼,也不言語。


    王跡聽聞妻子話中似有試探之意,心中倒十分蜜意笑道:“當日奈何橋邊,與那仲王魂魄曾有一麵之緣,隻因他命格之中蘊含龍氣,方能承載我的魂魄,那人離去之際,心中念念不忘倒是隻有這位九千勝大人了……”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卻有些擔心自己此番言語招出那意琦行的魂魄來,因連忙岔開話頭道:“今日是你留門的日子,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王跡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麽,當日我因並無準備,生受了那戰雲女王一掌將意琦行魂魄灌入腦識之中,如今相處日久倒也習慣了,況且他三魂七魄並不圓全,深知奪我軀體並無用處,是以近來安份了許多,加之我麒麟功體已成,想要壓製他的一魂一魄並非難事。”


    樓至聞言方才放心,因伸出一雙藕臂環住王跡的脖子笑道:“你如今既然奪舍,這軀殼便是你的,再不許說什麽嫉妒仲王的話了,倒像是我背著你……”說到此處臉上一紅沒了言語。王跡聽聞此言,下腹倏忽一緊,見樓至一旦解開心結,便對待自己複又親近了一層,兩人成婚之後合巹幾次,越發像是正頭夫妻閨房私語起來,因心中著實蜜意,伸手捏住樓至尖俏的下巴,強他與自己對視,一麵俯身采擷了妻子的櫻唇,伸出舌尖描摹起他精致漂亮的唇形。


    樓至因與丈夫新婚纏綿之際,給他如此纏綿深吻,卻是觸動了心中情潮,因含羞環住王跡的脖子,香肩並著丁香暗吐,與他探入的舌尖做在一處,親嘴咂舌漸漸無所不至起來,一麵溫柔地摩挲著王跡的頭頸之處,含羞將他拉向自己。


    王跡見妻子此番殷勤承歡,心中十分憐惜,因將舌尖探入他口中舔吻遍了每寸*的柔嫩肌膚,方才放他重獲自由喘息起來。


    樓至一麵緩上一口氣,正欲開言相嗔,卻見王跡早已埋頭進入錦被之中,卻不似往日掀了百子被觀賞妻子的玉體,心中想起方才自己所說怕冷的言語,定然是丈夫擔心自己孕中畏寒,不肯為了窺探閨意忍心讓自己著涼,因心中感念他此番情誼,便不抗拒,順從地玉體橫陳在王跡的身下任他擺弄。


    樓至因錦被阻住視線,不能得知王跡的淫行,身子卻反而越發敏感起來,隻覺王跡在錦被之中探得自己一對椒乳,因久而久之不曾親近,此番便十分猴急地將一對軟玉從蕾絲小衣之中捧在手內啃咬起來。


    樓至隻覺胸前兩顆珠璣給他輪流含入口中輾轉調戲,時而食髓知味地品度起自己胸中奶香春意,不由給他此舉吸出了魂魄,雖知宮娥彩女在偏殿隨侍,卻也少不得低低地吟出一些閨意為他助興,王跡在錦被之中聽聞樓至洩出幾縷淫聲,心中著實動火,因繼續向下緩緩覆上樓至光裸的玉體,來在纖腰之際,卻將舌尖舔進樓至一枚火臍欲吐的妙處,樓至素來不知自己此處恁般嬌弱敏感,因嚶嚀了一聲,伸手推拒著王跡道:“此處不可……”


    誰知王跡聽聞樓至嬌音之中溢滿了情潮,便知他此處有些得趣,遂食髓知味地舔吻起來,樓至此時伸出雙手將蔥管也似的丹寇玉指穿插王跡的發絲之間,卻是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兩端為難起來,因搖動螓首口中嬌啼了幾聲,身子向上胡亂篩擺了幾下,花道一熱敗下陣來。


    王跡埋首妻子玉體之際,忽覺錦被之中一陣濃鬱的曇花香氣散逸而出,便知樓至早已洩了,因得意一笑,伸手摩挲上他一雙*,卻探得那黑色蕾絲的褻褲尚在,伸手一探早就濕透了,卻因此物惹火,舍不得剝落下來,因將褻褲剝在一邊並不脫下,隻讓樓至露出整個花心而已。


    樓至此時雖然隔著錦被瞧不見丈夫的動作,心中早已明了他將自己的內褲剝在一旁,芳心十分羞澀,又不好嚷的,少不得依了他,因順從地向兩邊分開大腿,方便丈夫褻玩的動作。


    王跡在黑暗之中,忽覺樓至竟主動分開一雙*,心中還道他是主動求歡,因十分把持不住,俯身便埋首在那英雄塚內亂嗅起來。樓至不知他為何倏忽起意,隻是事已至此,也隻得恩準此事,因扭動纖腰助他更為方便地分花拂柳起來,王跡見狀越發得意起來,因伸手扳住樓至的一雙*向兩邊分開,一麵嗅著他花心之中的曇花香氣,一麵十分纏綿地與他下麵的一對兒花唇接吻。


    樓至恍惚之間覺得丈夫竟將自己一對花唇當做檀口一般地吮吻交接起來,不由羞得滿麵紅暈,因口中漸漸洋溢出嬌音軟語,誰知兀自得趣之際,卻聽得外間門欞響動起來,樓至心下一驚,連忙一揚手將床上的簾子打下,一麵嘟起唇瓣吹熄了榻案上僅剩的一盞燈燭花火。


    樓至剛剛收拾妥當,但聽得外間一個女子柔婉的聲音說聲“回事”,仔細分辯之下,原是巫陽女官,樓至心中暗道不妙,一麵穩住心神道:“何事?”巫陽女官見樓至並未恩準自己進入內間,心中倒有些疑惑,因低聲回稟道:“方才奴婢陪著太子殿下在偏殿哄他睡了,因見娘娘房中燈燭未息,因此上來打聽可有添減之處,卻在外間門口隱約聽聞娘娘似是夢囈之語,想是魘住了?”


    樓至聞言,便知自己閨閣不檢,竟給一個奴婢看出了端倪,不禁心下有些愧疚之意,一麵伸手暗暗推了推王跡的肩膀教他抽身,一麵口內笑道:“我自己竟不知道,許是給夢魘纏住了也未可知呢。”


    那巫陽女官聽聞此言,倒是懸起心來,隻因今日給樓至察覺了自己一片癡心妄想,誰知他竟有如此心胸度量,並不曾遷怒自己,反而微露閨意小懲大誡,好教自己知難而退,因心中十分感激他此番訓誡情誼,又著實敬愛他絕色人品,心中打定主意,為了心上之人照顧好這位如花美眷,如今聽聞樓至遭遇夢魘,心中因有些擔憂道:“娘娘若是給噩夢魘住了,倒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萬一連日來睡不安穩動了胎氣,往近裏說隻怕耽誤了聖上萬壽佳節,往遠處打算豈不是傷了兩位小親王的元氣,不如讓奴婢在內間門欞之處守護著,外間再派幾個妥當的宮娥彩女上夜陪伴娘娘,想是再戾氣的夢魘到底畏懼生氣不敢前來饒了娘娘清夢。”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著實為難起來,暗暗地在錦被之中推了王跡兩把,誰知王跡見他意欲抽身,仗著兩人正在蜜意之際,卻色膽包天地將舌尖探入樓至一對花唇之中,將內中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蒂卷入口中吮吻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過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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