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土豪被下了藥。麥柯哄了兩句,土豪就徹底燃了。


    過年的這一個月,再加上之前麥柯走的那小半個月,把我們土豪那個憋的呀。


    他本來就懶,自己動手的事情工作一忙就更懶得做。於是麥柯之前給他弄出來的那一發,挺快又挺急。


    那時候土豪顧著和麥柯爭論誰愛誰更多一點這種無聊的命題,也沒在意兩個人現在是小別勝新婚這個重要的現實。


    等發現麥柯的心裏和眼睛裏都被他獨家占領的時候,滕誠那個心花怒放呀。脫韁的種.馬一樣地壓著人做了一輪又一輪。也不管隔壁房間那個小明星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反正該有的聲音一樣沒少,麥柯後來被做狠了為了能早點睡覺,狠狠地咬了好幾口土豪以示警告。而土豪那驚天地的殺豬般地叫聲……


    大概整船的人都聽得到。


    於是第二天——


    兩個縱欲明顯過度的人——都萎了。


    太陽都從圓形的窗戶裏曬進來,灑得滿床都是。滕誠還保持著壓在麥柯身上的姿勢,大半個屁股露在被子外頭,和麥柯的四條腿交纏著,分不清哪隻是誰的。


    陽光慢慢地轉了好些個角度了。除了聽到麥柯說了幾句話,滕誠又哼哼唧唧不知道說了什麽。依舊是安安靜靜。


    而船上早就熱鬧起來了。此時在隔壁等了一個上午,擔心隔壁的兩個人要錯過午飯的陳曉——


    有點著急。


    昨晚真是夠驚心動魄的了,表哥突然抽風地喊他找個男人來,也沒告訴他要做什麽。


    結果是又撞到麥柯,表哥又被下了藥,和陳曉想象的劇本實在差距太遠了。絕對是自己工作失誤吧?善良的小表弟天真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攔在自己的身上,他是決定當晚就狠狠地向表哥道歉直到表哥原諒他工作上的過失。


    事實證明,陳曉是tooyoung,toonave他看到滕誠直接踹門去了隔壁,當他聽到房間裏滕誠和麥柯的聲音在吵架。陳曉知道——是表哥自己在作得一手好死還拉自己下水。


    真是——不怕豬一樣的下屬就怕豬一樣的老板呀。


    陳曉回到隔壁幫表哥處理那個小演員,他就徹底傻眼了。


    隻見豪華大床上,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正一邊打飛機一邊轉頭看著自己。


    陳曉最近被小說荼毒,對這些東西又特別的敏感,那個手足無錯人都呆了。


    特別是他看到小演員把另一隻手伸進的自己身後進進出出地淫.靡樣。陳曉有點腿軟,可是活還是要幹的呀!


    突然床上發出一整像是呼吸困難的喘息聲。


    陳曉著急地去看床上的人有沒有生命危險,結果一走到床邊,手就被重明滾燙的手給抓住直徑往他身下探去!


    !!!


    陳曉嚇得腿都抖了,嚇得喊了一聲——“張明!”


    他隻是無意識的。因為他的手都摸到濕濕嗒嗒的東西,陳曉全身都起了冷汗是真的害怕,那個名字就喊了出來。背後的門開了。


    管家還就真的來了。


    “那個,我……”陳曉嚇了一跳,一轉頭,眼睛都直了。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正被重明拉著做著擼.管的動作,更狗血的是,就在管家進來的一瞬間,小演員呼吸急促慘叫一聲,然後就噴了他一手。


    陳曉就那樣手足無措地站著,臉“刷——”地紅透了。眼睛更本不知道看哪裏。


    但是他知道應該是得救了。


    管家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直徑走了進來,連著床單把重明一下就扛在肩上出去了。


    陳曉跟在身後,管家麻利地把人帶去了一個空房間,去了浴室。


    一會兒,有水流的嘩嘩聲響了起來,小演員迷離帶著哭腔的呻吟聲,也淡了下去。


    “隔壁空著,去洗手。”張明從浴室出來,襯衫有些被打濕,指了指門,臉色不太好。


    “呃,他沒事吧。還有表哥,他——”陳曉擔心。


    “冷水衝一晚,睡一覺就好。問過了,道上常用的東西,明天等滕誠好了讓他自己處理這個小演員。”張明拉著陳曉:“走。”


    “……那個,剛剛,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樣子,是他拉著我……太快了,我沒反應過來。”去隔壁也就幾步路的事情。陳曉乖乖地洗手,總覺得剛剛的事有點對不起張明,但是一想也不對,和張明也沒關係吧。隻是……


    “這帳算在滕誠頭上。”張明咬著牙懨懨地說,看到陳曉心有餘悸低頭和他解釋的樣子,心裏自然是不爽又心疼又喜愛的。拉過人先摟著順順毛。讓陳曉看著這樣的事,滕誠,你等著。


    懷裏的陳曉下意識地反抗,沒一會兒就乖了,不動,軟乎乎的在他肩頭喘著氣。


    應該是想著逃跑的借口——


    “那個……嗬嗬,剛謝謝你。我去看看表哥……”


    “他和麥柯現在吵吵架吃吃醋很快就好了,你去幹嘛,搗蛋?”張明提醒。


    “可是……那個重明。”


    “你覺得他的身體很有魅力?”管家不爽了。


    “呃,沒……絕對沒有!那……我先回去了。”陳曉覺得管家放在他腰上的手好像是鐵烙一樣地燙,而且力道越來越大,有點……害怕。


    “你這是要去哪?隔壁是你的房間吧,你想和小演員住”


    “不要。”


    “整艘船的客房都滿了,還是你想去你表哥和麥柯的隔壁?我聽說那個房間可是特別給你表哥抽風演戲用的,隔音效果不好,他們應該會鬧一夜。”


    “果然隻有我是不知道的,每次傻乎乎的人都是我。”懷裏的人在歎氣,有些泄氣。


    “我隻是聽到他和蘇大隆打電話罷了。”


    “哦,所以你跟來了?”


    “就覺得你今晚肯定會遭殃。”張明揉揉陳曉的腦袋,有點幸災樂禍地拍了拍人,還是鬆開了人。


    陳曉紅著臉蛋,還保持著被自己抱著的姿勢呆呆地抬眼看著自己的模樣,真的好可愛。


    想把人一口給吃掉。很餓很餓,也很渴很渴。


    “以後記得直接上去給他一腳,你的明白?”張明掐掐陳曉的臉。


    也就是看看,那孩子的臉就更燙了。


    ……


    次日一早。


    充當了一晚上抱枕的陳曉早早地起了床。又是和管家睡一起,又是被摟得挺害怕,其實又睡得挺舒服的一晚。


    張明一早就起來了,說要把小明星送走。讓陳曉看到滕誠抽風就自己先走開,千萬別攪合進去。


    “滕誠抽風起來容易拉低周圍人的平均智商。”這是管家的原話。


    好像管家總愛在背後說滕誠的壞話哦。迷迷糊糊還沒睡醒的陳曉歪著睡衣,揉著眼睛想了想。


    總覺得管家說的應該就是對的。


    然後他就在滕誠麥柯的隔壁等著人起床。


    一個小時過去了,裏麵沒動靜。


    兩個小時過去了,裏麵還是沒動靜。


    三個小時過去了,裏麵的人說了幾句話,就又沒動靜了。


    五個小時過去了,管家回來看著他問他是不是在傻等?陳曉點頭,然後他就看到萬能的管家直接把隔壁的門給打開了!


    那個“別——”還沒說出口,陳曉就被裏麵的情景驚得吧那個字咽了下去。


    ——啊,好白一個屁股。


    ——啊,好長四條腿。


    這是陳曉那一刻的心聲。


    床上的被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那半個屁股是……看看,好像是自己表哥的。


    腿白白細細的那個應該是麥哥的,那個腿毛長點還有點肌肉的是自己表哥。


    嗯,這樣應該沒錯……


    陳曉天真地做著辨認工作。


    隻聽見“嘩啦——”一聲,地上的半床被子突然被翻了起來,然後他麵前一花,好像看到表哥和麥柯的果.體交疊著,然後又是一花,床上的人被蓋住了。


    “可以起床了……”管家一改平時安靜穩健的作風,聲音裏帶著點不耐煩,直接把窗戶都打開,“搜——”的海風灌了進來,陳曉頭發都被吹了起來。


    “幫我們叫吃的,餓得起不了床。”被子裏發出滕誠悶悶地聲響。然後是一陣摩擦聲——“麥柯,醒醒,太陽曬屁股了……麥柯。”


    難得見滕誠溫柔的模樣。


    而且這個人對房間裏多了的兩個人,隻是皺著眉一副縱欲過度+沒睡飽的表情掃了一眼,淡定地拿了管家給他的大浴袍,揉著腦袋去洗澡。


    走之前不忘回床上在麥柯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秀恩愛什麽的……嘖嘖。


    ……


    那天麥柯整個人都蔫蔫的,總覺得身上提不起勁。而土豪明明被灌了藥睡了一覺吃了頓午飯的功夫就龍馬精神地在餐廳包間裏喝著茶,看著當天的報紙,期間還打了個電話處理騰勝的公事,更不忘每個幾分鍾看看麥柯。


    總覺得他才是被灌了藥的人。午飯也沒吃幾口,於是被滕誠逼著吃著碗蔬菜沙拉。


    他聽到土豪又在犯二——“你去找蘇大隆,昨晚的煙火再讓他們放一遍。”


    滕誠和陳曉說呢。小表弟點了頭就出打電話了。


    “喂,幹嘛呢,勞民傷財。”麥柯覺從圓形的窗戶外射進來午後的陽光有一些刺眼,眯著眼睛道。


    “你老公有錢的是錢,昨晚光看你了,今晚補過。”滕誠吃飽喝足,現在又有愛人在旁,土豪氣場全開。本來就是嘛,男人在心愛的人麵前當然要炫一下的,有身材炫身材,有錢炫錢,有才華炫才華,土豪也不例外。


    “有病……”麥柯小聲嘀咕著,也看不出是在笑還是在鄙視滕誠。


    “聽他們說處女航上的禮花會有好運,晚上記得許願。”


    “哦?祝你別胖回250斤?”麥柯放下刀叉,用手遮了遮直射進眼睛的陽光。


    其實他就是身上懶懶的,明明換個位置就能避開太陽光的直射,他偏偏不肯動,一定是和土豪待久的關係,人都懶了。


    那邊陳曉掛了電話,過來說蘇老板去辦了,一切ok。


    滕誠滿意的點頭,瞥見麥柯又是動了幾勺子就放下手裏的東西拿手擋著陽光。又不爽了。


    “張明——”土豪懶懶地喊了一句。


    管家什麽人,土豪肚子裏半條蛔蟲。看了眼兩個人,就出去了。


    一分鍾後,麥柯發現直射過來的陽光移開了。


    轉頭去看,陽光從滕誠的背後射了進來,灑滿了半張桌子,灑到他邊上的牆後頭去了。


    “喂,你讓管家幹什麽了……”麥柯好奇地看著人。


    “讓船換個坐標開。”滕誠很滿意,他喜歡看到麥柯臉上被太陽曬得紅撲撲很健康的顏色。剛起床的時候那一臉煞白看得他心情爛到家了。“你擋著臉,我就看不見你了……”


    土豪笑著,襯著暖洋洋的陽光放下手裏的報紙,站起身,彎下腰,跨過一張桌子的距離抬起麥柯的臉,低頭親吻。


    麥柯隻覺得麵前一亮。


    然後整個人都被太陽的味道給包裹住了。


    “喜歡嗎?”土豪炫耀完,溫存完,挺yd的在麥柯的唇上舔了一舔。“多吃點。瘦了壓起來勒得慌。”


    “你自己懶,借口倒挺多。”麥柯心裏甜得不得了。抬手覆上滕誠的臉頰,好像怎麽都看不夠一樣。


    邊上的陳曉拿著手機,遠遠地看著。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表哥那麽溫柔那麽浪漫,麥柯笑得那麽得好看。於是心裏甜甜地也站在那裏傻笑,他一度覺得,滕誠和麥柯能一直一直這麽下去,真的很好很好。


    總覺得每次麥柯隻要太表哥的身邊。表哥總是笑著的,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是生意場上簽了一大筆買賣,滕勝的股票升了多少個百分點,滕誠又教訓了幾個礙眼的競爭對手的時候都看不到的那種快樂。


    陳曉為他們高興。他想得也很簡單,喜歡就在一起嘛——良辰美景,一雙相愛的人,沒什麽比這個更重要了。


    隻是——


    陳曉小表弟同學,明顯是,


    太天真了。


    這溫柔浪漫的氛圍也就維係了一頓長長的午飯,和一頓懶洋洋的下午茶這一會兒時光。


    天黑的時候,麥柯去接了一個電話。


    老半天沒回來。


    滕誠等了會兒就沒耐心地去甲板上找人,看到到麥柯低著頭接著電話一臉嚴肅。


    海上的夜色撩人。天空中有一輪月牙和漫天的繁星。


    船停在海麵上幽幽地飄著,偶爾有海鳥的叫聲掠過,淹沒在甲板上的放著優雅的音樂,和甲板上遊客們成雙結對的交談聲裏。


    滕誠沒什麽耐心地在麥柯身邊站了會兒,也就兩分鍾的事情,又沒耐心了,一把抓過麥柯的手機,說了句:“你哥要和我看煙花,先掛了。”就真的掛了手機沒收進自己的口袋裏。


    然後靠在欄杆上,舒舒服服的呼吸著空氣,擺著pose耍帥。


    “我的頭號情敵。”對著麥柯明顯不爽的眼神,土豪挑眉。


    “滕輝去了巴黎。”麥柯對著海麵,皺眉。


    “哦。”


    “甜甜昨天看到他了。”


    “哦。”


    “你侄子到底什麽意思?甜甜走之前拒絕她,甜甜走了,又巴巴地跑去巴黎。”


    “也許他隻是去看工程。恰好碰到。”滕誠其實很煩麥柯嘴裏甜甜長甜甜短的。一聽到就全身都不舒服。隨口敷衍道。


    “他要是玩弄我妹——”麥柯心裏莫名地焦躁。明明甜甜在電話那頭好好的,可他就是心裏亂七八糟地堵得慌,也憋得慌。


    土豪忍不了了——


    “我說,你能別一提到麥甜就沒完沒了的嗎?你妹不是好好的和你電話聊了那麽久?”滕誠硬生生把麥柯的話打斷。大好夜色,他不想聽麥柯念妹妹經。“你怎麽不關心關係我,昨晚被灌了不知道什麽藥,現在身體好不好?”


    土豪也是會吃醋的嘛。


    “你能吃能喝就在我麵前,有什麽好關心的。”麥柯伸手要手機。


    滕誠動也不動。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和麥甜都掉在海裏,你隻能救一個。你救誰?”經典幼稚問題,滕誠現在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妹妹。”麥柯的又作了個要手機的動作。滕誠還是不動,於是他加了一句:“她不會遊泳。”


    “我和麥甜都不會遊泳,你先救誰!”滕誠加重語氣。


    “你幼不幼稚?”麥柯懶得回答了。自己去拿手機,人往前一傾,發現整個人都暈暈的,趕快抓著欄杆。緩一緩。


    滕誠現在心裏正在鬧別扭呢。一想到麥柯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為了那個妹妹,他心裏有多心疼和舍不得麥柯,就有多討厭麥甜。憑什麽好的都給了麥甜,而不留給他自己?麥柯這個人,糾結來糾結去,頂著那副無所謂你怎麽樣的表情,說到底是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死活。好像麥甜是人,他就不是人一樣。


    他滕誠看上的人,雖然他也沒想過未來要和麥柯能變成怎麽樣。但是將來麥柯一句話讓麥柯去死,麥柯真去死,他滕誠豈不是變成了國際大笑話?


    這個問題土豪覺得非常以及及其的嚴重和重要。他的思維瞬間陷入了一個死胡同,在牛角尖裏一去不複反。


    於是滕誠根本沒看到身邊背對著他看海的麥柯表情的變得僵硬,額頭都滲出了汗水。一隻手不自覺得去抓胸口。呼吸都變得急促。


    “滕誠……”


    “電話想都別想拿回去。你妹妹都成年人了,能為自己的生活負責。滕輝那小子犯渾我會收拾他,不許想你妹,你好好的陪我!”滕誠沒什麽好氣。


    “她是我唯一的家人。”麥柯低低地答。


    “老子現在也是你的家人!”滕誠加強語氣特意地強調。


    聽到的卻是麥柯淡淡地說:“嗬,你現在喜歡我,自然是這麽說。可是以後呢,你總要結婚的吧,或許哪天見到個漂亮年輕的就膩了。你對我的好,我活著一天就會記住一天,每一件事,我都不會忘記。你也別吃甜甜的醋,他是我的妹妹。我這輩子唯一一個,哪怕我在她的眼裏再不堪,再下賤她都是我的妹妹。我不會失去的人……所以——”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的!我和你說了這麽多!你——”滕誠一聽就火了。什麽叫哪天他會始亂終棄,什麽叫甜甜才是他的唯一,自己隻是個對他好的路人,他滕誠向來隻做最牛逼最讓人記得住的那一個!


    “麥柯!”滕誠越想越火,吃了火藥一般地要去收拾麥柯,想著實在不行壓去床上做到麥柯改口為止,對了,還得天天給他洗腦,拯救一下他的世界觀和自己同步才行!


    隻是一轉頭,他差點都忘了呼吸。


    麥柯正搖搖欲墜地看著自己,還是伸著手問他要手機的姿勢,嘴上喃喃地好像在喊著他的名字,嘴角帶著蒼白的笑容,然後就像一灘軟泥一般,向他倒了過來。


    “喂!你怎麽了!”滕誠把人接了滿懷,這才看到麥柯的臉上薄薄的一層虛汗,臉色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滕誠隻看到麥柯在他懷裏一隻手輕輕地抓著他的衣服,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頭的汗,氣息好弱,還是艱難地說著:“喂,好不容易我們才好點,別動不動就吵架。你幼不幼稚?甜甜是我的責任,你是我的愛人呀……別氣了,我好困,你讓我睡一會兒,等會兒……我們一起……看煙花……”


    滕誠抱著人,根本站不住,緩緩地跪在了地上。他的心髒都不跳了,他隻知道抱著人,喊著麥柯的名字,不顧周圍這麽多人……


    周圍有遊客驚叫了起來,有人慌張地去找船上的醫生,有小孩的聲音說:那邊有個叔叔在親叔叔……


    好吵,好吵……


    ……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讓船轉方向就可以不曬到太陽的梗來自微博。講的是一個美國士兵說自己船上的艦長很懶,早上吃早飯太陽曬到眼睛,就讓航母換了個角度。他好繼續吃甜甜圈。


    ”他是我的責任,你是我的愛人。”這句話出自嬌羞胡蘿卜的vvwvv,,《倒計時愛情》特此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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