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開,香滿城,069 情深不壽,強極則辱(1)6000字更新啊!福利啊同誌們!


    069


    聽了李桃的話他不以為然挑了挑眉,想當初他為了討李桃的歡心可專門報了個班兒學廚藝呢。舒愨鵡琻後來在美國,自己懶得去叫外賣便自己在廚房搗鼓,倒也沒餓著。這麽些年來,廚藝倒是沒有退隻是懶得自己去做菜了:“你就認為自家老公就除了外賣就不能給你弄出些別的吃的”


    陸城那句話穿入李桃的耳中,頓時小臉都皺到一塊兒去了:“陸城,我不想吃方便麵——”


    李桃柔軟的聲線傳入耳中,被她這句話逗的嗬嗬直笑。笑米米伸出手輕輕捏住她的鼻翼兩端,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兩人顯得異常溫馨:“你覺著我就隻會給你弄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嘛?”


    她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快,順手還拍了拍那男人捏著自己鼻翼的手。


    薄唇湊上去吻了吻她的誘人的唇瓣,淺嚐輒止。便將她身體扶正倚著沙發墊而坐,將阿瑪尼的黑色大衣脫下隨意丟在沙發上,白色襯衫隨意解開兩粒露出小麥色膚色滿是不羈,雙手插在還未來得及換的西褲口袋內趿拉著拖鞋朝廚房走去。


    剛醒來沒多久她倒是覺著有些冷,一把拿起身旁他剛脫下的大衣就往自己身上套。雙腳踏入米色家居鞋內,滿滿都是毛茸茸的觸感。她走在廚房前斜靠在廚房推門的框邊旁,視線隨著陸城的移動而移動。雙手環胸,好笑似的看著麵前一米八幾的男人卻圍在灶台邊認真切菜的滑稽模樣:“噯你還真的做菜啊……能吃嗎?”


    將袖口往內卷了幾圈兒,轉頭輕睨了身後悠哉模樣的李桃後又將視線重新移回到菜板上的食物上,濃眉一挑俊臉上充分表示了對她剛才那番話的不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她:“難不成你以前沒有吃過我做的菜?”


    “我……”她想說些什麽辯駁卻發現從嘴中吐出來的詞隻有那簡簡單單的一個主語。九年前,陸城因為她發奮讀書廢寢忘食的原因而專門去報了一個美食班,經過幾個月的艱苦訓練,效果特別棒做出來的菜特別好吃。於森還因為這事兒諷刺陸城變成了二十四孝好男友,結果被陸城一拳給揍了過去。她第一次嚐的時候也是像現在這個樣子,滿臉的不相信,最後還是怕打擊到陸同學學習的積極性冒著生命危險去嚐的,結果沒想到京城來的高幹公子哥居然能做出這麽一手好菜。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仿佛隔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又好像是昨天剛剛發生過的一樣。


    陸城懶得費時間去想這個小女人的心中又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規劃為她在回顧著自己以前做的那些美味。嫻熟的刀法迅速利落的將本完整的食材切成丁塊兒和絲狀放在菜板上,伸手打開油煙機的按鈕一把扭轉灶具上的開關,將食材和米飯放入油鍋翻炒在此間還不忘耍帥顛勺和翻鍋。將米飯乘出放置一旁,再將蛋打散加入佐料後緩緩倒入油鍋,油鍋中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蛋包飯弄好時李桃還處於神遊狀態,斜睨了她一眼雙眸中滿滿當當寫滿了不滿。骨節分明的雙手打開水龍頭開關,水從水管處奔湧出來淋在他的手上感受到絲絲清涼。“你擱那兒想誰呢,從冰箱裏麵拿點兒番茄醬塗在蛋包飯上”說完隨手扯了張衛生紙抹了抹沾在手上的水珠後揉成一團丟入垃圾桶內,雙手插口袋還是一副別人欠了他五百萬模樣的臉色走出了廚房。


    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瞅見陸城一副拽酷臉從她身旁走過,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怎麽了索性懶得去想。披著大衣慢悠悠打開冰箱門將番茄醬倒入香噴噴金黃色的蛋包飯上,再從櫥櫃中拿出勺子往白色餐盤上一放,這才發現居然隻有一份兒,揣著疑惑端著餐盤就如飯店小妹一般走了出去。將餐盤往菜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在餐椅上素手拖著下巴偏頭望著不遠處窩在沙發上的陸城:“噯怎麽隻有一份兒”


    伸手按著遙控器轉換了好幾個台都覺得乏味,將開關一按發著光的電視機屏幕瞬間沒聲。電視機遙控器被無情的扔在沙發的某個角落,旋身長腿朝餐桌那邁去。走到她身旁將她抱起自己坐在餐凳上將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環手抱住她的柳腰薄唇輕啄了一口她的後頸惹得她一陣酥麻:“我剛回來的時候吃了東西,不餓。”


    突然被橫抱起她著實嚇了一跳但不過發現自個兒又在那溫暖的懷中,心安了許多。素手握住勺柄用力挖了一勺往口裏送,唇齒間滿滿都是幸福的味兒。將飯咽下去後猶豫狼吞虎咽的猴急的要命飯卡在咽喉那兒不上不下,陸城見狀連忙端起盛滿白涼開的水放到她唇邊,雙手握住水杯剛好附上了陸城的大手。好不容易才將飯咽下去,想著陸城居然在自己在家痛哭的時候他自個兒還在外吃香喝辣的,說不定還左擁右抱呢。想到陸城那坐擁後宮三千佳麗的模樣就心煩,杏眸瞪的圓圓的剜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埋頭吃著蛋包飯。


    看著她被那飯給折騰的半死自己也被嚇得不輕,看她慢慢恢複常態才安心的將玻璃杯放到一邊兒,剛回頭就瞅見自家媳婦兒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他都覺著自己被那眼神給剜下一塊兒肉出來:“怎麽了你,那兒眼神想謀殺親夫還是怎麽著。”


    明知故問!


    她繼續埋頭吃著蛋包飯想象著盤中的蛋包飯就是身後那可惡的陸城,她吃飯就變得特別來勁兒。這股認真勁兒,當番茄醬沾在她鼻尖上都沒有發現,轉頭頂著番茄醬輕哼了一聲滿是輕蔑的諷道:“誰是夫呢,我才沒有你這種老公呢。自個兒出去逍遙快活留我一個人在這麽大的屋子裏麵,數羊呢!”尖銳諷刺的話在看到她鼻尖上的番茄醬上磨掉了所有棱角,少了蠻橫卻多了可愛。


    瞅見李桃鼻尖上的番茄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伸手從餐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巾便幫她擦拭著鼻尖上的異物。唇角向上挑著,難得的心情大好:“喲我不是你老公誰是呢,那兒結婚證上的本兒上除了你之外還寫著誰的名兒呢,你那兒戶口本婚姻狀況上那一欄難道不是標記著已婚?”擦拭幹淨後心裏約莫也明白了李桃那生氣的源頭,將餐巾紙捏成一團丟到不遠處的垃圾桶內:“再者說了,誰告訴你我出去逍遙快活去了,我是打算去玩兒玩兒的可是沒人陪我呢。陸太太我可是圍著郊區飆車飆了好幾圈兒呢,你可別冤枉我。”


    陸城那一臉冤枉的模樣倒是逗樂了她,唇角緩緩像上一樣。片刻後還是佯裝出一副嫌棄的模樣,學著他京城的口音倒是學的挺有模有樣:“甭理我,一邊玩兒去。”


    “喲這北京話說的夠棒啊”聽著她學著他說話的腔調心情倒是愈發愉悅起來。笑完後俊臉維持著一臉嚴肅模樣,相比較起剛才的一臉嬉戲倒是顯得有幾分滑稽。但不過那一臉的嚴肅看著也不覺得膈應,畢竟陸城在公司的時候時常就是那副臉色待人,難得從他臉上看到幾分笑容,就算簽下了好幾億的單子也隻是稍稍勾唇便罷。“媳婦兒,你得相信我,這次我真的沒有出去亂混。以前都是於森那孫子帶著老子去那兒些個地方的,其實我心裏不知道有多膈應。”他想都沒想就拿於森當擋箭牌,誰叫於森那孫子是他的發小兒呢。說著說著他咳了咳幾聲竟然捏著嗓子唱了起來:“我的心裏隻有沒有她,你要相信我的情意並不假……”


    他還沒唱完李桃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天知道陸城剛唱歌的時候嚇得她差點兒從他的腿上跳下來。陸城唱歌時挺好聽的聲線挺有磁性的,但不過那是在他處於正常的唱歌水平內。剛才他捏著嗓子學著女人尖細的嗓音,甭說有多怪那聲音像極了古時候被閹割了的太監。當然這話兒她不敢說出來,不然她敢保證,陸城立馬橫抱起她就往臥室走明早兒都起不來床。“陸城你正經一點兒,好歹你也管理著一家那麽大的公司。要是讓底下的員工看見你那模樣,那不都一個個都炸翻了天。”


    說實話,她倒是有驚訝的一點兒,其實她剛才說出那句話就後悔了,她好怕陸城又變成以前那副嘴臉,唇角帶著輕蔑和諷刺的笑對他說:“你管的也忒寬點兒吧,我去那兒關你什麽事兒,真把自己當作陸太太,什麽事兒我都要向你匯報是吧?”


    “難道我底下的職員都是陸太太?”他犯蠢賣萌的樣子怎麽可以讓除了陸太太以外的人看到,笑話!當然陸太太犯蠢賣萌的樣子也隻有他才可以看見。見她笑臉上也有了精氣神采估摸著肚子也不餓,大手又不自覺的掀開她的衣服往裏鑽。


    後背突然感覺到冰涼這才發覺陸城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到了她後背了,眼看著就解開她bra後麵的掛鉤扣。她心下一驚,連忙一把抱住了陸城的脖頸,披著的黑色大衣也因為這一幅度稍大的晃動而跌落在地。


    避孕藥沒有看見去了。陸城這一陣子好幾次都沒有戴套弄得她每次做完後都提心吊膽的,她是準備去藥店買來著,但不過這廝好像知道了什麽似的這幾天天天跟在她後麵,根本沒有機會去藥店。


    陸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眸裏麵含著深深的陰鶩和戾色,一副等待著她解釋的模樣。


    她也真是擔當的起‘陸太太’這個稱號,小兩口倒是出乎一致的全將於森當作擋箭牌“呃——你知道於森今天來找我幹嘛嗎。”


    陸城濃眉一挑麵上波瀾為起,但心中直冒酸泡,自家媳婦兒在倆人快要翻雲覆雨前提起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心裏能舒服嗎。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望著他:“所以——”最好於森今兒來他家是做了一件利民利國利社會的大事兒,要不然——他沒膽兒抽她媳婦可是他會卯足了勁兒抽死那孫子的。


    “他居然來找我要言開的電話號碼!”小臉上的表情已經足夠反應出當時她得知這個消息時內心的震撼。陸城倒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他還以為於森是去把馬航給找回來了還是怎麽著。瞅見自家媳婦兒一臉的興高采烈他也不好打擊:“他是喜歡做這種有挑戰的事兒。”


    言開那女人,他隻看一眼就知道這姑娘太強大,不是個孫悟空你就別想駕馭這個五指山。那姑娘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於森想去追估摸著也是尋個新鮮,到時候別把自己真的栽進去才是真。


    “是啊是啊,可是我還是把言開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給他了。我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說是他自己查出來的。”她可不敢說是自己爆出來的,除非是活膩了。說完柳眉一挑勾唇一笑,不忘打趣身旁的男人“反正你們京城來的公子哥去查幾個電話號碼家庭住址不是事兒啊。”


    陸城被李桃這句話哄的心情大好,旁人的敬畏諂媚恭維都抵不過自家媳婦兒的一句讚賞。


    等等——他怎麽感覺那句話怪怪的


    耳畔中再次浮起李桃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濃眉一皺轉頭望向身旁窩在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的女人:“李桃,你什麽意思呢!你把我當土匪弄呢!”


    ***.


    言開算是徹底折服於那個叫於森的男人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她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她估摸著這事兒和那個叫李桃的女人幹係不小。那廝絕對是想報複她,她上次弄了那麽一桌‘洗塵宴’讓她尷尬,所以弄來這麽一個叫於森的怪物來禍害她。


    s市秋風瑟瑟,煩悶的天氣弄得她心煩。她這幾天剛回國外國名校碩士學曆證書還沒捂熱乎,就奔波在各大招聘單位企業。按道理她這學曆工作應該特別好找,可惜她的眼睛長在頭頂上眼光不知道有多麽高,放眼整個s市都沒有幾個大企業是她看的上眼。對於商業龍頭早已是金融壟斷企業的陸氏集團,言大小姐是這麽回答的:“我可不想到了你們那兒去當你倆的電燈泡,陸城不得用他那眼神給我殺死。”


    她抱著一疊簡曆背著雙肩包走在街頭,黑色卷發高高紮起梳成馬尾辮,說是大學生倒是一點兒都不違和。她今兒隻畫了一個淡妝穿著牛仔褲立領白色襯衫就出了門,十足一副學生打扮。


    傍晚時分正是下班高峰期,街上人潮擁擠。她剛從那一大堆高樓大廈中的一家高級寫字樓出來,環境是不錯但不過那主管長的太慘絕人寰了,還有那主管旁邊的倆人一個個的看著就覺著渾身變扭,身為處*女座的她真是受不了。她受不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於森


    她猛地一回頭玉顏上帶著怒意,望向不遠處路邊兒緩緩行駛在街道上的一輛大紅保時捷,騷包的顏色像極了車子的主人,同樣的騷包。她沉著臉望著敞篷跑車內帶著墨鏡的男人,終是走上前去,她的問候禮就是對著他的車軲轆用力踹了一腳:“媽的,你有病吧!”


    她快要氣炸了,這幾天她都沒有找到一家合適的工作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眼光高,另外一部分就是因為這該死的男人。某天早晨,她正準備出門去麵試就看見了公寓門口斜靠在車門上的於森,灰色立領風衣敞開一臉的痞笑和不羈。她婉拒了他要送她去麵試地點的好意,並且拐彎抹角對他進行了一番諷刺,沒想到那廝越挫越勇。開著車一路尾隨在她的身後,時不時的還騷擾她一下。


    如果說僅僅這樣她忍一忍就夠了,但不過那廝居然在她麵試的時候直接抽了張椅子坐在了她旁邊兒。起初還是有幾個人上前說說的,後來那踐人報上了他自個兒的名兒,嚇得那公司的高管都來了,點頭哈腰滿臉諂媚隻差沒叫幾個小姐來招呼他。


    看到言開緩緩朝他走來並猛踢了他愛車一腳倒也不怒,隻是慢悠悠的取下墨鏡放在手上把玩,一臉的戲謔嘴角仍舊是掛著那副痞笑“咦——小言言你又說髒話”


    對於於森那副欠揍模樣她恨的牙癢癢隻想一拳揍到那兒俊臉上“老子說髒話幹你屁事兒,姓於的你要玩兒你去別處好好的玩兒別來禍害我,你一公子哥不愁吃不愁穿我還被生計所迫得去尋工作呢。”


    “我就想和你愉快的玩耍,別人我都不稀罕。再者說了怎麽能說是禍害你呢,隻能說是那些麵試官的眼睛落娘胎裏了,要我是那兒麵試官你要是來麵試,都甭提麵試了都不用麵了我直接把你給內定了。不是說什麽點背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怨政aa府嗎,你沒找著合適的工作你也不能就怨我啊不是。”他說的一臉冤枉模樣,到最後就差點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言開的可恥行為,弄得言開都怪不好意思的覺得自個兒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我也沒有怎麽著你啊,我就是覺著你這幾天跟在我後麵你不累的荒嗎。噯噯噯,沒事兒吧你,喲——祖宗,您這是要哭還是怎麽著呢”


    聽到言開溫潤尖細的嗓音離自己越來越近,埋在大手上的俊臉露出狡黠一笑。發出來的聲音悶悶的與s市今天大好的陽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就是覺著我的命怎麽這麽苦——”


    被於森這句話逗的噗嗤一笑,笑出聲後連忙用素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雙美眸中透出驚恐還寫許些匿著的歡悅。夕陽尚好餘霞滿滿的全部灑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人潮擁擠每個人都步履不停的在街上走著,從未停止過腳步s市這種快節奏的步伐讓人們覺得吃力,但不過卻實實在在的擁有了存在感。


    在這擁擠的街頭,唯獨他倆格格不入。拉風的紅色敞篷跑車大大咧咧的停在車頭惹人矚目,一旁一身休閑有幾分學生模樣的女子彎著腰一臉笑意的看著敞篷車內的男子,男子手捂著臉仿佛在哭訴著什麽,俊男靚女的搭配在街頭總是引人注目,回頭率直直飆升。


    於森一抬頭咧嘴一笑,不複以往總是掛在唇邊的那抹痞笑,倒是有幾分情竇初開青澀少年的味兒,那一瞬間言開都仿佛看的有些癡。


    餘霞灑在了言開的身上,金黃色的如金子一般顏色加上一張略施粉黛但卻依然傾城的玉顏令人感覺仿若仙子。那一瞬間言開身上所有的刺兒、尖兒都收斂了起來,放大般的玉顏全數落入於森的視線之中,唇邊的溫柔笑意以及她整個人他都感覺不怎麽真切一般。


    可能就是那一刻,也可能是很久以前,言開邁著悠閑的步子推開了於森的心門鑽入了裏麵。


    最後言開還是乖乖的上了於森拉風的敞篷跑車,傍晚的微風拂過她額前的透明薄劉海,倒是顯得有幾分恬靜。斂去了所有身上尖銳的刺安靜的窩在高級手工定製的車椅上,那一刻於森在想,希望車軲轆下的公路暢通無比他帶著身旁的女子驅車行駛下去。


    歲月靜好,莫過於此吧。


    在言開的強烈要求下他們去了國內外享譽盛名的s大——旁邊的小吃街。她剛一上車的時候,看他行駛的方向就知道這廝指定是帶她去那些個有名的餐館吃飯,她便連忙叫停說是不想去那些個地方吃東西,便指揮著於森一路向左拐右拐的“噯噯噯右拐,對就是這裏。”


    熱鬧的s市人聲鼎沸人潮擁擠遊人如織,放眼望去都是成群結伴的大學生,臉上都洋溢著不一樣的神采個個都如天之驕子一般。s大旁邊的小吃街在s市頗負盛名許多人來s市第一件事就是蹦著小吃街去的,還有人說如果沒有去過s大的小吃街就相當於沒有來過s市。


    天已經黑了下來,陸地上的人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歡鬧的氣氛。耀眼的霓虹燈閃爍在不遠處,她一蹦一跳的下了車,背著雙肩包梳著馬尾辮的她,明明早已過了大學生的年齡卻感覺融入到了那嘈雜的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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