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集食鹽,看著沒多少功夫就追的像是一個小山包一樣食鹽,正在興高采烈的眾人突然被旁邊一個前來匯報的士卒攪了最好的心情。


    “何人做什麽事情了?又有不開眼的來找我們麻煩嗎?隻要是敵軍再來,我現在一定打他一個連他媽都不認識。”


    孟伯寧一直在此地受欺負,不管是自己的兄弟還是自己的將軍,都在那裏說自己的不是,這可讓孟伯寧相當的無奈。


    不過無奈歸無奈現在很多事情都對自己相當的不利,就要小心翼翼,老老實實的在他們麵前保證自己不出現多少意外。


    總算是等到鹽巴收集的差不多了,自己沒有犯什麽錯誤,現在突然有士卒來報,孟伯寧可是抓住機會一個勁兒的表現著其他的事情。


    “我可能犯了錯誤,可能入不得你們的眼,可是現在呢?我第一個時間領命出征,將那些敢和我們為敵的徹底的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如此盡心盡職,你們應該不用再難為我了吧?”


    隻是孟伯寧說的很好,那前來匯報的士卒突然咽了一口口水。


    “將軍。你不會是要外出將那在營地門口想要進來拜見都督的水州刺史打一頓吧?”


    “什麽?”


    這一下子孟伯寧又有點兒臉上掛不住了,剛說著自己要領命將那前來找事的修理修理,可是突然就得到消息,居然是水州刺史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聽到這裏不由的笑了起來。


    原本已經恢複了一點自尊心,知道事情輕重緩急,保證自己不會做的過火的孟伯寧現在突然之間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老臉有一次丟了。


    那可叫一個尷尬。


    “我……”


    孟伯寧一時之間不好多說什麽,梁安卻是揮揮手,安撫眾人不要取笑孟伯寧了。


    “水州刺史來了?既然水州刺史來了,那就留下幾個人在此地收集鹽巴,將他們堆成山,然後再用海水衝洗衝洗。”


    梁安剛說完眾人都一愣一愣的。


    “將軍,我們好不容易從海水當中種出了如此多的鹽,再用海水一清洗,這鹽不就少了嗎?”


    梁安看著他們搖了搖頭。


    “非是如此,而是你們沒有發現有些鹽的顆粒很大,上麵附著著一些白色的粉末嗎?那可不是鹽,那是堿。


    用海水將這堿都衝下去,剩下的才是可以使用的鹽,當然那鹽可能還有一些沙粒,可能還有一些其他的雜質。”


    不過梁安還沒有說完,眾人卻是在那兒說著。


    “隻要是鹽,就算是有一半兒的沙子,我也會老老實實的吃下去的。”


    “哎,你們啊!”


    梁安看著他們有點兒無語,有眾多的沙子你們都要吃下去,這沙子可是在體內不會代謝出來的,不過梁安隻是心中想想,可是不敢說出來。


    說出來又是一大片要給他們科普的知識,自己知識儲備才多少?


    更何況沒有經曆過一些事情,他們怎麽會知道自己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呢?


    梁安有點兒無奈,不過還是本著自己先入為主的想法安排他們。


    “你們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難道我還會害你們不成?”


    眾人急忙搖頭。


    梁安要是真的會害他們。他們也聽之任之,誰讓梁安在他們的印象當中那是相當厲害,而且厲害的超乎想象的存在呢。


    梁安就這樣穿著一身得體的衣服衣服。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模樣。


    在幾個穿著盔甲的士卒的護衛之下來到營帳中心自己營帳所在,揮揮手示意小弟去做該做的。


    “去將水州刺史迎接進來吧。”


    隻是梁安剛說完守在他旁邊的孟伯確實說了一句。


    “將軍,難道我們不前去迎接嗎?雖然您是白州刺史,他是水州刺史,品級上是一樣的,而且你還有處置使的名頭,更是能夠壓他一頭,不過小的還是希望將軍能夠前去迎接一番以是禮重,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孟伯你說的很有道理。”


    梁安是知錯能改的,立馬在他們麵前說著遵從孟伯的意思前去迎接那不知為何來拜見自己的水州刺史。


    雖然自己曾經在製鹽之前想要去水中看一看,和水州刺史商量一些事情。


    可是因為這製鹽的事情將所有的事情耽擱下來,並且通過各地傳來的消息看著水州刺史做的還算是有聲有色,也就沒有太過在意什麽。


    就這樣梁安在孟伯的提醒之下,再次在孟伯護衛著來到了營地門口,隨著營地的門口打開一個翩翩家公子就這樣從營地當中走了出來。


    看著門外站著一個和自己有一套相同衣服的官員一拱手。


    “想必這位就是水州刺史了吧?”


    至於那水州刺史,看著一個如此年輕的公子,在一眾甲士的護衛之下來到營地門口抬手對著自己拱手問話,也不由的抬手。


    “不知這位公子是?”


    看著自己眼前沒有穿著標準衣服的梁安,水州刺史可是拿不清他的身份,要是他級別比自己高或者是和自己一樣恭維,恭維也就是了,要是他隻是一個書童一類的,自己要是舔著臉恭維他,這不是自己將自己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嗎?


    梁安還沒有說什麽,旁邊的孟伯確實說了起來。


    “這位可是山地營都督。親勳薩衛中郎將,忠武將軍領白州刺史加白州水舟州置使,洛西伯爵梁安梁大人。”


    又是一長串的名頭被孟伯說了起來,梁安嘴角帶笑,那是一個得意的。


    看看,我原本隻是一介布衣,現在卻是有如此長的名頭,以後說不定還會更進一步,而那水州刺史確實看著梁安有點兒不敢相信。


    如此年輕的一位伯爵?


    居然是伯爵?


    立馬一拱手。


    “原來是梁大人當麵,失敬失敬,下官水州刺史特來拜見處置使大人,和處置使大人匯報匯報水州的情況,不知大人可有功夫。”


    梁安笑嘻嘻的點點頭。


    “有功夫,有功夫,正好我也要問一問水州的情況。刺史大人請。”


    梁安道是對於水州刺史此很是恭敬,揮手請他進入營地,而在後方的那一種水州刺史的小弟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想要拿捏梁安最後得知他是爵,卻隻有被拿捏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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