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安排了聶辰等人去查逆坤山的事情,同時讓葉湛留意白府的動向,首要留心的便是裴禎以及他身邊的葉芊芊。


    在他看來葉芊芊雖然心思單純,但是他查到是妙手空空的傳人,指不定能做出什麽令人防不勝防的事情來。


    葉湛自然知道裴禎的真實身份,他聳肩說道,“門主,你這位三哥可不是一般人,話語的煽動力不一般,簡單幾句話便設局將穆公子給套了進去,說不定以後還真是有可能成為你的勁敵!”


    裴奕毫不在乎的道,“我隻是懶得玩他,他也就在江湖上能翻出點浪來,不過我會讓他知道什麽是得而複失的感覺的!”


    讓裴禎一無所有不算什麽,他要讓裴禎得到之後複又失去。先讓他蹦躂著,他要讓裴禎有希望,然後他會將裴禎的希望滅個粉碎,讓他徹底的絕望。


    葉湛眯眼,“門主似乎對他的怨念極深?”


    裴奕冷哼一聲,早些時候他沒騰出空來對付他,他忙著在戰場上立功,來保證自己的太子之位,以顯存在感,省得那些大臣們質疑他的能力。


    現在他更是沒有時間,他要追求他的愛人,等他順利將穆修拐入宮中,估計他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葉湛看不明白裴奕的心思,明明手中的權力大的很,江湖上的主要勢力也基本在他的掌握之下,當然白府的那群烏合之眾除外。


    就算那宣室秘寶真的就是傳說中超凡武器設計,對他來講作用並不是很大。


    他完全沒有必要以這麽複雜的方式獲取宣室秘寶呢?他若真是想要,隻要讓血影門的人來查便好,為何偏偏打定主意自己動手。


    在葉湛看來,裴奕這麽做顯然是不討好的,若是萬一真的查明穆公子就是宣室的後人,那兩人可就算是世仇了。


    真不知道他們門主是怎麽想的,還幫著穆公子努力的查逆坤山的下落。


    ******


    入了夜,裴奕懷抱著葉湛貢獻出來的好酒酒進了院子,正打算要叫穆修的時候,穆修的房門突然打開了,而穆修睜著一雙眼眸盯著他的懷裏的大酒壇子。


    裴奕會心一笑,果然是酒蟲,他招招手,道,“來!請你喝好酒!”


    穆修也不含糊,隨手把門關上,跟著裴奕進了院子裏的小亭子裏,裏麵不知何時備了些簡單的小菜。


    裴奕將酒壇子往石桌上一放,另外將兩個玉質的酒杯擱在石桌上,說道,“這是葉湛從塞外帶來的酒,窖藏了很久,今天拿出來給你嚐嚐味道。”


    穆修僅是在裴奕打開酒壇子的時候嗅了嗅眼睛便亮了起來,酒香甘醇令人垂涎。


    裴奕眼見他露出此等表情,他臉上掛上了笑意,將酒液倒進杯子裏,淡綠色的色澤襯在玉質的酒杯之中,顯得格外的清冽。


    “嚐嚐。”裴奕將倒好的酒遞過去。


    穆修伸手接了過來,深深吸了口氣,舉杯便要一口而盡。


    “等等!”裴奕忙攔住他,戲謔的說道,“這酒可是烈的很,你若這一口悶進去,會嗆住的,這酒需要慢慢的一點點的品。”


    穆修瞥了他一眼,湊近了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果然如穆修所言,此酒嗆口的很,但是入口之後酒香綿醇,回味無窮,還帶著股淡淡的不明花香。


    “怎樣?”裴奕眼睛含笑問道。


    穆修點頭,“果然好酒!”


    “你喜歡就好!”裴奕笑笑,舉杯飲了一口,入口的味道讓他一怔,與以往喝的有些不同,多了點淡淡的香氣,但是更加的好喝了些,心道葉湛這家夥果然識趣,挑了壇好酒給他。


    也許是夜色太美,也許是這美酒醉人,兩人之間你來我往一杯複一杯的酒喝了下去,待酒壇中的酒空了的時候,裴奕愣住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穆修似乎愛耍酒瘋!!他怎麽忘記了。他千杯不醉,可是穆修雖然好酒,但是似乎酒量一般,如此這般的烈酒喝不習慣的一碗就會醉的差不多了,那穆修豈不是……


    抬眼去看,隻見穆修的眼睛熠熠生光,那往常冷淡的臉上染上了些薄紅,而那淡粉色的唇瓣上沾染著點點的酒液,發現自己看著他的時候,穆修略有些酒意的臉上掛上笑,含糊的道,“還有嗎……繼續滿上!”


    裴奕隻覺哄的一下全身的幾乎冒出火來,一股強烈的欲+望自下腹而起,喉嚨之間感覺幹渴至極,連拿著酒杯的手都有些抑製不住的微微顫動,穆修……你真是……


    忍無可忍而無須再忍!


    裴奕隨手把酒杯往一邊一扔,人便撲了過去。


    穆修隻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緊接著一個黑影向自己襲擊而來,本能的反應讓他隨手撚起一枚銀針刺了過去。


    裴奕險險的一側首,那銀針從他的鬢角頭發中掠過,無奈的看著穆修瞪著眼睛直視著自己。


    裴奕挑眉笑笑,伸出一指挑起穆修的下巴,一副壞胚的樣子,“讓爺親一個唄。”


    穆修皺皺眉,眼神有些朦朧,頭腦有些遲鈍,他張張嘴,半天也沒說句話。


    裴奕心頭一跳,看來這人真的醉了!也不再多想,直接用力將穆修的下巴抬了起來,對著那雙垂涎已久的淡粉的唇瓣便親了上去。


    美好的觸感讓裴奕怦然心動,親吻帶著掠奪的意味,用力的吸吮著穆修的唇瓣,侵入腹地,在穆修的唇舌之間攪動,更是挑動著帶著酒香的柔嫩舌尖與自己共舞,用力的吸吮。唇齒相依的感覺讓裴奕沉溺,恨不能將唇舌間的柔嫩軟舌吞進腹中,一種深沉的欲+望讓他急切的將懷裏的這個身軀緊緊的扣在自己的胸膛上。


    怎麽吻都不夠,怎樣的嚐都覺得不盡興,裴奕輾轉吸吮,仿佛世間就隻剩下懷裏的這個人。


    良久,裴奕才緩緩的離開穆修的唇瓣,勾連的銀絲帶著青色的味道,裴奕伸出指尖輕輕的挑開,又湊過去伸出舌尖將穆修嘴角的水跡舔舐幹淨。


    看著閉合著眼睛的沒有任何回應的人,裴奕心底暗歎口氣,是醉過去了?


    就在裴奕看著穆修努力平複自己的欲+望的時候,穆修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熠熠的眼瞳澄澈的看著自己。


    裴奕心思一動,抱著他啞著聲道,“你醒著?”


    穆修動了動身子,輕微的磨蹭讓裴奕倒吸了口氣,在裴奕以為穆修會將他推開的時候,穆修臉突然湊近了他的臉龐,那雙淡粉的唇貼合在了他的唇邊,輕微的碰觸著開合著說道,“去房間!”


    天雷勾動地火!


    裴奕腦中隻能想到這麽個詞,但是他忍著最後一絲理智,他抱著穆修的手臂在繃緊,他壓製著心底的渴望,咬牙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穆修用唇輕輕的擦過裴奕的臉龐,靠近裴奕的耳邊,溫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湊近他的耳洞,“你還想忍嗎?”略帶些指示性的磨蹭了下裴奕的胸腹之下。


    裴奕發出一陣低沉的喘息,他的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帶著粗重的喘息,他說道,“穆修,我真希望你這句話是在清醒的時候說的!”


    穆修身子微微僵硬,那雙黑色的眼瞳慢慢的垂下,他不是不清醒,他隻是……他也說不清此刻的想法,想和一個人親近,他也是男人,他也有欲+望……


    穆修這點輕微的反應讓裴奕察覺,他重重的呼了口氣,苦笑著說道,“你呀!我先送你去休息!”


    說著打橫將人抱起來,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穆修仰頭看著裴奕的下巴,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卑鄙,在裴奕親吻他的時候他沒有拒絕,因為他想嚐嚐被人憐惜的感覺。他不是白癡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裴奕對自己如何他心裏清楚,雖然這個人有時候有些不太正經,但是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將自己捧在掌心。


    穆修有些自我厭惡的轉開了頭,他是個罪人,重生一次是來贖罪的,情這一字不該妄動!更何況這個人可能是未來的君王……他豈能讓這個他已經認定的未來君王陷入這種泥沼落人口實?!


    裴奕將人放到了床榻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之後,他坐在了床邊,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平複了自己的欲+望之後,轉身去看穆修,但是穆修似乎已經睡過去了,那雙燦若晨星的眼睛已經閉上了。


    “穆修?”輕聲的喚了一聲,但是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裴奕苦笑了下看著自己的下+身,那處灼熱的地方已經稍稍撐起了他的長衫,有些脹痛的難受,方才穆修所言簡直就是對他的邀請,他多麽的想化身為狼盡情的掠奪,但是他要的是穆修的心,他看得出來穆修已經稍稍對他有了情,好吧,是他認為多少穆修對他有了點意思,他不想如此倉促的與穆修合體,他要等著哪天穆修全身心的投入!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苦了你了兄弟,忍這一時的痛苦方可得一生的性+福呀!隻是那兄弟似乎叫囂著越發的脹痛了,堅持了半刻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著,裴奕無奈閉了閉眼伸手探了下去。


    穆修其實並沒有睡著,此刻的他並沒有一點睡意,但是裴奕坐在他的床邊,他也隻能閉著眼睛以免尷尬,一開始悄無聲息,但是後來他聽到了粗重的喘息,一波一波,帶著濃重的青色的味道,甚至能聽得到微微粘膩的一點水聲。


    他身子僵硬了,他已經是成年人,自然聽得出這究竟是做什麽聲音,他耳根有些發紅,臉上灼燙不已,被子裏麵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就連自己大腿間的某處似乎都開始微微的有些抬頭的跡象。


    穆修忍不住唾棄自己,不就是個自+瀆的聲音麽?!你竟然有了反應!努力讓自己平複心情,去想些別的事情。但是裴奕的聲音越發的清晰的傳入了他的耳中,心底不禁將裴奕罵了個百遍,你若想自+瀆往哪裏不好非要在他的房間?!還是在如此拒絕了自己之後?!裴奕你個混蛋存心的吧?!


    裴奕本就想著速戰速決,誰曾想越是撫慰他的小兄弟越是脹痛的難忍,他咬牙苦笑,視線轉向了穆修的睡顏,隻是一眼他手下的小兄弟就顫了顫,更加的想要展示自己的存在了,裴奕咬牙切齒的罵自己沒定力,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近乎有些自+虐式的用力著,呼吸越來越沉重,在幾個用力之後,裴奕終於微微揚起了脖頸,發出輕微的壓抑的低吼。


    而床上躺著的穆修簡直要跳起來揍人了,這個混蛋竟然堅持了那麽久!


    特別是那輕微的一聲低吼,還有瞬間充盈在房間之中的特殊氣味,簡直讓穆修差點燃起火來,下腹一陣火熱,更是有種受不出的渴望。混蛋啊!穆修簡直恨死了裴奕!


    裴奕清理了手裏的粘膩,輕輕的呼口氣,看了眼床上依舊閉著眼睛的穆修,他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穆修的臉色有些發紅,擔憂他因為醉酒會難受,裴奕轉身洗了條毛巾給他輕輕的擦拭。


    臉上微溫的濕度讓穆修微微抖動了下,他忍了忍才沒有睜開眼睛,待裴奕收回毛巾,他才裝作不舒服的轉了個身,背對著裴奕。


    裴奕在房間裏站了會,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在房門關上的瞬間,穆修蹭的一聲坐了起來,空氣中還帶著微微甜腥,某人那啥的味道還沒有全然散去,穆修的臉色泛紅,他咬牙再度把裴奕罵了一遍,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雙腿之間,那個除了必要之時還未曾碰觸過的地方已經支起了帳篷。


    穆修煩躁的起身,走到了臉盆跟前,盆裏的水已經微微有些涼了,他撩起水潑在自己臉上,以降低自己灼燙的臉頰,但是腦中全是裴奕沉重的喘息的回聲,臉愈發的熱了。


    歎口氣,穆修隻得翻找自己的藥,摸出了個清涼潤肺的雪靈丹吞了下去,而後再度躺回了床上,瞪視著模糊的床頂久久未眠。


    而惹了火的裴奕優哉遊哉的在院子裏轉了一圈,還飛身上了房頂躺在上麵吹風。


    房頂之下的葉湛原本準備休息了,聽得上麵的動靜,從房間中掠出,待看見是裴奕的時候翻身上了房頂,“門主,怎麽不去睡?”


    裴奕瞥他一眼,“看會月亮。”


    葉湛嘴角抽抽,今天是三十根本沒有月亮,星星倒是已經滿天了,他走過去坐在裴奕的身邊,“有什麽煩心事不如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裴奕歎氣,“欲求不滿,你要來暖床嗎?”


    葉湛驚奇,“你不是已經有門主夫人了?難不成還沒到手?”


    心底不禁有點暗暗的奇怪,他給門主提供的可是有些助陽作用的美酒,裏麵加了沙漠地區的一種特殊的花,任你是多好的抗毒體製也不見得能扛的住,怎麽竟然沒有成好事嗎?


    裴奕沉默算是默認了。


    葉湛權當藥穀穆公子太過不一般了,那酒真的沒有起效,他輕笑道,“誰讓你一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的樣,哪個敢輕易的讓你上手!”


    裴奕看他一眼,“好像最近沙漠那邊出了點小問題,流匪挺多,你要不要去看看?”


    “別,門主我說笑呢,你別公報私仇!更何況那點流匪有倪倫就夠了,”葉湛摸摸下巴,說道,“要不我給你點藥?”


    專門用沙漠的那種花做成的催+情藥,應該會起效吧,他還真的想讓那位穆公子試試了。


    裴奕冷哼一聲,“膚淺!”


    葉湛忍笑,“門主竟然還是個情聖!”


    裴奕斜睨他一眼,“怎麽?有問題?!”


    “沒有!沒有!”葉湛忙擺手。


    “過段時間鄰國使節要來了,我不能在宮外待太久,必須提前趕回去,真不知如何才能將人給帶回去。”過了會,裴奕歎息道。


    “打暈了扛回去唄。”葉湛說道。


    裴奕皺眉想著可行性,穆修的功夫不如他,要打暈他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事後呢?他可不相信太子府能困得住穆修,但是怎麽才能讓穆修心甘情願的跟他回去呢,傷腦筋。


    第二日清晨,穆修帶著點黑眼圈進了正廳,看到裴奕的時候狠狠的瞪視了他一眼。


    裴奕不明所以,略有些奇怪的問道,“昨晚沒睡好?”


    穆修冷哼一聲,轉身不搭理他,他現在一看到裴奕的臉就想上去揍兩拳,這混蛋害的他昨晚幾乎整夜未眠!而且他現在一看到他便想到了那微有些沉重的呼吸,還有那一聲的低吼,真是要命!


    裴奕敲敲桌子,“來嚐嚐純正的雲霧茶,沒有任何奇怪添加。”


    穆修坐過去,端起了茶杯,正宗的雲霧茶明顯的比昨天喝的加料的茶清香的多。


    裴奕見他享受的喝著茶,眯眼笑道,“昨晚酒喝得可還盡興?若是喜歡我再讓葉湛多留一些!”


    穆修頓了頓,憤憤的瞥了裴奕一眼,“不用!”


    裴奕疑惑,“為何?你昨夜不是喝的挺好的?”


    穆修臉上僵硬,恨恨的打斷裴奕,“不用就是不用!以後不要再提那酒了,更不要再提昨晚!”


    看著近乎有些惱羞成怒的穆修,裴奕有些奇怪,但是既然他說不用,那就算了。


    正說話間,聶辰進來了,他們的效率很快,已經找到了逆坤山所在,隻是那地點有些出人意料。


    “你再說一遍在哪裏?”穆修皺眉問道。


    聶辰說道,“我們翻遍了典籍沒有任何關於逆坤山的記載,但是據我等猜測,這逆坤山可能就是藥穀後山,而且已經查明趙金錢確實是在那附近失蹤的。”


    看著聶辰表情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穆修沉默,藥穀是在所在山脈的東側,其北側是連綿不斷的山脈,其後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終年瘴氣彌漫,怪林山石遍布,形成了天然的奇陣。


    藥穀不過是位於其邊緣地區,就已經難覓蹤跡,更別說山脈內裏了。


    “要不要去看看?”裴奕說道,“順便還可以去看看楚伯伯,我已經三年沒見過他老人家了。”


    穆修看了他一眼,說道,“藥穀後山凶險的很。”


    “不是你家後院嗎?有什麽危險的?”裴奕說道。


    穆修搖頭,“你不了解情況,後山是天然五行八卦陣,好比龍潭虎穴,弄不好會有去無回!”


    後山入口處有天然的迷陣,以前小時候他曾經好奇,往後山去過幾次,但是每次都隻能在外沿轉悠,重返原地。他在裏麵除了偶爾聽得裏麵的風雷之聲,其他的根本什麽都沒看見過,而且他的師父更是告誡過他,後山是龍潭虎穴不可踏足。


    “那你決定要不要去?”


    穆修低頭沉思了一會,“先去找我師父問問吧,後山的情況多少他比我清楚些。”


    裴奕點頭,“那好,那明日我們啟程!聶辰你告訴葉湛,讓他留意裴禎的動向,若是他們前往藥穀,想辦法阻攔,必要時候可以先將葉芊芊拿下!”


    穆修一愣,但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裴奕的意思,他輕輕歎口氣,裴奕的命令沒錯,葉芊芊的母親肯定知道藥穀的所在,葉芊芊便可能是那些人裏麵唯一能夠帶領人進入藥穀的人,若是她一心向著裴禎,說不定會將人帶入藥穀。現在明顯的裴奕與裴禎不合,葉芊芊必然會成為裴奕的絆腳石。


    裴奕心知穆修肯定擔心她,便緊接著加了一句,“注意她的安全,不要傷了她。”


    “是!”聶辰行了禮出了房間。


    “不知我師姐葉芊芊如何與裴禎走在了一起?”穆修見聶辰出去了,問道。


    裴奕給他倒了杯茶,說道,“葉芊芊有次偷東西偷到了裴禎的府上,被裴禎的手下給抓住了,裴禎不但沒有治她的罪,還盛情款待。你也看到了裴禎是個風度翩翩的謙謙君子,很難有女子能逃過他的魅力,更何況他有權有勢。”


    穆修心底苦笑,自己何嚐不是,若不是上一世他看清了裴禎的真麵目,恐怕還是會被他所騙吧。裴禎是一個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若是真的要前往藥穀後山,隻怕葉芊芊會凶多吉少,反倒不如讓葉湛把她抓起來安全些。


    “你放心我會讓人留意葉芊芊的安全,她不會怎樣。”裴奕說道。


    穆修點頭,“也隻好如此。”


    隻是此次回去,他沒能將他的師姐帶回去,多少讓他覺得有負師父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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