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現,嗯?”


    鍾淼微微側身,張嘴含住她瑩潤的耳垂曖昧的開口,當顏暘的小臉變成酡紅色後才放過她,妖孽般的笑聲在卡宴裏飄蕩。夾答列曉


    這個男人,簡直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回到綠地公館,已經接近10點了,蘭姨還在客廳收拾,她老家有事,明天要回一趟老家,所以今天把事情都趕著做完。


    “先生,顏小姐,你們回來了。”


    蘭姨喊顏暘的名字也隻有私下的時候會喊,當著鍾淼的麵還是會叫她顏小姐。


    “嗯!”


    “嗯!”


    一男一女,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他們好像沒變得這麽默契過吧。


    “你們快休息吧,明早兒還要上班。”


    “好的,蘭姨你明天回老家注意安全哈。”


    鍾淼已經換好鞋子往樓上去了,顏暘和蘭姨說了幾乎話後才往樓上走。


    但蘭姨後來喊了一句話,差點兒讓顏暘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對了,顏小姐,你和先生的內衣明天記得收進來!”


    暈,要不要這麽大聲!


    快邁進自己房裏的鍾淼聽到蘭姨的話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這老人家也挺逗的。


    顏暘洗過澡後,坐在床沿上思考。


    她好想確定性的知道易虎臣到底什麽時候回來,他說看自己的表現,可是她總不能自己跑到他房間裏去吧。


    怎麽辦?


    怎麽辦?


    一直在糾結,左耳一個聲音右耳一個聲音,打來打去還是下不了決定,鬱悶!


    心一橫,去!


    顏暘先去樓下拿了一點兒宵夜,這樣應該不會太唐突吧。


    小手窩拳,這次不是因為憤怒,而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緊張,輕輕的敲門得到允許後邁著小步踏進了主臥。


    他明顯也是洗過澡的,濃密的短發上還有些未幹的水滴,上半身不著一物,下半身僅用一條浴巾圍著。


    若是忽略到其他,他此時在顏暘眼裏完全可以用性感來形容。


    “鍾--鍾議長,您吃宵夜嗎?”


    “吃。”


    回答速度之快,讓顏暘有些猝不及防,她原本準備了好些台詞的,因他一個字,她竟然不會接話了。


    “好餓!”鍾淼看著她略顯局促的小臉,繼續補充著。


    顯然,顏暘並不明白他的餓是什麽餓?


    鍾淼已經邁著長腿走到端著一碗蛋羹的顏暘麵前,低頭一看,然後遺憾的搖了搖頭,“不喜歡吃!”


    呃!


    你側成瑩側。“那您喜歡吃什麽?我去給您做!”


    “會做什麽?”


    “家常菜基本都會,我去給您準備點兒清淡的簡單的宵夜,一會兒就好的。”


    他可千萬別難為自己,萬一想個什麽大餐難為自己,她一晚上估計都做不完。


    事實上,她確實是一晚上也做不完的!


    鍾淼站在離顏暘僅有一步的距離,單手托著下巴輕輕摩擦,好整以暇的望著依舊懵懂的慢幾拍的女人。


    “我現在隻想吃肉,羊肉!”


    “火鍋還是燒烤?”這麽晚了,神經病啊。


    當然後麵的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她隻能夾起尾巴唯唯諾諾的應答。


    “烤全羊!”


    片刻微征,顏暘想抓狂,他這分明就是來難為自己的,大半夜要吃烤全羊,饒是她廚藝再佳給她備好一隻羊她也做不出來啊。


    “這裏沒有全羊吧?再說我也不會做烤全羊啊。”


    顏暘覺得自己都快急出眼淚來了,幹嘛沒事找事,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嗎,她好像也一直沒有得罪他,除了剛剛易虎臣的事情,但是他不是後來說了,隻要看她表現就行,那就應該知道她是為錦夕問的啊。


    等等--


    關於吃飯,關於餓…


    她記得那天在書房他最後一句話好像也跟餓有關,當時的語氣好像有些邪惡動作也有些曖昧,早點回來--別餓壞了他--他要吃肉--羊肉--烤全羊!


    再抬頭,看向鍾淼一臉似笑非笑的從上到下打量自己的眼神,顏暘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個透,連帶著耳根和脖子。


    鍾淼耐心的看著她的反映,他是知道她究竟比正常人慢多少個拍子的,就這麽站在原地撲捉她此時臉上微妙的表情。


    “這裏有全羊,而且我會做!”


    鍾淼刻意加重了“做”字,而且已經一步上前將顏暘拉了過來,顏暘發誓她是第一次見鍾淼如此壞壞的邪惡,這感覺跟昨晚那種禽獸的邪惡不同,在她努力對比昨晚跟今晚的不同時,她已經被鍾淼整個提著去了床上。


    昨晚好像也是這個姿勢被他從車庫提了上來,現在又是這個姿勢,真真兒的是烤全羊的姿勢!


    當顏暘被鍾淼恰到好處的扔到柔軟的水床上時,輕盈的身子還稍微的往上彈了一下,她手臂撐起想要坐直身子時鍾淼龐大的身軀已經罩了下來。


    “你--”


    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顏暘開始緊張,“等等,別--”


    “我教你做烤全羊,嗯?”


    鍾淼雙臂撐在她肩膀的兩側,墨色的眸子望進她的裏麵,看到裏麵是滿滿的自己感覺心底也是滿滿的感覺。


    不等顏暘開口,鍾淼的唇便貼上了顏暘的,他的舌細細的描繪著她小巧可人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然後輕輕的用牙齒咬住她的上唇瓣,低低開口,“那晚是不是太粗魯了,嚇壞了?”


    顏暘聽到他的話時,眼裏閃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不是,我不是--唔!”


    靈巧的舌借著她微啟的唇順勢滑入,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獨有的甜,舌尖重重的舔舐她的每一顆牙齒,似乎要將自己的味道全部渡給她。


    印象中,鍾淼似乎對她的兩顆小虎牙情有獨鍾,每次都會在那兩顆虎牙上停留好久,亦如有些時候他也會很溫柔的在她眼簾處停留很久。


    開始的吻很輕很緩,直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吻隨即加重,像是不留任何餘地要將顏暘胸腔裏的氣體掏空一般,越來越重。


    綿長粗重的吻在顏暘巴掌大的小臉被憋的通紅時才被迫結束,鍾淼微微鬆開她已經紅腫的嬌豔唇瓣卻仍然意猶未盡的一下一下的啄著。


    “肺活量太差,缺乏鍛煉!”


    鍾淼耐心的總結道,不顧顏暘慢太多拍子的反應,待她臉色恢複些後涼薄的唇再次覆上,吸吮的力道比之前有增無減。


    鍾淼的大掌肆無忌憚的在顏暘身上油走,她的衣服此時已經完全淩亂,奶白色的bra將她美好的飽滿勾勒的更加迷人。


    …*


    “別--”


    顏暘被他弄得渾身顫抖,伸手去推他埋在那裏的頭,他留著短發,發絲濃密生硬,這樣的人脾氣都不好,她已經深有體會了。


    “放心,這次會很溫柔。”


    他能感受她身體的顫抖和緊張,白希的肌膚上還留在那晚已經不太明顯卻還能觀察到的青青紫紫痕跡,他含糊不清的用難得的溫柔安撫她的緊張並繼續在她身上種下新的草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啊!”


    顏暘的話還在嘴邊,飽滿處的粉色櫻桃被他懲罰性的捏痛,似乎是有些嫌惡了她扭扭捏捏的不配合。


    “套套,套套!”


    顏暘不怕死不怕羞的忍著酥麻和微痛感,急急忙忙的將自己抗拒的原因表達清楚,錦夕、孩子的事情對她還是有很大的警醒的。


    第一次她服用了避孕藥,結果內分泌失衡痛經折騰的自己死去活來,最晚還算是安全期,她也沒有服藥。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不得不注意,而且從第一次結束後他的態度看他也是顧忌這種事情的。


    畢竟,貴族的種子不是誰都能獲得的。


    雖然,她也極度的杜絕這種事情。


    果然,在聽到顏暘略顯焦急又嚴肅的提示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沒有!”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不悅很是煩躁,這種一觸即發的*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他恨不得繼續禽獸忽略到她那次的痛楚。2


    該死的,他竟然忘記要準備這個。


    顏暘看到他一臉的煩躁,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臭臉,一時間也沒弄懂自己是出於什麽心思,望著他弱弱的開口,“我--我房間裏有。”


    鍾淼剛剛是惱怒的,聽到她的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就撐在她的上方恨不得殺人一樣的瞪著她,其實也不是想要殺她,但是就是火大。


    欲求不滿,是件多麽磨人的事情!


    顏暘愣愣的看著上麵的男人,他是什麽意思?不想要戴那個東西嗎?可是……


    “你說哪裏有?”19ug9。


    兩人一直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在幾秒後,鍾淼似乎回味過來了她的話,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詢問。


    “我住的那個房間。”


    顏暘回答的聲音很小,還用手指指了一下隔壁的房間,她搞不懂他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和情緒,不知道自己的話究竟是惹怒了他還是取悅到了他?


    “去拿,快點兒!”


    鍾淼的語氣不太好,但又不同於之前的那種陰森恐懼,邊說邊翻身平躺在了水床的一側。


    上半身已經幾乎被剝光,顏暘拉起一側的床單裹住上麵,然後圾著拖鞋往房間門口跑。


    臉上紅通通的,心裏也是各種緊張的,以至於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剛剛是被她提著到床上的時候鞋子已經掉了,她現在腳下的拖鞋,確切的說是大船其實是鍾淼的!


    在她跑到門口差點兒被自己絆倒時,才發現自己丟臉的行徑,並未回頭便聽到鍾淼帶著嘲諷的笑聲傳來。


    白癡!白癡!白癡!


    回到側臥,顏暘從床頭廚裏取出那一大包的避暈套,她買的好像確實有點兒多。


    這麽多的種類,她根本分不清,不然也不會在超市的時候像暴發戶一樣選了一堆,此時麵對這麽多品種她還是分不清。


    顏暘害怕時間久了,他又不耐煩,等下受苦的還是自己,並不去多想,抓著這一大包直接回了主臥。


    當鍾淼看到她手裏提著滿滿的一大包避暈套時,原本不太好看的臉色瞬間被她逗笑。


    “你想做多少次?”


    鍾淼雙臂枕在後腦勺上,邪惡的看著一臉懵懂的小女人,他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反應。


    果然,她沒讓自己失望。


    聽到他如此直白露骨的話,顏暘臉色瞬間變成酡紅色,手裏的一大包東西也全部灑落到地上,一盒盒花花綠綠的避暈套滾在地毯上,讓顏暘更加尷尬,忙不迭的彎身去撿。


    剛剛是用床單裹住上半身,現在雙手都在撿地毯上的東西,該露的不該露的又都走了光。


    當顏暘意識到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大爺一臉滿意的看著她出醜的囧態。


    *一刻值千金,本來還想繼續看她出醜,但某些位置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鍾淼伸手他修長的食指,對著地上的一盒隨意一指,“別墨跡了。”


    她的渾圓從自己這個位置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確定自己不是故意惹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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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地公館二層主臥偌大的水床上


    一個女人用床單裹著上半身,滿頭大汗的彎著身子賣力工作。


    沒錯,顏暘此時就是在為鍾淼服務,但不是之前那種服務!


    她試了好多種套套往他的碩大上戴,累的滿頭大汗,最後終於在鍾淼的好心協助下完成了這個艱難的動作。


    深呼了一口氣,顏暘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這個事情也這麽難,她同時忍受感官和心靈的考驗。


    還未來得及放鬆,鍾淼一個翻身便將顏暘壓在了下麵,密密麻麻的吻再次席卷全身。


    顏暘永遠都是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很傻很白癡,今晚或許他能放過自己的,怎麽她就自己提出來她買了這個東西!


    天啊,她是有多麽的愚蠢!


    沉浸在無限的自我反省和後悔中,當下身傳來劇烈的痛感時她才遊神回來。


    “啊!”


    經曆了兩次,但突然的異物入侵,她還是不能第一時間習慣,眉頭緊緊皺著。


    “這麽敏感。”鍾淼的大掌恣意的在她白希的肌膚上油走,所到之處都讓顏暘忍不住發顫。


    鍾淼似乎很享受她這副表情也很有耐心,慢慢的安撫她僵硬的身體,直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從顏暘緊咬牙關的嘴裏發出,身體慢慢變得癱軟後,他才開始撐起她的蠻腰開始進攻。


    剛開始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顏暘的雙腿不自覺的纏上他健碩的腰身,一雙小手也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這種無意識的配合讓鍾淼燃燒的*更加濃烈,身下的動作也不斷加重。


    “嗯--”


    顏暘被撞擊出低低的破碎聲音,然後自己被這聲音羞的通紅,貝齒緊咬唇瓣,害怕這種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已經沉淪的聲音再次出現。


    她覺得太羞人也太丟人了!


    *不斷升級,顏暘緊閉著雙眼,在聽到一聲仿佛來自天籟的沙啞嗓音後條然睜開。


    一雙晶亮的雙眼因為晴欲染上一層朦朧的霧氣,在昏暗的頂光下顯得格外撩人。


    “顏暘--”


    男人的聲音因為晴欲變得沙啞,卻在這曖昧的夜裏格外蠱惑人心。顏暘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嗓音還是因為他的一聲“顏暘”,此時他的聲音竟然如此好聽。


    這是他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裏喊出來會是這種感覺,一種不同於任何時候的感覺。


    她晶亮的眸子對上他早已猩紅的眸,鍾淼傾身涼薄的唇瓣吻上她的眼簾,他似乎對這個地方太情有獨鍾。


    “顏暘,叫我的名字--”


    他記得她叫沈司寒“司寒”,那麽順口那麽親切,而她永遠隻叫自己“鍾議長”,逼急了會罵自己禽獸,但從未聽過她叫他的名字,他竟有些期待。


    “……”


    顏暘的小嘴張張合合,卻始終喊不出他完整的名字,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生僻不拗口,可她從未叫出口過。


    亦如她的名字,今夜也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發出。


    鍾淼的所有耐心似乎都已經耗盡,身下的動作不斷加重,原本想著溫柔些卻因為她始終不肯配合的喊出自己的名字而焦躁。


    “夠了,夠了,不要了!”


    顏暘覺得自己已經被他整個撞飛,雙腿被他任意折成不同的形狀,在柔軟的水床上自己的身體更加疲軟。


    拉直她的雙腿纏上自己的健腰,鍾淼始終不肯放過她,她忍不住求饒他卻越加用力。


    “啊!”


    顏暘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白,整個人像是升入了雲端,踩在輕飄飄的雲層上,不斷向上攀升,仿佛踏上了一趟尋找天堂的旅行。


    “真沒用!”


    彎身吻上她的唇,然後是她的眼簾,再然後輕輕吻幹她臉頰上的淚痕。


    “你--”


    顏暘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是沙啞,在鍾淼和她緊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時,低聲的嬌羞開口。


    “我怎麽了?”


    “你快出去啊,別--”別放在裏麵!


    “急什麽?”


    鍾淼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分身在她體內停留了一些時間後退出,重新換了一個小雨傘後再次發動進攻。


    剛剛接受了一次,顏暘適應的很快,雖然很是抗拒但沒有幾下便淪陷其中,身子也條件性的弓起承受他猛烈的進攻。


    纏在他腰身上的雙腿不斷收緊,腳趾也緊緊的拳在一起。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了你!”


    “……”


    鍾淼執拗的想要從她嘴裏聽到這兩個字,此時的他像是討不到糖吃就一直惡作劇的孩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她不乖,他便換著法子的折磨她。


    她原本各種隱忍,再最後連連求饒,哭聲不斷。


    “叫我的名字!”


    “……”


    顏暘緊緊咬著唇瓣,破碎的聲音還是從各個角落裏溢出,鍾淼--鍾淼--鍾淼--


    “鍾--”


    顏暘嚐試了好多次,連喊出一個鍾字都破碎。


    在他百般折磨下,她隻記得自己最後從唇間溢出一個從未出現在腦海中和身上這個男人有關的詞。


    “阿淼!”


    那時候,她有一個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媽媽,在鄉下的田野一家人一起放風箏,爸爸媽媽寵溺的喚她“顏顏”,媽媽一臉愛慕的叫爸爸“阿永”。


    那時候,她覺得媽媽口中的“阿永”便是世間最美好的詞匯,是世間每個女子對心愛男人最甜蜜的稱呼。


    她不知道為什麽,當他執拗的要自己喊他的名字時,她怎麽張口都不能完整的喊出來,在踩在雲端即將再次踏入天堂的時候,她竟然無意識的將“阿淼”喊出了口。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說是看不懂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覺到他沒在自己體內的分身有了幾秒的停頓,隨即便是更加猖狂的進攻直到結束。


    上身倚靠在床頭,鍾淼一手擁著懷裏的女人,一手夾著香煙,墨眸已經褪去了猩紅恢複了他慣常的深邃,視線緊緊鎖在女人的臉上。


    一場歡愛下來,原本白希的肌膚被重新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整個身體還殘留著未退的潮紅,讓她的周身呈現粉紅色在這微暗的燈光下更加誘人。


    光是這樣看著,他體內的某些原始*又有些膨脹,但今晚不能再碰她了,她已經被折騰暈過去了好多次。


    攀升上*頂端時的那聲“阿淼”讓他一直在回味,從她哭啞的嗓音中幻化出這麽一聲他竟然覺得如此動聽,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叫自己的名字,北方的城市很少有人會在名字前冠上一個“阿”字,然這個稱呼他竟然一點兒也不排斥,甚至說是有些欣喜。


    這,是不是他獨有的?


    指間夾著的香煙燃燒了好長直到煙蒂燙到了他的手才意識到,他竟看著她出神了這麽久。


    從第一次碰她就知道,她是罌粟,她的身體讓他著迷,沒有刻意的妖嬈獻媚,技術生澀卻他迷戀,這副身子他是戒不掉了。


    按滅手裏的煙蒂,鍾淼調整好姿勢將她重新摟入懷裏,感受兩顆心髒的跳動。


    顏暘被抱的不舒服,重新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頭窩在他的肩胛處,小手環過他的腰身,嘟嘟小嘴繼續睡去。


    夢裏,有曾經那個幸福美滿的家!


    暖暖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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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太陽懶懶的照進主臥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柔情的相擁而臥。


    其實,鍾淼早就醒了,多年的政界生涯已經讓他習慣了晚睡早起,生物鍾已經養成,每天定時起床。


    當今天準時醒來時,懷裏香軟如玉的女人一臉貪婪的抱著自己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時,他竟然不舍得將她推開,於是有了從政以來的第一次因私曠工。


    顏暘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好多路,有土路有水路,淌過水和過泥,渾身黏黏的還累的像是一條擱淺的魚,在一片美麗的沙灘上喘息。


    “嗯--小奶瓶!”


    顏暘在鍾淼的懷裏蹭了幾下,嘴裏幼稚的念叨幾句,加緊的手上的力度,隻不過,今天的小奶瓶怎麽變得那麽硬了。


    睡著的床為什麽也變得那麽軟,下麵像是有水一般的感覺。


    不對--不對--不對!


    黑葡萄般的大眼帶著濃濃的睡意在恍然大悟後徒然睜開,看到全身小麥色肌膚的鍾淼完全倒映在自己眼底時,昨晚的經曆才一一浮現在腦海中。


    “你--你起來!”


    他們怎麽會抱的這麽緊,而且兩個人都是渾身光溜溜的,原本蓋住一些的涼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哪裏,總之,兩人現在就是赤luo裸的親密接觸著。


    鍾淼薄唇微勾,眼睛示意顏暘去看他們兩個人的姿勢,此時好像並不是他不起來,而是她不放開。


    雖然鍾淼並不想承認他也很享受這個姿勢。


    “啊!”


    顏暘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自己緊抱著他的腰身腿也纏在他的身上,活像是個女流氓。


    她就說,怎麽小奶瓶變得有大又硬了!


    慌亂的撤退,顏暘趕緊滾到了一邊,從地上撈起涼被蓋住自己的身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地上真是非一般的淩亂,衣服、浴巾、鞋子、用過的小雨傘,還有一堆昨天慌亂的掉到地上的花花綠綠的雨傘盒子,真是!


    “啊!”


    突然想到什麽,顏暘又是一聲驚呼。


    鍾淼覺得一個美好的早上全被她的兩聲驚呼破壞了,昨晚在他身下的時候為什麽沒有那麽大的聲音?!


    “完蛋了,遲到了,遲到了!”


    顏暘剛剛抬頭看到掛鍾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10點了,她死定了!


    裹著涼被起身下床,卻因為腿腳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所幸的是主臥裏鋪著長毛地毯,不然已經有過兩次滾下床經曆的她現在估計已經被摔傻了。


    “哈哈--”


    爽朗的笑聲從頭頂響起,鍾淼已經挪到了床的這頭將蹲坐在地上四肢無力的女人伶了起來,然後身子平躺,顏暘正好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顏暘:“你--”


    鍾淼:“今天請假!”


    顏暘:“為什麽?”17037609


    鍾淼:“縱欲過度!”


    顏暘:“我沒有過度!”


    鍾淼:“那再來一次!”


    當顏暘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落入了他挖好的陷阱時他已經翻身將自己壓在了下麵。


    兩人本來就是光溜溜的,加上早上這個最盛的*時刻,做些什麽事情也比較順手了。


    顏暘:“不行,不行,不要了!”


    鍾淼:“我要!”


    顏暘:“好累,不要了!”


    鍾淼:“我不累!”


    顏暘:“我累!”


    鍾淼:“那你安靜點兒,保存體力!”


    箭在弦上,哪能不發,一番言語的較量顏暘慘敗,一場力量的較量顏暘輸的更慘,最後她隻能投降。


    有些事情,猜的到開頭卻猜不到結尾。


    可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連開頭都沒有猜到。


    他要她給,後來她深陷其中,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泥足深陷難以自拔的時候,她才明白,他們之間的遊戲輸的永遠是自己!


    “出去--”


    早上的一場歡愛最終酣暢淋漓的結束,顏暘用僅存的力氣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


    稍作停留後,鍾淼退出,否則饒是再有自製力的他也不敢保證下一秒會不會再來一次力量的較量和天堂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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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姨請假回老家了,偌大的綠地公館隻剩下顏暘和鍾淼,所以所有的苦力都將由顏暘一個人完成。


    不過,他最後還是答應了告訴顏暘,如果易虎臣回來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這點兒也算是回報了。


    拖著縱欲過度的疲倦身子,顏暘悲催的將主臥的戰場一一清理幹淨,她看著大水床和滿地的淩亂以及歡愛的靡靡氣息,條然變得臉紅心跳。


    因為,她發現她由剛開始的恐懼和抗拒竟然變成了從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暢感和滿足感,她覺得她完蛋了!


    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鍾淼大爺樣子的倚靠在沙發上,他是舒服了吧,可是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快點兒,餓了!”


    用餘光觀察著從樓上下來恨不得從眼裏射出無數把刀子的女人,鍾淼督促道,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估計自己已經死過去千百萬次了,可惜了,眼神殺不了人!


    “餓什麽餓?吃多少了!”


    顏暘悶著頭將一堆垃圾倒入垃圾桶,聽到他說餓很迅速的就想到了昨晚的那場全羊宴!


    我讓你吃,連骨頭你丫的都不吐出來,你還吃,撐不死你!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天朝啊!


    呃,顏暘也覺得自己好像聯想的有些豐富了,尤其是看到他像是看戲一樣投來的目光,她才明白,自己會錯意了!


    她的肚子也應時應景的咕咕叫了一聲,好像是真的餓了!


    “我不介意再吃一頓烤全羊,嗯?”


    顏暘真後悔剛剛丟垃圾太快了,不然現在她一定會選出其中最惡心的東西丟到他嘴裏,堵住他那張討厭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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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淼:“為什麽這麽鹹?”


    顏暘:“這個麵就這個味兒!”


    鍾淼:“你的拿來!”


    顏暘:“不,喂--”


    鍾淼:“顏--暘!”


    鍾淼從牙縫裏將她的名字擠了出來,他發誓他真的不想為難她的。


    她說,實在是太累了,實在是太餓了,所以先湊合著吃點兒,然後去廚房做她最拿手的美食。


    所謂的美食從廚房端出來,就是兩碗泡麵,他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的。


    但是,他也真的好餓,要是再讓她去折騰弄東西吃,他估計也真會餓死了,索性就吃一次這種人類的快餐食品。


    雖然他從來沒有吃過,但是這過鹹的味道還是讓他覺得好生奇怪,吃了兩口後堅決咽不下去了,但對麵女人卻吃的像是人間美味一臉享受!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果然……


    顏暘有種強烈的不詳預感,她承認自己今天是有些放肆了,現在看到他眼底醞釀的危險氣息,有些後怕。


    “知道害怕了,嗯?”


    “……”


    “我警告過你要安分的,嗯?”


    “……”


    “滾過來!”


    “……”


    顏暘唯唯諾諾的繞過餐桌走到鍾淼旁邊,然後被他帶著再次坐到了他的腿上,隻見鍾淼重新用小叉子叉起幾根泡麵吃進嘴裏然後俊臉靠的自己越來越近。


    涼薄的唇瓣覆上她的,剛剛的幾根泡麵因著自己微啟的唇瓣渡了進來連同他的口水。


    “是不是這個味兒,嗯?”


    顏暘艱難的咽下這打死賣鹽的泡麵,果然放的有點兒多了。


    一臉歉意,顏暘沒敢開口解釋,然鍾淼卻有極好的耐心,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這人間美味。


    顏暘覺得他簡直是神人,這樣都行。


    她已經顧不得去惡心他的口水了,這麵再吃下去會齁死人的,猛烈的咳嗽了一陣,鍾淼才將她放過。


    顏暘就這麽坐在鍾淼的腿上,看著鍾淼一口一口的享受般的吃著原本屬於自己的那碗美味,口水都要留了下來,可他竟然一口都沒有再施舍給自己。


    最後,鍾淼好心腸的喂了她一口泡麵湯,順便從她膻口吸吮了幾下後才放過她。


    顏暘覺得,他就是她的克星。


    他粗魯的折磨自己,自己沒有任何防抗的餘地;


    他溫柔的懲罰自己,自己依舊沒有任何招架能力。


    “下次還敢不敢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


    顏暘一個勁的搖晃自己的腦袋,以表示自己的決心和虔誠的悔過,她真的錯了!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經深有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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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媒體公司


    顏暘剛剛從邱總監辦公室被訓了出來,無故曠工,扣除一個月獎金!


    她那天因為采訪了鍾淼加了獎金,今天又全扣除了,究其原因不還是因為他嗎?


    真是冤孽啊!


    “顏暘,今天的氣色怎麽這麽好,是不是有情況,老實交代!”


    “有個毛情況,獎金又沒了好不好?”


    “切,有情況不匯報,不地道!”


    王露向來是八卦婆,一副審查犯人的眼神圍著顏暘轉了一圈,這丫頭幾天不見,皮膚變得更細膩光滑了,氣質也有所增強,絕對有情況。


    “有你個頭,上次請客的錢都給我吐出來,獎金沒了,我賠本了,快點兒快點兒,還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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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未央


    顏暘躺在側臥的大床上,輾轉反側好久後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又聽到樓下有什麽聲音將所有的燈都打開才跑下去卻發現是窗戶沒關好。


    偌大的公館,當下最流行的樓中樓設計,又因為鍾淼個人素愛低調的暗色係,所以顏暘整個人站在大廳裏好像一葉扁舟,蘭姨回老家去了,鍾淼今晚並沒有回來,顏暘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之前在自己的出租屋,雖然也是自己一個人生活,但是畢竟空間狹小而且裝飾的也是溫馨的格調,現下,本就膽小怕黑的她有些滲的慌了。


    跑回側臥,把整個身子連同腦袋都包裹在被子裏,渾身團成個球,但還是睡不著。


    不想不要緊,一想就停不下來了,之前看的那些恐怖片的場景一一浮現在腦海裏,有披頭散發的女鬼、有張口即能吞下活人的惡魔、有血淋淋的屍體……


    在顏暘嚇得渾身快縮成一個團的時候,抓起枕頭邊的手機毫不猶豫的就撥了過去。


    電話打通,然後是嘀嘀嘀的聲音,卻一直沒人接通,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了,他應該睡了吧。


    也對,以前他也不是每天都會回綠地公館的,那時候有蘭姨在家心裏也踏實點兒沒那麽害怕,這個時間點兒他應該陪著他女朋友或者其他的吧,她這個時間打電話是不是太不不合時宜了。


    內心糾結了好一陣,電話也遲遲沒有被接通,顏暘果斷的將電話掛斷。


    她幹嘛給他打電話,他除了禽獸自己就是欺負自己,比那鬼片裏的人除了生的模樣好些其實本質更加可怕,她現在給他打電話不是做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嗎?!


    重新將頭埋在涼被裏,顏暘迫使自己什麽也不去想,數羊數牛數星星。


    可是,他昨晚和自己那個了,今早也那個,現在又摟著別的女人那個了嗎?


    真是,可悲死了!可恨死了!可惡死了!


    臭男人,我問候你一戶口本!


    被人啃了一口的蘋果獨有的鈴聲突然響起,顏暘還是被嚇了一跳,在看到上麵的名字後,剛剛害怕的又憤怒的心此時竟然變成了小小的緊張


    在鈴聲響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顫巍巍的接起了電話。


    “睡著了?”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在這深的夜隔著電話竟然有說不出來的性感和安定感。


    突然,顏暘又從心裏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臉,這是什麽破錯覺。


    “嗯……沒……”


    先點頭後搖頭,跟個傻了半截的人沒什麽兩樣,睡沒睡著自己也不知道?


    “這麽晚打電話是孤枕難眠了?”


    他今天上午放縱了一下的後果就是積攢下一堆工作,而且最近在國會內部鏟除異己的任務還很繁重,過幾天有個和泰城的國會代表聯盟會迫在眉睫,是他拉攏心腹的大好機會,所以從回到國會大樓就一直在辦公室準備提案。


    剛剛出去泡了杯咖啡,回來後看到手機上有她的來電記錄,他的唇角在他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微微上揚。


    “誰孤枕難眠了,我就是不小心按錯鍵了。”


    她覺得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她堅決不能承認。


    “你確定是按錯鍵了,不是寂寞了?”


    “你--你才寂寞了。”


    “我是寂寞了。”


    “你--你在哪兒?”


    “怎麽,準備上門服務,解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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