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武器早在埃斯特姆誕生之前就被研發出世了,埃斯特姆與母星之間爆發戰爭的原因除了資源的供給緊張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當時母星激光能源的研發失敗正式宣告了資源短缺,母星已經無法保證對埃斯特姆的資源供給了。資源爭奪戰爭就此拉開帷幕。


    磁武器的誕生決定了埃斯特姆的勝利,但戰爭結束資源問題卻沒有得到解決,為解決資源問題埃斯特姆重新啟動激光能源的研發項目,最終激光能源誕世。


    激光能源的不穩定性是埃斯特姆的潛在威脅,因此新型能源的研發開始,磁能出現。


    激光武器的誕生促進了星球的分裂,帶動了激光能源的開發,磁武器的出現完成了星球的同一,取代了激光武器,同時也促使了磁能得到關在,最終普遍使用成為星球上的主要能源。


    上個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是研發出激光武器的魯比克·丹爾斯頓先生,和研發出磁武器的摩爾莫斯利·亞伯拉翰先生。


    而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在數年前仍存在爭議,激光能源的擁護者們高舉著杜魯克·盧爾斯夫的名字在埃斯特姆遲米拉廣場大聲嚷嚷:“激光能源是上帝的恩賜!杜魯克是埃斯特姆的救世主!”


    磁能的擁護者們則用虛擬橫條占據了各大通訊界麵,憤怒地抗議:“閉嘴吧,猴子們!杜魯克這個偽善者,他會遭到報應的!托希爾·弗勞爾才是上帝的使者!他將我們從惡魔的手中拯救了出來,他理應是本世紀最偉大的人!”


    請理解這些磁能擁護者們的憤怒,激光能源雖然在戰爭之後幫助埃斯特姆逃出了困境,但激光能源造成的汙染也是不能忽視的,注意健康的埃斯特姆人無法忍受激光能源給他們的健康造成的損害。


    比如某個經曆了激光能源時代的埃斯特姆人就經常這樣說:“那該死的的激光能源嚴重危害了我的健康,我經常打噴嚏就是它造成的影響!我要起訴杜魯克·盧爾斯夫那個混蛋!我需要得到我應該得到的賠償!”順便一提,這位埃斯特姆公民患有十分嚴重的鼻腔黏膜炎症。


    實際上,磁能的確比激光能源安全穩定,但激光能源的功勞也是不能被輕易磨滅的,杜魯克先生的擁護者們就是用這樣的理由試圖說服埃斯特姆管理層,讓杜魯克·盧爾斯夫擁有“本世紀最偉大的”這個頭銜。


    托希爾·弗勞爾的擁護者不會輕易退讓,他們僅僅用一句話就能打消激光能源擁護者的妄想——“噢,可憐的加爾德!”


    哦,加爾德!加爾德是個美麗的地方,準確的說曾經是個美麗的地方。


    激光能源造成的最大事故就是將加爾德從整個宇宙中抹除了。


    “加爾德我美麗的故鄉,加爾德,那神聖又美好的地方......”


    過去的歌謠在我耳邊傳唱,我夢想去歌謠中的加爾德住上一晚,喝一口隻有加爾德才有的美酒,然後大口吃下從山丘上獵到的軟耳兔肉。但我的夢想永遠無法實現,因為在我出生之前加爾德就已經成為了埃斯特姆科研的犧牲品。


    加爾德是母星上的一個美麗的小鎮,為了改善激光能源的不足,杜魯克·盧爾斯夫在加爾德小鎮上進行激光能的第二次開發研究,但最終研究失敗,激光汙染大範圍內爆發,埃斯特姆為了阻止汙染擴散,下令軍用艦隊使用新研發出的新型磁武器分解了整個加爾德。


    美麗的故鄉從宇宙中消失了,杜魯克卻逃回了埃斯特姆。


    杜魯克是幸運的,因為他是埃斯特姆的公民,但加爾德的原住民卻沒有逃過這無情的“大清理”,埃斯特姆管理層以防止汙染擴散為理由,對外宣稱加爾德的公民全部受到感染需要徹底清除。


    加爾德大清理事件導致了反管理成員組織的產生,因此這次激光能源汙染的爆發又稱為加爾德導火索。


    從此加爾德由美麗的故鄉變成了一場噩夢。


    “那裏有一片廣闊的大海,蔚藍的天空,魚兒在海中歡唱,山頭的姑娘住在這美麗的地方......”


    坐在山坡上遠望,我曾經多次祈求上帝能讓我在這裏看見讓一艘海中巡邏艇,但現在我已經放棄了這可笑的想法,這是未知的大地,沒有人會來。


    這裏的景色與過去的歌謠中描繪的加爾德無限的相似,我想我該感激上帝,讓我一身落魄的實現了我的夢想,但我需要補充一句,上帝,我並不是在抱怨,美酒和軟耳兔才是我真正的夢想,而且在古老的山洞裏居住的生活也實在是不怎麽樣。


    我忽然想起我最喜歡的一部幾年前上線的立體模擬超感影視《最後的加爾德》,主演是埃斯特姆演技派男星,亞謝爾·卡卡米拉,噢,他可真是位俊美風趣的先生。


    我拿著手上的有治病功效的綠色植物準備回去,幾天過去,男孩吃了我拔得綠草病情雖沒有改善卻也沒有惡化,我為這感到高興,這至少說明我撥下綠草中並不含有有毒物質,但也有可能是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而已。


    一聲巨響成功的阻止了我接下來的打算,好吧,告訴我,該死的又發生什麽?


    我尋找著聲音的源頭往森林深處走去,一個被滕蔓和灌木遮住的入口出現在了我麵前,上帝,這一定是您的惡作劇,我是不會上當給您嘲笑的。


    我收回了步子,打消了自己該死的好奇心,抓著草藥往回走。


    瞧瞧那入口亮著的紅光那是舊式的生物掃描儀,再瞧瞧那入口的藤蔓,那洞口裏一定藏著天大的秘密!好了,別開玩笑了,我沒有興趣進去瞧一瞧的,是的,完全沒興趣。


    第二天一早我蹲在那個突然出現的入口前思考著人生,我的管家雷利曾嚴肅的警告我不要將營養果剩在盤子裏,幸運的是現在我不用再害怕雷利的警告了,因為現在沒有營養果給我剩下,我想或許這個入口裏麵有一盤新鮮的營養果,對,裏麵一定有一盤新鮮而且味道惡心的營養果正高興的等待著我,所以我覺得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但就算我已經這樣反複的威脅自己,恐嚇自己,我最終還是走進了入口,我並不希望看見一碟正歡天喜地地迎接我的營養果,我希望找到一些現成的可以用的藥物,我得承認自己並沒有找草藥治病的天分。


    嗤的一聲,像被野外聚熱儀點起的火光一樣,一個渺小卻在黑暗中足夠耀眼的火苗突然在空中燃起,巨大而怪異的陰影在牆壁上愉悅地躍動著,一個顯得十分高興的機械聲音響起:“歡迎來到杜魯克實驗室,您是十幾年來第一位成功到達這裏的客人,首先請您告訴我您是如何躲過那些激光射線的?當然,還有杜魯克先生為無恥的盜賊們準備的金屬溶蝕劑?您竟然能安然無恙地到達實驗室,您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請允許我問問您的名字嗎?女士。”


    我安撫自己受到不小的驚嚇的心髒,遠處在渺小的火焰下金屬外殼正閃閃發亮的老式的帶有情感模擬係統的機器人正咧著他的金屬嘴巴,微笑著看著我。


    我想他一定是誤會了,要知道這所實驗室現在連燈光係統都無法正常運行,它說的那些激光射線,金屬溶蝕劑又怎麽會盡職盡責的繼續工作呢,關於這些我並不打算像這位仍然堅持工作的機器人先生解釋,因為那實在是太殘忍了,自己的“同伴”們都早已罷工,而自己卻辛苦支持數十年直到現在,沒有人會想知道這不公的消息的。


    “呃......克萊婭,我叫克萊婭,很高興認識你。”


    我朝機器人伸出手,齒輪摩擦的聲音急速響起,它十分迅速的出現在我麵前,然後熱情的握住我伸出的手,“巴特,女士,我的名字。”


    巴特瞧起來十分心情愉快,它手中的火焰一直在它銀白色的臉上顯示出存在感,放射出的耀眼光芒讓人無法直視。巴特激動的說:“女士,我一直在向上帝祈禱您能早一些出現,現在我的願望實現了,盡管我已經在這裏等待了十幾年。”


    “你在等我?”我忽然因為巴特的話感到榮幸。


    “不是,我是在等待第一個進入這裏的人。”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麽我能為您做些什麽呢,巴特先生?”


    “噢,您真是位高貴的女士,對一位服務機器人竟然都這樣尊敬。”


    我瞧了眼身上原本是白色現在卻變得烏黑的製服襯衫,我對巴特的讚美表示懷疑。


    “請問,您需要我幹些什麽?”我又禮貌地詢問了一遍。


    “我在尋找一份資料,”巴特說,“我已經找了它十幾年了,杜魯克先生吩咐我找到它後一定要將它銷毀掉。”


    “哦,您是要我幫您找一份資料嗎?”


    “是的,女士。”


    “好的,那我該從哪找起?或者說,是一份什麽樣的資料?”


    “我建議您去牆櫃旁邊的第二層上鎖抽屜裏找找,請不用擔心那鎖已經被我破壞了,還有如果您沒有在第二層抽屜裏找到的話,請不要放棄再嚐試嚐試,因為那份資料就放在抽屜的最裏麵,那是我親自放進去的。”巴特高興的看著我說:“杜魯克先生吩咐過我不要將這份資料的內容告訴任何人,但我想我十分願意告訴您,女士,這是一份實驗參與者的名單,我稱它為杜魯克名單,怎麽樣,這個名字不錯吧?”


    我愣了會兒,然後緩慢合上我微微張開的嘴巴,“是的,是的,是個不錯的名字,”我皺起眉,不解的問:“既然您知道文件在哪為什麽還需要我的幫助呢?”


    “我隻是想找一個人聊聊,請原諒我的無禮的行為,我隻是一個可憐孤單又破舊的服務機器人罷了。”巴特的聲音變得沮喪並且憂鬱,他憂鬱的語氣可以讓星球上最快樂傻子開始抱怨自己的不滿。


    “請別這樣,我並不介意。”我說的是實話。


    “您真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巴特突然抬起頭看向我,他的聲音歡快且愉悅,“或許,您需要一杯熱騰騰的下午茶?”


    “不,我想我不需要。”我並不認為有什麽熱騰騰的下午茶的保質期有十幾年這麽久,當然,如果這是一杯由化學添加劑組成的下午茶的話,的確可以創造這個奇跡。


    “您要來一塊美味的蛋糕嗎?”


    “不,不用了。”


    我想我突然理解了那位來我房間巡查的不喜歡吃東西也不喜歡喝飲料的騎士的感受。


    “好吧,”巴特顯得有些失望,“那請您幫我將那份文件拿出來吧。”


    巴特親切地將我帶到了牆櫃旁邊的第二層上鎖抽屜,就像巴特說的那樣第二城抽屜的鎖已經找到了嚴重的破壞,我伸手在抽屜裏摸索,嚐試了數次才將抽屜最裏麵塞著的文件拿了出來。


    巴特手中的火焰在黑暗中隱然躍動,我目光無意掃過古老文件的封麵,就在我奇怪十幾年前怎麽會用這種用紙張書寫的古老方式時,一個熟悉的名字進入了我的視野——杜魯克·盧爾斯夫。


    杜魯克·盧爾斯夫?杜魯克·盧爾斯夫!上帝,是杜魯克·盧爾斯夫,本世界最偉大的科修員候補者之一!


    這裏是杜魯克·盧爾斯夫的實驗室!這裏是早已從宇宙中消失的加爾德!


    有種奇怪的感覺正在試圖接近我,我扭頭朝巴特望去,“這裏是激光能源二次研發的場所嗎?”


    “不是!當然不是,激光能源已經無法改善了,這杜魯克先生早就知道了。”巴特有些不屑的說:“這裏是黑洞開發研究所。”


    巴特為滿臉不敢相信和迷茫的我解釋道:“黑洞開發,即,利用黑洞原理將空間召喚術和時間挪移法變成可以單體進行的可使用性能力。”


    “空間召喚術”和“時間挪移法”都是我知道的詞匯,比如空間召喚術就是依靠中央管理係統高速運送某樣東西,而時間挪移法同樣需要依靠中央管理係統,在請示成功後,通過中央係統的幫助在一定的範圍內建起時間膜層,減緩膜層內時間的流動,當然人類想要控製時間流動是無法真正實現的,所說的減緩膜層內時間流動隻是中央係統造成的假象,“時間挪移法”常用於戰爭中,因為實施的困難,需要經費的巨大,它也稱為“最貴的騙局”。


    無論是空間召喚術還是時間挪移法,實際上都是利用中央控製係統製造出的假象,但現在巴特告訴我了什麽?不用依靠中央管理製就可以單體進行的能力!


    “巴特,我想你需要關閉你的電源好好休息休息了。”


    人類想要扭曲時空?這種想法有都不該有。


    “不,女士!”巴特表情激動,“您不該藐視我說的話,因為您現在所站在的地方就是被扭曲了的時空。”


    “看看您手中的文件吧,女士,看完後再告訴我您的想法。”


    “不,”我壓根就不想跟一個已經程序損壞了的機器人說話,“你該遵守杜魯克先生的命令將它毀掉。”


    “女士請安心,這份資料的儲存器在十幾年前我找到的時候就已經將它銷毀了,您手中的這份隻是那可憐的儲存器從這廣袤的宇宙中消失前留下的唯一痕跡,請別這樣不信任的看著我,尊貴的女士,是的,這份文件是我用最原始的方法複製出來的。”


    巴特有些心虛的衝我解釋道:“十幾年前看守的機器人跟我打賭,說我不會使用古老的紙張印刷方式,但事實證明它錯了,於是這份資料就誕生了,好吧,原諒我,我實在是太無聊了,順便說一句,那個嘲笑我的看守機器人已經無法再啟動了,這令我悲傷了好久。”


    我已經放棄了思考的能力,“巴特,請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麽相信你?”


    巴特看了看我,然後轉身走遠,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黃澄澄表麵漂浮著不明雜質的液體後又走了回來,他平靜地說:“看看這份文件吧,女士。”


    我猶豫地放開文件的第一頁,一個外表光亮顯眼的機器人突然出現在白紙上,它咧著大嘴笑著,機器人的下麵是一行和機器人一樣顯眼的文字:


    “如果您看到這份文件這表示我的程序還沒有受到損壞,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請您看在這事並不怎麽容易的份上好好照顧我這個脆弱同時卻有十分堅強的機器人吧!親愛的先生或者是女士,我一直期待著您的到來,您就是我的曙光,請千萬不要嫌棄又髒又舊的我,請帶我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最後,相信您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我是巴特,最感激您的渺小機器人。”


    我回頭看了眼滿臉期待的巴特,我想我忽然知道它強烈要求我看這份文件的原因了。


    我默默地轉回腦袋,在巴特手心昏暗的燈光下,將文件翻頁。


    陌生的麵容配著熟悉的名字印在白色的紙張上,文件中的圖片上的孩子我一個也不認識,但他們的名字我卻見過,在海岸邊的小屋子上的黑色掛牌上見過,他們是那些墳墓的主人。


    我似乎明白了巴特的意思,杜魯克進行的實驗根本不是激光能源的二次研發,他在癡心妄想的坐著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他想要將“空間召喚術”和“時間挪移法”變成現實可行的東西,這簡直不可理喻!


    我看著手中的資料,這裏麵記錄的孩子都是加爾德的原住民,同樣也是杜魯克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的*實驗對象。


    我記起他們墳墓上的死亡年份了,是加爾德事件爆發的那一年,埃斯特姆執意要銷毀加爾德的原因並不是激光汙染的爆發,而是杜魯克實驗的失敗,這意味著他們用加爾德居民做實驗的事情將會暴露,更或許他們擔心的並不是這,埃斯特姆管理層擔心的是這裏的實驗資料會被盜取。


    加爾德事件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計劃好的殘酷騙局。


    我皺著眉頭不自覺的咬著唇繼續往後翻看,突然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我麵前,基斯·艾塔特·波普,那個正在山洞裏躺著的沒禮貌的男孩。


    我的手微微握緊,心底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自己不要再繼續,但雙手卻不聽大腦的控製,接著往後翻頁。


    上帝,瞧瞧我看見了什麽?


    克萊婭?克萊婭!這是誰的名字?哦,我忽然想起來,這是我這個可憐的家夥的可憐名字。


    我仔細閱讀這個叫做克萊婭的家夥的資料,咦,這個巧合可真讓我高興不起來,她竟然與我是同一天出生的。


    等等,我忽然記起了海岸邊的那座最老舊的小屋上的黑色掛牌上寫的死亡日期,是我出生的那一天。


    那座墳墓的主人也有一個跟我一樣的名字,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一個這樣大眾的名字,我笑著安慰自己,是的,隻是名字一樣而已。


    我止住雙手的顫抖繼續往下看:


    ‘克萊婭,最後一位實驗者,出生當日參與實驗,當天實驗失敗,實驗體確認死亡。’


    真是個不走運的小家夥,出生當天就離開這個世界。


    這行文字更深的意思我並不打算去理解,我拚命的告訴自己就此打住,放開這摞資料,你什麽也沒有看見。


    巴特看見我不敢相信的表情後,十分熱心又十分殘忍的勸說道:“女士請相信我說的話,黑洞研究的確存在,霍爾家族就是這個研究所的最大投資方,如果您不知道霍爾家族,那您一定聽說過最近十分有名的新崛起的貴族,艾斯裏家族。”


    巴特指著一張殘破不堪的一直對我說:“看那,那把椅子是艾斯裏家族掌權人坐過的椅子呢,我一直都十分珍惜它。”


    夠了,我想說夠了,別再逼我承認這個滑稽的現實了。


    我高興自己終於知道艾斯裏家族收養我這個吃白飯的家夥的原因了,他們收養的隻是一個實驗體,一個叫做克萊婭的實驗品,艾斯裏家族並沒有放棄這項實驗,至少在當時還沒有,在埃斯特姆放棄這項實驗研究後,艾斯裏家族悄悄將這最後一個實驗體帶回了埃斯特姆。然後我所知道的一切就發生了,瞧,我真是個幸運的家夥。


    “實驗失敗了......”是的就是因為實驗失敗,我身上並沒有發生任何他們起到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會放棄我將我逐出戶籍,最後讓航艦墜毀徹底除去這場邪惡的實驗的最後證據。


    “不不不!千萬不要這樣說,黑洞研究並沒有失敗,”聽到我小聲咕噥的話,巴特立馬激動地解釋:“埃斯特姆撤出了研究團隊絕對是他們有史以來最錯誤的決定,因為那個男孩活了下來,他證明了杜魯克先生研究的成功,他扭曲空間救了自己的性命,也救了加爾德。”


    “他是誰?”我顫抖著雙唇問道。


    “基斯!”巴特得意地笑了,“偉大的男孩,·基斯·艾塔特·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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