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末偷偷在心底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去流年的公司打工,學期接近末尾了,有時候幾乎一整天都沒有課,隻要自己好好複習準備期末考試,所有的時間都是自由的。睍蓴璩曉


    她告訴自己,以不破壞流年的感情生活為前提,全麵深入流年的生活,推進她跟流年之間的關係。


    做好決定的那天,她偷偷地在紙條上麵寫:我在你身邊,沒有什麽目的,隻是想有一個曾經幸福過的記憶,我要對你好好的,我要好好地愛你,哪怕你可以轉身就跟別人在一起,哪怕你輕易就能忘記我們的過去,我都不恐懼,我隻怕跟你在一起那麽多的記憶,到最後都不夠我回憶。


    初末沒有走什麽後門,隻是在網上找尋那天她不經意間瞥見的公司名字,搜索招聘,果真,流年的初慕傳媒正在招聘兼職鋼琴老師。初末一直不敢上網搜素那傳說中初慕,是不是就是近幾年來在鋼琴界很有名的鋼琴教育機構,初末雖然不是純粹的鋼琴迷,卻是也聽過它的名聲,據說隻要一節課就能教會一個從來不會鋼琴的人流利地彈出一段肖邦,而著名的leonardo.mu先生更是隔斷時間會親自教授,隻是一年的時間,初慕傳媒就已經出了許多優秀的學生。更多人傳言,leonardo.mu也是從這裏出來的。隻是他的身份一直很神秘,就算是狗仔隊都無從考證。


    初末不管這家公司在g市有多出名,隻要是流年開的,在她眼底都是最好的。所以當她投簡曆的時候,將簡曆寫得仔仔細細,內容很精彩,生怕公司因為自身的優秀而讓她連麵試的資格都沒有驍。


    結果,第二天她就接到那邊打過來的電話,說讓她選個時間過去麵試。


    麵試她的人是個皮膚白皙、麵容清雋的男人,見她進來之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勾唇說:“你就是楊初末?”


    初末點點頭,正要將自己的簡曆遞過去,就見他搖搖手指,道:“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招聘兼職老師的名額已經滿了,但是有一個助理位置,你看看做不做?胃”


    初末遲疑了一下,想著助理的話肯定是要全天工作吧?那以後上課怎麽辦?但那遲疑僅僅隻堅持了一秒,她就說:“好,我做!”原諒她的小自私,當她聽見兼職名額已經滿了的時候,心就涼了一截,現在至少還有一個助理的位置,不管怎樣,她都想要抓緊一切機會在流年的身邊。


    餘生摸摸下巴,看著眼前的小女生,壞心思地想,要是流年明天看見他幫她精心選中的小助理,會有什麽表情?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離開公司的初末隻覺得那個麵試她的男人好奇怪,什麽條件啊待遇都不跟她談,就讓她明天直接來工作,也不跟她說工作的內容……現在的招聘都這麽簡單的麽?不過這些疑問很快就被麵試上的喜悅給衝淡了,從明天開始她就可以待在有流年的地方了,這種感覺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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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末,印刷部剛運來了最新的鋼琴譜,你能不能幫忙拿去慕總的辦公室讓他看看?”


    “好的!”


    跑到前台,將一箱子沒拆封的鋼琴譜就要往裏麵搬。剛從電梯裏出來的流年已經不會驚訝了,從她被餘生招進這裏開始,就被安排做前台助理的工作,說白了就是端茶小妹、搬運工。


    公司是沒有這樣的職位的,餘生這樣做想要怎樣的效果不言而喻,但讓他更加不理解的是,初末那個家夥明明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但還是每天都準時報道,每天照例幫每個人泡咖啡,打印東西,有時候還要搬這種大物件,從來都沒喊過累,甚至在碰見流年的時候,還能展顏微笑。


    以前的小初末可不是這樣子,就連做作業她都覺得是一件頭疼的事情。聽說小區選房子的時候,她選一樓,原因是每天不用爬樓,不然會很累。而現在呢?一個小女生搬那麽重的東西,偶爾劃傷手指,磕磕碰碰是極其正常的事情,流年也不隻一次對她說:“這份工作不適合你。”


    但她總說沒關係,隻要是工作沒有什麽適合不適合的。


    以前,她想什麽,他總是能輕易地掌握,如今,是分開久了?所以她心裏想什麽,他也猜不到了。


    “新琴譜已經放在辦公室了,餘生說你先看看再發下去。”


    她的聲音拉回了流年略微恍惚的心神,他輕應了一聲,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還有什麽事?”


    “呃……早餐已經放在你桌子上了,是我送奈奈去學校的路上買的,你記得吃。”說完,她就扭頭跑了,像個剛跟學長表白然後羞怯逃跑的學妹。


    打開門,偏巧餘生正要敲門進來,看見初末通紅的臉,還來不及驚訝,她就跑了。


    餘生看看逃跑的人,再看看辦公室裏的人,摸摸鼻子,詫異道:“你對她做了什麽嗎?為什麽她臉那麽紅?”


    流年一點都不屑回答這個問題,徑自走到辦公桌邊,道:“什麽事?”


    “哦,據說新琴譜過來了,我來看看。”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極其自然地想要拿起桌子上麵的早餐,“你不是一向不在公司吃早餐麽?這個是買給我的?”


    流年一巴掌拍了過去,將他不要臉的手揮開:“別動。”


    餘生笑的淫/蕩極了:“原來是末寶妹妹給買的啊,我說呢,怎麽這麽寶貝。”


    餘生是流年在美國時候的發小,和初末如出一轍,要說兩人的關係有什麽不一樣的話,初末是流年在中國的青梅,餘生則是美國的。所以流年跟初末之前的事情,餘生一直都知道,並且一直都想找機會認識認識末寶妹妹,卻一直沒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餘生這半輩子都沒見過流年為任何女人煩心過,甚至當成寶貝一樣的疼,隻有這個末寶妹妹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劫。


    也隻有關係到初末的時候,流年萬年不動的神色才會稍微改變一下。難得餘生有可以取笑他的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所以末寶末寶,總是被他拿出來取笑。


    這一次,流年卻沒有和往常一樣沉默,讓他自娛自樂,而是淡淡地說:“既然知道她是我的末寶,就別再想往她身上打主意。她那麽單純的人不適合跟你玩手段,但不代表她背後沒人可以幫她。”


    這話說得雖然輕飄,但是那背後的意義卻不言而喻。他口中初末背後的人,可不就是說他自己?


    餘生後腦勺冒出了冷汗,再也不敢打早餐的主意,不服氣地哼唧了一句:“真是重色輕友!果然對著冰冷的鋼琴久了,連表情都是冷冰冰的。”


    自然是沒有回應的,他隻能灰溜溜地關門出去了。


    其實他也沒想怎樣啊?隻想好奇慕大師喜歡的女生是什麽樣子的嘛!


    流年看著桌子上的早餐,今天早上他五點多起來趕一個會議,所以沒來得及和往常一樣給初末和奈奈做早餐,往常他一個人的時候不吃早餐也是正常的,可能是跟初末和奈奈在一起養了一段時間的胃嬌氣了,剛剛在回來的路上竟有些胃疼。


    看得出初末很細心,還準備了熱水。他正打算喝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這一通電話整整打了一個小時,是最近在跟別人合作的項目,掛完電話之後,流年就投入了工作中,一時間的忙亂讓他暫時忘記了早餐的事情。


    待到午飯都過了之後,初末見他還沒出來吃午飯,便忍不住敲敲門。當她走進去剛要開口的時候,就看見桌子上已經冷掉的早餐,心有些鬱鬱的,她就知道那天的吻一定是他在可憐自己,看她等了他那麽久,哭得那麽慘才給她的安慰吻。


    她眨眨眼睛,努力將自己的委屈給吞了進去,也沒喊他吃午飯就跑了出去。


    流年看著她敲門走進來,再一聲不吭地跑了出去,慕大神第一次在狀況之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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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潛水的都快點粗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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