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又一次扼住周婷的脖子,身體和靈魂的契合度現在已經成了周婷的死穴。因為契合度,隻要江夏製住了韓伊的身體,就等於製住了周婷。


    用某些科學的觀點那就是靈魂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精神場。


    既然如此,江夏幹脆徹底的放開了對自己精神力的壓製,一股腦的全傾瀉到周婷的靈魂上,直壓得周婷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隻能無力的呆在韓伊的身體裏。在江夏的眼裏,現在,那些纏繞在周婷靈魂上的那些黑色東西已經在自己精神力的壓製下慢慢消散。


    一點一點的收緊,一點一點的用力,一點一點的把周婷從腳踏實地往上移到慢慢的腳尖艱難的點地,麵色潮紅,想呼吸卻又呼吸不到的窒息樣子。江夏終於明白當初白川要這樣對自己了,這是一種力量的詮釋,一種擁有力量後的一種對一切的掌控感,而這,是對生命的漠視。


    隻要手上再加一點點力,手扼住的這個人的生命就可以輕易的消失在手中。這是一種多麽讓人著迷的力量,多麽讓人沉迷的力量,足以讓一個人真正的信念摧毀。


    看了一眼那個從自己上車看到自己就兩眼發亮的女孩,被好幾個人無意識的穿過也隻是瞥了一眼那些人,就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真是一個乖女孩。


    突然收回了手,任由周婷沒有反應過來直直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靠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活像一條魚被抓到了岸上後,魚鰓魚鰓一張一合的樣子。


    江夏看著韓伊說道:“現在她身上可以製約你的那些東西已經消失了,現在....”回頭看了一眼周婷,嘴角帶來一絲笑意“這個鳩占鵲巢的東西,隨你處置了。”可千萬被我失望。


    暼到萬鈞那家夥那驚訝的眼神,似乎從發現了一個高手後的警惕轉為了這個人是有神經病的眼神。回了一個眼神,大意如下: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不過,似乎...貌似掃了一眼車上的人,基本那眼神都是表示原來這高手不是一般人,估計是從哪個山溝溝裏的高級療養院裏走出來為普通人的世界帶來另一個世界的三觀的高級精神專家(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們這群沒有三觀的孩紙,沒有見過阿飄同誌就把他們當空氣的不飄,不知道你們總是撞了人然後還穿了過去嗎,不知道道歉還無視人家,你們都是壞人,知道嗎?你們這麽做,你們的爸媽知道嗎?


    雖然某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阿飄這種高級生物,甚至是才看到一會,但也是見到了好不,總比有些孩紙總是堅定的認為,這個世界隻有世界觀,隻有你的世界觀.......那些牛頓,愛因斯坦等這些信奉上帝的科學家....對於那些熊孩紙來說都是空氣......


    咳咳,江夏終於成功的在這種嚴肅的要堅定的保持麵癱的時刻走神了,而且走的還不是一般的遠,雖然個人感覺一會會後就回來了。但要是一個對你有著生殺大權的人盯著你看了好一會,還保持表情嚴肅,這種度日,不對,是對時,還是不對,是對分如年,準確的來說是度秒如年......


    詳情請參看萬鈞同誌額頭上滴下來的汗珠.....數目約.....不可數....


    再次甩了一個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的眼神,走到了那啥隊長麵前...至於名字,那名字加上那樣貌..江夏該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嗎?


    等等,先別和那隊長說什麽話,還是先挽救這群用精神病專家(簡稱:精神病)的眼神看自己的漢紙們吧。就目前來說,精神力的問題對於江夏來說,不是問題。所以,一個響指解決。


    然後....你能想象一下一大群很爺們很爺們的漢紙們在看到車上,車隊裏目前屬於深陷美人鄉,可以稱為高嶺之花的保持著一張很生氣臉的隊長的旁邊(好長好長的一段修飾詞...),原本坐著那個屬於女人心目中的小白花的周婷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孩紙,長及肩的頭發...沒有遮住臉,看不到臉(原因是:童鞋,你坐的太前了啊,不要留給我們這麽一個銷魂的背影啊),關鍵的是,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跡...之後,這群爺們的表現嗎?(這段話的意思就是一句話:你能想象漢紙的表現嗎.....)


    請記住,目前的時刻:午夜。


    天氣如此美好,外麵的月亮真是美好,有木有咬一口的衝動,盡管貌似它不圓。但不講月亮,難道講太陽?難道它看上去更有食欲?


    所以說,江夏無視了那群可媲美國內一流養鴨場的尖叫聲的漢紙,也順便丟給了韓伊一個:趕緊辦事去的眼神,在看到某高級生物向著那被自己壓在地上隻能喘氣的人進發時直接的給了一個不錯的眼神。


    想這麽多幹什麽,所以江夏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想欣賞那個可憐的被催眠的隊長。


    已經坐在了隊長旁邊,手指輕挑那位隊長的下巴,讓自己能夠更加清楚的看清這位的樣貌?或者可以用容貌來形容了。


    真是,真是,真正的是個讓一般的女人看了就是覺得想要撲上去的男人啊。這容貌,在江夏記憶裏還真沒幾個女人能比得上(有什麽東西錯了?),簡直就是天生來誘惑女人的呀。這身材,這氣質,這是人還是從某本瑪麗蘇過度的小說中走出來的男主角?!不對,仔細的從頭看到腳,眼神微古怪,或許是用來誘惑男人的?這就是那位名為黑子的男人那麽看不慣周婷的原因?!


    摸著下巴,眼神古怪的看著隊長,心裏隱隱的為周婷點蠟。眼神真是太好了,挑中了這樣的男人,說不出是悲劇還是幸福.....


    這邊還在默默的用眼神在為某人做好“觀賞品”的標記時,這位“觀賞品”終於是受不了那眼神了,果斷的出手。


    不是末世中十分流行的各種能力的展示,而是一把匕首。


    極簡單的動作,一隻手製住江夏的動作,而另一隻手中已然是一把匕首。


    匕首橫在江夏的脖子上,這是威脅?


    男人出聲:“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嗎?上車後就這麽厲害的小姐?”說著,匕首的鋒利處碰到了脖子,是威脅。


    江夏笑了笑,看著眼前的這位讓自己驚豔的男人,這才是這位真正的實力嗎?簡單的動作,不是什麽簡單的人就可以做出,力道,角度,手法都要講究,而這位可以那麽簡單的做出,這才是這位的實力嗎?那樣的容貌背後的實力。笑容更深了,這才有意思啊。


    江夏開口,說道:“要說的都說了,我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就是那個占用人家身體到底敗壞名聲的人。”手動了動,果然不是用了全力。抽出手,碰了碰男人的人,示意可以放下來了。


    雖然沒有收回去,但最終還是遠了些。眼裏還是滿是警惕。


    深深的看了這位隊長,張淩旭一眼,歎了口氣。


    站起身,走到了周婷那裏。到底是怎麽處置才好呢?


    很是無奈的看著韓伊這位可憐的孩紙,你這麽辛苦的奮鬥了這麽久,居然連人家的皮都沒蹭破?這麽久的時間你去幹嘛了,難道就隻剩下想實現嚇人的這個遠大的目標嗎?不要看我了,我不會被你嚇到的(雖然開始有些被嚇到)。後麵的那群漢紙已經被你嚇到了,你已經實現目標了。你現在的目標就是這個周婷,明白嗎?


    看著穿著被血染成的衣服披散著頭發蹲在那裏的韓伊,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可以不用戳她了,因為你再怎麽戳,也戳不到那個在你身體裏縮成一團的周婷的,她在默默的笑,你知道嗎?她剛剛已經笑到抽了,你知道嗎?


    默默的在心裏吼完,最後隻能默念:月亮如此的圓,我卻不能啃,真是人間一大憾事....如此重複再三....


    示意韓伊站定,還是冒火:“你不是很恨那個人嗎?恨到甚至願意把靈魂拿出來交易嗎?為什麽不報仇?你不是恨到願意下地獄嗎?你就在這裏什麽都不做嗎?那你還報什麽仇啊!那你還不如當初死了找個地方鑽進去,還一直當自己的背後靈做什麽??有意思嗎你?!”


    越說越火,心裏就像有一把火燒了起來,那樣的事情,那樣的情緒,在死去時那樣不甘,那樣痛苦的情緒,那樣滿是殺意的情緒都到哪裏去了。可以報仇了,卻什麽都不做,這是在做什麽啊!


    說到最後的時候,江夏自己都沒有注意,那樣的情緒,似乎一下子噴湧而出。而眼睛,就在說話的間隙時,瞳孔瞬間的放大,完全的填滿了虹膜。


    殺意,她現在的想殺人。


    心裏有無數的怒火在肆虐,她想發泄,為什麽那樣的仇恨,這麽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一點都不做,這是在做什麽,打算做聖母嗎?


    盯著周婷,不就是一個靈魂嗎?那毀了怎麽樣?頭微微的彎了些,嘴角拉起一個笑容,滿是笑意。


    周婷被一點一點的從韓伊的身體裏強行拉了出來,先是頭,再是脖子....慢慢的被拉了出來...一點點拉出來。


    而周婷從被拉出來開始,就是尖叫,太疼了。真是好疼,好疼啊。感覺就像皮膚一點點的從身體上撕下來,很慢很慢,慢到那樣的徹骨的疼痛在身體間蔓延。


    真的受不了,好疼啊,救救我啊,受不了。那樣的徹骨的疼痛,簡直就是在身體上一刀一刀的割肉,好疼,好疼啊。放過我啊。


    尖叫聲一直沒有疼,反而之加大了音量。那樣的痛苦,痛到人簡直恨不得從來不知道,沒有體會過。


    還在繼續中,靈魂也隻有被強行拉出來一半,剛出來的是腰部。


    尖叫吧,把痛苦都發泄出來啊。這樣我才能知道我做到什麽程度了,這樣我才能知道我還要給你什麽樣的痛苦。這樣的痛苦都受不了,那當初你殺掉的丁娜受的苦誰來受?你知道她受的是什麽苦嗎?


    江夏看著周婷,笑容在不斷的加大,說道:“好受嗎?”又是放慢了些速度,尖叫聲又加大了幾分。“你知道當初你殺的人他們受的什麽罪嗎?那是獻祭啊!獻祭,你知道嗎?那是祭品。祭品受的是什麽罪,你知道嗎?”


    沒有回答,隻有尖叫。


    “祭品。一旦被用來獻祭,靈魂永墜地獄,不得超生。永生永世隻能在地獄裏不斷重複著各種刑罰。那是什麽滋味,你知道?”


    殺意在心中不斷肆意,獻祭的資料是在影子的老宅裏看到的。那本書裏對獻祭有著一段評價:獻祭,至邪之法。獻祭之魂,墮無間地獄,永不超生,受地獄之苦,永無間隙,非正道也。


    很短的話,卻讓江夏很憤怒。那樣的痛苦,沒有體會過的人,怎麽會明白。那樣可恨的一件事,就那樣簡單的坐出來了。那麽多的靈魂就那樣的墮入地獄,很簡單,對不對?隻要殺幾個人,就可以再活一次了。


    瞳孔越發的放大,江夏的確很恨這樣的人,隻要可以活下去,什麽都可以做出來,哪怕那是天道所不允的事情。他人為自己受無盡之苦,自己卻什麽都不管?


    這就是,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嗎?


    那麽,我會讓你還沒死,就知道被洪水淹死的感覺,無數遍。


    ++ 某月的分割線--


    ps :某月這章寫的感覺心髒病都要出來了,你們知道嗎?可就是文筆不到家,無奈中......至於中間亂入的那段抽風版,你們明白的,半睡半醒。


    長歎,終於輪到夏夏黑化。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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