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親王正定名分,兩巫峰風動花鈴


    那蘊果諦魂是何等聰明之人,聽聞此言早已知道樓至心中必然有所盤算,因爽朗一笑道,“依你怎麽樣,”


    樓至聞言點頭笑道,“我都想好了,大的叫瓔珞……”話還未曾說完,蘊果諦魂卻笑道,“哦,這名字頗有來曆,莫不是那一次懷上的,”


    樓至聞言紅了臉點了點頭,因接言道,“小的就叫雲朵吧。”蘊果諦魂聞言蹙眉尋思道:“雲朵……闋聲雲舵?”樓至聞言大驚道:“你知道此人?”


    蘊果聞言,在樓至的香腮上擰了一把笑道:“就知道你在佛鄉之中隻顧著貪玩了,做哥哥的再不教訓你,隻怕你連普賢文殊都忘了呢。”


    樓至聞言好奇道:“莫不是什麽高僧大德麽?你知我小時候貪玩不愛學習經文的,十八歲時又經曆了那些糟心的事情,哪還能記起多少平日所學,快教給我罷。”


    蘊果諦魂見妻子撒嬌,因點頭笑道:“這是佛鄉經典記載的,當日天佛成道之日,大梵天王與帝釋天王歸順,侍立兩旁,敬奉天佛印信與武器,是至佛最初的兩位弟子信眾,至佛因感念他二人虔誠皈依,因賜法名裳瓔珞、闋聲雲舵。如今你取的名字,莫非不是從這樣教義之中尋得的麽?”


    樓至聞言心中大驚,原來自己的兩個子嗣這般有來曆,看來往日夢中所見,自己身為天之佛轉世靈童的事情倒也有據可查,隻是如今早已成了**凡胎,多想無益,也隻得暫且丟下此事道:“想是我恍惚記得,才取了這兩個名字,你這樣一提點,我倒也隱約有些渺茫,這也罷了,你隻說好不好呢?”


    蘊果諦魂聞言釋然笑道:“這兩個名字不但好,而且順應中原國教,可見皇後娘娘玲瓏心肝。”因說著,諧謔地在妻子胸口上捏了一把。


    誰知樓至甫一誕育皇子,正在奶水充盈之時,給丈夫一捏,一股奶香四溢而出,散漫的鳳床之上滿是曇花異香。


    樓至見狀嬌嗔道:“看你!”蘊果諦魂見了,因心中起意,遂俯身在妻子酥胸之前,伸手解了他的寢衣與束胸,將一個渾圓的愛物捧在手內笑道:“方才喂奶了麽?”


    樓至聽聞他假語村言,因臊得滿麵紅暈道:“混說什麽,這也是一國王上該說的話麽,倒是越發口無遮攔起來了。”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是咱們夫妻和睦,我才敢這樣說,做什麽總是相敬如賓裝神弄鬼的呢。”


    樓至聞言無法,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隻得點頭道:“方才已經喂飽了兩位小親王了,聖上放心就是。”


    蘊果聞言卻有吃醋道:“不是說了安排乳娘進來服侍的麽,此處說好了偏了我的,為什麽毀約?”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連自己孩兒的醋也要吃,真說不得你呢,我因想著第一胎就是傳喚乳娘服侍喂養的,你看質辛胎裏就弱,可見沒有母乳喂養果然底子薄些,既然如今我的色身出落得兼美,為什麽不能親自哺育孩子呢,方才我見兩個小的直往胸前蹭,因覺得可愛就自己喂養了一回,倒也有趣,就沒有傳喚乳娘進來服侍,往後也打算自己帶著他們。”


    蘊果諦魂聞言,因蹙起眉頭道:“真真反了,明兒我就下旨,叫他們開衙建府,分房單過。”樓至聞言捶了他兩下道:“少混說,那麽小的孩子怎麽單過,勸你將就些罷,我隻在你上朝的時候照顧他們,等你回來先打發你,這樣可滿意麽?”


    蘊果諦魂見妻子溫顏軟語,因心中一動,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親一個。”樓至聞言紅了臉,因四顧無人,隻得伸手攔住蘊果的脖子,在他麵頰上印下香吻一枚。


    蘊果見狀卻是食髓知味得寸進尺,因俯身將妻子壓在身下,伸手探入他領口之中,將那一對軟玉捧在手心裏掂量,一麵口中笑道:“竟比懷有身孕之時還要豐滿。”


    樓至見狀,因深恐外頭當值的女官轉進來,連忙推開丈夫,將自家衣襟掩了道:“仔細外頭有人,越發每個算計了。”回身見蘊果有些失落地歪在鳳床之上,一時之間複又心軟,因沒奈何,伸手扯了他的汗巾子道:“方才太醫囑咐了,月內畏懼風寒,我怕冷,咱們去曇花香車,那裏和暖些。”


    因說著臉上早已染了閨意,蘊果諦魂見狀,因滿眼笑意起身,任由妻子拉扯著他的汗巾子進了曇花車中,甫一上車,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因十分纏綿地吻在一起。


    魚龍相戲了一陣,樓至意欲抽身往小套間裏麵的牙床上去,誰知蘊果諦魂卻是等不得,因將妻子的玉體托舉起來,抱坐在外麵的梳妝台上,一麵輕吻著他的香肩秀頸一麵笑問道:“平日裏都是如何梳妝的?”


    樓至聞言,嬌喘著道:“我從來不喜歡妝奩之物的……這些不過是……打造之時應景之用,嗯……”


    蘊果見狀,因一麵伸手在他的酥胸之上打轉研磨,一手卻來在妝台之上的首飾盒中摸索著,因摸出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托於掌上細看了一回笑道:“這不是宮裏的東西。”


    樓至沉醉之際,聽聞此言不知何意,因微睜妙目定睛觀瞧,蹙起眉頭想了一回道:“是了,這是好幾年前,在盟主府中住著的時候你送我的東西,有一年什麽節的我還帶過一回呢,你倒忘了。”


    蘊果聞言點頭道:“我說瞧著眼熟呢,隻是你最近才穿耳的,那時候如何戴起來倒忘了。”樓至聞言,因伸手在丈夫手中接了那墜子,捏開上麵純金的暗扣道:“方才還說我記性差,這會兒就現世報了。”


    蘊果諦魂見狀細看時,卻見那耳墜子上麵原有暗扣,捏開之後便可以夾在柔嫩的耳珠之上,權當穿耳之意,又不見血光的,因取在手上笑道:“端的愛物。”


    樓至聞言不解其意,卻見蘊果諦魂將他按在梳妝台上坐好了,因手持了那金扣子,往那椒乳之上的寶珠一夾,但聽得樓至嚶嚀一聲,酥胸之上早已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滴答在紅寶石上,竟似琥珀光彩,一望十分**。


    樓至見狀紅了臉含嗔道:“還不與我解了,恁般疼痛。”蘊果諦魂聞言,竟俯身銜了他胸上的寶珠舔吻了幾下道:“黃金最是柔軟活血之物,雖然有些拘束,卻不傷害柔嫩肌膚,卿且為我忍耐則個,好教為夫賞你此番閨意。”


    樓至聞言沒個奈何,待要掙紮起來,又怕他動粗直接孌入,甫一誕育過孩兒的花道如何便能承恩,因隻得忍住酸軟閨意給他觀賞一番罷了。


    蘊果諦魂見妻子不再掙紮,因又剝了他一邊的肩帶,一視同仁地將另外一隻耳墜子夾在他胸前的珠璣之上。


    樓至此時兩端受製,那耳墜子又是純金寶石打造之物,頗有些沉重,因綴得兩團椒乳沉甸甸的,身子稍微一動,便淘氣地跳動起來,那耳墜子之上的黃金墜飾隨身輕擺,奏出叮咚之聲,竟如天籟一般。


    蘊果諦魂見狀,因滿意地端詳起了一會兒方笑道:“卿且為我歌舞一番如何?”樓至聞言臉上登時一紅,啐了一口道:“我還沒問你這些花樣兒都是哪裏學來的,你見我不理論,倒越發上來了。”


    蘊果見妻子惱羞成怒,因也不敢十分作踐,連忙賠笑道:“這話沒得叫人冤枉,你也不仔細想一想,若是我在外麵有了旁人,又何必這麽眼饞肚飽的每天每夜勒掯你呢。”


    樓至聞言方沒了言語,因伸手意欲將寶珠之上的束縛解了,卻給蘊果諦魂捉住一雙雕花玉腕笑道:“使不得,我還沒看夠呢。”


    因說著,有些猴急地褪了褲子,掏出那根龍鞭來笑道:“今兒是月內第一天,斷然不能合房,隻是離臨盆還有一個月,你就將我攆出去住了,如今好容易玉體大動一回也使得,好歹賞我些甜頭罷。”


    樓至聽聞此言,因心中埋怨丈夫不知心疼自己,幾個時辰之前尚在生離死別之際,如今甫一痊愈了,就這般急不可耐起來。


    蘊果諦魂與他成婚十幾年,一見樓至眉心微蹙,便知他會錯了自己的意思,因上前溫柔地摟住妻子,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方才你知我心裏多慌張麽,及至此番觸及你溫熱肌膚,方才知道有驚無險,總要將你摟在懷裏看看你的閨意,聽你幾聲嬌啼,我才能安心睡下,此番是我任性了,咱們這就安置吧。”


    樓至原本心中埋怨丈夫不知進退,如今聽聞此言,方知他的心意,卻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因忍不住撲哧一笑道:“我還當你是多麽英雄了得、頂天立地的男兒,誰知方才不過生產有些不順罷了,倒將你唬成這樣,看你,臉色都變了,別怕,師兄摟著你。”


    因說著嬌笑了幾聲,伸出一雙藕臂,摟住蘊果諦魂的頭麵,在上麵十分憐惜地摩挲著,蘊果也就著這個姿勢,輕啄著妻子胸前的寶珠。


    作者有話要說:樓兒,本吉也要求埋胸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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