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惟一放下手中的報刊雜誌,唇角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心裏無比舒暢。


    太好了,秦瀝灰溜溜的黯然離開島城了。雖然她早就從安裝在秦瀝辦公室的佛像裏知道了他遲早要離開島城,但是看到雜誌上登出的報道和圖片,那種爽感還是不同的。


    譚羽成為輝煌大股東後,把秦瀝從董事長的位置上趕了下來,又處處給他使臉色,囂張得很。最後譚羽著手要獎輝煌改名字的時候,他和秦瀝的矛盾也爆發到了頂點。


    不過秦瀝這隻老狐狸不動聲色的全盤忍住了,忍氣吞聲的任譚大太子在他麵前囂張放肆,最後他出售了手裏輝煌的股份,賣掉了在島城的大部分產業,黯然離開了島城。


    報刊雜誌刊登的照片上,秦瀝依舊戴著金絲眼鏡,微跛著腿,低著頭神色黯然的登機離開,令大家對這位在島城娛樂圈叱吒風雲的大佬下場感慨不已。


    關惟一心頭舒暢,可是她和這隻老狐狸的帳還沒算完。


    秦瀝出售了股份產業以後,手裏還有幾億元的資金,找一個美麗寧靜的地方,還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舒適晚年生活。


    依他的德行,再包養幾位年輕漂亮的異國情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她知道,他不會甘於這種失敗,在竊聽器裏,他咬牙切齒賭咒發誓要搞死譚羽這條小賤狗的話語,還在她而邊回想。


    在她耐心等候了幾個月之後,秦瀝這個老狐狸隱藏好了身形,開始發動了對敵人的反擊。


    他暗中向國際殺手組織發布了任務,重金使得冷血殺手出麵,將恰好到歐洲遊玩的譚羽槍殺了。


    譚羽在歐洲死於非命,令島城各界大為震動,紛紛猜測這起槍案背後的原因。


    譚義和呂鳳軒得知兒子的死訊之後,悲怒交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暴之中。


    幾番分析下來,他們不得不懷疑,這起案件背後,跟秦瀝脫不了幹係。


    可是秦瀝幾個月前就離開島城,不知所蹤。以他早年軍師生涯所表現的詭計多端來看,他隱藏得十分好,譚義發動了力量也沒辦法查出秦瀝的下落。


    他的勢力範圍就隻在島城一帶,世界之大,秦瀝難尋,令他毫無對策。


    關惟一一直在暗中注釋著這一切,秦瀝的行蹤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她,很早之前,她就發布任務,找高手一直暗中跟蹤監視他,秦瀝的一舉一動早已經在她眼皮子底下。


    現在秦瀝終於出手將譚家太子爺弄死了,也到了她該出麵,采摘勝利果實的時候。


    這天清晨,在拉美某個美麗的半島別墅裏,秦瀝醒來之後,看著身邊兩位體態豐滿豔麗的南美女郎,回味起昨天夜裏奢/靡/淫/亂的雙飛場麵,覺得意猶未盡。


    他的雙手摸上其中一位嬌娃碩大的山峰,揉捏了一陣之後,覺得自己的欲/望又開始膨脹起來。


    兩位女郎朦朧中醒來,看到這位出手大方的東方老頭來了興致,立刻使盡渾身解數,開始賣力的回應迎/合他,又一個靡亂的早晨開始了。


    盡興後,兩位女郎拿著老頭給的錢,眉開眼笑的離開了。老頭雖老,技巧還滿多的,雖然不能滿足她們,但是錢給得多就好,不然誰願意侍侯他呀。


    這時,盡責的管家端著美味營養的早餐進來了,他懶懶的起身,坐到起居室舒適的搖椅上,看著美麗的異國海灣風光,心頭十分的舒暢。


    老子有錢,離開島城一樣過得逍遙自在,而跟他作對的小賤狗已經死了,真是太解氣了。可惜譚義身邊有高手保護,加之警惕性高,他沒辦法動他,真是遺憾啊。


    他喝了半杯牛奶,吃了幾片麵包,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他隨意的望了一眼門口,突然僵住了。


    進來的不是熟悉的管家,而是一位漂亮修長的美女,他手下曾經的藝人——關惟一。


    看著關惟一笑盈盈的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過來,他隻覺得心驚膽顫,怎麽會有人找得到他?


    一身白衣的關惟一看起來清麗清豔無比,一雙黑得發亮的眼睛雖然在笑,卻帶著滲人的寒意。


    他赫的起身,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可是這一起身,卻覺得身子發軟,很快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關惟一笑道:“別緊張,沒有其他人知道這裏,除了我。”


    秦瀝渾身發軟無力,隻覺得腦子一片昏亂,不由得悄悄把手伸向桌子下方,那裏有一個插槽,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就在那裏。


    關惟一施施然拉了跟椅子坐在他對麵,笑道:“好久沒見,秦先生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


    他強忍住發軟的身體,沉身道:“你找我做什麽。”


    關惟一拿起桌子上花瓶裏的一朵花,看著嬌豔的花朵,上麵還有露水,她嘴角微揚:“我來找你算帳。”


    “算帳?”秦瀝楞了一下,隨後麵帶微笑:“我們之間,應該說不上有多大的恩怨吧,如果是因為那300萬解約費你不服氣,這個事情可以再商量。”


    “那些事情,針對輝煌的陰謀,都是我做的!”關惟一笑咪咪的打斷他。


    “什麽!”秦瀝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了鎮定,變得十分難看。


    關惟一的臉色豔麗如花,笑得十分燦爛,她把那朵花一瓣瓣的扯下來,扯一片,說一件:“會所爆炸案、紡織廠麵料搞鬼、向媒體發布床照、向廉正局舉報、股市狙擊……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秦瀝聽得青筋暴跳,雙目發赤,最後看著關惟一那長淡定可惡的臉,他惡狠狠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


    關惟一把花一丟,站起來,愜意的看著他:“很簡單,報仇!”


    “有那麽大的仇?”秦瀝的聲音都變了。


    關惟一正要說話,突然,秦瀝的手從桌子下伸出來,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對著她,冒著危險的氣息:“任何對我有敵意的人,都該死,你這個可惡的魔鬼,那麽小的年紀,那麽早之前,就敢謀劃對付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關惟一不為所動,冷笑看他,他覺得不對勁,扣動扳機,卻發現手槍空空如野。


    關惟一冷笑著:“你的舉動早就在我掌握中,你的別墅裏,都是我的人,你這輩子,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秦瀝渾身無力,這麽說,他吃的牛奶也被下了藥。


    關惟一又說了一些話,他根本沒辦法聽進去,最後隻見到麵前女神一般的女孩,從腿上刷的抽出意義把雪亮的匕首,他才大驚:“你要幹什麽?”


    關惟一冷笑:“放心,你還不能死,留著你有用,但是活罪難逃。”


    說完她快速閃到秦瀝麵前,一把拎起褲子都濕了的秦瀝,幾下就把他的腳筋挑斷了,秦瀝一下昏死過去。


    等待他的,將是痛苦而漫長的折磨,是求死不得的軟禁生涯。


    關惟一收起匕首,雪白的長裙一點血也沒沾上。妹妹,終於給你報了仇了,這個禽獸家夥這輩子再也沒辦法做惡了。


    她轉身看了一眼狗一樣癱在地上的秦瀝,默默走出起居室。


    一直站在門邊的管家看到她點點頭,立刻拿著醫藥箱進去給秦瀝止血,到死之前,秦瀝是沒辦法踏出這個房門半步了。


    走出別墅,關惟一看著寧靜美麗的海灣,心道:還沒完,還有一個譚義!


    作者有話要說:一言難盡,之前有頸椎病,這文寫到途中,又得了慢性結膜炎,到現在還在治療,所以更新很不理想。


    本來想早點把文完結,前段時間拿重物走了段路,晚上腰椎就開始發疼,一天後,疼得在床上移動一下都困難,下個床站好也要幾分鍾。


    中醫院拍了片,說我腰肌勞損,輕微骨質疏鬆,還有腰椎間盤突出,不能久坐久走,要多臥床休息。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做理療,今天勉強更新一點,又要休息好久,不然媽媽也不答應。


    她說,你一本掙1000多,現在眼睛頸腰治療,連醫藥費都不夠,還弄得身體一團糟,叫我不要寫了。


    我說,好歹得把這文完結。


    這文的構架情節其實我自己是滿喜歡的,還有很多在腦子裏的想法,是想過寫到40萬+的。


    不過目前的狀況,大概不會再寫很多了,尤其是很多人的番外都不會再寫了,爭取把正文好好完結。


    追文的妹子們真是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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