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莊主,你也應該猜出我們是誰了吧?哈哈。。”清麵鼠李江林吱吱的笑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閣下就是當年的清麵鼠李江林,”白莊主道:“隻是在下素來與閣下並無瓜葛,今晚為什麽要害我們父女?”“哈哈,二弟,沒想到我們退出江湖整整八年了,還有人記得我們哈哈.”說話的不正是拿著宰貓劍的大鼠逃命鼠雷天碧嗎?“哈哈、我們做事還需要理由嗎?”接話的不是七鼠無良鼠董三思是誰?“


    老大,救我啊”被踩在腳下的正是那沒用的五鼠擎天鼠呂卡。看來光會使些迷煙用處也不大,要想不經常被踩在腳下還要會些真本領。“你們究竟要幹什麽?”白莊主聲音在發吼,那倒在地下的可是他女兒,他的要冒出火了,但他麵對的是昔日臭名遠揚的又武功不弱的八鼠,八年前劍神一役,過了八年了,這八年來,這些人的功夫又一定長進了不少。


    白莊主的手心在冒汗,身體也似在微微發抖。麵對這樣的人,一個就足夠普通人頭痛幾天,何況是六個。


    “白莊主,我看你老還是放棄無謂的掙紮吧。哈哈…”說話的正是六鼠才盡鼠江郎。


    白莊主再也忍住了,看到雪兒在地上掙紮,他的心比陣刺了還痛。以最快的掌法向雷天碧擊去,這一掌,至少凝聚了白莊主三十年的功力。“大家小心,這老莊主要拚命了”雷天碧笑道。但任白莊主的掌法再好,身法再快。


    麵對這六個角色,卻也是連半邊衣邊都沒有沾到。


    “你們慢慢的陪老莊主玩幾招,我先下去啦”說話的是正是二鼠清麵鼠李江林。


    話音剛落,李江林已經到了白如雪的麵前。“不要,放開她,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們”


    白莊主的眼睛都紅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李江林此刻早已變成了一具死屍。可惜一個人再憤怒,目光還是目光。


    白如雪突然從地上彈起,一連三掌擊向李江林的要害,如果換了別人,在這樣得意的情形下,一定忘記了躺在地上的人也能打出如此淩厲的三掌。


    可惜這個人是李江林,清麵鼠能活到現在也不是偶然,隻見他的身軀突然像風一樣飄在了半空,白如雪的三掌打在他身上就像在彈棉花,甚至像在撓癢。“二哥,好樣的”三鼠琉璃鼠晁英雄忍不住誇道。


    那邊五隻老鼠已經把白莊主逼得隻有招架之力,並不還手之功。如果不是想逗逗白莊主,白莊主隻怕早已變成了亡魂。當白如雪第四掌擊出的時候,李江林也出手了,隻見他一伸手,就擒住了白如雪的玉指,並迅速點了她的八大穴道。頓時白如雪動彈不得。


    “兄弟們,八年了,再過三天就整整八年了,今天我清麵鼠運氣不錯,拿這樣一個比花還美的美人來開張,哈哈哈哈…”


    “你這個畜生,放開他,快點放開她”白莊主似要瘋了,想衝開無鼠的包圍,卻像被困在籠子的小鳥,怎麽也逃不出鳥籠。此刻白莊主的胸口、膝蓋、後背已經滿是鮮血。


    李江林一步一步靠近白如雪,眼睛放出異樣的光彩。


    白如雪的淚忍不住流出來了,可惜眼淚在這個禽獸麵前絲毫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了禽獸的**。


    隻見李江林一把抱住白如雪,緩緩的走向床邊,他的手指已經一步一步的解開了白如雪的紐扣,那雪白的肌膚,那凸起的雙峰,那誘人的紅唇,那楚楚動人的雙眼…


    白如雪的心碎了,如果此刻她還可以動,她一定寧死也不願被這禽獸糟蹋。可惜她不能動,一邊是他父親在為他拚命,一邊是被李江林漸漸掀開的酮體。


    這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是多麽的殘酷和羞恥。誰說活著就比死掉好,我想任何人在這個時候都願意死去,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命運。但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有希望,人生才有活下去的樂趣。白如雪絕望地閉起了眼睛。


    “放開他”突然一個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李江林心頭一震,竟然沒有聽出這聲音來自哪裏,他一動也不敢動,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這個一定是自劍神之後的唯一的棘手的對手。白如雪聽到這聲音,忍不住悲喜交加,這該死的呆子回來了!但又不願意被他看到她現在的這個樣子。


    冷清風已在裏李江林的身後。他沒有看白如雪一眼,李江林突然感到後背一陣冷颼颼,竟不敢回頭。冷清風脫下披風,看也不看直接蓋在了白如雪身上,白如雪感到得淚又出來了,到了這個時候,冷清風都沒有過一絲非分隻想。


    “我不喜歡在別人背後用劍,你轉過身來吧”冷清風冷冷的道。


    “你是誰?”李江林問道。


    “冷清風”冷清風冷冷道。


    “你就是那個一夜之間殺光了牛背山上一百三十二個綠林好漢的冷麵殺手冷清風?”李江林反問道。


    “你覺得那些人不該死嗎?”冷清風冷冷道。


    牛背山上一百三十二個綠林好漢,在五個月前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慘遭殺害,據說殺他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衣劍客,那些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的綠林大盜,每個人都有一身變化莫測的功夫…


    李江林的掌心在冒汗,腳步始終不敢轉過身來,甚至連判官筆也似乎不會用了,徑直插在腰間。他知道,隻要他現在有任何一個動作,都可能都會令他送掉性命。


    “二哥有麻煩了”?五鼠擎天鼠呂卡道,“六弟,白老頭就交給你了”。話音剛落,一招千斤墜,已閃到冷清風身後。“我也去”七鼠無良鼠董三思,身子一沉,也徑直到了冷清風左側。


    “二弟,大哥來幫你”?大鼠逃命鼠雷天碧一聲尖叫。已到了冷清風的右側。


    “六弟,你一個人沒問題吧”三鼠琉璃鼠晁英雄道。


    “三哥隻管去幫忙,這白老頭現在隻要一個三歲小孩都可以送他上西天,何況是我才盡鼠江郎,哈哈…”江郎笑道。


    晁英雄也串到了冷清風身後,這琉璃鼠最陰險,總是想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放暗器。


    白莊主這才喘回了一口氣,不禁又擔心道:“清風小心。”


    冷清風一動也沒有動,如果換了別人,說不定早就在劍風劍雨中搏鬥,他沒有,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冷清風。


    他已經習慣了在麵對強敵的時候保持冷靜。他已經感覺到,這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現在,他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一個可以以舉擊倒其中一人的機會,隻有這樣一個個的擊敗,才有機會取得成功。他不能敗,他一敗了,白如雪和白莊主的命運就不堪設想。川西五鼠也沒有動,他們的目光都盯在地上,仿佛突然之間都變成了木頭。外麵已經有人在躁動,他們的打鬥驚醒了在夢中的莊中人。他們看到他們的主人正跟一個使用菜刀的人在屋頂拚命。他們驚慌失措卻無能為力。


    天開始亮了,太陽正緩緩升起,平時這個時候正是白莊主起來晨練的時候,此刻卻隻能被困在屋頂,能支撐到現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冷清風和川西五鼠還是沒有動,忽然一隻早起的麻雀,想穿過屋頂到對麵覓食,當飛到冷清風的頭頂處的時候突然掉下來,好重的殺氣!這麻雀居然飛不過這六人的殺氣!


    機會來了,劍客最懂得捕捉的就是殺人的機會。隻有這樣的劍客才會命比較長。雷天碧突然以一招穿心劍直刺冷清風的心髒,李江林也同時拔出判官筆隻打冷清風的腋窩,晁英雄以一把飛針射向冷清風的腳跟,董三思的少林棍已接近冷清風的腦門。


    呂卡在等待時機放毒。這幾個人,任何一個都是江湖久負盛名的狠角色,天下能讓他們加起來一起上的人物隻怕沒有幾個。


    如果換了別人,即使沒有死在穿心下也要傷在判官筆下,沒有傷在暗器下也要死在少林棍下,但冷清風終究是冷清風,他早已看出這五個人裏,武功最好的是雷天碧,手法最準的是李江林,力氣最大的是董三思。而武功最差的是晁英雄和呂卡,一般用暗器和毒的人除了武功差,還膽子小,碰到強敵時首先想的不是拚命是,保命,所以出手之前先自保。


    冷清風深深明白這一點。所以他的出手更快,更狠,更準。


    他一招燕子低飛避開董三思的少林棍,再以一招旋風再起避開李江林的判官筆和晁英雄的飛針,同時一劍刺向晁英雄,幾個動作,一氣嗬成。


    隻見見光一閃,飛針撒了一地,晁英雄一失手,心一驚,冷清風的劍就跟上來了,像毒蛇一樣纏著他不放,嗤的一聲,胸前被劃開一條大口。血,頓時染紅了衣襟。但雷天碧穿心劍卻刺開了冷清風的左腋窩,如果再往左一寸,就是心髒。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好快的劍。雷天碧沒有再出手。冷清風也沒有再出擊,像風一樣飄向屋梁。


    五鼠也不動了,他們靜靜的在地上等著,等待冷清風掉下來的時候再慢慢收拾他。想到這裏,雷天碧笑了,李江林笑了,董三思和呂卡也笑了,就連晁英雄也笑了,仿佛剛才挨劍的不是他。動的終究不如靜的長久,一個活人的血也不會流得太久。這個道理他們幾個都很明白,而且比一般的人明白得很。


    慢慢的冷清風的額頭開始在冒汗,抓在梁上的手也似乎在發麻。血一滴一滴的,像斷線的珍珠,隻是沒有這麽鮮紅的珍珠!那邊的白莊主早如困獸之鬥,即將斃命!他,沒有時間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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