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那人的叔叔會如何?”姒亞自言自語的說,然後驚訝的看著尹零。東西被奪,人或許就隻有那最壞的下場。雖如此,她也隻是驚訝,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學會如何掌控自己火爆的脾氣。


    “查爾斯已經出發了。消息早已傳了回來,東西就在那人的手上。”


    姒亞此時正擔心著心中偶爾會想起的人,不知道他現在如何,那曇花一般相識分離。她甚至還來不及感受那指尖的溫度。


    尹零輕輕的搖了搖她,“姒亞,你怎麽了?”他一臉擔憂的看著她,“是不是神經毒素沒清。你的腦子還有間歇的眩暈?”


    “你才腦子不清!”姒亞感覺剛剛還自信的脾氣又變了回來,她果然還是不習慣跟那些人一樣,戴著一具假麵。


    “那個……”尹零有些尷尬的看著姒亞,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姒亞柔了柔額頭,“怎麽不通知我們一起行動?”


    “老板為了不拖累我們!”


    “拖累?”姒亞不解的看著他。


    “對方的實力與總統閣下不相上下。”


    “哦,是嗎?”姒亞挑了挑眉。


    “據說對方是一個五星上將,黑暗組織更為強大。”尹零有些擔憂的看著遠方。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與他一起行動?”姒亞凝視著尹零。他與她不一樣,他是授與權力的。而她,隻是一個打醬油的。


    “如果我說我是擔心你,你相信嗎?”尹零突然站到她的麵前,緊緊的盯著姒亞,很真摯的看著她。


    姒亞被他灸熱的眼神看得心猛一跳,“少來這套!”輕輕的推開了他。心裏卻有一絲絲的暖意,最起碼,還有人在關心自己。


    “走吧,我們該去醫師那裏了。”


    “沒有必要一定要現在弄清楚。其實我對自己的身世早已不甚在意了。”姒亞有些半真半假的說。


    “可是我在意,我在意自己與你之間的聯係,在意你登船後回來,就變了。”變得不再與他有多親近了,剛剛認識那會兒,他們之間的互動很多,無論是暴力的還是溫柔的,最起碼首先想到的是他。


    “變了?”姒亞心緊了一下。有些心虛不敢看尹零。


    兩人邊走邊聊,不知道多久以後,總算到了醫師的住宅區域。


    這是一片濃密的森林。鬱鬱蔥蔥,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各色的大樹,將這裏圍了起來,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裏原來還隱藏著這樣一套別墅。


    姒亞與尹零將車停在了一邊,順著路向別墅走去。


    兩人直到走到了門口,才有人來招呼他們。


    顯然,這個醫師肯定又躲在他的小黑屋裏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一刻鍾後,兩人已經將手裏的茶見底了。


    “我去看一下老爺。”


    “噗!”聽到那名下人的稱呼,口裏的茶水全噴了出來。


    尹零看著姒亞,有些不明所以她怎麽這麽激動。


    “你覺得醫師那樣的年紀,適合叫老爺嗎?”姒亞特意將老爺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楚。


    反應過來的尹零點點頭,想不到姒亞的笑點還是很低的,隻可惜她笑得,抬頭再確認了下,實在是太違和了。隻是微微扯了扯嘴皮子。


    “讓你們等久了!”兩人剛結束談話,醫師就從裏屋裏走了出來。他手裏捧著一堆東西,臉上微微露出滿意的神色。


    “跟我來吧!”醫師走在前麵,為他們兩人帶路。


    一路上,那欲放的薔薇在風中隨風搖曳著,釋放著它鮮活的美麗。兩人也顧不得欣賞兩邊的美景了,大步的跟了上去。


    來到一個諾大的房間,醫師走上去查看著一些瓶瓶罐罐。


    這裏似乎比醫師門麵上的那個試驗室要大好多倍,而盛放的東西,比之前的還要奇怪。


    “這是什麽”姒亞拿起一個試管,看著裏麵透明的液體。


    “那個不要動!”醫師突然大聲說。


    姒亞嚇得一顫,將東西放回了原位,仍然不解的看著他。


    “那是樹眼鏡蛇的毒液,如果說被染上,對身體致命的。”


    “沒有那麽誇張吧,據說這種神經類的毒液,是需要注射才會致命吧?”尹零突然說了句。


    醫師被一語道破,反而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確,像這樣的毒液,一條樹眼鏡蛇這一次可以毒死二十多個成年人。但是由於它太過稀少,所以我才會特別珍惜它。”


    “我對它沒有興趣。”


    醫師額上一滴汗,主要是怕你們不小心摔壞了我好不容易采集到的樣本。


    “我們開始吧!”醫師穿上專業的白衣,然後將身邊所有的器具都準備妥當。對著姒亞說。


    “嗯!”姒亞點點頭,將衣服挽到了胳膊以上,露出了那白皙的手臂。


    一根粗大的針管被醫師掌握在手裏。


    “等一下!”就在醫師準備打下去的時候,尹零拉住了他的手。


    “又怎麽了?”醫師顯然不高興被人中途打斷了。他有些不耐煩的問。


    “不是說幾滴就可以嗎?你這個是?”他被醫師拿的工具給嚇到了。


    “如果說能夠多一點,當然是更好的。”我那不是怕你們不答應,就隨口說的嗎?要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當然是越多越好,這些話,他可不敢直接說,隻能在心裏講講。


    尹零鬆開了口,不再言語。


    沒有了尹零的打擾,醫師的抽血很快就完成了。


    接著,他陷入了瘋狂的研究中,完全忘我,忘了場中還有兩人。


    “我怎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尹零仍然是不放心的看著醫師。


    “不必要想這麽多,你先到外麵等我們吧,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有結果的。”姒亞有預感,這名醫師雖然經驗豐富,但也不一定見過她身體裏的這些東西的成份。


    尹零不再說話,靠在一邊靜靜的思考著什麽。


    而這邊的醫師則開始將血液分成了兩個等份,一個悄悄的收藏起來,放在了速凍的容器裏,另一份則用來做目前的研究。


    姒亞與尹零兩人都被試驗室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動物及其它的東西吸引,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


    一個小時就這樣在醫師不緊不慢的工作中過去了。


    二個小時,


    三個小時……


    姒亞感覺自己呆得快發黴了。


    “做試驗需要這麽久嗎?”姒亞不明白的看著尹零。


    “也許吧!”兩人有句沒句的聊著。


    就在兩人都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醫師總算開口了,“差不多了。”


    兩人立以圍了上去,“怎麽樣了?”


    醫師搖搖頭。


    姒亞微微有些失望。既使她根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這一絲也破滅了。


    “搖頭代表的是什麽?”反倒是尹零,他問了句。


    “我隻是研究出了一部份,其它的,完全沒有頭緒。”他有些激動的看著兩人,“可以說,這是我接過的,最有挑戰的一個cass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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