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查爾斯接過一旁008遞過來的電話,輕聲的說。


    “老板,你們安全無樣了吧?”


    “有驚無險,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行動。好了,就這樣吧!”查爾斯似乎幾不耐煩,幾句話就匆匆掛掉。


    “嘟……嘟……”電話那頭一直響著掛機的聲音,菲裏克斯才回過神來。他真正想要問的是,什麽時候他才能算是結束這項神秘刺激,卻處處伴著危險的遊戲。


    查爾斯整張俊臉,一整天下來,表情比調色板還豐富。此時他頗有些無奈的坐在車裏閉目養神,無論他走到哪裏,後麵都有一個尾巴跟著。


    “還跟著呢,”要不是查爾斯的臉色太難看,008忍不住要吹口哨了,感情他們老大總算也有桃花了。還是朵性感又火辣的桃花呢。


    就在他們兩人心裏幸災樂禍的時候,查爾斯發話了,“你們兩個,各坐一輛車,然後都穿著我的衣服,把她引開。”


    “老板,沒有必要理她吧,那個誰,車繼續加速呀!”008大嗓門的吼著,粗線條的拎不清現狀。


    “混蛋,你準備讓她進我們的室驗部?”查爾斯發怒的看著他,臉龐有著異樣的俊美,難怪屬下都私下叫他美男老板呢。


    “我知道錯了,老板!”好在某人認錯及時,沒有受到懲罰,老板的怒意,誰也惹不起呀。


    “008,你對女人一向沒了防備,別小看女人,要是因此而闖大禍,後果自負。”一旁的伊凡輕聲警告著這個不著調的肌肉男。


    “咳咳!”008幹咳了幾聲,老臉一時有些掛不住,伊凡雖說的事實,但是當著下屬及老板的麵這樣說他,還是頗有些不自在。


    艾菲兒隻覺得全身冷颼颼的。猛的打了好幾個噴嚏,難道是老爸想念她了?


    突然前方有異,幾輛車同時停了下來,幾名身著查爾斯衣著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各自上了不同的車,從背麵看,幾人的身材都相差無幾。艾菲兒看得眼睛有些花,她一時難以分辨誰是誰。


    天氣此時也不給力,居然刮起了沙塵暴,沙子從不同的方向向艾菲兒她們襲來。一時間,滿眼看到的,全是沙粒,幾乎連方向都分辨不清楚。


    “你以為這樣就能輕易甩掉我。”艾菲兒左手夾著香煙,在空中吐了好幾個煙圈兒,給身旁的人下命令,“打開定位儀。找出那男的準確位置。”


    “是,小姐,現在需要甩隨其後嗎?”


    艾菲兒熟練且隨意的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停頓了一下,才說,“不,我們先去見糟老頭子。這麽多年沒見,這次得好好給他個驚喜呀!”


    “是,小姐。總統小時候可喜歡小姐您了,現在能見到您,說不定他一個高興,小姐您跟您的母親就能一直在他身邊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小姐,叫我姐姐。”


    “這……,是,姐……姐。”


    “來,給姐姐親個,”說完,她直接吧唧一聲親得他滿臉的口水。


    麵眼二十來歲的男子整張臉通紅,甚至都沒有擦掉臉上的口水,有些難為情的側過臉,望著窗外飛逝的風景。


    艾菲兒索然無味的盯了他一眼,那個老頭會想她,怕是比龍卷風,巨浪衝斥西雅圖,不,西雅特別區還要令人驚悚吧。


    她繼續想著剛剛的那名純血兒帥哥。跟眼著這個同樣純血的帥哥一比較,那差距真是讓人心驚呀。因此,對眼前的男子更加沒有味口了。


    此時距離艾菲兒幾公裏處的查爾斯也總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什麽樣的人他都不怕,勇往直前,就這種目的單純,沒有大奸大惡,或利益相衝的人接觸,既不能傷害,又得小心規避。麻煩死了,所以他才打算一輩子單身,不與女人這種麻煩的生物打交道。


    “還沒有他們的消息嗎?”查爾斯接到下屬的來電,皺起了好看的劍眉。


    “是,老板,隻知道他們最後消失的地理坐標是在西雅特別區附近的一處海域,但是那附近不但人煙稀少,最近因為龍卷風,當地的人都已搬離。


    “繼續給我找,至到找到他們為止,你們24小時給我追蹤巡邏。”


    “是,老板!”下屬發現最近查爾斯的脾氣漸長,如果不盡快找到他們,誰知道他們將麵臨著怎樣的殘酷懲罰。


    查爾斯剛掛完電話,豪車裏的一名隨從就靠近他身邊,為他做著全身按摩,直到他在疲憊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姒亞,你們都是做什麽工作的呀?”金好奇的打聽著,他似乎對外麵的世界很是好奇,“外麵的世界真的跟電視上一樣,那麽漂亮嗎?”


    銀月尷尬的看著眾人,“我們從小在海邊長大,因為父親一直都在生病,需要很多的錢,所以我們家的家境很差,以至於金他長這麽大還沒有外出過。”說完,繼續吃著餐盤裏的食物,以掩飾自己的窘迫。


    姒亞有些無語的掃了另外兩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外麵的世界雖然精彩,但是偏安一隅也不錯,打打魚,曬曬魚網,種種花草。這樣的人生才不是很愜意嗎?”


    她很羨慕這樣的生活。簡單平凡的人生,如果可以選擇,她也想要這樣的生活,可惜她的命運注意了不可能過上這麽安逸平穩的人生。


    “那姐姐你們走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金雖然二十來歲,比姒亞還大,可是那股純淨簡單的心裏,讓人一目了然,連姒亞都不忍他被汙染。


    “不可以,金,怎麽可以提出無理的要求。再說,你走了,姐姐我怎麽辦?”銀月急了,大聲的斥責。


    “姐姐也可以跟我們一塊去嘛。幾位哥哥姐姐,我會做很多的事情,首先我很會打魚,附近鎮上的人每次與我一同出海打魚就我家的最大,最多。還有,我力氣很大,”說完,還示範了一下他的大力士手臂,單手輕輕鬆鬆的舉起幾十公斤的鐵塊。然後看著眾人。


    金最後眼神停留在姐姐身上,見自已的姐姐仍是一臉生氣的看著他,有些不高興的放下刀具,氣鼓鼓地走到院子裏,擺弄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銀月眼裏閃過一絲光芒,然後看了看眾人,見沒有一人站出來讚同或是拒絕,內心微有些失落。也放下手裏的餐具,追了出去。


    姒亞看著院子裏金那專注的神色,仿佛那些花草被他照佛後,都煥發著新的生命,她一直以為那些花草是姐姐銀月在打理,想不到被水衝刷過後仍然能綻放如此美麗的花草是出自於這個男孩之手,


    姒亞想起自家園子裏那些半死不活的花,經過她“細心”的澆灌,現在幾乎是見光死。那大片大片的花草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讓人從很遠的地方空運過來的,現在想想都還有些肉痛。


    她心裏一動,沒有說話。她的人生注定會過上坎坷崎嶇的道路,那條路注定也將是寂寞而無奈的,也許她的生命在不久的某一天,終將被死神無情收割,她怎麽忍心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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