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問她還是進了浴室。睍蓴璩曉脫掉衣服,打算洗澡。


    他竟然也跟著進來了!


    “你幹嘛?出去!”她推他。


    “矜持什麽?昨天都一起洗過了!”他笑。


    “哎呀!流氓!出去出去!”她拚了命將他推了出去,將浴室的門鎖上了!還上癮了他熨!


    肖掬陽好笑地看著緊鎖的門,這丫頭忘記了昨天晚上是誰先流氓的了。


    搖了搖頭,下了樓,去了自己的浴室。


    肖掬月搓洗了自己的身體,在手滑到胸部的時候,怎麽就覺得黏黏的滑滑的,不像是沐浴乳呢?這是什麽東東秸?


    肖掬月終於是去兩天學校,上了兩天安穩的學。


    那個孟菲不用說了,去度蜜月了。那個江雨晴也不用說,準備婚禮呢。都是大忙人。聽說尤裏也請了假。這個教室裏能跟她說上幾句話的人都不在。她也樂得清閑。


    江尚宇的個人問題不知道跟他父親說得怎麽樣了,也沒個消息。方凱又出差了,心理谘詢室的鑰匙雖然給了她,但是她也沒心情去。那個沈如生聽說實習的單位也比較忙,快到年底了,業務倒是多了起來。她這兩天都沒有見到。她還專門去了趟文學社,忙活了一天,也沒見到他的人影。


    靜下心來學習,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然而,事與願違。


    江雨晴倒是找她找到學校來了!


    “我說鞠月呀,你怎麽還在學校呢!我真服了你了!”江雨晴進到教室劈頭蓋臉地就數落。她的到來自會吸引眾多的目光。連帶著肖掬月也成了大家目視的焦點。這讓肖掬月很不舒服。


    “怎麽了?你怎麽來了?不忙婚禮嗎?”她頗感吃驚。這,還有兩天就要舉行婚禮,她應該最忙,哪裏有時間來學校呀。


    “你還知道我忙婚禮?你那沙畫到底練習得怎麽樣了?你是伴娘哎,都不知道來幫忙!”她明顯地不悅,坐在桌子上雙手環胸,一副找茬的樣子。


    “我……”肖掬月一時語塞,她怎麽把自己伴娘的身份都忘了。再說那個沙畫,實在不好意思,她根本就拋到九霄雲外了。而哥哥呢,他天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怎麽也不提醒她呀!這難道不是他的婚禮嗎?還真的是不當回事吭!美女如雲之國際閑人


    “抱歉,我以為不需要我呢!”她隻得這麽搪塞。


    “怎麽會不需要你?趕緊的,跟我走。我都忙得腳打後腦勺了。你哥也不出現,你還來學校,是誠心的是不是?”江雨晴得理不饒人。


    “好好好,我現在就跟你走行吧?”她還真是敗給她了。非要在同學們麵前說這些,一下子就能聽出她們的關係,嫂子和小姑子,大家不禁都在好奇這鞠月的哥哥是何許人也。人家江雨晴竟然巴巴地想要嫁。


    江雨晴一聽肖掬月這麽說,臉上頓時漾起了大大的笑容,跳下桌子便拐住了她的胳膊:“這才夠朋友!”


    一句話噎得肖掬月有些尷尬。她把她當朋友?可是她呢?


    回到家裏已經是筋疲力盡了。這個江雨晴還真是能逛街呀!她們走了多少家精品店,買了多少東西她都忘記了。腿都走細了,腳都走腫了。她都想把這兩條腿截去。人家江雨晴還真是厲害,穿著高跟鞋,愣是沒咋地。


    肖掬月拎著兩大包衣服回來了,一頭就栽在了沙發上。


    肖掬陽竟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哥?你在家呀?”


    “怎麽?累了。”江雨晴早就屁顛屁顛地打電、話告訴他,今天和鞠月去逛街了。還獻寶似的告訴他,給他買西裝了,讓他記得試穿。


    “哎呀!太厲害了!你老婆真是太厲害了!穿著高跟鞋走了一天愣是沒咋地!”肖掬月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一句你老婆讓肖掬陽皺了皺眉,她說什麽老婆不老婆的,真是難聽!


    “逛不了就不去唄。”他心疼她,他知道她不是一個愛逛街的人。通常他們想要買什麽,直接去店裏,穿了就拿走。多數時候都是肖掬陽根據兩個人的尺寸定做的衣服。一個電、話,便會送來。


    “不去怎麽行。畢竟是小姑子,又是伴娘,怎麽好不出現。”她懶懶地說著。


    肖掬陽坐在她身旁,將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揉著:“死要麵子活受罪!”


    她裝作聽不到。哥哥當然知道她有多麽不願意,可是又不得不去。是的,如果她找個理由搪塞了也罷了。隻可惜,她磨不開麵子。


    “你這兩天去哪裏了,哥?江雨晴說一直都沒見你的人影。可是你明明是早出晚歸的?”肖掬月納悶,都要結婚了,還在瞎忙活啥呢。嫖盡渣男[重生]


    “我堂堂rs集團董事長,除了守著那個丫頭片子就沒別的事情可做?”肖掬陽嗤之以鼻。


    “可是,事情哪裏有能做完的時候,畢竟結婚隻有一次嘛。”肖掬月被他揉得好舒服。


    他的眼深邃,看向閉著眼的她,心中卻是因為那個隻有一次耿耿於懷。難道她不期待跟他的婚禮嗎?


    肖掬陽洗了澡打算上床好好恩愛一番的。卻不見她的身影。


    這丫頭到哪裏去了。那天之後,他已經好幾日沒有要她了。


    他忙,也想讓她休息下,不讓她整天承受他而那麽辛苦。


    四下裏找尋,就看到她在昏暗的陽台上。一塊玻璃,一盞燈從下射到上麵。她擺弄著沙子,撒來撒去的,好像魔術師一樣。


    肖掬陽不由得看得出神。


    這個女孩曾經給過他太多的驚喜。


    她喜歡畫畫,從小便很有天賦。他曾經看過她的水墨畫,意境非凡,大氣磅礴的架勢,根本就不像一個小女孩而為。


    她喜歡寫作,可以寫出優美的詩歌,有首叫《花語》的小詩在美國《詩人》雜誌上刊登,並被譽為迄今為止看到的最美的漢字。誰會想到那個筆名叫做月的女孩,當時才隻有十五歲。


    他送她去學架子鼓,她能在短短的時間裏打得有模有樣,並初露鋒芒。


    他送她去學心理谘詢師,她竟然成了朗博得力的助手,還在沙盤治療方麵有所造詣。


    這沙畫她隻在一次沙畫大師的表演秀上看了一次,便可以做得神乎其神。就像她參觀了一次沙雕展,便可做出那麽形象的鱷魚沙雕來一樣。她給他的永遠是探尋不盡的驚喜。


    即便是她是他的妹妹,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他也還是不能窮盡她的聰慧。


    “在幹什麽呢?”他走過來。


    她正專心致誌地練習,被他一喊,驚得差點兒岔了氣。她剛剛明明是憋了口氣的。


    “哦,練習沙畫呀!為你的婚禮表演呢。”肖掬月的眼再次回到玻璃上。即便再怎麽不願意,她也不會不做。放鴿子的事情不是她肖掬月能為之的事情。[風雲]雄霸之子


    那裏撒上了細小的金沙,薄薄的一層,她用手指幾下勾勒便劃出了一個男人的形象。天庭飽滿,鼻梁挺拔,嘴唇薄薄的,很有點兒像他。


    他不禁莞爾:“我已經在你心裏了?”


    她微慍:“誰說這是你了?”


    “那是誰?我的婚禮,不是我又會是誰?”


    她被堵得沒話說,索性不理他。


    這是一處有水的地方,肖掬陽一眼便看出她描繪的應該是月神,他和江雨晴初次見麵的地方。


    肖掬月低著頭,歪著腦袋,認真地勾勒一個女孩的形象,她波浪長發,姿態妖嬈,含情默默地看著那個男子。她小心翼翼地在女孩的胸前輕輕畫著,讓她的身材姣好地呈現。


    肖掬陽一笑,走上前,用手指甲在玻璃上一滑,那個女孩的身體上便癟了一塊。


    “呀!你幹嘛呢?”她急得連忙要還原,卻更加弄巧成拙。


    “她的胸沒有你大!”他笑得邪邪的。


    “色狼!”她罵。


    “哦?今天怎麽變成色狼了?不是流氓了?”他便就攬過她的身子,大手輕而易舉地就探進了她的腰間,自由攀升。


    “幹嘛呢?我還要練習一遍呢。”肖掬月不依。


    “都幾天沒做了?你想把哥憋壞嗎?”他誘哄著,在她的耳後吹著氣。


    她一陣哆嗦,欲迎還拒:“你成天就想著那事。”


    “因為你哥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麽?你不想?”他壞壞地將手探進她的兩腿之間。


    “啊!”她尖叫,他怎麽這麽沒羞沒臊的?


    “你好好點兒,行不行?”她嗲怒。


    “怎麽好好地?按照程序來嗎?那好吧,我先去床上躺著了?兩分鍾,你可要來吭。”他竟然真的乖乖地就去了臥室,不時還在裏麵喊著:“一分五十九秒,一分五十八秒……”


    肖掬月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真是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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