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這把鎖是為了鎖住辰女圖上那個女子而特意鑄造的。睍蓴璩曉普天之下,也隻有那女子和你,才可以斷這鎖鏈,而斷鎖者,必亡……”


    鳳鏡夜坐在車內閉目小憩,耳邊卻不斷回響著嫻貴妃的遺訓。


    “斷鎖者,必亡。”


    真是可笑,楓傾月,你竟然連知道真相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己!


    他大手握拳,將那把斷了的長命鎖緊緊的攥在了手中熨。


    “尊主,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寒夜跪在車外,盯著進去半響卻一言不發的鳳鏡夜,不由的神色緊張。


    鳳鏡夜驀地睜開了雙眼,神色淩厲膠。


    他隻手掀開了簾幕,一腳便跨出了車外。


    鳳鏡夜立在馬車前沿,放眼望著山坡盡頭那淹沒在一片黑色中的國度,如墨的黑發隨風狂風,錦袍獵獵作響。


    不能再被那個小女人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


    納蘭漠為了救她,隨她一起墜崖。


    失去了納蘭漠的北曜,不過是群烏合之眾,根本不足畏懼。


    現在,就是他的鐵蹄,踏破北曜山關的時機了!


    “寒夜,我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是!”寒夜恭謹的半跪在地,頭也不抬。


    “既如此,就讓我們先奪回西赫。”


    奪回西赫!


    寒風聽的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將頭微微抬起,仰視著他心目中神一般的男子。


    他剛才說,他要奪回西赫,奪回那本該就屬於他的王權了!


    “寒風!”


    “屬下在!”


    “啟程西赫帝都!”


    “是!”


    黑色的天幕閃電劃過,照在鳳鏡夜的臉上,將眼底那雄心壯誌照的清清楚楚。


    一場腥風血雨,終將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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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瓢潑而下。


    漆黑潮濕的洞穴門口,水滴啪嗒啪嗒的滴下,落在了擺好的一個破爛瓦罐裏。


    洞穴的中央燃起了小堆的篝火。


    火焰忽明忽暗,卻照清楚了洞穴裏的大概。


    坐在洞穴邊角上,鋪著厚厚的一層稻草,橫臥著身穿染血錦裙的女子,女子發髻鬆開,如墨的長發隨意的散在地上。


    女子的身邊坐著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長發微亂,卻難掩那股渾然的王者貴氣。他側頭,關心的看了看瓦罐裏水的動靜,淺淡的火光打在他臉上。


    正是納蘭漠。


    納蘭漠眼底透著烏青,白皙的臉上染滿了血漬,雙手緊緊握著傾月不鬆開。


    “納蘭……納蘭……”


    “傾月,我在,喝點水。”


    傾月虛弱的動了動嘴唇,薄薄的嘴唇上,裂出了幾道幹涸的口子,毫無血色。她靠在納蘭漠的懷裏,連喝水的力氣都沒了。


    水順著瓦罐邊緣滴在她的嘴唇上,又從唇邊溢出。


    她一點都沒有喝進去。


    “傾月,喝點水,在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傾月無力的搖了搖頭,手腳冰冷。她意識迷蒙,額頭燙的像火爐一樣。


    “該死。”


    納蘭漠狂躁的低吼,為什麽出來的時候,沒有把自己潛藏多年的靈丹妙藥都帶出來!


    他端著瓦罐,仰頭喝下一大口水。


    抱著傾月的頭,唇輕輕的落下。


    既然喝不下去,那隻有用這樣的方式喂她喝了。


    微涼的唇瓣溫柔的貼在傾月的柔軟上,口裏甘甜的雨水,帶著納蘭漠獨特的味道緩緩流進她的嘴中。


    流進去一點,大部分又從她的唇瓣溢出。


    納蘭漠再喝一口,繼續用這種方式喂她水。


    如果連水都喝不進去,那小東西是真的要完了。


    納蘭漠握緊了手中的瓦罐。


    跳崖他們都大難不死,意外跌到了空的獸穴裏。


    他又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小東西得而複失!


    納蘭漠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就這樣喂了半個時辰的水。


    洞外一道霹靂的閃電劃過,隆隆的轟鳴聲,震得傾月蜷了蜷手指。


    朝著納蘭漠的懷裏貼的更近了。


    傾月處在半昏迷的狀態,意識渙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感覺嘴唇上突然有種涼涼的柔軟在蠕動。


    那種愜意的舒服感,讓她幹裂的唇不再緊繃,而是滋潤


    她本能的貼近那片微涼,含住那片軟軟的唇慢慢的吸允了起來。


    綿軟的小舌頭劃過納蘭漠的唇瓣,細致又小心的舔舐著那塊清涼地。


    帶著她獨有的馨香,描繪著納蘭漠的唇形。


    有種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炸開了。


    她無意識的主動吸允,惹的納蘭漠渾身一震,燥熱了起來。


    這個小東西,為什麽總能讓他方寸大亂。


    傾月貼在納蘭漠懷來,隨著流進嘴裏的雨水越來越多,她越發不安的扭了扭身體。


    柔若無骨的嬌軀,在納蘭漠的胸口來回摩擦。


    傾月無力的十指放進了納蘭漠的掌心裏,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之態,鬆開又握緊,指尖滑過納蘭漠的掌心,有股酥酥麻


    麻的電流瞬間貫穿了他的全身。


    激蕩的刺激感,讓他全身瞬間緊繃了起來。


    “嘭!”


    一聲脆響,納蘭漠將手中的瓦罐扔到了一邊。


    反手摟住了傾月的柔軟無力的腰肢,將她死死的扣在了懷中。


    他的長舌一掃剛才被動,反客為主,攫住了傾月柔軟的丁香小舌,在她口中貪婪的吸允著。


    他的舌尖,糾纏,繞著,惹的傾月渾渾噩噩的大腦徹底空白了。


    “嗚……”


    她窩在他的懷裏,嬌喘連連,發出細細軟軟的聲音,好似慵懶的貓咪一樣,尋求更多的愛撫。她的身體越來越燙,納


    蘭漠寬厚的掌心撫摸著她裸露的手臂,一點一點,摧毀她的意誌。


    傾月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隻是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襟,鬆開又握緊,握緊又鬆開。


    納蘭漠的唇,從嘴邊移到她雪白的頸脖上,輕輕的啃著,咬著,細細的留下他的味道。惹的傾月不住的輕顫。


    他不安分的大手早已移到了她的胸部,在那玲瓏的雪峰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每一下,都掐準的她的軟肋。


    納蘭漠全身都緊繃起來,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


    難忍的疼痛。


    傾月雪白的臉上,泛起淺粉的紅暈,美的心驚。空氣的溫度驟然升到了高點,周圍都是曖昧心跳的粗重喘息聲。


    “嘩啦!”


    一道閃電從洞口劃過,霹靂的轟鳴聲震的納蘭漠瞬間清醒了起來。


    閃電的白光將洞口照的恍如白晝,傾月月白色的衣襟上,還染滿了她挨了鳳鏡夜那一掌留下的鮮血。


    紅的觸目驚心。


    納蘭漠深吸一口氣,將傾月輕輕的抱了起來。


    “納蘭……”


    傾月迷蒙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小心翼翼摟著她的納蘭漠,嘴角微微揚起。


    那一笑,好像用盡了今生所有的力氣。


    微粉的雙頰,蒼白的唇色,帶著濃濃的病態,卻表露出她全部的真心。


    這一笑,恍若天地間的萬物都是去了存在的意義,隻為讓納蘭漠看見她的心意。


    納蘭漠緊張的張了張口,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俊逸劍眉,重重的擰在了一起。


    體內脈象虛浮無力,兩股毒素在她體內上下流竄,血氣凝滯不順,脈動淤結。納蘭漠的手指都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傾月她這是,回光返照!


    她要……


    “傾月。”


    納蘭漠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溫柔小心,好像怕聲音大了會吵到她的安寧。那艱難壓抑的哽咽,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嗯。”


    傾月乖順的答應著,順勢將頭靠在納蘭漠的肩膀上,聽著洞穴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安穩的笑了。


    “納蘭,你說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麽?”


    納蘭漠胸口窒了窒,眼底難忍的酸澀,一股濕熱的氣息朝著他的眼底不斷的湧去,看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


    “傾月,不要胡說,你會沒事的,我一定會為你找到目鼠。”


    “納蘭,你不用安慰我了。”


    傾月反手握住納蘭漠的手,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摩挲著他的掌心。


    “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裏,又怎麽去找目鼠。”


    “我們會出去的,你相信我……”納蘭漠急聲辯駁道,那堅定的聲色不知道是在安慰傾月,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可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傾月的手指就靠在了他的唇瓣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納蘭,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傾月輕聲細語,長發緩緩的擦過納蘭漠的胸口,帶著淡淡的馨香,像是安慰迷途的小孩子般,語調輕緩。


    “納蘭,我以前對生死別無所戀,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不知道也不關心自己會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她說的雲淡風輕,他卻一言不發。溫熱的水滴順著他的臉頰打在他黑色的錦袍上,暈開了一圈一圈黑色的濕意。


    “直到有一天,我真的覺得我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之時,我卻遇到你了。”


    “納蘭,我人生中最滿意的事情,就是老天安排,讓我排除萬難遇到了你。以前我不怕死,生死由命,可是遇到你之後,我卻害怕了死,我害怕……”


    “傾月,別說了。”


    納蘭漠大手抱住了她微冷的臉龐,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失聲的懇求著,“傾月,求你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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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滾,求各位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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