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邁巴.赫融入夜色中,勻速行駛。睍蓴璩曉夜風灌進車窗,中和了車裏空調釋放的暖空氣。不那麽冷,也不悶,整個人很舒服。


    倪曼扭回臉,小孩子睡眠多,前前蓋了床小被子已經打呼呼。蘇瑜明天就要上班,沒有帶孩子回去。


    男人正在和人視頻工作,神色溫和,時而眉心蹙成一個川字。窗外的光影從他臉上掠過,輪廓線條流暢,削薄的唇弧,英挺的鼻梁。


    她的男人,真性感。倪曼捂嘴偷笑。


    在想什麽煨?


    耳邊有人輕語,倪曼小腦不用,隨口答了心裏的話。


    然後,噤聲不語。


    她剛剛說了什麽紙?


    “我最性感的時候,你不是也見過嗎?”男人貼著她的耳朵,說臉紅心不跳的話。


    女孩紅著臉,眼珠滴溜亂轉,小小聲,“除了我,還有多少人見過。”


    杜楚恒抱著她,胸膛貼合她的背脊,低沉的笑聲像震在她心腔,“吃醋了。”他把臉貼著她的腮幫子,用富有磁性的聲音保證,以後隻給她看。


    兩人這麽近,話那麽輕,像寫在心窩上情人的呢喃。


    “你原諒我的過去嗎?”


    他這麽好,有需要原諒的嗎?


    “嗯”


    “原諒。”


    男人在她臉上咬一口,“我不相信,今晚你要用行動來證明。”


    她明白話裏的意思,羞澀不已,招架不住他灼熱的眼神。倪曼正難為情,杜楚恒的電|話鈴聲救了她。


    倪曼鬆了口氣,男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到耳裏。


    “嗯。你們再認真比對,孩子那麽久沒離開樂園,一定能找出綁匪帶他走動的畫麵。”


    突然,神經被蜇了下,腦子一陣鑽心的疼。倪曼好像看到許多身影在晃動,桀桀的笑。


    有東西要掙脫大腦的鎖鏈,蹦出來。


    “小曼,怎麽了?”


    杜楚恒收線,本來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卻發現女孩用力按壓頭部,麵目痛苦。


    “頭疼。”


    早上有過一陣這種情況,能叫意外。現在症狀突發,杜楚恒不得不重視。


    “好好的,莫名其妙就疼了。”女孩唇都疼白了。


    “明天早上,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倪曼任男人幫她按摩太陽穴,低聲說:“睡一覺,應該就沒事。”


    到了家裏,頭痛症依然不減,甚至還使她產生了並發症——臆想。水汽朦朧的視線裏,她恍惚看見一張臉,像她,又不是她。


    “姐姐。”


    她猛地張大眼睛,眼前什麽也沒有。開著地燈的浴室,昏黃的光線交織,倪曼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緩了緩換一口氣,從浴缸起來準備衝幹淨一身泡沫,腳底生滑人往一邊栽。倪曼撞在水龍頭上,尖銳的陣痛重疊在一起,讓她很久回不過神來。


    這股痛究竟算怎麽回事,伴隨悲楚在身體裏洶湧,讓她想流淚,想大聲哭出來就此死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喊什麽,失去了什麽,但她不想死,不能死。


    恰好,杜楚恒見她長時間沒出浴室,敲門來領人。門一開,女孩紅著眼睛,臉蛋卻似十二月末的山頭,白涼駭然。


    “小曼?”


    她視線轉到他身上,久久停駐。


    杜楚恒走近,她撲向他,吻住那薄薄的的唇。


    她想要杜楚恒幫幫她,救救她。可有什麽要幫的,她頭昏欲裂想不出,隻知道抱著男人去,胡亂啃咬唇瓣。他們吻了很久,分開時唾液連成的銀絲還連接著彼此。


    “杜楚恒,進到我我身體裏來。”女孩第一次盛情邀請。


    杜楚恒手臂收攏,輕輕吻她耳側的軟肉,“傻瓜。你會受傷。”女孩身體還太生澀,他之前都不敢用力,怕弄傷她令她哭。


    “是你,我不怕。”


    內臥開著橘黃色的燈光,脈脈溫情。浴室裏沐浴液的水果清香,在空氣中飄散開來,溜進鼻腔。


    “進來,杜楚恒。”她勾住他的腿,整個人攀男人身上。


    他將她放在她床上,“小曼,究竟怎麽了?”


    “疼。”


    她需要另一種極致,消弭疼痛,“愛我,杜楚恒。”她吻著他的唇,張開了嘴,伸出舌頭主動舔|吻。杜楚恒的呼吸馬上粗重起來,狠狠吻住了她,勾住她的舌頭不斷糾纏吮|吸,倆人吻得難舍難分。


    “唔!”


    倪曼聲含痛楚,這次沒有做任何前戲,昂揚刺進去身體的時候有點痛。倪曼臉龐白成紙,楚恒頓住動作,前端被綢緞般的內|壁包裹著,他也並不好受。


    他輕輕動了動,倪曼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疼痛像一雙尖銳的爪子刺穿了身體,倪曼覺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卻莫名安心。


    頭疼不再那麽難以忍受。


    “小曼,放鬆。”他吻她小巧的耳垂,欲退出。


    “啊。”倪曼抽氣,手從浴巾的邊沿摸了男人有力的腰腹,她緩緩抬高腰,“別走。我一點也不疼,杜楚恒。”


    杜楚恒的東西又熱又硬,進出的幅度雖小,但是帶來的疼痛卻劇烈。倪曼感覺渾身都熱了起來,之前的那種頭疼完全被本能的渴望取代,她需要杜楚恒來填滿自己。


    “唔。”


    男人摟緊倪曼在她體內深處釋放,倪曼難耐地呻吟起來。滾燙的**像火山溶液一樣快要把她的身體燒穿。


    杜楚恒摟著倪曼,很久,他的唇輕輕地在倪曼的臉上流連,親吻過額頭,到眉眼,咬了口鼻尖,熾熱的氣息拂在嘴唇。


    他柔聲問,“是不是頭疼的很厲害?”


    “現在不疼了。”她彎彎明眸。


    “好好的,為什麽又會疼?你在想什麽?”


    女孩搖頭,思忖片刻說:“好像想了姐姐。”她猛地拽住他的手,“杜楚恒,你說我姐姐不會有事吧?”


    男人睨著她,很快答道,“你不用但心情,我昨天才聯係過她。”


    “哦。”女孩鬆了口氣,又一臉緊張地問:“你沒有說我發燒的事情吧?”


    “我告訴她你很好。”男人笑,在倪曼耳朵邊吹氣,邪氣十足,“今天,都敢gou引我了。”


    倪曼癢得縮起脖子,為自己的大膽臉紅,低聲喃喃,“你笑話我?你起來。”


    杜楚恒沿她的大腿外側一直向上,將她的屁股兜在手裏,一片滑膩被揉捏變形,“你覺得一次就夠了嗎?”男人低頭壞笑,咬著她的唇和深深地接吻。幹淨的嘴唇,柔軟的舌頭讓男人小腹一緊。


    牆壁上,男女身影糾纏。


    杜楚恒壓著女孩,昂揚停在她體內。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咬住她胸前的粉色乳.尖,用牙齒含著輕磨,手帶了電流一般,在倪曼的肚臍眼附近來回流連,感受著女孩的**因為自己的愛撫而緊縮。


    “喜歡嗎?”


    她舒服地閉眼,臉上帶著紅暈,拿鼻息輕嗯一聲作答。


    他忽然挺動,倪曼煽情的叫了一聲。一口咬在杜楚恒的脖子上,嚐到了男人津津的汗液,鹹澀又含情|欲。


    杜楚恒一手抬高她的腿,“這樣呢?”她一隻腳支地,腿肚子打顫沒有站穩,身子往下坐,體內的昂揚進入得更深。


    “啊。”倪曼眼睛蓄上淚水,仿佛五髒六腑都快要被頂壞了似的。


    杜楚恒低沉的聲音在倪曼耳邊響起,“這樣就受不住,還敢誘惑我?”


    “不,慢一點。”她軟軟下滑。快gan太強,她深陷在這個漩渦,忘記了不久前滅頂的疼痛。一切感官隨男人沉浮,不知不覺探出丁香小舌,與杜楚恒的舌頭隔空交纏。


    杜楚恒把女孩壓在了沙發上,又一次挺了進去。


    唇在女孩身上遊移。杜楚恒喜歡女孩的皮膚,白白嫩嫩,肌彈可破,像清晨用石磨磨出的水豆腐。倪曼已經無力再承受杜楚恒的律動,在他的身子底下婉轉求饒:“杜楚恒,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啊。”


    “小曼,叫我。”聲低啞。


    “杜楚恒。”


    “不是這個。”他一邊親吻女孩一邊律動。


    倪曼已經渾身軟得像一團棉花,迷迷糊糊的視線對上男人幽邃的眸子。像受到蠱惑,她啟唇輕喚,“老公。”


    ps:謝謝閱讀,近兩個月更新裏的最後卻一次肉了。中午還一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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