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梓柏,是一個名字出場率很低的主角,再一次的介紹也單單是為了讓各位不要這樣輕易的忘了我。自救完導演,已經過了兩天;我的生活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主要原因是收服了一隻見到我就喜歡像蒼蠅一樣瞎叫的女鬼,以及收下了一個見到我就喜歡像蒼蠅一樣瞎轉的徒弟。


    先說說我這個新徒弟,名字叫做朱可,是一個生活很有活力的人,換句話說就是很能幹活的人。模樣清秀,發育的也很不錯,隻是平時吃的也有點多,但好在算是個免費下手,這個問題也就隻是多個人多張筷子而已。


    不過,她不是一個天生的靈媒,而是後天轉變的靈修者,她也記不清是怎麽轉變得,隻記得說是小時候還看不見。真是俗,開始要玩失憶這套了嗎?不過也算了,留在自己身邊,好過把她送出去給別人禍害了強。


    而那個抓回來的女鬼,沒啥好談的,我直接把她鎖在了雜物間,實在不想看到她那稀爛的臉,怕看了下不了飯。你問我為什麽不直接超度了她?我也想啊,但我不會呀,我都說我隻會驅鬼,哪能超度啊,難不成要我和她說:“趕早走吧,這劇已經給不起你盒飯了。”這得多跌份兒啊。


    還有暮昭和暮遲這兩姐妹,暮昭還好,沒多久就醒了;但暮遲足足睡了一天兩夜,剛剛才醒過來。好在神誌恢複了過來,眼珠子長得也是黑色,也有可能是我當時看錯了吧,雖然還是一樣迷迷糊糊的,但總體來看沒什麽大礙。


    這裏不得不說一下導演,在這兩天裏,他就像是第三隻蒼蠅一樣,不過我對此並不反感,因為他不斷地給我發出邀請通告,一份穩定的收入,以及一定量的曝光度,我都仿佛能夠看見我成為靈學明星的那一天,這意味著我能賺更多的錢,還有比這更討人喜歡的蒼蠅嗎。有的話,請往我這坨屎身上飛。


    “師傅,你怎麽又一個人坐在那傻笑啊?有這時間不如教我降妖伏魔吧!”阿可同誌手插著腰,一副準備好了的模樣,難道有這麽想跟我練********,來個陰陽並流嗎。


    而坐在我膝上的暮遲,很要寵,聽到阿可同誌過來搶我,立馬抱住;而且要說我能教她什麽,仔細想想還真沒什麽可以教的,於是擺了擺手說道:“這種事情,是需要日積月累的經驗,以及自身的領悟,這是教不了的。”


    “師傅,那怎樣才能提高速度獲取經驗呢!”


    “你以為經驗這種東西是點擊就送得來的嗎?真以為這是屠龍寶刀啊?”


    “那師傅,你也可以把你的領悟告訴我呀!”


    “你是在逗我嗎?都叫領悟了,我直接報答案你還領悟什麽?那要學校幹嘛啊?教育部直接發答案學生算了啊。”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你既然拜了我為師,我不管怎麽說,義務上都要教會你些東西,而你要做的,不是天天過來煩我,而是伺候好我,別讓我還沒把畢生絕學全部交付給你之前死了,這就行了。”


    “我知道了,師傅!”說完,她就轉身繼續拖地去了。


    “哥哥,為什麽那個房間那麽吵啊?姐姐還不許我打開來看,裏頭是有什麽吃人的怪物嗎?”暮遲見阿可同誌離開後,指著雜物房向我說道。


    “這嘛……”我心裏想說不打開來是為了你好,但嘴上自然不能這樣說:“裏頭確實有吃人的怪物,非常厲害,哥哥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勉強打敗她,你要是把她放出來,那哥哥現在又元氣大傷,誰來降服她呀?”


    “噢!”暮遲點了點頭,扭過頭繼續看電視去了。


    這時,我看到另一邊的暮昭向我示意,讓我過去一下。我把暮遲放好,走了過去,問道:“這麽鬼鬼祟祟的,是出了什麽事嗎?”


    暮昭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做出讓我小聲一些的手勢,並用超低聲問道:“剛才沒跟她說吧?”


    “說什麽?”


    “就她當時整個魂都變了的事情啊,沒說吧?”她繼續低聲說著,像是兩個人商量著什麽壞事一樣。她繼續說道:“此事關係甚大,必須處理妥當,那被你關在屋內的女鬼,要趕早處理。”


    我聽她有恃無恐的這麽說著,著實被她的冷靜嚇了一跳,用手往脖子上一抹,說道:“你不是讓我打的她魂飛魄散吧?”


    “你怎麽能這樣想我,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要遭老天爺懲罰的。我是要說,就不能找些超度的方式嗎,讓她重回投胎嗎?”一個自己都不願投胎的家夥,想讓別人投胎,好像也沒什麽說服力吧?再說了,我已經說了我不會超度啊!我就算沒跟你講,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呀,不然我關著那鬼玩兒嗎?給我留個台階下好不好!


    我依舊不想坦白承認我的技能缺失,隻能說道:“那好吧,這幾天我看看有沒有機會。”言下之意就是:“那好吧,我這幾天看看有沒什麽法師能替我收了她。”


    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要付一筆高昂雇傭費,而且還有一位同行將會知道我不會超度!這可是把柄啊把柄!我可是要成為大明星的人!代表我需要付另一筆高昂的封口費!居然要給人把柄,而且還要送他錢!關鍵是,他可能還不會信守承諾!到時候又訛我一筆!


    我就在還在為這兩筆費用而心痛時,暮昭這時又說道:“你還記得暮遲當時使的那手錘子嗎?”


    “記得啊。”都能把鬼都打成那副模樣,想不記住才難吧?


    “她練得就是錘子。”


    我一時沒有聽懂,問道:“什麽?”


    “她練武時學得就是錘子。”暮昭幾乎是貼著我耳邊說的。


    我這下是聽懂了,驚道:“什麽!”


    她連忙捂上了我的嘴,說道:“小聲點!別讓她聽見了!”可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吃驚,平章事不是文官嗎?怎麽會讓一個家裏最小的練武!


    她好像從我眼神中看出了疑問,說道:“是不是奇怪文官家裏為什麽練武?”我點了點頭,她繼續道:“那是因為文官沒有規定不能習武呀。”真是有理有據的廢話,那我也知道沒有規定放屁不可以選擇脫褲子啊。


    “不過這丫頭從小不愛練,也不怎麽走心,都是應付一下了事;自從……離世之後,也沒再見她練過。”她一邊捂著我的嘴,一邊動情的說著;而我此時的內心隻想說:“能不能鬆開一些,這樣好難受。”


    我一把掙脫了她的魔爪,也聽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說道:“你是想說,那晚她的表現,很異常?”暮昭點了點頭,我安撫道:“或許是睡迷糊了,小孩子嘛,想象力比較豐富,白天看了奧特曼,晚上就能在床上變身的,很正常。”


    “奧特曼?”


    “那個可以無視掉,反正你就放心吧,或許真的隻是睡迷糊在發夢而已。”而我此時心裏想的,卻是那一雙紅眼睛,難道跟這個有關係?那該怎麽稱呼,入魔還是暴走?還是說叫爆種?反正不管是叫什麽好,那樣真的不要再出現了,看她攻擊暮昭的時候,可都是沒有留手的,那可是她姐姐,如果她沒昏倒,那不是連我也一起打了?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跟暮昭說放心吧,簡單的安撫後,便走去開門。透過貓眼看到,敲門的人我並不認識,是個男的,看起來年紀不大,十八歲上下。我打開內門說道:“你敲錯門了。”


    正當我要關門時,隻聽他說道:“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屋子裏其中一個東西的。”


    哎?我一聽就火了,現在的賊膽子都吃了什麽狗膽,敢這麽光明正大的說明自己過來搶劫的。我罵道:“你是不是傻?”然後又打算關門。


    他繼續說道:“周梓柏先生,我說了,我是來找你屋內的一個東西,那個被你關著的東西,我想你應該很苦惱才是吧?”


    我聽他這麽說,不用多說,就是指我關著的那隻女鬼嘛。雖然我很感謝他能讓我再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但能這樣指名道姓,對我肯定也是有過調查。知道女鬼這事兒的人,隻有倆,一個是我,沒來的及說,另一個是導演,他肯定認為我清理幹淨了嘛,也不會去說。


    他看我遲疑,補充道:“先生,我可是來幫你解決煩惱的。”


    “你想要什麽。”天下間可不會有這等好事落在我的頭上,肯定是有什麽陰謀,這人活在世上無非也就圖財圖名和圖權,但這三樣我現在都不沾,他能要什麽呢?


    “我想要你讓我進去,解決完了我立刻就走,我們也可以當做沒有見過。”


    我被他說的有些動心,此等白工有多無少最好啊!但我依然有些懷疑,問道:“真的?”但我下一秒就想打自己的臉,居然問這麽蠢的問題,人家就算是假的也肯定說真的啊,真是白問。


    他點了點頭,而我也選擇相信一下,畢竟我有人數優勢,我和可兒兩個人就能掄死他,何況還有兩隻鬼充當我的左右護法,根本沒在怕的!


    我打開了門,他進了屋也不多看,直接就往儲物間走,我在後麵跟著他;等到了儲物間的時候,那鬼大概又是聞到了我的味道,開始亂吠了起來。


    那人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十字弩,也不知道他藏在了哪裏,反正就是掏出來了,拉上了弦,並沒有放常規的箭上去,而是一股光球慢慢匯集,最後形成了一支箭的模樣。這個場景我還記得,就是暮遲丟掉武器的時候,錘子就是這樣分散消失掉的。


    “哢嚓。”


    他對著門將那支光箭射了進去,而女鬼的吼吠跟著那一瞬間也消失了。我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我即使不懂超度,我也能夠看出來,這可不是超度的手法,而是要將她置之死地的手法!那女鬼,肯定是魂飛魄散,永遠的消失在了世間,而我眼前這個男的,在我麵前就這樣做了這個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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