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紀曉好像看到了過世的奶奶,在破舊遮不住風雨的房子裏生病的躺在床上,還是那麽溫柔的笑著,牽著他的小手,說:曉曉奶奶不在了,你也不要孤單。隻要你活著,好好的一直活下去,一定會遇到一個繼續讓你溫暖笑著的人。


    活著...好好的活著…身子仿佛被大山碾過拆了骨架,後麵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恍惚的眼睛慢慢、慢慢的恢複焦距,拚著最後一口氣,紀曉竭力的張開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喉嚨:“王…王爺,繞…繞了我吧。”真的要死了。


    如饕鬄般不知滿足的冷陌依然埋在紀曉的體內不願退出,聽著紀曉喚了一聲,直接吻上他早已紅腫不堪的唇:“承受不了我的身體,你就要學會適應,你,可是我的妻。”說完,繼續在他體內律動。


    冷陌不想停下,也根本停不了。第一次他克製不住自己的**,隻為紀曉的那句說不明確的回答。


    安福….嚴泰…喘著最後一口氣,紀曉在心裏喊著向帳外望去,希望他們能聽得到,奈何安福、嚴泰無法與他們公子心靈相通,紀曉徹底的昏死過去。


    清理過昏睡過去人的身子,冷陌穿好衣服。喝下重新熬好的藥,對著紀曉紅腫的唇慢慢的灌進他的嘴裏,冷陌看了會紀曉等他全部喝下,走出了營帳。


    偵查地形回來的宋融李勤在帳口不遠處烤著野味,華璟享受著琉穆的服務,吃著他烤的兔肉;琉穆依舊嚴肅一臉的平靜。


    “爺。”


    李勤、宋融琉穆準備起身,冷陌示意他們坐下,自己也做在火堆邊,開口:“查的怎麽樣。”


    宋融拿出一張紙:“王爺,這是我與李勤勘查出的結果,畫出來的地圖。”


    “地勢不利我們,拿下他們恐怕要些時間。”


    冷陌拿過地圖看完出聲:“不要打草驚蛇,先找出他們的地方。京城派人剿匪都沒有成功自然是有它的原因,衡山是他們猖狂的地盤,你們不要鬆懈。”


    “是。”


    夜在討論聲中來臨,颯颯的樹葉風聲,遮住了混在黑夜裏人躲進灌木的悉索聲。正冷陌的猜測,衡山不是是他們的地盤,在他們紮營於此的第一天,山的另一邊早就有人收到了消息。


    “你是京城人!”枝葉沙沙作響,叢林深處樹影交疊,此時,山的另一邊傳出一聲驚愕,在洞口飄蕩。


    月光停歇在洞邊,黑暗無垠的深洞裏隻有微微的點點星火,朦朧詭異。一名男子唇角揚著淩人的弧度,不屑而狂妄,銀色麵具遮住了他整張臉,深邃犀利的黑眸像極一個人:“聰明人懂得什麽該問什麽不該說。你隻要記住,山下那幫人此行是來恢複衡山一帶的安寧。”言下意思很明白,是來殺你們。


    虎背熊腰的土匪頭手持巨斧,不屑哼了一聲:“恐怕,他們也是你的敵人吧?不然,你又怎麽特意“好心”相告。”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輕藐,帶著嗤笑,蔥白無暇的玉指繼續玩弄洞壁上的奄奄一息螻蟻:“賤種怎麽能和人相比?“敵人”這兩個字又怎能配在他們身上。”語調裏是厭惡。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想找點樂趣,最近隻是閑得慌無聊,想看到某些人流點血。”


    隻要彼此非敵就不害他的利益,土匪頭半信半疑端量男子:“衡山是我的地盤,在這裏與我為敵,可不是就流點血那麽簡單的事。”


    語氣裏的自信讓男子嘴角微不可察閃過譏笑,黃土地上的幼鼠怎麽能鬥的過有翅蒼鷹?何況那人還曾是手持兵符的將軍。不動神色的捏死垂死掙紮躥入掌心的螻蟻,男子一眼未看說話的男人,不在意的道:“衡山既然是你地盤,血流多少做主的自然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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