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鳥是誘敵深入,剛才看我跟馮婉寧交流,他就在一邊看了,他是想給馮婉寧出氣。


    "我沒有侮辱啊,你說的大咪,我說不小的。"我辯解。


    "嘴硬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承認還有機會,否則,我開除你。"這鳥說的不的瞎話,他真有這個能力,前一段時候,有個轉學來的,就沒給他表示,他找茬滋事,和這人打了一架,結果可想而知,給這個學生開除了。


    按我現在實力我不懼他的,可上升到這個層麵上,我就的考慮了。


    我用最簡單的方式深呼吸控製控製自己的情緒。我真怕我出手去,因為這小子的臉蛋白嫩肉嘟,打起來一定是享受,但我還是選擇了忍讓,因為我還要上學的。於是,我道歉說,"我錯了,對不起!請秦大人原諒。"


    "這還差不多,麻痹的,記著給馮婉寧道歉,否則,我饒不了你。"秦浩增是原諒我了,鼻子打著氣走了。


    走出好遠我還想,這個馮婉寧是他們家親戚?這麽護著。


    回到教室,一進門,就有幾個人叫過來:"禽獸塗——"接下來,大夥齊聲喊:"禽獸塗——"這時候我才發現是在喊我。


    我立即黑臉,可我黑臉並沒有阻止大夥的叫,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直接奔麻杆胡走過去,我想用殺雞給猴看方式解決這件事,"麻杆胡,是不是你給我起外號?"


    "我沒有啊,大夥喊,我都沒跟喊。"麻杆胡膽怯地看著我,叫我沒法發力,我不會欺負人啊。


    "你外號不是馮婉寧肥起的嗎?"有同學叫,"你去到馮婉寧去吧!"


    這個事兒還真的起源在馮婉寧這裏,那也不能去找馮婉寧。


    我知道,這外號一旦確定,那就象紋身似地,不會輕易脫身的,怎麽辦,我發飆大罵嗎,''誰要是叫我禽獸塗,我草他八輩祖宗。''但我知道,這樣越罵,體現自己越禽獸了。


    於是,我在講台雙手抱拳說:"大夥不要急於叫我這個外號,我會馬上讓馮婉寧當眾給我一個交代,或者說是更正,如果你要叫的話,那你們都讀兩個字的第一聲吧!求求你們!"我苦苦哀求。


    "第一聲不是''親手''了嗎,你還想親馮婉寧的手啊,哈哈哈——你真是獸心不死呀!哈哈哈——"有同學說。


    "親手——禽獸,親禽獸。"大夥起哄,完了,禽獸版又升級了,變成了''親禽獸''了。我期望趕緊再升級,就叫''親親手''好了。可到此愣是沒有再升級。


    有兩個男生還親切地叫:"哎,親禽獸,趕緊回坐吧,大丹等你撫慰那顆受傷的心呢!"


    "............"


    這特麽是沒救了,索性不求了,願意叫就叫,大不了真的去禽獸一把。


    我知道自己特無用,這麽點事情都擺不平,可是,擺平又怎樣,不擺平又怎樣。就這麽一下午,被一個叫馮婉寧的冠以親禽獸的帽子,真的特鬱悶。以下的幾節課都沒心情。


    這節課上到半途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進來,我便趴到桌底下,悄聲地問:"外,你好!"


    "是你要租房嗎?"是租房的客戶。我想起了還有這個任務沒完成。


    "是,你稍等一下,有點不方便接電話。"我關了電話,起身從後門出了教室,我們教室大,是前後門。


    出來,我把電話打過去。是個女生,要看房去。也說她已經往租樓走了。


    "好,我就來。"我到自行車棚找了一輛沒上鎖的車子,騎上車子才知道,自己有輕功啊,此時不用,等待何時。於是,飛奔起來。


    果真很快就到了,進到屋裏給女生打電話,女生說還得一會兒。


    進到屋來,首先想到一個問題,得把米拉給趕走,不然嚇壞女孩那可就對不起良心了。於是,我來到鏡子前叫了三聲米拉。


    米拉出來,還是那個紅唇,還是那個腰肢,因為已經有合作關係,米拉很親近地說:"怎麽?這麽快就有收獲了?"


    "那有那樣,事情正在籌劃中。米拉姐,有個事兒我得求你。"我也親切地說話。


    "說吧,還說什麽求啊。"米拉倚在床頭搔首弄姿。


    "這樣,這是我朋友的房子,讓我給往出租,現在就有人要租住這房子,所以,我請你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我禮貌地驅趕了,麵帶笑容。


    米拉笑了,"我沒有原來的地方,這就是我原來的地方了,你該出租出租,我在這裏不影響,你還不知道,陰陽兩不搭嗎,他們住他們的,我住我的。這樣,我在這裏住也給你朋友房租,姐不差錢的。"米拉很大氣。


    "你有錢是冥幣,能在這裏花嗎!"我不同意地哼著鼻子,滿腹疑問。


    "不會的,我告訴你到那裏去兌換,一點都不差的,美元都能換的。"米拉眨著媚眼,似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自信地點頭,"真的沒有問題,跟你說吧,我父母給我燒的錢都是真錢的,我就托夢朝他們要。"米蘭在蠻有滋味地在嗑一袋五香瓜子,樣子象野蠻小貴婦,瓜子的香味隨著她吐出的皮子一起飄來。


    這可真是個難題,米拉不走,要是真不影響呀就罷了,但我還是不放心這個,"這樣,米拉姐,這間屋子是我好朋友張磊的,他的東西都在這裏,這間他不會出租的,我做主,你就住在這裏吧!"


    "好啊,我還有單間了。"米拉興奮地進到張磊的臥室裏去。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來看房的女生。我來到臥室門口對米拉囑咐,"看房的人來了,你快藏起來吧!"


    聽我這樣一說,米拉哏哏地笑,"你傻呀,一個鬼還用藏身啊,那還是鬼嗎?"說著,人沒影了,虛空中有哏笑傳來,令人覺得詭異。


    下樓,把女生迎接到屋裏,女生一看就相中了,"很好,我喜歡,還是落地窗的。"巡視了一遍,女生說,"你不說漂亮的女生減半嗎,那你看我漂不漂亮?"


    女生長的確實挺漂亮,可又無從描寫他的美麗,隻是感覺象一個日本的老演員千百惠,冷眼看不美麗,越看越美麗,近處看不受看,遠處越看越耐看那種。


    還是我那個招租啟示惹的禍,也不好向張磊交待呀!但轉念一想,也沒什麽不好交代的,有米拉的錢來填補,我裝作沉吟一下,審視了一下,說:"看你還真的是美麗的範疇,好,就給你打折吧!"


    女生一聽樂壞了,"原來真的可以打折啊,我以為是幽默呢!"


    "不是幽默,愛美的世界,美麗就是本錢。"


    女孩叫林子歌,是醫院的護士,就在學校不遠。當即簽了合同,合同約定,張磊的一間臥室不在租住內。因為沒帶現金,林子歌要我是存折號,我們約定他把款打到我存折後來取鑰匙。


    當我出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看見米拉從外邊進來,笑吟吟的,"走啊,我也是給取錢去了,給你,人家住房都給錢,我也給,住著心安嗎。"米拉遞兩遝百元人民幣。


    我低頭看了一眼,這錢還真不是冥幣,拿起一張,折了幾下,也嘎巴吧響,跟真幣沒什麽兩樣。


    對著天空看裏邊也藏著個老頭,"這不是真錢嗎,怎麽還用換?"我記得在屋裏米拉說去那裏換錢。


    "不行的,看是真的,可上不了驗鈔機的,要想過驗鈔機,就得去換。"米拉內行地說,"要換也非常的容易,你不知道綏化北四路(四道街)是鬼街嗎,到那裏找個銀行就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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