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暘整個跨坐在鍾淼的身上#已屏蔽#。夾答列曉


    可是,他的腿還懸在那裏不能動彈,試問這種事情怎麽做?


    雖然就算他好好的,她也不想跟他再發生這種事情,畢竟昨晚鬧得並不愉快,今天也鬧得很不愉快,還有那個叫喆喆的萌妹子不時的晃在自己腦海中。


    可是話到嘴邊卻偏偏選了一個最容易進坑的理由,她說,“你的腳受傷了!”


    隻見鍾淼邪惡一笑,大掌覆上顏暘環在胸前的手上然後輕輕的拉了下來,讓那誘人的飽滿再次暴露在自己眼前,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喉嚨處幹啞的感覺。


    “所以,這次你來!”


    顏暘被他慢悠悠的六個字震懾住,那種感覺像是有人從你頭頂上輕輕的放了一枚很輕柔很美麗的煙花,然後緩緩的將其點燃,隨即便是“轟”的一聲巨響,讓你整個人瞬間呆滯。


    “我--我來什麽,你放我下來。”


    這種姿勢,這種情景,白癡也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可是她刻意裝傻發愣,以圖能夠躲避這一劫。


    暘的種是的。#已屏蔽#略微粗糙的大掌緩緩劃過她裸露的肌膚來到後背處,然後慢條斯理的將她bra的後排扣解下。


    似乎對這個動作的掌握程度並不熟練,待那一排小扣完全解開,淺粉色的bra從她的香肩滑落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汗。


    是誰發明了這麽神奇又麻煩的罩子?!19ug9。


    舌尖刮過那處敏感的位置,扶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帶著她傾下身子,靠的自己更近,然後咬住她瑩潤的耳垂低低開口。


    “下次穿黑色的給我看,嗯?”


    都說黑色是最妖嬈的顏色,她的肌膚雪白,是那種天然的櫻花肌,白裏透著輕微的淡粉色,尤其是在夜色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迷人,這身堪比上等絲綢緞子的肌膚在黑色的包裹下應該會是另一番誘人的場景。


    臉頰滾燙,耳根滾燙,如今這麽羞人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又聽著他一句一句的邪惡話語,她比爐子裏烤的紅薯還要難受,偏偏身子一動,他的分身就故意頂一下她,讓她更加尷尬。


    “小羊羔,躲不掉的。”鍾淼好心的提醒身上的女人,他好久沒碰她了,豈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我--我不會。”擠了半天才說出這三個字,除了這三個字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先把我的上衣脫了。”


    男人仿佛就等著她這句話,於是在她話音剛剛落地的一刻鍾淼便拉過她不知所措的小手置於自己的胸口處,示意她將上衣的紐扣一一解開。


    標準的六塊腹肌,還有象征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顏暘竟然不爭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正被鍾淼得意的看見,臉更是燒的難受。


    “像我平時對你那樣,吻我--”


    看著女人一臉無措和懵懂的樣子,鍾淼極為耐心的教育著她。


    當顏暘趴在他赤。裸的胸前,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用粉唇毫無技巧的親吻他的小麥色肌膚時,一個自我鄙視的聲音不斷從自己的腦海中湧現。


    顏暘,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現在正在勾。引別的女人的男朋友,你真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人。


    當她的唇滑到他的腹部下方時,男人輕哼一聲,便親力親為的將兩人唯一的遮體物全部清除,速度之快讓當事人都無法反應。


    這女人絕對是妖精,明明吻的沒有任何技巧,卻挑。逗的自己下腹部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他的耐心似乎已經耗盡了。


    看著女人胸前的兩抹渾圓此時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波動,原本盤在上方的頭發也有些淩亂的垂在肩膀處,在夜色下顯得更加妖嬈。2


    “坐上來,乖。”


    #已屏蔽# 但,他愛死了這種感覺!


    經過那次吃了一頓烤全羊戴套套後,他便托人從國外帶了幾瓶長期避孕藥,副作用幾乎為零,所以此時這種負距離的親密接觸簡直太tm爽了。


    一聲敲門聲突然響起,讓坐在上麵的顏暘渾身打了個寒顫,直接趴在了鍾淼的懷裏。


    媽呀,是誰這時候來敲門,萬一推門而入她還能活嗎?


    鍾淼也是沒料到這個插曲的出現,調整了一下發緊的喉嚨,帶著激情中的性感沙啞有些不悅的啟唇,“誰?”


    “鍾先生,聽到您房間有些聲音,請問您是不是需要什麽幫助?”病房外一聲恭敬的女人聲音,應該是查夜的護士之類的,出於本職來詢問。


    “不需要!”


    靠,他要投訴!


    “對不起,打擾了。”


    待一陣腳步聲消失後,顏暘砰砰亂跳的心髒才稍微恢複些,整個被他抱在了懷裏,抬頭的一刻正撞上他的墨眸,然後誰也沒有開口,感受著兩顆心髒的跳動,而下麵的結合處也沒有絲毫的分離。


    “放我下來。”


    受不了他這種眼神,每次也最害怕看他這種貌似帶著一種深情的眼神,顏暘試著從他的懷抱裏掙脫。


    “還沒做完!”


    低低的笑聲穿過顏暘的耳膜,身下故意的頂撞也在提示著她未完成的事情。


    張口含住女人一側的飽滿,另一隻手輕握住她的腰肢,化被動為主動,健碩的腰腹部用力,一下比一下深的撞擊著女人。


    顏暘緊緊咬住唇瓣不敢再發出一丁點兒聲音,但唇角還是情不自禁的溢出幾聲嗯啊的破碎聲音,聽在鍾淼耳中更像是邀請。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揮汗如雨的兩個人在病房的病床上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男人的*終於得到爆發,女人則疲憊的像是一條死狗喘著粗重的氣息趴在他身上,靈魂似乎還在那雲端飄搖。


    完事後,鍾淼並沒有放顏暘下來,略微粗糙的手掌在她的後背處來回撫摸,一對美麗的蝴蝶骨跟前麵的鎖骨都很是性感,讓他有些流連忘返。


    他,從來沒有否認過對身上這個女人身體的癡迷,也沒有否認過對她的占有欲,凡是他看上的東西都必須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屬於自己。


    “你要記住,你是我鍾淼的人,隻有我有資格上你!”鍾淼故意將後麵的兩個字加重,直白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被他刻意加重的兩個字讓顏暘覺得有些羞辱,雖然一開始兩人之間就是柔體的交易,被他羞辱也被別人羞辱著。


    “你有那麽多女人,為什麽偏偏要為難我?”顏暘的柔軟還被他肆意的把玩著,曖昧的扭捏成各種形狀,讓她的聲音依然還有些顫抖,“你鬆開我,萬一你的喆喆進來了……”


    “我的喆喆?”鍾淼被她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到她眼底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清澈時,淺淺的笑開,“吃醋?”


    “我不吃醋,我隻是不想被人罵成狐狸精。”


    顏暘低聲的說著,裏麵有層微微委屈,在今天那個女孩指著自己罵她狐狸精的時候,她仿佛感覺到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無數張口在對著自己罵,像是過街老鼠一樣難堪。


    “不是狐狸精,為什麽勾。引我?”鍾淼停下手中的動作。唇角邪勾,明顯是吃飽喝足後的閑適。


    “誰勾。引你了,我--”


    “你的身子勾。引我了,感覺到沒有,他又起來了。”


    “你--”柔軟處再次感受到又要複蘇的某物,顏暘立即將身上翻了過來,剛剛她在上麵已經差點兒累死了,她可不想再死過去一次,雖然知道他的胃口大的嚇人。


    “今晚暫時放了你,老實躺著。”


    長臂一探,越過女人的脖頸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將翻身到一側的女人往自己懷裏又帶了帶,那種安定感又重新回歸。


    昨晚看到她被沈司寒抱上車,他半夜飆車出了事故,待手術結束後躺在這裏,整個腦海中都是沈司寒抱著她的畫麵,他竟然有種被遺棄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讓人討厭的感覺,被遺棄的隻能是別人,而不能是他!


    顏暘的額頭抵在他的喉嚨處,此刻還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左胸口處沉穩有力的心髒跳動,她原本想著是下床離開這裏的,可是此刻竟然有了那麽一秒不想破壞這一刻的安靜。


    “喆喆,全名鍾喆,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半響後,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響起,聲音聽起來還有一種不明所以的落寞,但此時的顏暘隻將他的聲音定格在“親妹妹”三個字上了。


    怪不得那麽緊張,原來是他的妹妹。


    可是隨之而來的感覺又讓顏暘有些發怔,為什麽在聽到“親妹妹”三個字後她一直煩躁的心突然像是被撫平了一般,她不該有這樣的感覺啊。


    “做你妹妹很幸福吧?”一定是這樣的,看今天他的緊張和關心程度就可想而知是得多寶貝這個妹妹。


    “做我女人不幸福嗎?”鍾淼曖昧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低低的笑溢出,好像是要為剛剛的話做出解釋,“在床上不是很能滿足你的嗎?”


    “你--”


    誰跟他說這個了,真是的!


    **


    翌日清晨,顏暘早早的醒來,男人還在睡,一隻大掌還放在自己一側的柔軟上,臉上微燙,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在他的調教下主動那樣,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觸碰到男人修長的五指,他的手很細很長骨節很是分明,這雙手好看的像是鋼琴家的手,讓她作為女人都有些妒忌,慢慢的將他的五指擺開,躡手躡腳的掀起被子從病床上下來。


    昨晚的衣服雖然沒有被撕破,但也是好不客氣的被仍的滿地都是,渾身光溜溜的顏暘背對著鍾淼彎著身子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然後一件件的往身上套,穿衣完畢後才偷偷的回頭。


    男人此時正勾著唇角一臉邪惡的雙手枕在後腦上望著顏暘,看她尷尬害羞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都做了多少次了看了多少次了,還這麽害羞。


    呃,他早就醒了是不是。


    “我--我回公司了。”顏暘聲音裏還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就快步往房間外走。


    “還沒洗漱!”


    男人的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和性感,有些打趣的衝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開口。


    “我,我回去洗。”


    “我說的是我還沒有洗漱!”


    一句話成功的讓顏暘頓住腳步,他剛剛分明就是耍人,你沒洗漱你就去洗啊。


    當顏暘把腦子裏的第一反應通過語言表達出來時,鍾淼很禮貌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懸著的腳,那意思是我沒法活動,隻能你幫我。


    顏暘覺得自己的肺都氣炸了,知道自己是殘疾人為什麽昨晚還有做那殘疾人無法完成的事情!


    無奈,顏暘去衛生間取了一塊毛巾,用溫水打濕後重新走了回來,然後拿給鍾淼示意他自己擦臉,舉了半天也不見他接過,氣的她直接將毛巾砸在了他的臉上然後轉身就走。


    然,胳膊一下子就被拉住,男人的上半身借助她身體的力量撐起然後將她拉的更近,唇便湊了過來。


    這次的吻隻是淺嚐輒止並未深入,隻一會兒便放開,“那怎麽刷牙呢?”


    男人低低的笑聲傳來,看到女人氣鼓鼓的腮幫似乎特別愉悅,“我餓了!”


    “蘭姨一會兒不來送嗎?”


    “蘭姨年紀大了,你好意思讓她來回跑?”


    “那周越不來送嗎?”


    “誰天天那麽閑啊,他不是……”


    鍾淼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就被禮貌的叩響,得到鍾淼的允許後,周越便提著保溫桶進來了。


    鍾淼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討厭周越,誰讓他現在來送早餐的,他閑的沒事兒幹了嗎?


    周越一頭霧水的看著先生眼裏氣的冒煙,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他剛來什麽也不知道啊,顏小姐也在,他打擾了什麽事情?


    “東西買了嗎?”


    鍾淼率先開口,語氣裏麵有濃濃的不悅,讓顏暘也有些微征,雖然周越已經很清楚他們兩人的關係,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讓顏暘覺得有些局促,低著頭往病房外走。


    “等下再走!”眼尖的望著女人,“拿著這個!”


    將周越剛剛遞給他的盒子扔給了顏暘,是一台新手機,和之前買的那個一樣,她想說什麽的時候觸碰到他銳利的眼神,隻要選擇接受。17037609


    臨出病房門的時候,他又吼了一句:“不許關機!”


    “奧!”


    **


    顏暘捏著手機從長廊裏走著,突然想起沈司寒這爺來,拍了一下腦門,趕緊往他的病房跑。


    “爺--”


    顏暘進了他昨晚住的病房,隻有一個小護士在收拾床鋪,卻並不見沈司寒的人。


    “請問一下,這個病房的病人呢?”


    “奧,你說沈先生啊,他昨晚就出院了。”


    “昨晚?”


    “是啊,他說自己沒什麽事,非要出院的。”


    ……


    忽然有一種罪惡感襲來,沈司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因為自己住院,結果自己連照顧他都沒做到,反而是去了607。


    “對了,你是顏小姐吧,他有留字條哦。”剛剛那位護士小姐從病房裏追出來,將一張龍飛鳳舞的字條拿給顏暘。


    “小太陽,爺不喜歡醫院,爺今天飛美國,爺很忙,爺的手機號你一定記不住,爺好心的告訴你,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顏暘看著字條,甚至都能想象出沈司寒在寫字條時候那副欠揍的樣子,忘了怎麽開始稱呼了他一聲爺,他就以爺自居了。


    電話撥通,沈司寒痞痞的聲音就飄了過來,“終於想起爺來了,自責了內疚了,哼哼。”


    “司寒,我--”


    “你什麽你啊,爺一會兒的飛機去美國,你有想要的東西嗎,爺不給你帶,哈哈。”


    ……


    掛掉電話,沈司寒嬉皮笑臉的表情全都收拾起來了,整個人一副蔫蔫的感覺,是因為小太陽嗎?


    當他坐在頭等艙戴著眼罩準備休息時,一股女人的味道飄來,讓他頓時察覺到了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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