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闌珊、華燈初上,顏暘昏昏沉沉的在偌大的big-size上翻了個身,感覺到渾身骨架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裝上一樣,四肢百骸都傳來清晰的酸痛感,尤其是私密處,疼得她大腦空白了些許時間。睍蓴璩曉


    膚如凝脂的藕臂帶著某種探索性的動作向旁邊的位置探去,空空的涼涼的,連同她蘇醒的心底。


    白天在會所的場景像過電影一般重現在顏暘的腦海中,一幕一幕。。。。。。


    那個男人,帝王般的身姿俯瞰著她,她一如之前無數次的卑微,即便嘴裏一直喊著惡狠狠的話語,但在他身下還是努力的掙紮著,緊張的呼吸著,被藥物點著的*還有內心深處最後的可憐的自尊心做著最後的掙紮,粉紅的似乎是一觸即破的小臉無疑也將男人最後的理智衝垮。


    “啊。。。。。。”強烈的刺痛感讓顏暘禁不住的嚶嚀出聲,她又用著自己最後的理智緊緊咬住自己的手背不再讓那嬌羞的聲音發出,即便她並不想承認對他的渴望,但是被徹底填充的那一刻她還是清醒的明白了自己的內心深處,即便今天是他轟動全城的訂婚宴。


    顏暘,你不能做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顏暘,這個男人不是你能覬覦的,你們的差距太大了。。。。。。


    顏暘,再任性最後一次,再自私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徹底將之前腦海中存在的條條框框拋棄,借著藥物的作用,顏暘將雙腿緊緊的纏在鍾淼健碩的腰身上,跟隨著他的強烈在他身下徹底綻放。


    鍾淼的額頭滲出層層汗液,隨著有力的挺進一滴滴的打在同樣不著寸縷的顏暘身上,聲音早就因濃烈的晴欲變得沙啞性感,他一聲聲的喊著身下綻放的女人,“顏暘、顏暘。。。。。。”


    男人原本如墨的深眸一眨不眨的凝著身下的人,除了帶著*的猩紅還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情緒,顏暘看得出來卻分辨不出是為何如此,借著柔弱的力氣將柔荑敷上他俊朗精致的臉龐,嘴裏破碎的喊出一聲聲的“阿淼”。


    這是顏暘重現白天場景是記得的兩人之間唯一的交流,他喚她的名字,她應他專屬的稱呼。


    不知道被他變換了多少種姿勢,顏暘隻覺得他有用不完的力氣,她也有舍不得的纏綿情絲,被他弄昏過去再弄醒,反反複複的次數早就數不清了,如今薄被下麵青青紫紫的吻痕還有有些發紅的手指印都能昭示著白天那場景是有多麽的激烈。


    後來,他抱著她去了會所的浴室,覆在她耳邊低語了些什麽,她早就迷糊的進不了任何消息,也無從去考證他說了些什麽。


    大腦裏最後的場景便是他把她重新帶回了綠地公館,她毫無意識的伸手去拉他的衣角,他卻執拗的拿著一遍遍響起的手機走了。


    是啊,走了!


    再醒來,該結束的就真的結束了!


    ------譽兒回來啦,大家也快回來吧--------


    會所的另一處,仍舊是一室的旖旎,不時從裏麵傳來女人意亂情迷的嬌喘和男人喘息低吼的聲音,兩種聲音交雜在一起重重的撞擊著夏錦夕的靈魂。


    這種日子,這樣的惡魔,連絕望都顯得悲涼。


    “夏錦夕,別給老子裝死魚,叫出聲來!”隨著一記重撞,易虎臣毫不手軟的用兩指捏住錦夕削尖的下巴,在他的潛意識裏,唯有疼痛才可以讓人刻骨銘心,既然她敢謀殺他的親生骨肉讓他痛,那他就讓她更痛,十倍哪怕百倍的痛!


    然而夏錦夕卻還是沒有給予回應,一張因為肆無忌憚的索取本來就沒大有血色的小臉此時顯得更是蒼白,剛剛因激情燃起的潮紅也完全消失不見,略帶蒼繭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確是驚人的冰涼觸感。


    “夏錦夕,說話!”易虎臣獨有的帶著稍微粗糙的聲音此時竟然有些輕顫,是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緊張注入,他見慣了道上的廝殺,生生死死都是那麽回事,屍體的涼他不止一次的接觸過,但這種帶著絲絲溫度又讓人不敢繼續遐想的涼竟然讓他有些失措。


    當易虎臣將埋藏的昂揚抽離出來,錦夕的雙手還被箍在鋼管之上,待他將纏繞的繩子有些顫抖的打開後,錦夕活生生的趟倒在了地上。


    胡亂的將兩人的衣物穿戴好,易虎臣幾乎用著平生最快的車速載著夏錦夕駛離會所,去往醫院。


    礙於男性的身份,最後易虎臣將錦夕放在急救室內就被趕了出來,指尖叼著的雪茄明滅可見,有護士提示他醫院裏禁止吸煙,還未開口將話說完就被他似是要吃人的眼神震懾回去,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


    這年頭,不是隻有李剛的兒子才惹不起啊!


    --------譽兒出品,多謝捧場----------


    綠地公館,顏暘屈膝坐在落地窗前,雙臂緊緊環著小腿處,將身子縮成一個嬰兒狀態,十足的自我保護樣子。雙眸緊鎖著窗外的某處,若是仔細看便會發現她的眼神實則是沒有焦點的。


    整個主臥安靜的隻有她自己的呼吸聲,蘭姨在第n次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後再次搖搖頭退了出去。


    顏暘從那天醒來幾乎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到了時間便吃飯睡覺,其餘時間就這麽一直坐在這裏,不哭亦不鬧。她需要時間,需要安靜,安靜的想清楚一些事情,安靜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安靜的做出一些決定。


    他始終都沒回來,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她,現在的他應該和未婚妻甜甜蜜蜜著吧。


    她任性過了,也努力過了,卻仍舊無法改變些什麽。其實,有些東西本來也無需改變,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它本來的軌跡。


    有人說,愛情是奇妙的東西,它可以是卑微到塵埃中仍舊堅持開出一朵花,也可以是自此天涯不相問的決絕!這場遊戲,她早就知道自己輸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注定傷痕累累的是自己,之前的她還極力的去舔舐自己的傷口,如今她倒是情願大肆的暴露在外,提醒著自己的愚不可及!


    蒼白的小臉上不知不覺的掛滿了淚痕,鹹鹹的味道流進嘴裏,顏暘輕舔了一下幹澀的嘴角,將雙腿放下,雙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苦澀的一笑後進了浴室。


    重新走出綠地公館,重新呼吸久違了的室外空氣,天空還是格外的湛藍,她顏暘也該重新生活了。


    她雖然讀不懂鍾淼在想什麽,但她知道在他沒有徹底鬆口之前她還是無法獲得自由的,所以在她出門的時候蘭姨極力的製止,可是終究是心疼她的,也最終沒有阻攔。


    謝謝蘭姨,這是她唯一也是最後的賭注了。


    她知道蘭姨的好,待她親、待她真,蘭姨說,“走吧,快快樂樂的重新生活,我一個老太婆先生不能拿我怎樣。”


    顧不得兩全其美的方法了,她隻能自私的逃離,最後蘭姨問她,“會不會後悔?”


    她哪裏知道會不會後悔?她隻知道她沒有其他選擇了。


    顏暘什麽東西都沒有帶,綠地公館有很多很多她的衣服,但都是他買給她的,她不稀罕或者說帶著反而更留戀,隻是最後用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心態將最後一格櫥櫃裏的那個紅寶石拿走了。


    耀眼的鴿血紅,象征著純美愛情的“日出之美”,那個被他扔進噴泉池裏又被她撿回來的紅寶石,她隻看了一眼便舍不得放下了,心念著她的名字,就這麽情不自禁的握在了手心裏。


    多年以後,再看到這串紅寶石項鏈,顏暘的心境是說不出來的複雜,像是看到了他,亦像是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綠地公館上升的電梯門打開,一道挺拔偉岸又帶著濃烈麝香氣息的身影進入,電梯門剛剛關閉的一秒,下降電梯停穩,顏暘昂著頭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走了出來。


    若是他晚一秒,或是她早一秒,也許人世間就不會有那麽多的錯過了。


    隻可惜,造化最弄人。。。。。。


    “她呢?”鍾淼怒氣衝衝的從二樓下來,帶起的風都是冷冽的,礙於蘭姨的年紀他卻又無法大聲吼怒,咬著牙強迫自己鎮定著。


    今天一天都覺得心神不寧,該處理的事情幾乎處理的差不多了,但黎明前的黑暗最是難熬,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第一次因為私事放下公事,將議長會議室的一幹人晾在那裏回了綠地公館。


    一路上連闖幾個紅燈,在看到他明晃晃的昭示著地位的車牌號後饒是誰也不敢去阻攔,平日裏的他並不會如此,但今天的直覺讓他顧不得太多。他隻一味的告訴自己,就回綠地公館看一眼,看一眼就安心了。


    不用等著蘭姨回答,從她糾結的表情上就讀出了答案,還是他太過大意了,他就早該想到顏暘籠絡人心的本事!


    不是連他都幾乎被籠絡了,何況蘭姨!


    隻是他以為,她和他一樣,是有心的,是動了心的,他們需要的隻是時間。


    可是看到空蕩蕩的整整齊齊的臥室,他的心像是進了風,冷的不能再冷了。


    ps,恢複更新第一天,感冒發燒四肢無力!看文的妞們,留言啊,倫家甚是想念你們,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譽兒以身相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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