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其實你現在的腦子裏麵呐……還住著一個人，就是總在你夢中出現的那個人，而其實那也並不是什麽夢境，而是現實中發生的事情。你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製，其實就是那個家夥占據了你的身體。就像是……就像是……”
宋小小一愣，然後說道：“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樣？另一個人格取代了我？”
“嗯……有點類似，就是這個意思吧。”
“哈哈哈哈哈！”
宋小小立即十分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說道：“你肯定是最近太清閑了，看電視看多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麽人格分裂的跡象，也沒有遭受到什麽磨難，真是的，現在你可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呐。”
這樣一件原本很嚴肅的事情，一下子就變得不那麽嚴肅了。
宋小小也是一下子就恢複到曾經的模樣，兩人因為太久不見而出現的生澀，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隻不過乞兒的心理負擔卻還是很重。
他眼角抽動兩下，然後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啊是啊，說笑話的都說自己說的是真人真事，這才搞笑嘛。”
“還記得下墓穴那一次嗎？那老頭飛上天空，看到冰封裏麵的景象，隻有他看到了，而冰封融化之後，裏麵就什麽都沒有了。當時他沒有機會告訴我們，之後也沒有什麽機會了。對此我一直都很好奇，而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回想起來當他下來的時候，用很怪異的表情看了你一眼，其實他當時想說的是，冰封中的那個女人，跟你長得是一模一樣吧！”
“啥？”
宋小小一驚，呆呆的看著乞兒。
乞兒繼續說道：“這個女人，我見過了，她占據了你的身體……之後真的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她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消滅你的神魂，取代你的位置，徹底得到你的身體，因為我跟她做了某種交易，這件事情她一直沒有做。”
“為……”宋小小的表情很驚悚，她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那……那……這件事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
乞兒歎了口氣說道：“因為之前你還是很危險，就像是……嗯，絕症，一般不告訴當事人的最主要原因，是害怕當事人在得知消息之後心裏崩潰，反而會對健康有很大的影響，而這件事關乎神魂，若是跟你說了，你稍微有點崩潰的跡象，她就會趁虛而入，到時候你就真的麻煩了。之所以現在才說，是因為之前那個試圖占據你身體的神魂……不但救了你，也救了醜兒，但在這個過程中卻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說不定……說不定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這麽長時間你也沒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她沒有再次占據你的身體，所以我覺得……是時候讓你知道這件事了。”
宋小小呆呆的眨著眼睛，明顯是聽到了，但卻沒有聽懂。
好一陣，她才開始思考，低下頭不停的想著，然後突然抬起頭來問道：“聽你剛才的語氣，好像對於她的消失，你還感覺到很惋惜，對嗎？”
“這……”
乞兒沒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麽個問題，而自己在剛才的話語中，卻是流露出一些惋惜的情緒。
深吸一口氣，他輕輕說道：“是的，我真的是有那麽一點，這個……首先她終究是萬年靈魂，曾經一個國度的王！美麗而偉大的女王，興許是遭到反叛，興許是被滅國，興許就隻是想要求一種長生，她選擇用神魂傳世的方式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如果就這樣死掉了，說實話……有些可惜。其次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醜兒，對她也是真的好。再次，是因為她救了你們，在大是大非麵前，她選擇保住你，反而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乞兒說到這裏，長長歎了口氣，說道：“所以自然是惋惜啊，並非因為感情，隻是單純的看到美麗而強大在這個世界上消逝了，但凡有點情感的人，都會生出這樣的情緒來吧，所以你要理解。”
宋小小眨了眨眼睛，然後突然怒道：“那我死了呐？要是我消失了呐？是不是你就不覺得惋惜了？你是不是想著如果她得到我的身體，還能幫你一點忙？至於我，我就隻能給你搗亂，反正你喜歡的也隻是我的身體！”
“我……我沒有啊，我對你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啊，什麽身體啊？好像我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啊！你否定這個，就是承認前麵那個了唄？你就是想要讓我被取代對不對？”
“不是，哪有，我真的……呃……”乞兒眼角一個勁的抽動，然後疲憊的苦笑著低下頭去，說道：“真好呐。”
“好？”
宋小小愣住了，因為在乞兒的聲音中，她聽出了溫柔，聽出了鬆一口氣。
乞兒抬起頭來，一臉溫柔笑意，說道：“這才是你嘛，剛才進門之後真是尷尬的要死，還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疏遠了呐，沒想到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這樣很好，這樣真好。”
“哦，你說這個啊……”宋小小臉一紅，然後說道：“但不行！你不要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能原諒你，你當我是十幾歲的小丫頭……咳咳，我就是十幾歲沒錯了，但你不能把我當做不到十八……不，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一樣好騙！你必須接受懲罰！”
乞兒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那你說應該怎麽懲罰？”
“很簡單啊，”宋小小剛想要說什麽，神色卻突然黯淡下來，有些擔心的說道：“那……那你就幫我看看，我這腦子裏麵到底還有沒有那個魂魄的殘餘好不好？我好怕啊……其實我剛才是……”
說到這裏，她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眼淚劈裏啪啦流了下來。
她其實不用說乞兒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麽。
她還是怕的，剛才所有表現出來的，其實都是硬撐著而已。
雖然現在看起來是安全了，但誰不後怕？
死裏逃生，甚至不明不白的差點死掉，誰能不動容？
乞兒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吧，我幫你看看。”
說著他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來。
宋小小趕忙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怎麽？就在……就在這？不太……不太好吧？”
“呃……”乞兒摸不到頭腦，說道：“這有什麽不好的，就是看一眼，又不用你脫衣服。”
“啊？還要脫衣服啊？！”
“不不不不，我是說不用，所以不用害羞。”
“不行……那我也害羞，畢竟……畢竟萬一出了什麽……有醜兒在的，我不好意思。”
“呃……”乞兒撓了撓頭，說道：“咱們三個人裏麵，不管發生什麽羞恥的事情，我存在本身，才是不好意思的根源吧？至於醜兒，你們赤誠相見都沒啥問題吧？”
“不行！你現在是醫生，醫者父母心，在這看病的時間我把你當成父母就好了，但有外人在……我不行，就算醜兒是我朋友，那也不行，很多病都是不能讓朋友看的。”
“哎……”乞兒翻了翻白眼說道：“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堅持個什麽……好吧好吧，誰讓是我有錯在先呐，這次就從了你好了，不過你可別趁機對我做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啊，關鍵時刻我可是會喊救命的！”
“好啦好啦，放心好了。”
“嗯……”
乞兒無奈的苦笑著，就跟著宋小小一起走進房間，走進去的時候，還轉過身衝著醜兒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對宋小小，乞兒的感覺很複雜，如果外人看來，尤其是現代的眼光，怕是都會認為宋小小是乞兒的女朋友，若非女朋友，誰會天南地北跟著他跑來跑去，還什麽都不圖不求？甚至很多危險的地方也是硬著頭皮去了。
其實在乞兒看來，他的心情也很複雜。
自己是絕不可能娶了宋小小的，或者說……乞兒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娶什麽女人為妻。
別人可能早已經忘記了，但他卻時刻都沒有忘。
他是孤星命，要比傳說中的天煞孤星還要麻煩！克盡身邊所有！
唯一能在他身邊的醜兒，那也是因為他喂了醜兒一根自己的小手指啊。
十指連心，尾指連命，這半條命撇棄出去，換一生不必孤獨。當時乞兒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即便是知道了，他也肯定會切掉的，一點都不會猶豫。
孤獨。
蒼空下，茫茫大地間，隻身一人望明月，耳邊隻有夜風震衣獵獵聲。
乞兒無數次做夢都會夢到這樣的場景，沒有鬼怪，沒有生死，卻還是讓他驚醒。
那是噩夢。
而他的命運，原本就是這噩夢本身。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進房間，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靠著窗子，一隻手搭在窗台上，向外麵看去，輕聲說道：“你這裏的風景還真是不錯啊，別的不說，選房間位置你真的是挺厲害的，對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其實也不用做什麽奇怪的事情，我隻需要點一下你的額頭就可以了。”
乞兒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然後正好看到宋小小一臉陰沉的看著他，眼神中仿佛有些猶豫，有些掙紮。
“咦？你怎麽這樣看著我？”
乞兒好奇的問著。
宋小小歎了口氣，然後微微伸出自己的手，再一握……
哢哢哢！
接連幾聲響，整個房間中有無數條絲光串聯起來，竟然將所有的方位都困住，如同一個巨大的鳥籠一般，將乞兒困在其中。
乞兒愣住了，然後眼神劇烈的變化了幾次，心思急閃之下，竟然突然有安靜了下來。
坐回到原處，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苦笑道：“真沒想到，成千上萬年前的老妖怪，竟然是個演技派。”
宋小小一愣，然後說道：“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樣？另一個人格取代了我？”
“嗯……有點類似，就是這個意思吧。”
“哈哈哈哈哈！”
宋小小立即十分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說道：“你肯定是最近太清閑了，看電視看多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麽人格分裂的跡象，也沒有遭受到什麽磨難，真是的，現在你可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呐。”
這樣一件原本很嚴肅的事情，一下子就變得不那麽嚴肅了。
宋小小也是一下子就恢複到曾經的模樣，兩人因為太久不見而出現的生澀，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隻不過乞兒的心理負擔卻還是很重。
他眼角抽動兩下，然後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啊是啊，說笑話的都說自己說的是真人真事，這才搞笑嘛。”
“還記得下墓穴那一次嗎？那老頭飛上天空，看到冰封裏麵的景象，隻有他看到了，而冰封融化之後，裏麵就什麽都沒有了。當時他沒有機會告訴我們，之後也沒有什麽機會了。對此我一直都很好奇，而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回想起來當他下來的時候，用很怪異的表情看了你一眼，其實他當時想說的是，冰封中的那個女人，跟你長得是一模一樣吧！”
“啥？”
宋小小一驚，呆呆的看著乞兒。
乞兒繼續說道：“這個女人，我見過了，她占據了你的身體……之後真的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她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消滅你的神魂，取代你的位置，徹底得到你的身體，因為我跟她做了某種交易，這件事情她一直沒有做。”
“為……”宋小小的表情很驚悚，她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那……那……這件事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
乞兒歎了口氣說道：“因為之前你還是很危險，就像是……嗯，絕症，一般不告訴當事人的最主要原因，是害怕當事人在得知消息之後心裏崩潰，反而會對健康有很大的影響，而這件事關乎神魂，若是跟你說了，你稍微有點崩潰的跡象，她就會趁虛而入，到時候你就真的麻煩了。之所以現在才說，是因為之前那個試圖占據你身體的神魂……不但救了你，也救了醜兒，但在這個過程中卻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說不定……說不定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這麽長時間你也沒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她沒有再次占據你的身體，所以我覺得……是時候讓你知道這件事了。”
宋小小呆呆的眨著眼睛，明顯是聽到了，但卻沒有聽懂。
好一陣，她才開始思考，低下頭不停的想著，然後突然抬起頭來問道：“聽你剛才的語氣，好像對於她的消失，你還感覺到很惋惜，對嗎？”
“這……”
乞兒沒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麽個問題，而自己在剛才的話語中，卻是流露出一些惋惜的情緒。
深吸一口氣，他輕輕說道：“是的，我真的是有那麽一點，這個……首先她終究是萬年靈魂，曾經一個國度的王！美麗而偉大的女王，興許是遭到反叛，興許是被滅國，興許就隻是想要求一種長生，她選擇用神魂傳世的方式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如果就這樣死掉了，說實話……有些可惜。其次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醜兒，對她也是真的好。再次，是因為她救了你們，在大是大非麵前，她選擇保住你，反而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乞兒說到這裏，長長歎了口氣，說道：“所以自然是惋惜啊，並非因為感情，隻是單純的看到美麗而強大在這個世界上消逝了，但凡有點情感的人，都會生出這樣的情緒來吧，所以你要理解。”
宋小小眨了眨眼睛，然後突然怒道：“那我死了呐？要是我消失了呐？是不是你就不覺得惋惜了？你是不是想著如果她得到我的身體，還能幫你一點忙？至於我，我就隻能給你搗亂，反正你喜歡的也隻是我的身體！”
“我……我沒有啊，我對你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啊，什麽身體啊？好像我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啊！你否定這個，就是承認前麵那個了唄？你就是想要讓我被取代對不對？”
“不是，哪有，我真的……呃……”乞兒眼角一個勁的抽動，然後疲憊的苦笑著低下頭去，說道：“真好呐。”
“好？”
宋小小愣住了，因為在乞兒的聲音中，她聽出了溫柔，聽出了鬆一口氣。
乞兒抬起頭來，一臉溫柔笑意，說道：“這才是你嘛，剛才進門之後真是尷尬的要死，還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疏遠了呐，沒想到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這樣很好，這樣真好。”
“哦，你說這個啊……”宋小小臉一紅，然後說道：“但不行！你不要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能原諒你，你當我是十幾歲的小丫頭……咳咳，我就是十幾歲沒錯了，但你不能把我當做不到十八……不，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一樣好騙！你必須接受懲罰！”
乞兒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那你說應該怎麽懲罰？”
“很簡單啊，”宋小小剛想要說什麽，神色卻突然黯淡下來，有些擔心的說道：“那……那你就幫我看看，我這腦子裏麵到底還有沒有那個魂魄的殘餘好不好？我好怕啊……其實我剛才是……”
說到這裏，她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眼淚劈裏啪啦流了下來。
她其實不用說乞兒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麽。
她還是怕的，剛才所有表現出來的，其實都是硬撐著而已。
雖然現在看起來是安全了，但誰不後怕？
死裏逃生，甚至不明不白的差點死掉，誰能不動容？
乞兒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吧，我幫你看看。”
說著他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來。
宋小小趕忙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怎麽？就在……就在這？不太……不太好吧？”
“呃……”乞兒摸不到頭腦，說道：“這有什麽不好的，就是看一眼，又不用你脫衣服。”
“啊？還要脫衣服啊？！”
“不不不不，我是說不用，所以不用害羞。”
“不行……那我也害羞，畢竟……畢竟萬一出了什麽……有醜兒在的，我不好意思。”
“呃……”乞兒撓了撓頭，說道：“咱們三個人裏麵，不管發生什麽羞恥的事情，我存在本身，才是不好意思的根源吧？至於醜兒，你們赤誠相見都沒啥問題吧？”
“不行！你現在是醫生，醫者父母心，在這看病的時間我把你當成父母就好了，但有外人在……我不行，就算醜兒是我朋友，那也不行，很多病都是不能讓朋友看的。”
“哎……”乞兒翻了翻白眼說道：“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堅持個什麽……好吧好吧，誰讓是我有錯在先呐，這次就從了你好了，不過你可別趁機對我做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啊，關鍵時刻我可是會喊救命的！”
“好啦好啦，放心好了。”
“嗯……”
乞兒無奈的苦笑著，就跟著宋小小一起走進房間，走進去的時候，還轉過身衝著醜兒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樣子。
對宋小小，乞兒的感覺很複雜，如果外人看來，尤其是現代的眼光，怕是都會認為宋小小是乞兒的女朋友，若非女朋友，誰會天南地北跟著他跑來跑去，還什麽都不圖不求？甚至很多危險的地方也是硬著頭皮去了。
其實在乞兒看來，他的心情也很複雜。
自己是絕不可能娶了宋小小的，或者說……乞兒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娶什麽女人為妻。
別人可能早已經忘記了，但他卻時刻都沒有忘。
他是孤星命，要比傳說中的天煞孤星還要麻煩！克盡身邊所有！
唯一能在他身邊的醜兒，那也是因為他喂了醜兒一根自己的小手指啊。
十指連心，尾指連命，這半條命撇棄出去，換一生不必孤獨。當時乞兒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即便是知道了，他也肯定會切掉的，一點都不會猶豫。
孤獨。
蒼空下，茫茫大地間，隻身一人望明月，耳邊隻有夜風震衣獵獵聲。
乞兒無數次做夢都會夢到這樣的場景，沒有鬼怪，沒有生死，卻還是讓他驚醒。
那是噩夢。
而他的命運，原本就是這噩夢本身。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進房間，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靠著窗子，一隻手搭在窗台上，向外麵看去，輕聲說道：“你這裏的風景還真是不錯啊，別的不說，選房間位置你真的是挺厲害的，對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其實也不用做什麽奇怪的事情，我隻需要點一下你的額頭就可以了。”
乞兒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來，然後正好看到宋小小一臉陰沉的看著他，眼神中仿佛有些猶豫，有些掙紮。
“咦？你怎麽這樣看著我？”
乞兒好奇的問著。
宋小小歎了口氣，然後微微伸出自己的手，再一握……
哢哢哢！
接連幾聲響，整個房間中有無數條絲光串聯起來，竟然將所有的方位都困住，如同一個巨大的鳥籠一般，將乞兒困在其中。
乞兒愣住了，然後眼神劇烈的變化了幾次，心思急閃之下，竟然突然有安靜了下來。
坐回到原處，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苦笑道：“真沒想到，成千上萬年前的老妖怪，竟然是個演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