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別這麽麻煩了!”


    “來人,將這老賊拖下去,斬首,懸掛於城外示眾。”


    陳榮大聲呼喊天理不公,州牧不公。


    門外的侍衛聽令後,迅速將其拖下斬首。


    劉鴻冷著臉,喚來錦衣衛。


    “去查一下,此事是何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陳榮既然敢過來,背後肯定不止一個士族在撐腰。


    他清理了兗州士族,這些投靠他的士族,恐怕都以為到了瓜分兗州蛋糕的時候,紛紛挾恩圖報。


    不過,這些士族有一點沒看清楚,那就是,他劉鴻並非依靠士族的力量起家。


    而是這些士族依靠他才翻身,主仆順序都未搞懂。


    不清楚這些士族是哪裏來的錯覺,以為能和他討價還價,試圖幹擾他的決策。


    但凡喝酒吃一粒花生米,也不會有這種錯覺。


    他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和士族低過頭。


    以前沒有,現在更不可能。


    劉鴻目光陰冷,緩緩開口。


    “所有涉及此事的士族,殺!”


    他不介意讓這些士族明白明白,這兗州之內,他給的東西才是士族的。


    他不給的東西,士族不能搶,甚至連想都不能想。


    士族對他來說,就像是一條狗,他需要狗看門的時候,所以才會給狗幾根骨頭。


    但,要是看門狗突然覺得,這個家沒有它不行,不但想要吃肉,還敢對主人呲牙咧嘴。


    那,這個狗就沒必要存在了!


    城外的那片紅土地,先前屠戮兗州士族流下的血,可還沒幹透呢!


    另一邊。


    幾大士族家主正在商議劉鴻建立蒙學院之事。


    “此舉對我等百害無一利,一定要讓明德公收回成命才行!”


    “聽說陳家族老陳榮麵見明德公,不知道如何了。”


    “明德公會聽我們的諫言麽?”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大笑。


    其中一名最早投靠劉鴻的士族家主,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等最初跟隨劉鴻,如今兗州士族大半都被連根拔起,隻剩下我等。”


    “他想要治理兗州,就繞不開我等士族。”


    “再者說我等投靠與他,所為不過是名利。”


    “諒他也不會為了一些泥腿子,對我等士族出手,否則,誰還敢投靠這廝!”


    有人歡喜有人愁。


    一些士族憂心忡忡。


    畢竟劉鴻清理兗州士族的狠辣手段,可不像是不敢對他們出手的樣子。


    劉鴻此人並非常人,若是以常理看待劉鴻,必定會吃大虧!


    幾個對劉鴻比較了解的士族,當即匆匆離去,不願參與此事。


    其餘幾家士族見此,更是嘲笑了起來。


    “膽小如此,活該沒落至今。”


    一家士族家主戲謔道。


    “就是!”


    眾人紛紛附和,隨後商議起了如何瓜分兗州這個大蛋糕。


    畢竟兗州經此一役,兗州各大郡縣官職空虛。


    正是讓他們這些士族擴張崛起的大好時機。


    隻要劉鴻這次退讓,那麽他們接下來就會更加得寸進尺,讓劉鴻讓出更多的官職,甚至要許幾位郡守之位。


    本質上,他們與先前一批的士族並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大家的站隊不同罷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僅此而已。


    就在一群士族家主幻想著如何把控兗州,蓄奴,奪取田產,擴大家族之時。


    “砰!”


    大門忽然被猛地一腳踹開。


    錦衣衛們穿著清一色的飛魚服,魚貫而入。


    各大士族見此,驚慌失措,紛紛報上名號與官職。


    “瞎了你們的狗眼了麽?”


    “沒見到我等在飲酒麽!”


    “爾等如此擅闖府邸,就不怕州牧大人怪罪下來麽!”


    其中幾名官職稍大的士族家主,當即擺起了譜子,怒叱錦衣衛使。


    錦衣衛中,為首之人麵對一眾士族家主的叱責,神色依舊平靜。


    “奉州牧之命,參與蒙學院一事者,關押牢獄,違命者,族誅之!”


    在劉鴻一頓大刀闊斧的殺戮下,兗州士族人頭滾滾,一些提前退出的士族,見此陣仗,頓時變得老實聽話。


    推廣學院一事,也變得暢通無阻。


    昌邑郡,州牧府內。


    劉鴻看著手中黃忠傳回的書信,滿意點頭。


    裴元紹與黃忠等人已將青州濟南郡殘餘的黃巾軍清理幹淨,並收入麾下。


    精壯男子充入軍中,老少婦孺則是安頓在平原郡與濟南郡內。


    如今青州之地,他已經占有兩郡。


    劉鴻給黃忠書信一封,讓其先將民生發展起來,恢複耕種,一切都按照兗州境內參照模板進行改造。


    至於繼續進攻其餘郡縣,這一點,劉鴻倒是不急。


    這一波雖然打沒了曹操一萬精銳,但青州內尚有數萬兵馬。


    如果對方與士族一同聯合的話,隨時可以招募十萬兵馬。


    畢竟這年頭,除了兗州這麽富庶。


    其餘州郡的百姓都是勒著褲腰帶生存,隻要管吃的,想當兵卒的一大堆。


    而且,青州的黃巾軍太多了,裴元紹隻是其中一支,但還有數十萬黃巾餘孽沒被清理。


    曹操想要征點兵,簡直不要太容易。


    雖然強攻之下必能攻下青州,但守城容易攻城難,相對應損失也會慘重。


    除非曹操有膽子出城與他大戰,他隨便就能把曹操那點家底徹底打沒。


    不過曹操這人,出了名的能屈能伸,先前在董卓下任職,後來又起兵討董,肯定不會在這點上犯病。


    劉鴻在桌麵上攤開地圖。


    觀察許久後,手點在樂安郡上。


    “下一步,取下樂安郡,以此為據點逐步向周圍蠶食!”


    既然不能強取,那就智取之。


    以錦衣衛滲透其中,曹操想要屯兵據城而守,定會調動大量糧草,到時候隻需要焚毀其糧草。


    切斷糧食與水源,前後圍堵。


    樂安郡就是一座孤城,等彈盡糧絕之時,取之易如反掌!


    “來人。”


    劉鴻輕喚一聲。


    程昱當即走入。


    “大人。”


    劉鴻沒有抬頭,依次指著地圖上的濟南郡,平原郡,樂安郡。


    “仲德,傳我命令,命李廣屯兵濟南郡,黃忠屯兵平原郡,派錦衣衛滲透樂安郡,等我命令,伺機而動。”


    “是,大人!”


    “學院前些時日已經正式開學,大人可前去看看教的如何。”


    程昱領命後,忽然說道。


    “老夫知道了。”


    劉鴻點頭,轉身離開府邸。


    程昱這麽一說,他這才想起,學院還沒去巡視一番,不知學院教學進度如何。


    那群被貶稱教書的士族是否盡心教學。


    途經醫學院,卻見一群醫師正在議論不絕。


    “你們聽說了嗎,郡內最近有一個道教正在傳播,供奉一個名為於吉的仙人。”


    “據說此人能符水救人,靈得很,我一個堂兄得了癔症,就是向他求得符水,一服就見效了!”


    “此人與當初的太平道教有何異,不過是一些奇淫技巧的小把戲。”


    “簡直荒唐至極!”


    劉鴻湊近一聽,眉頭緊皺。


    於吉?


    這廝不是在到道觀裏,拜訪張角的那個道人麽?


    符水救人,這是想效仿張角,在他的底盤裝神弄鬼,蠱惑人心啊!


    劉鴻心裏頓時冷意升起。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這廝敢主動找上門來,那就別怪他不講情麵了。


    不管於吉有沒有篡逆的心思,在兗州,隻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他!


    這於吉自詡仙人,蠱惑兗州人心,取死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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