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飯了……”


    “二十分鍾夠了!”他搶白,還故意看了下腕表。愨鵡琻浪


    “……”


    肖掬月騰得就羞紅了臉,怎麽說得這麽露骨?他是說沒有前情後戲直接就做唄。一張小臉窘得發青。二十分鍾?他真是大言不慚。


    “快著點兒。耽誤了吃飯我不負責。”他說得冠冕堂皇,就好像磨磨蹭蹭的她是罪魁禍首一般。也就是說,她要是慢了,超過了二十分鍾,那隻能是她的責任了磧?


    她怎麽就看他那一臉的淡定不順眼。他這是要趕鴨子上架了?人家不想做,就是不想!


    “不要!”她倔強地雙手抱胸,遮擋胸前的風光,拒絕他的二十分鍾。氣鼓鼓地雙頰,她站得筆挺的,想要讓自己的氣焰高漲一些,決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


    殊不知她這樣子,無意間促成的溝壑,更加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眯起眼肆無忌憚地盯著她胸前的雪白,那上麵還有昨晚激情中留下的輕輕點點的紅痕。肖掬陽眼中的光影越發陰沉。她胸前有一顆痣,在雪白的圓潤間若隱若現,更加充滿了誘、惑。他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舌頭在親吻那顆痣的時候的樣子,太美好,太甜美了佶!


    然而,很快這種狂野的***別另一種氣焰所取代。這就開始頂撞他了?以後還了得了。


    她對自己這個態度,是因為有江尚宇給她撐腰了嗎?她有了新的哥哥就不管他這個照顧了她整整六年多的舊哥哥了?她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竟然拒絕他?他肖掬陽想要的時候,什麽時候被拒絕過!尤其她已經知道了他們不是親兄妹,也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他的眼中有了慍色。


    猛地就想到她的第一次應該不是給了江尚宇,他們是兄妹,那麽她……


    “江尚宇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是篤定的口氣,有些陰冷。


    突兀地來了這麽一句,肖掬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由得愣了一下。當然不是江尚宇。也不知道他怎麽會這麽說,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什麽端倪。卻見他根本就沒有看她的眼睛,而是盯著她的胸前,眨都不眨眼。


    肖掬月不由得再抱了抱胸,擋得多一些。有些不自在地說:“當然不是!”


    “那是誰?”他的腦海中想到了另外一個肖掬月可能接觸的人,她的那個學長!應該不是,難道還是方凱?她後來騙了他?


    肖掬月都沒想到他還會問這個事情,惡狠狠地說了句:“是個畜、生!是個流、氓!”


    他猛地抬頭,有一瞬間他錯愕,難道她的意思是第一次給了自己?為自己流產了?大腦飛快地轉著,卻總也找不出合適的時間點。


    他眯起眼,咬著牙詢問:“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肖掬月的第一次被個畜、生上了!你要是嫌棄了,就被再碰我。”肖掬月沒好氣地說著,口不擇言。轉身就要走。


    肖掬陽立刻就抓起她的手就伸進了自己的西裝褲內,皮帶太緊,他還收了收小腹,結果一鬆持就將她的手夾在了自己的褲、襠內。


    “啊!你幹什麽?”肖掬月花容失色,她的手碰觸到灼熱的物體,想要抽出來,卻被他的手臂按得緊緊的。


    “它現在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不要負責任?”想走?也得解決它了再走。他的語氣柔和了許多,為自己剛剛的口不擇言,似乎是有傷到她。其實,自己也不是很在乎她的第一次,或者說,隻是覺得她被男人騙了有些心急罷了。他愛她,並不會因為她不是第一次,就會怎麽樣的。


    切,要她負責?簡直就是謬論,肖掬月為之氣結。他滿腦子精蟲關她什麽事?手中還握著他的那個,好尷尬,羞臊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流氓!你趕緊放開我!”


    肖掬陽的嘴角噙著邪惡的笑,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皮帶了,不一會兒就鬆弛了腰身,然後將他那蠢蠢欲動的物掏了出來,抵著她的小手。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緊緊抓著它,感受著它的變化,肖掬陽的嘴角有些抽、動。


    肖掬月被他燙的愣是倒抽了一口氣。慌了神:“哥,你幹嘛?放開。”小手躲避著,卻被他的手包裹得緊緊的。


    “你嫌棄?”他拿她的話搪塞她。


    肖掬月簡直要瘋了。她怎麽會嫌棄?眼中卻也有了霧氣,他非要這麽逼著她嗎?人家害羞好不好?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感動,她知道他這樣子說是在保護她的自尊心,因為她說了嫌棄,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嫌棄她的第一次是給了別人。可是,肖掬月的心中此時是何等的五味雜陳呀。


    忽然就發現她竟然不掙紮了也不說話了,將視線從她的胸前依依不舍地移開,看向她的眼,肖掬陽一驚,什麽時候她竟然哭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含著水潤的眼越發妖嬈,委屈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憐惜,肖掬陽的某處似乎顫了下,越發壯觀起來。肖掬陽忽然就覺得他好像有些變態,她越是哭得梨花帶雨,他越想要愛撫她,將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那種***越強烈。此時自己的喘息聲都有些紊亂。


    “怎麽了?”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靠近她的臉,卻也將她的手抽出來還給了她。手便撫上了她的臉頰,氣息溫熱地噴灑在她的額頭上,似乎在訴說著情話。


    “你……欺負我。”她有些哽咽,委屈得有些抽噎,雙手不停地絞動著,眼淚不受控製吧嗒吧嗒地滴下來。


    肖掬陽的眼越發深沉,聲音更加充滿誘、惑:“我哪有?你看我……”他把下半身靠近她的小腹,抖了抖,自嘲道,“我都這樣了,你忍心?”


    肖掬月的臉色燒紅,她覺得自己有些像是個電餅鐺,隻要是他一說情話,就像是被衝上了電,滿臉都是灼熱。偷偷瞟了眼他的下身,那色澤簡直有些猙獰了,嚇得她連忙別開眼。


    “你活該!”她氣得小聲叱道。


    “幫幫我,乖,月,它想妹妹了。”妹妹一詞一語雙關,讓她頓時酥了媚骨。肖掬陽這句話他是含住她的耳垂說的,她的心尖尖裏立刻便插上了一股子電流,流竄到小腹和私密處,有什麽東西在湧動,她雙腿都開始酥酥麻麻了。


    她的氣息開始紊亂,耳垂被他吻得無處躲藏,隻得仰著脖子欲迎還拒。她最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在她的耳邊吹氣,啃咬著她的耳垂。如果他一直不停下來,她可能會就這樣就飄上雲端的。


    “嗯……”她竟然嬌、吟了一聲,緊接著就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說道,“不要。”


    “說了,就二十分鍾……”他小聲呢喃,誘、哄著她。


    “嗯……”她劇烈地喘息著,胸前的肌肉被他硬硬地擠著,有些疼有些癢的。


    “說,幫不幫我?嗯?”他卻還沒完沒了了,一個勁地逗、弄著她,吻是落下了耳垂,又吻上胸房。


    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藕臂纏繞住他的頸項,將她的身子又往上送了送。他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她的小腹,嘴裏還發出一些舒服的呢喃。“乖,月,哥保證,就二十分鍾……”


    他竟然說的低三下四的,聽得肖掬月都有些臉紅。男人呀,至於嗎。就為了爽那麽一下下,竟然能到這步田地。


    不忍心看著他被欲、望繃緊的身體,她便悄悄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在剛要褪下內在美的,卻發現他***辣的眼睛在盯著她看。他的長腿適時幫助了她,將她的內在美踩在了腳下。


    “你……”她羞得臉紅脖子粗的。他說的二十分鍾,到現在恐怕也不剩多少了。這前情都花費了多久。


    “啊!”她驚叫一聲,赫然發現他竟然低頭咬了她的胸房一口,有些痛地看著他。


    “不專心,該罰!延時二十分鍾!”他狡黠的眼裏滿是得勝的笑意。


    “你……”騙子,明明說是二十分鍾的!


    肖掬陽倏地就抱起她的身子,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身,讓她的脊背抵住門。雙峰立刻就跳在肖掬陽的麵前,肖掬月的渾身上下都成了淡粉色。


    他又是衣冠楚楚的,她又是赤身露體的!好生尷尬!


    ——謝謝親們支持,阿怪又回來了。馬航最近還是杳無音信,真的很擔憂呢,日日看新聞,起碼有些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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