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姻緣嬌花無力,後無封跳出火坑


    蘊果諦魂聞言拉了樓至的手道,“服侍的人早走了,這會子出去鋪蓋都是冷的,你孕中不宜著涼,就在這裏將息一夜倒也很妥當。”


    樓至聞言道,“那我也要去閨房裏取了藥給你塗上,不然明兒破了相可怎麽好呢,你還要上朝的。”蘊果聞言道,“卿卿香唾自有愈合之效。”樓至聞言無法,隻得回身朝床上坐了,捧著蘊果諦魂的臉頰,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傷口處舔吻了一回,因端詳了一會兒問道,“此番怎麽樣?”蘊果點頭道:“果然好些。”樓至方才放了心,因複又服侍他安枕,一麵自己也換了寢衣縮進丈夫懷裏睡了。


    次日天明,樓至因睡在曇花白玉車中,卻不知外間時辰,悠悠轉醒之際,卻見自己依舊睡在蘊果懷裏,因向簾外地上摸索著蘊果諦魂昨日丟在床下的龍袍,一時摸上了手,在他前襟上尋那西洋進貢的懷表,好容易尋著了,因拿在手中一看,卻有些不認得那指針,細想一回,應與自鳴鍾是係出同源的,定睛觀瞧之際,卻見早已過了早朝十分,正在歎息之際,忽覺身後的男子抱住自己的雪臀往後一拖,因嬌呼了一聲,扭動身子躲避蘊果的攻刺。


    蘊果原本早已醒了,無非想引逗愛妻前來推他,誰知卻見妻子翹起*往床下摸索東西,從枕上看去,但見嬌妻扭動著臀部不停翻找,一望十分動火,因將息不得,遂暗暗地褪了褲子,悄無聲息在他身後坐起身子,一把便抄住了妻子的*直往自己胯間按去,倒把樓至唬了一跳,因一麵低聲喊了幾句使不得,又不好叫嚷起來的,如今身子沉重,膂力早已不是丈夫的對手,加之兩人睡在此間原本局促,隻得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嬌軀,到底給丈夫孌了進來。


    樓至陰中隻覺一熱,便知那話已經登堂入室故地重遊的,況且那本錢恁般滾燙堅實,若不讓他受用了,斷然不肯方自己起身的,也隻得任命雌伏在炕沿兒上,倒助紂為虐地翹高了臀部為他助興。


    蘊果諦魂見狀更加得意,因扳住妻子的雪臀狠命入了一陣,漸漸榨出瓊漿玉液,刺得樓至口中淫豔私語連綿不斷,雙手又漸漸地使不上力氣,給蘊果諦魂從後麵入得一蕩一蕩的,一不留神捉不住炕沿兒,倒把樓至的嬌軀有一多半都送到了地上,且喜這曇花白玉車格局原本緊湊,雖說內間設有牙床,也不過離地一尺左右,況且地上還鋪著波斯毯,又有蘊果諦魂的龍袍做鋪蓋,樓至雙手撐在上麵,倒比捉著炕沿兒更加舒適。


    蘊果諦魂乍見妻子給自己入到了地上,意欲抽身將他撫上床來,仔細觀瞧之際,倒見妻子也並無什麽不受用的地方,因放了心大著膽子,就著這般撩人的姿勢繼續得趣起來,因見樓至越發沒了力氣鏖戰,身子愈加低垂,一雙藕臂氣力漸失,雌伏在地,隻剩一個圓臀越發高高翹起,因十分動火,孌得樓至口中竟漸漸無所不至,郎君良人地亂叫起來。


    蘊果諦魂就著這個姿勢受用了一陣,因不見樓至絕色,與胸前一對兒暖玉,終是不肯就洩,因伸出一雙鐵臂,將樓至的身子攔腰抱住,複又抱上牙床,一麵暫且抽身,意欲調整姿勢再戰嬌妻,誰知樓至兀自得趣之際,忽覺體內愛物抽離,如何肯依,竟也顧不得許多,轉過身子跳在蘊果身上,伸出那金鑲玉指甲的柔荑便一把捉了蘊果諦魂的塵炳在手上,眼見丈夫因暫且抽離自家玉體,那塵炳雖依然喧囂灼熱,卻承暫息雷霆之態,因也顧不得臉麵,將那尖利的護甲輕輕在上麵刮搔了兩下,卻聽得蘊果諦魂低吼一聲,扳住樓至兩瓣圓臀,狠命一入,直定進花宮之內,樓至給他入得雙眼一翻,早已洩了,叫聲哥哥,伏在丈夫懷中不動,底下的花道之中卻噴濺了幾股花精,都打在蘊果諦魂孌入的陽鋒之上,就連蜜菊之內也噴出幾股菊花蜜來,順著兩人接榫之處流的滿床都是。


    蘊果諦魂見狀卻是隱忍不得,當下鬆懈精關,意欲射在花宮之內,忽見樓至原本嬌軟癱軟的身子,卻不知哪來的力氣,因狠命將花宮一鬆,吐出蘊果諦魂的愛物,卻將自家蜜菊向下一坐,正將那髒東西吞入一段情腸之中,伏在丈夫懷中扭腰擺臀為他助興,蘊果諦魂見狀,雖然不曾得手花道,到底赴了那重陽之約,也算情場得意,因連忙伸手扶正了妻子的嬌軀,兩手緊緊捉住他胸前的一對兒玉兔,狠命一捏,將自家龍精射在樓至溫柔的九轉回腸之內,可憐那一對玉兔如何禁得住蘊果這般膂力,早已珠璣綻放嫩乳懷春,將內中奶香四溢地噴了出來,倒濺了夫妻兩人一身。樓至給丈夫射在情腸裏,卻恰好燙在那枚嬌點之上,因一雙並蒂蓮花同時綻放,前端新筍倒也破土而出,三個妙處身登極樂,口中嬌啼了幾聲,竟給蘊果諦魂入得暈倒在他懷裏。


    一時之間兩人雲收雨霽,樓至方悠悠轉醒過來,因前番得了教訓,連忙將自家一套金鑲玉的護甲去了,整整齊齊擱在榻案之上,方在丈夫額頭上戳了一下道:“狠心的。”蘊果聞言大笑,因摟著妻子賠了幾個不是,方哄得樓至回轉過來,複又替他穿戴了衣裳,因原本就在自己閨房之中,自己隻穿了寢衣,夫妻兩個攜了手,出離了白玉曇花車,卻見外麵飲宴之處早已收拾妥當,回轉內間一瞧,鋪蓋都已經齊全,樓至見了倒覺得十分稱心如意,因問蘊果諦魂是否還要在他房裏小睡片刻。


    蘊果聞言答應了,因笑道:“左右上朝來不及,就在你房裏消磨一天也罷了。”樓至沒奈何,隻得向外間喚一聲來人,早有後無封聞言來在內間簾外,樓至隔簾一看卻是教坊之中當值的那位教習,因笑道:“今兒你怎的在我跟前當差呢?”後無封聞言躬身道:“昨日飲宴已畢,奴婢原去過前朝請巫陽女官進來伺候,隻是遍尋不見,後來有宮娥彩女傳話進來,說姑姑昨日操勞太過,身子不大爽快,掙紮著進來服侍,倒怕有什麽時興的症候衝撞了聖上和娘娘,便命奴婢暫且代勞服侍的。”


    樓至聞言點頭道:“偏勞你了,你且吩咐巫陽女官這幾日竟不必掙紮著上來,左右你在此處幫襯著都是一樣的,內幃的事既然我回來了,自然多半也要躬親服侍聖上,你教她暫且放寬心思多歇幾天再上來無妨。”


    因說著,打發了後無封出去了,回身來在內室,見蘊果諦魂已經脫了禮服換了明黃寢衣躺在自己床上,因朝他身邊坐了笑道:“你的心腹女官病了,怎的不去探望?”蘊果聞言笑了兩聲,一把將樓至扯在懷裏道:“還嫌入得不夠狠麽?”樓至聞言滿麵紅暈,捶了他兩下道:“那巫陽女官服侍的我很周到,我心裏喜歡,想加封一個位份,你說好不好呢?”蘊果聞言蹙眉道:“宮娥彩女之中,她是中宮領銜女官,位份已經最高了,何來加封之說?隻好歹賞她些東西也就罷了。”


    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道:“端的薄情寡義,宮女位份到頭了,上頭還有嬪妃之位懸空呢。”蘊果諦魂聽聞妻子此言大有試探之意,因笑道:“你這小東西端的不知悔改,這也罷了,左右今兒我不出門,就鏖戰你一天何妨?”因說著,作勢起身就要剝樓至的衣裳,樓至因連忙奪手跑了來在內間珠簾處笑道:“好師兄,我再不敢了,隻是有件恩典要求求你。”


    蘊果諦魂聞言,見妻子說的楚楚可憐,因丟開手不再弄他笑道:“你且說來,求什麽恩典呢?”樓至見他不再鬧了,方放心回在床邊坐下道:“剛才進來服侍的那位夫人名喚後無封,聽說夫家是個陣前反水的起義將領,也算是有功於社稷,為什麽倒要教她金玉一般的閨閣女子充入教坊之中呢?雖然官妓並不用迎來送往的,到底是件拋頭露麵的勾當,那位夫人舉止溫柔端莊嫻雅,我看並不合適這一行,倒沒得教前朝的將士們寒了心,不如抬舉她在我身邊做個女官可使得麽?”


    蘊果諦魂聞言點頭道:“你是後宮之主,但凡女子升遷調度之事一概不用問我的,怎的今兒倒規矩起來了。”樓至聞言笑道:“當真不用回你一聲麽,那我明兒就安排巫陽女官侍寢。”蘊果諦魂聞言卻也不惱,因附在樓至耳邊笑道:“我卻消受不起,隻是你若愛她倒也不難,明兒合巹的時候叫她在旁邊伺候著,你們也學學那大姑娘磨鏡的勾當給我助助興。”樓至聽聞此言,臊得粉頸都紅暈了,因一把推開蘊果諦魂跑出外間,在桌邊坐了一會兒,不見他追出來,因伸手取了書案上的懿旨鳳印寫了一道手諭,將那後無封放出了樂籍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新姿勢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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