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人隻想逃跑,因為在看到小家夥第一眼的時候,她就已經確定,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家夥是個十分危險的存在。


    尤其是他身上的氣息,更是讓自己感到恐懼。


    所以女人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小家夥的對手。


    “想跑,你跑的掉嗎。”


    小家夥臉上笑眯眯的,甚至還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手裏的冰淇淋。


    然後他揮了揮手,五條煞氣就像是五條繩索一樣,朝著那女人就卷了過去。


    女人的身子剛剛來到窗口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的小家夥一邊舔著冰淇淋一邊走了過去,來到張忠跟前,小家夥伸出手,直接在那家夥臉上扇了兩巴掌。


    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張忠頓時清醒了過來。


    這可憐的家夥捂著臉,眼神中帶著一絲怨氣望著小家夥,心說打耳光就打耳光吧,何至於這麽用力?


    小家夥白了張忠一眼,懶得跟他解釋什麽。


    剛才的兩耳光自己可真的是沒用力,要知道他可是後卿,要是真的用上力,這一巴掌能把張忠那家夥在二樓扇到對麵街上去。


    “你們到底是什麽東西,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擋在地上的女人望著小家夥和張忠,然後大聲的求饒著。


    小家夥根本沒有理會紅衣女人,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又舔了幾口冰淇淋,在他的眼裏,這個家夥遠沒有自己手裏的冰淇淋要吸引人。


    張忠望著女人,心裏罵了聲娘,然後寒著臉走了過去。


    剛才栽到這女人手裏了,差點讓她給吞了神魂,又讓小家夥給扇了兩巴掌,現在的張忠正一肚子氣呢,想要在這女人身上好好的發泄一下。


    呼!


    結果還沒等他靠近,那女人的嘴裏就發出一個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吸氣一樣。


    下一刻,女人的整個身子就鼓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充了氣的蛤蟆一樣。


    “我草!”


    看到這情形的正中愣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這個女人,還有一開始見到的老太婆,都隻是分身。


    那個老太婆的分身被泰山壓爆的場景張忠可是親眼看到的。


    現在這女人這樣,是想要自爆!


    旁邊舔著冰淇淋的小家夥轉頭看了一眼鼓起來的女人,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輕輕地揮了揮手,直接把女人扯了過來。


    下一刻,下家夥朝著女人圓鼓鼓的臉就扇了兩巴掌。


    兩巴掌下去,女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癟了下去,也一動不動的癱在了地上。


    小家夥覺得有些掃興,一腳踹了過去,把女人像條死狗一樣踹到了角落裏。


    街上,虔誠的信徒們跪在地上,聽著大和尚的演講,此時每個人都變得無比的莊重。


    張忠跑到了陽台,對著我招了招手,我看懂了他的意思,那玩意被抓住了。


    廟會到了傍晚才結束,虔誠的信徒們跟著那些和尚把舍利送出去好幾裏地,不知道他們要是知道了那裏麵放著的不過是一個玻璃彈珠會有什麽想法。


    小家夥製住了女人,張忠用自己精神控製之力切斷了女人和本尊之間的聯係,然後等廟會散了,直接把女人裝到車上帶回了鋪子。


    我和小白則是又溜達了一圈才會去。


    鋪子裏麵,老道有些鬱悶的蹲在門口抽著煙,這次行動沒讓他參加,老道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成了鋪子裏的棄兒了。


    小家夥站在他旁邊,勾肩搭背的不知道說著什麽。


    老道的便宜兒子嶽也跟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著。


    這家夥不愧是在地府裏麵能夠混成執法隊大統領的存在,正能伸能屈的本事不得不讓人佩服。


    現在來了鋪子,早就放下了自己以前的身段了,在老道麵前就像個真正的乖兒子一樣。


    鋪子裏麵,端木清正在桌子前,喝著工夫茶。


    “那女人呢?”我走了過去,對端木清問道。


    端木清伸手指了指二樓,然後說道:“在樓上,張忠那貨在審問她。”


    聽到是張忠在審問,我鬆了一口氣,張忠最擅長的就是對於精神的控製,有他來審問那個女人是最好的選擇。


    我坐了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茶。


    端木清的手裏把玩著一個東西,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朝他手裏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那東西有點眼熟,再一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眼熟,這他娘的不就是在廟會上,那些和尚供奉的舍利嗎。


    當然了,這不是真舍利,而是一個玻璃珠。


    “張忠跟那些大和尚結賬的時候,隨便把這珠子要了回來,說再怎麽也是自己花錢買的,不能便宜了那些光頭。”


    我聳了聳肩頭,心說張忠這貨摳門的程度簡直可以和老道拚一下了,一個玻璃珠又他娘的不值錢,至於嗎。


    “這玩意在那些大和尚的手裏,不知道被多少信徒給拜過了,你說這玩意上麵會不會有信仰之力。”端木清拿著那個玻璃珠子,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玻璃珠子,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想著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路,也不知道張忠能問出點什麽。


    砰!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在二樓響了起來。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我直接站起來朝著二樓衝了過去。


    二樓,隻見房門倒在地上,很明顯這房門是被什麽力量轟開的。


    我趕緊跑到門口,朝著裏麵望去。


    隻見整個房間現在亂成了一團,裏麵的桌椅全都被掀翻在地,狼藉一片。


    張忠那家夥坐在地上,頭發亂的跟鳥我差不多,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看上去有些淒慘。


    而那個紅衣女人此時正站在角落裏,不停的掙紮著,隻不過她的身子被小家夥的煞氣給捆住了,怎麽也掙脫不開。


    看到這情形,我立馬就明白了,一定是這個女人想要進行最後的掙紮,不是想逃跑就是想要自爆。


    我聳了聳肩頭,心說這女人也太蠢了,既然是小家夥控製住的你,那你想要自爆又怎麽能成功呢。


    至於說逃跑,現在她已經到了鋪子裏麵,想要在鋪子裏麵逃跑,那顆不是個好選擇。


    “媽的,這蠢女人性子還挺烈,我隻是想要搜一下她的魂魄,沒想到她就要和我同歸於盡。”


    張忠在地上爬了起來,想著剛才的場景,不由的一陣後怕。


    小家夥走了過去,手掌朝著下麵壓了一下,隨著他的動作,那不停掙紮的女人頓時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小家夥回頭,對著張忠說道:“可以了,不會再出事了。”


    張忠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走了過去。


    看到這裏沒事了,大家夥都走了下去,靜等著張忠問出結果。


    嶽是執法隊的大統領,現在他成了鋪子裏的人,嵐和另外兩個執法隊的成員現在自然也就加入了鋪子。


    不過我這裏住不開,於是直接讓他們去了療養院那邊。


    今天剛走,是老道給他們叫了一個滴滴。


    “副統領,咱們現在就真的判出地府,住在人間了?”


    路上,一個手下小聲的對嵐問道。


    “能有什麽辦法,現在地府已經變天了,連十殿閻羅都被地藏王關了起來,咱們執法隊如果不跑上來,死的隻會更慘,大統領的決策是正確的。”


    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以前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以前執法隊在地府囂張得很,不過那有一個前提,他們必須要聽從地藏的命令。


    因為執法隊就是地藏的一條狗。


    現在地藏王有意要清洗地府的舊勢力,他們除了十殿閻羅,執法隊是首當其衝的,如果不跑出地府,那他們的下場恐怕要比十殿閻羅淒慘的多。


    大統領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判出地府的,再說了,現在跟著的贏勾也不必地藏王差了多少。


    總有一天,贏勾會重回地府的,如果真的戰勝了地藏王,那自己這些人又可以繼續以往的風光了。


    車子繼續朝著前麵走著,前麵就是濟水大橋了,執法隊的三個成員坐在後麵,小聲的交談著。


    開車的司機雖然覺得這三個乘客有些古怪,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麽。


    “哎呦!”


    就在這時,前麵的司機一個緊急刹車,車子立馬就停了下來,巨大的慣性讓後麵的三個一頭撞在了座椅上。


    原來此時前麵的路上出現了一個女人,那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就站在路中間。


    這裏是告訴,一個女人抱著孩子跑在路中間,這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司機擰開車窗,大怒的對女人喊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就在這時,,嵐皺了一下眉頭,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危險感。


    “不好,有問題!”


    砰!


    就在嵐的話音剛剛落下,兩邊的車窗上就出現了兩條黑乎乎的觸手,隨著聲音的響起,兩邊的車窗頓時爆了開來。


    然後兩條觸手上開始噴射漆黑的汁液。


    坐在兩邊的兩個可憐家夥直接被噴了一聲,然後下一刻,他們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著。


    前麵的司機看到這種情形,嚇得大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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