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和徐虎眼角抽搐,但又不能說什麽,兩人隻能一禮地走出房間。


    而此刻小院內眾人還沒散去,因為此刻徐茂才正在為兩位前輩敬酒,以示感謝二位的幫助,再者也是為徐家子弟尋得幫助……


    “茂才啊,你我就不用這麽客氣了,我與你爹是舊識,又與你徐家有親事,所以你要感謝,就謝祖大儒吧。”曹清端起酒碗說道。


    “是,是……”


    徐茂才連連點頭,人家都把話點明了,所以他立即為祖上敬酒。


    而就在他準備說點什麽時,祖山鶴連忙攔住了徐茂才:“徐小子與我有緣,今日又得了他的便宜得到機緣,以後你們徐家,我必然會上心的。”


    聽到祖山鶴都這樣說了,徐茂才立即感謝:“多謝祖大儒,我以薄酒敬您。”


    隨著今夜之喜,這小院也傳出了不同的笑聲……


    ……


    翌日清晨


    南豐州徹底瘋了,因為昨天的“將進酒”讓整個州的百姓都在討論徐缺此人。


    甚至很多酒鋪、酒樓都掛起了“將進酒”的詩篇招引客人。


    而這些百姓不知道的是,他們所謂的好日子即將要到頭了……


    看著州城內百姓那狂熱的歡呼勁,一名身著白衣公子搖晃著折扇露出鄙夷之色。


    他們所站之地,乃是南豐州城內最高的建築,也是南豐州最奢華之地,鸞鳳樓!


    此樓雖也是青樓,但規格和檔次不低於都城四大青樓。


    “康公子,這南豐州如何?”一名身著紫色錦緞公子微笑問道。


    “還成吧,但我更喜歡都城的飄香樓!”被叫康公子的白衣公子道。


    “一年足以完成您的心願!”


    錦緞公子打開折扇,站在圍欄處看著下方。


    “哈哈。”康公子大笑,目光轉向對方:“顧兄,難道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嗎?”


    “我乃北邙之人,對這大炎根本沒有任何感情,隻要那一天到來,便是我陪康公子行樂之時!”


    “是啊,你們顧家本就是我北邙貴族,為了拿下大炎,可是潛伏了五十年啊。”康公子長歎:“等烏將軍攻破兵道口,我定為顧家請示皇恩!”


    “多謝康公子,願您洪福齊天,登那至高之位!”顧公子卑躬屈膝道。


    康公子滿意的點點頭,走到酒桌前,拿桌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對別人來說,那至高之位遙不可及,可對他來說,順理繼承即可,畢竟他父皇就他一個兒子,而他正是那北邙太子康興業!


    至於坐在康興業對麵的公子,正是顧永年的二兒子顧星辰!


    隨著兩人將計劃敲定後,杯中之酒也沒了……


    ……


    浙陽縣徐府


    等徐缺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你醒了。”黃倩瑛道:“你昨天在工坊說不能多喝,結果你晚上就猛喝,咋滴?怕以後沒得喝呀?”


    徐缺坐起來,一臉傻笑地撓了撓腦袋,他昨天也就是一時興起,所以,多喝了一些,隻是沒想到,沒刹住車……


    “趕緊起來吧,今天可有你忙的。”黃倩瑛拚裝手裏的東西道:“早上馨兒過來過,一個時辰前,一名下人也過來詢問,結果都被我阻止了。”


    “謝謝啊!”徐缺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問道:“你那東西弄好了沒?”


    “快了,再有三個時辰就能完工。”黃倩瑛頭也沒抬地回複。


    “行,那我去組織人手,等你弄好後,就來江灘西山找我。”徐缺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正堂內,徐茂才和劉伯在等徐缺的出現,雖然現在計劃已經有了,但錢還沒到位,所以兩人隻能談一下事成以後的事情。


    “爹,您找我?”徐缺跨入正堂問道。


    “你這臭小子,我讓你叫你,結果被那黃丫頭阻止了。”徐茂才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人家也是為了我好,喝多了酒,可不能直接叫醒,要不然腦袋會疼的。”


    徐茂才一臉嫌棄的說:“那說明你們年輕人不行,你老子我在軍營裏喝完了酒,照樣打仗!”


    “嗬嗬。”徐缺撇著嘴,小聲嘟囔道:“難怪你和大伯都這麽笨……”


    “你說什麽呢?”徐茂才瞪著眼睛看向徐缺。


    “沒,你們真厲害!”徐缺一臉的敷衍,然後拿出木匣:“這三十萬兩,足夠延遲北邙大軍前進了,不過最後分開給,要不然,我怕真祠堂多兩個牌位。”


    “放心吧,你大哥已經將事情告訴你大伯了,而且他們昨日就派人進了北都。”徐茂才接過銀票說道。


    “找的是誰?”徐缺好奇問道。


    “北邙禦史大夫賀道清!”


    對於兩個國家官職,徐缺還是非常清楚的,北邙是九卿製度,文武極為平衡,而大炎則實行六書製度,文官就是爹的那種……


    “此人靠譜嗎?”徐缺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此人和汪鵬一樣,極為貪財”徐茂才道:“而且今天早上,你大伯就已經來信了,說對方停戰半月,咱們就要給他十萬兩。”


    聽到老爹的話,徐缺摸了摸下巴,雖然老爹和大伯腦袋都不太靈光,但畢竟事關自己生死,他們也不能拿這事兒開玩笑。


    “行,錢反正我已經出了,如果還是失敗,那爹,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徐缺提前給老爹打了一針,他就怕,出事後,他們又找自己想辦法。


    “嗯,為父清楚。”徐茂才重重點了點頭,然後好奇問道:“對了,你為何要讓北邙停戰一個月啊?”


    “當然是為了救下大伯他們,等到了時候,您自然明白。”徐缺說完,便拿出二十萬兩銀票遞給劉伯:“這是咱們目前所有運轉的費用了,材料絕不能省,那些流民的房屋也要推倒,到時候那裏我要建造新的城鎮。”


    “新的城鎮?”


    徐茂才和劉伯震驚,他們覺得徐缺這是異想天開啊,要知道,想要建造新的城鎮,光木材和石料都是天文數字……


    “放心吧,隻要劉伯,你聽我的,我會在三個月內,讓你看到難以想象的景觀!”徐缺笑著拍了拍劉伯。


    徐缺可不是吹,他早就有了這種計劃,差的也隻是就是人手問題,現在好了,他手裏有上萬的流民,就不信計劃不能成功!


    “好,反正老夫也這麽大年紀了,就陪你小子瘋一次!”劉伯無奈露出笑容。


    而就在徐缺將所有事情敲定後,徐四急衝衝地跑了進來。


    “不好了,老爺……”徐四話剛出口,就看到了徐缺,連忙對著徐缺說道:“不好了,小公子,江灘西岸的一座山裏,出現了鬼石,很多流民都不願意開山!”


    啊?


    徐缺看了看父親,又看了一眼劉伯,發現二人目瞪口呆,就好像見鬼了一般。


    “鬼石是何物?”徐缺轉頭好奇地問向父親。


    “此物漆黑發亮,可以燃燒,但會產生毒氣,乃是不祥之物,所以取名為鬼石。”徐茂才解釋道。


    臥槽!


    徐缺震驚了,他覺得老天爺這是送大禮來了,這哪是鬼石啊,分明是再跑的銀子啊!


    他猜得沒錯,這個世界所稱的鬼石,正是煤!而且還是那種最好的上等煤塊!


    “發財了,發財了!”徐缺興奮地攥著手:“這下發大財了!哈哈……”


    徐茂才三人懵逼,因為他們不知道徐缺這是發哪門子瘋,遇到鬼石不都跑得老遠嗎?這咋還跟發財扯上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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