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哥哥,你怎麽會來這裏?”白玫瑰風中淩亂了一陣,連忙問。鍾墨也是一時興起,反正在家呆著也沒意思,而且白芙蕖聽說他回家,又跑去找他了,他鬱悶之下,幹脆到意大利來找白玫瑰,“還不是來和你會合唄,一個人玩有什麽意思,我們一起吧?”白玫瑰先答應著,“我住j.k.廣場酒店。”“哦,好地方,樓頂的露台可以看到整個佛羅倫薩呢,我馬上就來,咱們還可以一起吃午飯。”鍾墨說完,掛了電話。呼……白玫瑰長出一口氣。和齊牧人還沒個什麽結論,鍾墨又跑來了,這……唉。沒一會兒,她的套房門被敲響了,齊牧人出現在門口。滿室開完會還沒走的人齊刷刷往門口看過來,有一種狐猴般萌萌的即視感。齊牧人不好意思道:“哦,我打擾你們了嗎?——玫瑰,我是想來找你吃飯。”“好的。”白玫瑰點點頭,對著下屬們擺擺手,“大家散了吧,這兩天沒事了,就是安先生辛苦一些,麻煩你了。”安紹陽要負責和兩個品牌繼續商談價格和後續的轉讓。安紹陽站起來道:“沒問題,不麻煩。”幾秒鍾,人就走得七七八八,看來大家對齊牧人的印象還不錯,不想打擾兩個人的獨處。白玫瑰看見,齊牧人前幾天的精英裝扮又消失了,穿著溫暖的毛衣,手臂上搭著一件短款的時尚大衣,頭發垂在額頭前抓出造型,整個人洋溢著青春少年的氣息,溫潤的臉上那和煦的笑容讓人挪不開視線。“剛才鍾哥哥給我打了個電話,他來意大利了,馬上就到酒店來。”白玫瑰拿起自己的外套,“我們在樓下等他一會兒吧。”齊牧人顯然沒有想到鍾墨會來,愣了一會兒,“……他來了?”“嗯,”白玫瑰斜睨著他的表情,覺得他怔愣的樣子很有趣,憋笑,“意大利是旅遊勝地嘛……”齊牧人略暗傷,換上無奈的笑容,“本來想和你兩個人遊玩的……”白玫瑰咬咬唇,沒接話。兩人剛到樓下沒多久,鍾墨就從外麵吱呀停下的一輛車裏鑽了出來,熱情洋溢的衝進大廳,左顧右盼一番,發現了白玫瑰的身影。看到齊牧人在旁邊,驚訝刹那,便衝兩人招手,走過去,哀叫了一聲,“哦!我還以為能夠和玫瑰二人遊呢。”此話和齊牧人如出一轍。白玫瑰笑著打招呼,“嗨,鍾哥哥。”“嗨!”齊牧人與鍾墨以男生的方式握了個拳,肩膀撞了一下。“阿墨,你怎麽過來了?”宋宮鳳棲梧桐“我還要問你呢。”鍾墨上下打量他,“你倆一起來的?”“正巧碰見了,”白玫瑰接過話頭,“你先checkin吧,我們馬上出去吃飯。”“好。”三人之行,暗流湧動。鍾墨原本以為齊牧人對白玫瑰並沒有什麽心思。他也和兩家大人一樣,一直覺得齊牧人和妹妹鍾瓷最終會在一起,強強聯姻,鞏固關係。可是這次見到眼前這兩人的相處狀態,他不再這麽篤定了。很明顯,齊牧人對白玫瑰也是動了心思的。齊牧人這家夥,平時對人最是有禮有節,但那是出於他的教養,他對身邊的每個女孩子都是彬彬有禮,溫言細語,該照顧的一樣不會落下。其實,齊牧人這一點和鍾墨很相似,都是大家族出來的男子,都給人很好接近的感覺。可是從內心來說,他們這種人卻是最難流露真心。禮貌隻是他們的外殼,內裏的柔軟不為外人所知。可是一旦想要為一個人付出的話,便會不管不顧,毫不介意別人的看法。鍾墨不會因為齊牧人是妹妹內定的伴侶,就不許他和別的女孩接觸,畢竟兩個人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還要看彼此的感覺,他絕對不會去幹涉。隻是,如果齊牧人喜歡的是白玫瑰的話,對他來說卻不太妙。鍾墨在這裏對齊牧人有了戒備之心,齊牧人又何嚐不是暗暗心驚。鍾墨從小到大的女人緣比他還好,性格好,玩得開,常常帶著歡脫的笑容,讓人對他不設防。他約會過的女孩不計其數,但僅僅是約會而已,並非承認了對方的身份。而且鍾墨很少主動約邀女孩子,更不會做出像這種為了某個人一趟飛的就打過來的事。曾經有兩個富家女孩是好朋友,分別邀請鍾墨出遊,鍾墨都答應了。後來兩個女孩都以為自己是鍾墨的女朋友,大打出手,鬧到鍾墨這裏,要他給個說法。結果鍾墨卻困惑道:隻是出遊而已,難道代表了什麽獨特的意義嗎?兩女回想鍾墨無微不至卻始終帶著距離感的照顧,隻能紅著臉離去。可以說,鍾墨是無心,但是卻在無心之中引得多少顆芳心碎成了玻璃心……兩男都是第一次遇見白玫瑰這樣的女孩,他們所向披靡的魅力在她這裏甚至比不上一次投資會議。她是真的對他們敬而遠之,並無任何靠近的想法。從來也不會搔首弄姿、欲擒故縱,越是這樣,越是讓兩人心癢癢。白玫瑰本來就打算談完事情之後,好好玩兩個星期,既然有人陪,也是一件好事。用什麽方式出行,倒讓三個人考慮了半天。意大利對於身世出眾的三人來說,已來過無數次了,總是在密不透風的保護和安排中度過。出門有車,行程安排得堪稱完美,就是購物,身後也有一堆人幫著提袋子。這種方式很沒勁兒。白玫瑰提議道:“我們坐火車好不好?兩個星期,也玩不了多少個地方,不如就去威尼斯和維羅納,如何?”兩個男孩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都點頭同意。不滅鬼仙於是,富家千金和少爺的窮遊之旅開始了。所謂的窮遊,僅僅是指他們完全不要助理提前安排,而是享盡了旅遊中的不定因素。就三個人,背起了背包和行李箱,揮退了所有的助理,在這些助理們擔憂的眼光下,登上了去往威尼斯的火車。對於從來沒在國內選擇這種方式旅行的三人來說,完全是新奇的體驗。車廂內並不擁擠,紅色馬甲的列車員親切和善,窗外的景色不斷的掠過,三個人興起,還大牌鬥起了地主。最後下車的時候,還是出了小故障。三個人六個包,出火車站隻剩下三個包了,大旅行箱全給忘在了行李架上。平時都是有人幫著提,哪還想到那些個事情?走出車站十分鍾後,齊牧人才意識到,“糟了,大包……”鍾墨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啊!”白玫瑰也頓在那兒傻了。三人跑著回了火車站,焦急地詢問服務員,幸虧小偷沒有國內的多,沒人拿他們的東西,總算是取了回來。盡管隻是幾個品牌旅行箱,裏麵一些衣物而已,沒啥貴重物品,不過怎麽想都覺得這事兒囧囧有神!白玫瑰最先噗的笑出來,兩個大男孩也噴笑不止。這事給了他們教訓,三人都越發小心了。水城威尼斯是世界上唯一沒有汽車的城市,怎麽能不乘坐貢多拉遊玩?三個人的行李搬上一條貢多拉,再集體坐上另一條貢多拉,船夫在輕盈纖細的威尼斯尖舟尾部搖動槳板,水麵劃過一圈淡淡的波紋,小舟便往前平穩駛去。威尼斯的日子是閑適的,白天乘貢多拉去往各個著名的觀賞景點,在聖·馬克教堂前勾肩搭背的合影,整天整天地把時間消耗在博物館、美術館和各種宮殿,不想出門就坐在旅館的陽台上喝咖啡吃冰淇淋,凍得打個大大的噴嚏也不想停嘴,然後又是貢多拉出行。最後一日,船夫站在船尾用樸實的意大利語介紹道:“各位,前麵就是歎息橋了,這座橋建於1603年,因死囚的歎息聲而得名。這裏是威尼斯的戀愛聖地,是見證戀人們愛情的地方,如果在橋下接吻,就可以終生相守呢……”小舟輕輕搖晃,白色的歎息橋越來越近,果然那裏停著兩個小舟,一個坐著一對年輕男女,正吻得如癡如醉,而另一個小舟上坐著的卻是一對頭發花白的老年人,曆盡歲月的親吻顯得尤為感人。“小姐,不和你的戀人在橋下接個吻嗎?”船夫促狹地擠擠眼。白玫瑰咯噔一下,“我……”鍾墨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下,對她擠擠眼,回頭指指自己和齊牧人,問船夫:“你覺得,我們兩個,哪一個是這位小姐的戀人?”他這麽一說,弄得齊牧人緊張了起來。白玫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船夫哈哈笑了,“嗯,應該是你旁邊這位先生才是小姐的戀人吧?”這個回答,弄得三個人都一僵。帝國鍾墨不開心,鬧起來,“你怎麽這麽說啊,為什麽不是我呢!”船夫道:“這是一種感覺吧,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很登對。……怎麽,我弄錯了嗎?”齊牧人回過味了,笑了,回頭道:“沒錯,你說得對!”他難得熱切地看著白玫瑰,開玩笑道:“玫瑰,歎息橋到了,我們可別錯過了……”白玫瑰羞惱,氣得瞪他一眼,對船夫道:“船夫先生,你的感覺錯了,這兩位先生才是一對!”鍾墨捂臉怪叫,“啊啊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牧人,我們來吻一個,這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齊牧人好笑,“你和水麵去吻吧,我可以踹你一腳幫你。”歎息橋的陰影從頭頂上越過,兩旁的小舟上,戀人的熱吻還在繼續。雖然剛才隻是個玩笑,卻在三人心裏都泛起了漣漪。下船時,船夫刻意對白玫瑰說:“小姐,我看得可是很準的。”鍾墨一把拉走了白玫瑰,“沒想到意大利也有這種算命的……玫瑰,你別聽他的。”白玫瑰抿嘴笑了。齊牧人看到白玫瑰被鍾墨拉著的手,心情不爽。威尼斯之遊結束,還有幾天去古城維羅納。維羅納最吸引年輕人的地方,就是朱麗葉的故居了。這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家鄉,那個羅密歐順著爬上去的古舊陽台還在那裏,不少人在下麵合影留念。鍾墨誇張地說著羅密歐的台詞:“那邊窗子裏亮起來的是什麽光?那就是東方,玫瑰就是太陽,起來吧,美麗的太陽,趕走那妒忌的月亮……那是我的意中人,啊!那是我愛!唉,但願她知道我在愛著她……”他把“朱麗葉”的名字換成了“玫瑰”,這段台詞描繪了羅密歐對朱麗葉的愛。也不知他是不是借著這段台詞表白,總之那刻意低沉的舞台腔字正腔圓、優美動聽。齊牧人接了下去,“她欲言又止,可是她的眼睛已經道出了她的心事。待我去回答她吧……”他的聲音不像鍾墨那麽有舞台感,但是華麗清銳,情感真摯。白玫瑰從來遇見過這種情況,不曉得如何反應。這一次的意大利之旅,把原本隱藏著的許多情緒都爆發了出來,鍾墨和齊牧人互相成為了情敵。而白玫瑰茫然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腦中沒有一點概念。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下午停電了一段時間,我立馬就懶了,嗚嗚嗚……============開新文了,先放了文案上來,覺得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收藏一下,謝謝啦!幻現文:現耽兄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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