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謝源並不擔心謝家分家的事,他相信管家一定能處理好。謝源反而擔心家裏的仨孩子,仨孩子這次不去主宅,留在家裏會不會有問題,能不能吃飽,會不會認真聽先生的話,家裏的下人會不會欺負他們年小?謝源的擔心全是瞎操心,也不想想孫家是什麽人家,怎麽能讓人欺負了孩子,就算是下人有什麽小動作,大人沒管,估計也是要看看小孩子會怎麽辦,若是被欺負了,大人自然會插手,但同時也會讓孩子們吃個小虧,讓他們長一智。


    吃著東西,謝源喃喃自語,“也不知仨孩子吃沒吃。”


    孫茂看向謝源,握住謝源的手,“放心,他們在家不會有事,一個比一個機靈,誰能欺負了他們。”


    謝源想到謝大老爺到家裏那天孫沁的表現,嘴角彎彎,是挺機靈,應該不會有欺負他們。“他們很乖。”謝源有時挺不滿孫茂待孩子不上心,他也清楚孫茂雖然看著冷漠,待人絕對不能稱之為不上心,對仨孩子是怎麽回事?謝源哪裏知道孫茂那些事,他雖然好奇卻沒問,而孫茂卻是謝源不問,他不好意思提,首先被人帶了綠帽子,孩子是不是親生的,說不清楚。而另外兩個孩子,一個是家醜,一個是責任。孫茂講不出口,尤其是麵對謝源的時候,更是講不出口。


    馬車飛弛的前行,後麵的五輪車輪班的有人蹬,幾人開始蹬的時候還道是有趣,慢慢的就覺得體力不支,為了不被落下,努力的堅持著。謝源看著不忍,“找條繩子將兩車連上,讓馬帶著跑,也能省些力氣。”謝源說完後,突然想到火車的輪子,忙讓孫茂拿出筆和紙,他要畫出來,省著等下忘記了。謝源畫出來的也隻是輪子,其他的,還得慢慢搞清原理,現在最主要的是,誰能給他一本機械原理的書。謝源也隻能是在心裏念念,他說出來也沒有人能給他解答。


    出了東北,便是皇城。這次的目的地便是皇城中的春風堂——旁邊的客棧。這次孫茂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進皇城,此次過來,也隻是他們內部開個會而已。幾人安頓好了之後,孫茂便離開,獨自去了春風堂。謝源對那個地方沒有好感,便帶著孔有力赴往另一處會麵之處——雅味齋。坐在二樓的小雅間裏,謝源慢慢的喝著白開水,倒不是沒有茶,謝源隻是不想讓味覺受罪。


    孔有力望著幾位夫人,緊張的手直撰拳頭,他給夫人們上課,這,這,怎麽行,可想到師父,孔有力又挺了挺胸脯,不能讓人瞧扁了,會給師父丟人,清了清嗓子,孔有力直起腰,從他接觸的一些種植信息開始講,接著又講他在研究的嫁接,雖然成果還沒有看出來,但他相信師父說的絕對不會錯。


    孔有力講得認真,幾位過來的男妻收了開始看輕的心思,便往心裏記,聽得也認真,時不時的還會問上一句,等完了之後,才轉向謝源。“孫夫人,把你這徒弟借我們幾日可好?”


    “現在怕是不行,他回去之後還有事要忙,今年的耕種已經收尾,若是怕記得不清,或是不放心,不妨等明年春播之前派些人到東北,跟著有力學習。”就連他現在都是半斤八兩,孔有力若是放出去,怕是也教不出什麽,謝源自然不能把人放出去。


    幾位男妻互相看了看,不能強拉著人走,也就隻能應下,其實派人過去,也能跟著謝源學些東西,沒什麽不好。除了農業的事,幾位也想知道些別的,比如說謝源騎來的自行車很是好騎,便將話題轉到了自行車,謝源倒也大方,帶著幾人到雅味齋院子裏,指了指自行車,“這次多帶了幾台,幾位若是有心,便找孫茂談談。”謝源自認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他也有意將自行車推廣,其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南方有沒有橡膠樹。


    此行,謝源的任務算是完成,回到客棧便看到帶著一路灰塵的劉春成。“這麽快?”謝源著實驚訝,他以為劉春成怎麽也要等到晚上,甚至是明天才會到,不想這麽快就到了。“先去休息吧!連續跑了這麽多天一定很辛苦。”


    劉春成以為謝源見到他第一件事會問謝家分家如何,沒想到反是讓他去休息,謝源對分家並不在意,他能猜到,可沒想到哪是不在意,是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劉春成轉身去休息,謝源回房間也準備休息,對於孫茂的事,謝源並不想過問,隻是去的那個地方讓謝源有些膈應,去哪裏談事情不行,偏偏找那麽個地方,謝源越想越不舒服,幹脆洗了臉後就倒在床上,開了係統。


    進入係統便看到新的提示,顯示的第一條是匠師升為初級,獎勵書籍一套。第二條便是恭喜係統等級升為二級,因啟動輔助技能,故取消固定獎勵改為小至高教科書版全套。謝源愣愣的看著兩條獎勵,接著快速的切進儲物空間,先去開匠師升師的獎勵,在不知道是什麽書的情況下,謝源連看都不敢看,點開之後,猶豫了很久才看名——機械原理整套。


    整套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但凡跟機械有關的書都在其中,謝源興奮的已經不知道用什麽方式來表達了,這是什麽,打瞌睡的時候有人送來枕頭啊!他正愁要怎麽樣才能弄出更先進的代步工具,現在就有了。關了儲物空間再打開,看著還放在那裏的書,關了係統再打開,看著沒有變化的書,謝源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徹底的信了,他確實得到了一套機械類的書。關了係統,謝源打開窗戶,衝著外麵大喊,喊了兩聲之後覺得不對立刻關了窗戶,在房間裏跳來跳去。把客棧的管事吵了上來,謝源忙躺到床上裝睡,隻是嘴角的笑容怎麽也抑製不住。


    那廂謝源大吼時,在春風堂內吵雜聲音之下,孫茂仍是聽到了,心裏擔心謝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尋了個借口便往客棧趕,其他的則互相看了看,接著討論關於立法之事,今天坐到這裏的人,一是衝著謝源而來,二則是衝著立法之事,在未來看孫茂的信之前,其實大家心裏也都有各自的小算盤,但看到了信之後,似乎突然想通了什麽,便約在此見麵。這裏是保密局的大本營,他們並不屬於哪個部門,頂頭上司是部隊中某位司令,他們分散在各地,實為收集些情報。現在他們覺得必須推動立法,當局不能讓一人說得算,分開管理,互相抑製才能有公平可言。推動隻是其一,其二是如何製定條例,不能拿空架子說話,卻沒有具體的實施內容,這怎能取信於人。


    孫茂回到客棧,客棧管事的倒沒敢說什麽,甚至有些膽小的避開,倒不是管事怕了孫茂,而是他覺得樓上那間房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不然怎能又喊,又跳,等他們衝進去,看見的隻是床上躺著一人,還睡得很熟的樣子。


    別人或許不知道謝源的聲音,孫茂可是記得清楚,衝進房間,見謝源沒在房間,突覺得不安,轉身出房間,正好撞到謝源,“你幹什麽去了?”


    “小解。”謝源奇怪的看向孫茂,“你怎麽回來了?劉春成到了,我讓他去休息,看他一臉風塵仆仆疲憊的樣子,沒好意思壓榨,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謝源一邊往裏走一邊說著,雖然房間裏有夜壺,但是他覺得尿完之後留在屋裏肯定會有股尿騷味,想想就不爽,而且他的興奮勁沒壓下,出去一圈吹個風,也能讓人冷靜一下。


    “沒事就好,剛剛為何大吼,可是出了什麽事?”孫茂見謝源安好,可見並未有什麽意外發生,那麽謝源大叫是為何?


    “你?聽到了?”謝源嘴角抽了抽,春風堂是什麽地方,那裏唱戲的伴奏從開場就不會停下,孫茂居然還能聽到他吼的那兩聲,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我若想聽,必然能聽到。”孫茂給自己倒了杯水,等著謝源講明。


    “就是突然想到以後可能會賺上一大筆錢興奮的無處宣泄就吼了兩聲。”謝源現在並不想讓孫茂知道書的事,倒不是不相信孫茂,而是不相信這個地方,在不安全的地方,要注意隔牆會不會有耳。


    孫茂隻是盯著謝源看,見謝源隻是衝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暗示著什麽,心裏不解,卻沒再往下問,謝源不說,必是有不說的理由。“再高興也要注意些形象,留在這裏好了好想想。”孫茂甩袖子走了,謝源翻了個白眼,孫茂不適合演戲,剛剛演的太假。


    從係統裏拿出一本書,看著上麵的拚音,還有最簡單的“人口手,上中下……”謝源鼻子酸了酸,他,突然覺得想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哪裏說錯了嗎?我是說去麵基,和一位作者見麵,啦啦啦,可愛的小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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