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樓的計劃還沒成型就流產了,因為他自己被抓進了看守所。


    原因是聚眾淫-亂。


    他被父母罵了一頓之後氣不過,晚上找二皮那一幫子狐朋狗友出去玩,順便再搞點有料的東西來,以便伺機對付白玫瑰。


    當天二皮特別熱情,給秦越樓介紹了一大堆新朋友,還說正好要開派對。秦越樓對二皮這幫朋友一點都不感冒,但是在這種時刻,有人陪自己玩當然是好的。也隻有這種人會和他在一起玩了,他的那些名門朋友早就避他如蛇蠍。


    “秦少,來,再幹一杯!”二皮舉著酒杯過來,和秦越樓碰了碰。


    秦越樓一飲而盡,喝得太快,酒液從唇角滑下一條透明的線。在燈光下,竟然還有點妖媚的感覺。


    他沒有介意,拿手背抹了抹,一回頭,瞥見二皮的一個五大三粗的朋友盯著自己,目光中有著淡淡的癡迷。


    秦越樓眉頭一蹙,低聲罵了句“媽的”,問二皮,“你這都什麽朋友?什麽玩意兒!”


    “哎哎,大家一塊兒玩的嘛,”二皮意味深長的笑,“秦少,你是不是還想要點藥片兒啊?我這裏都有,你要什麽盡管說。”


    “要,還要點盡歡!這次非得用在正主身上不可!”秦越樓捏著酒杯,手指泛白。


    包房裏黯淡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摟摟抱抱,吆三喝四,舉杯暢飲,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來來來,再幹!秦少酒量真好!”二皮又勸酒。他一招手,又圍上來好幾個沒見過的生麵孔,紛紛來勸秦越樓。


    秦越樓已經迷糊了,喝得有些昏昏沉沉,想拒絕,但那些酒杯都湊到他的嘴邊來,隻要一張口,就被灌了下去。他終於發覺了不對勁,因為二皮和他的朋友從來不敢這麽對待自己,今天這麽放肆是為什麽?


    又被灌下三五杯之後,秦越樓感覺四肢百骸裏燒起了一把旺盛的火焰,點著了下腹,點著了胸中的*,他難耐地呻-吟起來,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依然是熱得難以忍受,他貼著玻璃的茶幾,滾下了地板,滾在了二皮帶來的幾個男人腳邊。


    “嘿嘿嘿嘿嘿……”這些男人都笑了,七手八腳把迷失了神智的秦越樓架起來,扔在了沙發上,然後把他僅存的褲子剝掉,幾個人將他圍得密不透風,取了一顆0號膠囊,塞到了他的後-穴裏去。


    二皮看見這個場景,得意地露出了笑容,走出包房門,撥了一個電話,“請轉告齊少,他吩咐的都辦妥了。”


    電話那頭道:“到老地方領賞。”


    二皮吹著口哨離開了酒吧。


    秦越樓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時而劇痛,時而舒爽,時而麻木,他忘記自己是什麽,隻曉得身體空虛得不得了,需要被塞滿,需要被虐待,需要被淩-辱。他的後-穴裏淅淅瀝瀝地滴下了不明正體的液體,瘙癢、酥-麻。突然間,他感覺被什麽粗大的棍子捅了進去,抽-插了一會兒,竟使他的痛苦似乎得到了緩解,舒服得令他不停地扭動,更加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剛一張嘴,前麵也塞進來了一根棍子,有人粗魯地命令著:“舔!”


    他的嘴張大到極致,不但不覺得這棍子腥臊難聞,反而十分賣力地吞吐了起來。


    “哈哈哈,這就是上流社會的豪門少爺,真是比出來賣的mb還騷啊……”


    “快快快,拿手機拍下來,絕對值得留念!”


    “快給老子舔出來!”


    “要不要玩個雙-龍-入-洞!看這小子絕對行!”


    “來試試……”


    “……”


    幾個小時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還剩下大小幾隻不明所以的三腳貓還在包房裏□著。


    酒吧裏不知何時,衝進來了一隊黑衣服的警察,嚇得紙醉金迷的男女們驚聲尖叫。


    酒吧老板點頭哈腰地過來向帶隊的那人問好,點上好煙,“吳哥,吳哥,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我這兒是正經生意,沒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您知道的。”


    “沒你的事,”叫吳哥的警察道,斜著眼睛看他,“有人舉報,說你們這兒的一個包廂裏在舉行淫-亂派對,我們來抓人的。”


    “哦,好好好,那就不妨礙您公幹了。”


    幾個警察輕車熟路到了秦越樓所在的包廂,推門高叫:“都不許動!站起來!穿上衣服!……嘖嘖嘖……這簡直是……”


    其餘的人身上至少還掛了兩三片衣服,秦越樓一個人赤身*趴在那裏,屁股後麵插了一個酒瓶子,口中胡亂的叫嚷著,哭得涕淚齊流,狀似瘋癲。幹他的那些人聞聽風聲,早就躲了出去。


    一直到他被隨便裹上衣服帶走,都沒有從0號膠囊的藥效中清醒過來。送到看守所的時候,被吳哥丟進了關的人最多的一間牢房裏。


    吳哥對其餘那些犯事的人道:“算你們運氣好,今天有人請你們吃宵夜咯……”


    一群犯人圍上來,看見細皮嫩肉、癡癡呆呆,而且還在磨磨蹭蹭的秦越樓,眼睛大亮。


    “嘿嘿嘿嘿嘿……”


    “喲,吳哥,謝謝了!”


    “別謝我,誰讓這小子惹上不該惹的人了。”吳哥關門落鎖走人。


    身後秦越樓的哭喊聲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一個晚上,足夠秦越樓被徹底玩廢。


    第二天下午,秦堅和葉美妍才得到他的消息,匆匆趕來看守所保釋人。秦越樓被抬出來的時候,嘴角口水滴答,翻著白眼,昏迷不醒。身上依舊沒有穿什麽衣服,一身粘稠的白濁液體,不知道是多少人留下的。後-穴、大腿上滿是幹涸的血跡。


    “天哪!越樓!!!”葉美妍哭喊著撲上去抱住自己的兒子,“你、你這是怎麽了啊啊啊啊!”


    “你們!”秦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視著吳哥,“你們給我等著!我要去市局告你們!”


    “好,您慢去。”吳哥從善如流。


    秦堅怒氣衝衝趕到市局,辦公室的人說:“局長正在會見重要的客人,馬上就出來了。”


    他等在公安局的走廊上,沒一會兒,局長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三個人走出來,是局長和兩個客人。


    隻見局長握著客人中一個年輕人的手,親切到幾乎是卑微地招呼著,“齊少,這就要走了?哎呀,麻煩您回去跟齊老部長問個好,就說小張一直惦記著他呢……”局長姓張。


    秦堅正在奇怪是什麽人能夠讓張局長這般卑躬屈膝?就聽見那年輕人清朗溫潤的嗓音響起,“好的,張局,我一定把話帶到。在這裏這麽幾年了,才是第一次來拜訪你,是我的不是。”


    “哎哎,齊少說什麽呢……希望您以後常來,有什麽事盡管給我打電話!”


    秦堅看到那年輕人的臉,就似見了鬼一般,呆站在那裏,望著張局長和他擦身而過。


    那年輕人的視線掠過他驚訝的臉,忽然就如春風一般笑了,“這位不是說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秦董事長麽?怎麽,找張局有事?……張局,你留步,不用再送了。”


    張局像沒看見秦堅一樣,堅持把那年輕人一直送到了樓梯口,“哎,那怎麽行,要送要送,應該的,應該的,齊少,這邊走……”


    前幾天,秦堅分明還和張局長在某個飯局上見過麵,聊得熱火朝天、稱兄道弟。


    還是那年輕人道:“好了,張局,真的不用再送了……”


    “好,好,齊少您慢走。”


    年輕人笑笑,和身邊一個提著包、仿佛是助理的人,一起走了下去。


    “張局!那位是?”秦堅驚魂未定地問走回來的張局長。


    張局長憐憫地看了他一眼,越過他走回辦公室,邊走邊說:“秦董事長,不是我說你,你們惹上了齊家,恐怕要倒黴了。你還是走吧,我可不敢跟你多接觸。”沒等秦堅再說話,他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秦堅失魂落魄。


    他當然認得,那個年輕人就是白玫瑰的男朋友,齊牧人。


    他不敢再說什麽,急急忙忙回去調查齊牧人的資料,看到齊牧人是c省齊家的少主,和中央也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時候,他徹底癱在了椅子上。


    秦越樓徹底廢了,他醒過來之後,渾身都是各種傷,最難以啟齒的是後-穴的撕裂,以及心理的影響。動了手術,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秦越樓也在網上發現了自己被群x的大尺度豔-照,精神瀕臨崩潰……


    四月底,秦堅回家的時候,帶回來了一個長得和他有八-九分相似的少年。低眉斂目,看著挺乖巧。


    “這是誰?”葉美妍感到心中不妙!


    秦堅哼了幾聲,“這是我的小兒子,叫秦燕樓。燕樓,叫大媽。”


    “大媽好。”少年聲音細細的。


    “你說什麽!!!”葉美妍大叫,“秦堅!你竟敢在外麵養女人!居然還有這麽大的孩子!你!”


    “我什麽我!”秦堅吼了回去,“為了你的兒子,把齊家都得罪了!你就等著倒黴!反正越樓現在也是廢了!你看看,他現在還是男人嗎?他還有前途嗎?還有女人肯嫁給他嗎?他已經是廢人一個!我秦家絕對不能交到他的手上!交給他,齊牧人絕對不會放過秦家的!……你如果還有點腦子,就好好對待燕樓!說不定燕樓還能給你和越樓養老!哼哼!”


    “你……你、你無恥!”葉美妍如河東獅吼,衝上來想撲打,想把那個小少年趕出去。


    秦堅趕緊命令幫傭把她架住,不耐煩道:“葉美妍!你不要再鬧了!趕緊的,過兩天就把越樓送到美國去,再也不要回來了。回來就是丟人!”


    “秦堅!你這個混蛋!”


    秦堅哼了幾聲,自己走上了樓,也沒招呼秦燕樓。


    葉美妍張牙舞爪,卻被幾個粗婦幫傭架著,沒有辦法掙脫。


    秦燕樓見秦堅上樓,已經沒有了蹤影,忽然抬起頭來,對著葉美妍一笑,“大媽,我會好好對待越樓哥和您的。”


    不知怎麽,葉美妍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作者有話要說:期盼已久的爆菊來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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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瑪最強大腦來啦,我去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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