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能留在這裏,否則我會忍不住要了你!嗯?我的美娘子!”肖掬陽笑得如撒旦一般,迷昏了江雨晴的眼。睍蓴璩曉


    說罷,他將她放下,不顧她癱軟在地的光、裸模樣,徑自出了門。臨走,還扯了一張紙,使勁地擦著手上的濕滑……


    肖掬陽悄悄潛回家中。那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已經沉沉睡去。


    他就坐在她臥室的圓椅上,看了她良久,都不見她因為惡夢驚醒什麽的。不由得皺起眉頭。他才剛結婚,她就適應了?她是不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擺脫他?他擔心她沒到八點半就趕了回來,她竟然睡得酣然。有沒有天理了?!


    氣惱地起身,去了浴室,他奮力將手上的髒東西洗滌幹淨,然後又洗了個澡。一身清爽,他又嗅了嗅,確定沒有什麽味道了,才爬上她的床,她依然在沉睡。肖掬陽不由得又是一陣惱。她倒是睡得安生了熨?


    迅速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他的鐵臂便霸道地纏上了她的腰身。將頭埋進她的肩頭,這發真的是很柔軟,撫在他的臉上癢癢的,又很柔順絲滑,正是他的摯愛。


    沒有過多的想法,他也是疲憊了,便枕著她的發,睡也去了。


    還是這股子清香,他比較習慣用她來催眠,真的很管用睫。


    這一覺,他睡得很安穩,什麽逾越的動作都沒做。


    肖掬月睡著了,她做了個夢。


    夢中,她和江雨晴又被那夥子綁匪綁票了。她清晰地看到那幾個家夥的臉,竟然跟上午的幾個人一模一樣。還是他們!


    江雨晴聽他們相互交談知道了上次綁架的真相,破口大罵。


    她更是對肖掬月恨之入骨,說她和肖掬陽串通好的,害了她的母親,又要害她。


    江雨晴笑得那麽淒涼:“鞠月,我拿你當朋友,可是你呢?”她原本漂亮的臉扭曲得有些可怕。


    肖掬月連忙解釋:“江雨晴,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上次綁票的事情,是不是你哥哥做的?你說是不是?”


    “我哥他……”肖掬月一時語塞,無法做合理的解釋。其實,她也知道哥哥做得不對,無法替他開脫罪名。但是,她真的不能出賣哥哥。也許潛意識裏,她不相信哥哥會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她寧願相信哥哥隻是為了拖延婚期。


    “說不出口了是不是?!嗬嗬,鞠月呀鞠月,你跟你哥哥串通好了是不是?我說呢,他們怎麽就要放你走,而把我留下來。而你呢?假惺惺地替換我,看著我內疚,看著我對你感恩戴德的,你很爽是不是,啊?是不是?”


    江雨晴本來就伶牙俐齒的,這次更是有些歇斯底裏,說得肖掬月啞口無言。


    她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她想安慰江雨晴,卻無法靠近她。


    “說吧,這次你哥又耍什麽花招?啊?他想幹什麽?!他到底想幹什麽?!”江雨晴原本是波浪長發,此時一甩一甩的,加上她突出的雙眼,肖掬月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怖。


    “江雨晴,你聽我說,這次絕對不是我哥,請你相信我,我哥他跟我保證了,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肖掬月想要上前去拉江雨晴的手,卻被她使勁甩開!


    “鬼才信你呢!鞠月,你記著,我江雨晴隻要是活著那一天,你們兄妹兩個人就不得安生,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肖掬月想要解釋,可是怎麽解釋江雨晴都不聽。


    江雨晴發了瘋一樣,說要找這些個綁匪算賬,要肖掬陽不得好死!


    她怎麽勸說江雨晴都不聽。她讓她小聲點兒,不用驚動綁匪,江雨晴卻笑她假情假意。


    結果,她就看到那些個綁匪把江雨晴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不一會兒就傳出了淒慘的哭喊聲,嚇得肖掬月直哆嗦。


    她連忙大喊:“哥,哥,不要這樣!求你放了江雨晴,放了她吧!哥哥,我是掬月,我是掬月呀!你快放了江雨晴,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她衝到那個鐵門前,猛烈地敲擊著那扇門,希望能夠引起那些雇傭兵的注意。


    而那個叫三哥的人邪笑著又走進她的房間,肖掬月連忙退到了房子中間。一不小心,摔了個跟頭。她就看那個男人大踏步向她走來,隨即又有兩個男人笑吟吟地跟著跑了進來。


    那個叫三哥的男人,踢了她一腳說道:“哥什麽哥?你以為你哥的話我們就會聽嗎?這次他隻給了我們一億美金,一億美金好幹什麽?還不夠哥兒幾個玩上一年的。我們可不會再那麽傻了。放人?嗬嗬,做夢去吧!”


    說著,他一把就撕開了她的衣衫。


    “哈哈哈,這丫頭片子,長得不怎麽地,身子倒是不錯!兄弟們,老子先吃,你們候著哈!”說著,他邪惡的手便捏住了肖掬月的胸、房,疼地肖掬月急忙躲閃。


    胸前真實的觸感讓肖掬月在真假虛幻的意識裏似醒非醒,她嚇得連連後退,尖叫著:“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哥哥,救我!不要——”


    肖掬陽被她的喊聲驚醒,自己的手還在她的胸、房上,他連忙將她搖醒:“掬月,你怎麽了?做惡夢了是不是,掬月,哥哥在這裏。”


    肖掬月蹭的一下坐起來,一頭的汗水,驚恐的眼看向房間的梳妝台,再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原來是虛驚一場,不是真的,是做夢。她的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了。


    肖掬陽的心跟著扯痛起來。他竟然開始痛恨自己的行為。掬月已經有多久沒有做惡夢了?!


    肖掬月深深吐了一口氣,剛想躺下,往旁邊一看,嚇了一跳,哥哥的俊臉就在身旁,還眨巴那焦急的眼看著她。“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肖掬月一臉茫然。他不是應該在新房嗎?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這裏是我家。”肖掬陽也跟著起身,胸前硬朗的肌理讓肖掬月連忙別開了眼。


    她一低頭,看到自己的睡衣大敞著,雙峰完全裸、露在外,而她竟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胸前就貼著他的魔爪。難怪自己會做那樣的夢,那麽真實的碰觸……她連忙拉高了被子遮擋住。“肖掬陽,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現在這裏是我的家!再說,你今天不是洞房花燭夜嗎?幹嘛跑回來?還是你已經……”


    她的眼上上下下鄙夷地掃了他的全身。


    嫌惡的眼讓他一陣瑟縮。她那是什麽眼神?!


    “我說過了,我是不會碰她的!我和江雨晴之間是有名無實的婚姻。”他以為他之前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


    “你碰不碰她我不管,總之,從今天開始你別碰我!”


    肖掬月將被子卷起,將自己纏了個密不透風。然後便躺下,繼續夢周公。


    “你這是在吃醋嗎?月?”他竟然大言不慚地湊上她的耳,一個勁地吹著氣,一雙手還從她的脖子伸了進去。


    要知道她把自己纏得就夠緊了,他再把那強壯的手臂伸進來,那叫一個不舒服。


    “你幹嘛?肖掬陽,你無聊不無聊?!”肖掬月怒斥他,死死地扯著被。


    被子本來勒得她就夠緊了,他還……


    肖掬陽的手像遊龍一樣躥進她的肘下,想要探得豐盈,被肖掬月夾得緊緊的。


    “我的手!月,你夾著我的手了!”他喊冤。一雙手還狀似很疼的樣子。


    “你活該!把手拿開!”她咬牙切地喝道。


    “你把胳膊鬆開,不鬆開我怎麽拿開?”他還委屈上了,“快快,手都要掉了!”


    肖掬月氣得臉都綠了,他還真是會狡辯。


    “你保證,我鬆開之後,你不會乘人之危。”肖掬月警告。


    “當然,你看你哥我是承認之危的人嗎?”肖掬陽誠懇得真像個好人。


    胳膊肘剛一鬆開,他的手便一下子竄到了她的胸前,大大地握住她的胸房,惹得她一陣癢。


    “你……騙子!”控訴。


    “不,我不是騙子,我是流氓!”肖掬陽一本正經地說。


    肖掬月簡直是哭笑不得。還有自己喜歡叫自己流氓的。


    她索性也不纏著被子了,將被子鬆開扔在一旁,窩在那裏,背對著他。管他手在做什麽,來個無動於衷。


    他的手又收了收,將她的身子靠近自己。她便軟軟地任由他擺弄。


    肖掬月不由得皺眉,他還真要留在這裏睡了。那江雨晴呢?不管了嗎?


    她看了下腕表,已經是十一點了。不知道他幾點回來的。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肖掬月問道。


    “八點半。”肖掬陽回答。


    “八點半?那麽早?”她驚訝。


    “嗯。怎麽了?嫌早了?”肖掬陽笑。她怎麽好像很喜歡他夜不歸宿似的。心怎麽就那麽大呀!


    “那你還不走?”肖掬月以為他應該是怕她睡不著,而是想等她睡了再回去。


    “今晚不走了。”他於是就將被子給兩個人蓋上,“睡覺。”


    肖掬月的心騰的一下,漏跳了一拍。他……不走了?


    也不想再問什麽,心裏好像暖暖的不安,不想再去揭開那層薄衫。她就任由他擁著,再次進入夢鄉。


    肖掬陽也是,一雙健美的腿勾住她的,佳人在懷,沉沉睡去。


    肖掬月覺得是剛睡著的,突然就聽到了手機震動的聲音。她本來是不想去管的。卻聽得那一聲一聲的,鍥而不舍。


    閉著眼,伸手在床頭櫃上找呀找,終於摸到了手機。


    沙啞的聲音問道:“喂?”


    緊皺的眉頭十分不悅,但聽得另一端似乎在哭泣。她連忙睜開眼,清醒了些。


    “喂?”她再次問。


    哥哥此時也睜開了眼,有些不耐煩地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手機。這都午夜了,還有電、話,這丫頭是不是把自己今天不在家的消息透漏給哪個情人了。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敢不安分。屏息聽著她電、話的聲音。


    在他監視的目光下,肖掬月再次問道:“喂,哪位?”


    就聽對方一邊抽泣一邊說道:“是鞠月嗎?我是江……雨晴。唔……”


    “江雨晴?這麽晚了,發生什麽事了?”肖掬月這次徹底清醒了,她連忙側耳傾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了。難道是江夫人那邊……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肖掬陽在聽得是江雨晴的時候,立刻便眯起了眼,一臉的戒備。


    “鞠月,我總是做惡夢,實在太害怕了。你哥她回家了嗎?”江雨晴哽咽著說。


    “啊,我哥……”肖掬月連忙看向哥哥,就見他擺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說自己不在家。


    肖掬月咬著下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雨晴呀,我哥他不在你那裏嗎?你們今天不是結婚第一天嗎?他……”


    江雨晴一聽,連忙說道:“哦,不是,他來過了。八點多的時候說是有事情,就又走了。我有點兒擔心他,但是給他打手機,總是打不通。”


    肖掬月連忙安慰道:“那,要不要我過去陪你?”


    她這樣一說,肖掬陽氣得便捏了她的胸、房一下,她沒有防備,“啊”的一聲。


    江雨晴一愣,連忙問道:“鞠月,你怎麽了?”


    “哦。沒事,剛剛不小心碰到胳膊了。要不這樣,我過去陪你吧。”肖掬月就要起身,卻讓哥哥死死拉著,起不了身。他的腿還壓在她的雙腿上。


    她怒瞪他一眼,他邪邪地笑,用下巴點了點她的手機,示意她回絕。


    巧得是江雨晴急忙阻止:“不要來,鞠月,不用了。你好好在家裏休息吧。我沒事,隻是有些睡不著。”


    “真的沒事嗎?”肖掬月是真的過意不去。


    她竟然睜著眼睛說謊,明明哥哥就在她的身邊,就在她的床上,她竟然告訴江雨晴不在。她現在到底成什麽了?偽君子嗎?


    “哦,沒事。對了,鞠月,你哥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今天的事情?”江雨晴試探地問。


    “今天的事,今天的什麽事情?”她裝糊塗。不由得對自己總是在圓謊,而心中慚愧不已,不自覺地撫了撫耳朵。


    這個動作,肖掬陽一看便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哦,沒事,沒事。不打擾你了。給你打了電、話,我的心情好多了。早點兒睡吧!謝謝你哈,鞠月。”江雨晴連聲道謝。


    肖掬月掛了手機,便狠狠地瞪了肖掬陽一眼:“你手機為什麽關機?”


    “我通常晚上的時候不開機,你是知道的。”肖掬陽無辜地說道。


    “那為什麽我每次晚上打都能打通?”鬼才相信,他一定是故意在今天晚上關機的。


    “你是我的女人,是特例。”他笑。怎麽樣,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地位了吧?“以後,我在家的時候,你就把手機關掉。”


    這是什麽邏輯?!她白了他一眼。真是幼稚!


    這一晚上折騰的,那點兒睡意全然沒了。


    肖掬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卻還時不時想起他剛剛說的,你是我的女人,是特例這句話。心裏不知道是暖是躁。


    肖掬陽見她說不著,於是說道:“要不要做點兒什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她於是像是被燙到一般,蹭的就坐起來:“肖掬陽,你要是敢碰我……”


    “如何?”他緊張地看著她。怎麽反應這麽大?!


    “你要是敢碰我,我……我現在就搬去跟江雨晴一起住!”肖掬月實在不知道如何才能要挾得了他。她現在覺得,這個哥哥簡直就是個無賴加流氓加渾蛋了!


    肖掬陽愣愣地看著她,這個鬥雞一樣的丫頭那生氣的表情還蠻生動的。


    於是,他無辜地說道:“我沒想碰你。我隻是說要不咱倆去陽台看星星?”


    肖掬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怎麽?你不想去看?”他繼續裝無辜裝清純!


    肖掬月暗暗抓緊床單,她真想打翻他那一臉的道貌岸然。可是,她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這家夥反應極其敏捷。即便是她想揍他,恐怕手沒等到他麵前一尺,就被他死死按住了!


    然後就聽她惡狠狠地說:“看!為什麽不看!”


    ——親們,今天那個啥是28號!終於讓阿怪盼來了!嘻嘻~~~有啥打賞的,阿怪笑吟吟候著哈~~~~~~


    謝謝q1azw1sx2幣推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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