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陽哥哥,你幹嘛打人家屁股!”二妮兒臉頰紅撲撲的,一雙眸子幽幽地望著陸昊陽。


    玄武使見狀,悄然退了出去。


    自家少主的桃花運那是桃花仙都攔不住的,自己再待下去就是沒眼力勁兒了。


    “再不出去,就不是打屁股那麽簡單了!”陸昊陽瞪了眼二妮兒。


    二妮兒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小陽哥哥,你還想打哪裏啊?二妮兒讓你打!”


    陸昊陽滿臉黑線,這丫頭啥情況,怎麽還有被虐的傾向,這都是跟誰學的!


    陸昊陽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腦門崩!


    “哎呦!”二妮兒吃痛,撅著嘴不滿,“小陽哥哥,你怎麽又彈我。”


    “趕緊回去休息會兒,一早還要出門呢!”陸昊陽板著臉,佯裝一副生氣的模樣,“出門前說好了一切聽我的,你要是不聽話,以後就不帶你出來了。”


    二妮兒見陸昊陽好像是真生氣了,也就不再鬧了,“行行行,二妮兒聽話還不行啊!”


    待二妮兒離開房間,陸昊陽才無奈地搖頭苦笑。


    掏出手機給周靜雅和鄒依依各自發了條消息,匯報了一下平安。


    發完消息,陸昊陽直接衝了個涼水澡。


    衝完涼水澡,他坐在窗前,盤膝而坐,很快便進入入定狀態!


    當東方的第一縷陽光驅逐黑暗,照亮草原,將草原一分為二,那道疾馳的光仿佛被人追逐,越來越亮,終將所有的黑暗驅逐。


    陽光灑落,映在陸昊陽身上。


    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縈繞而起。


    此刻,陸昊陽識海中的古樸神劍像是感應到了什麽,微微震顫,劍身之上凝聚出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與神劍呼應的則是金色的上古神文,神文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似乎想要烙印在神劍之上!


    神劍上金色的光芒將神文蕩開,讓它不得靠近自己。


    緊接著神劍動了,劍身橫切,劍尖朝著北方指去,仿佛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


    與此同時。


    草原深處,響起了‘咚’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


    奇怪的是,這道聲音似乎沒有人聽得見。


    陸昊陽聽到了那咚咚的聲音,他耳朵動了動,似乎要從入定中醒來,卻遲遲沒有醒來。


    ——


    察哈爾部落。


    黑鰍、薩仁回來之後,朝著族落中最大的氈包中走去,那是族長的住所,也是族落長老們聚會的地方。


    氈包中,族長躺在一張巨大的狼皮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


    薩滿正圍繞著他跳起古老的舞蹈,嘴裏碎碎念著人們聽不懂的語言,仿佛要將族長身上的傷病驅逐。


    薩仁和黑鰍進來的時候,感受到了氈包之中的凝重。


    “族長怎麽樣了?”黑鰍上前,對旁邊一名黝黑的中年漢子問道。


    漢子搖搖頭,“情況不容樂觀,薩滿大人正在請神,不要打擾!”


    黑鰍不再說話,偌大的氈包中隻有薩滿的神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薩滿劇烈地抽搐起來,手掌那根掛著羊頭的權杖之上蕩漾出一股灰色的氣流,沒入昏迷的族長體內!


    做完這一切,薩滿恢複正常,臉色蒼白無比,“我已經將神力注入族長的體內,其他的隻能交給神了。”


    說完,薩滿離開氈包。


    黑鰍見狀忙上前,一臉緊張,“到底出了什麽事?阿公之前好好的,怎麽會突然……”


    “族長進了秋風原。”先前的中年漢子開口,聲音帶著幾分無奈。


    “為什麽還要去秋風原?!”黑鰍攥緊了拳頭,“我跟阿公說過了……能活多少歲都是天注定,咱們不求神!”


    “混賬!”一位頭發花白的族老開口,“黑鰍,你是下一任族長,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族落的下一代考慮,每一代族長都試著打破禁錮,我們察哈爾部落,是草原上最古老的部落,一定可以恢複往日的榮譽,讓我們的神降臨世間!”


    黑鰍眼中露出幾分痛苦之色,“這世上哪裏有神,那隻是傳說!”


    咳咳——


    昏迷的族長醒來,睜開蒼老的眼睛,慈愛地看著黑鰍。


    “我見到了神……”族長開口,“我有種預感,黑鰍,你是咱們察哈爾的希望。”


    “阿公!”黑鰍眼睛發紅,“您先別說話。”


    “阿公堅持不了多久了……”族長聲音虛弱,神色憔悴,“神之地禁錮太強了,我體內的經脈幾乎全部斷裂,能保住一口氣已經是萬幸……”


    “不會的,阿公肯定會沒事!”黑鰍聲音有些顫抖,“薩滿一定還有辦法。”


    “沒用了……阿公已經油盡燈枯了。”族長眼中盡是慈愛,“黑鰍,你答應阿公,要帶著咱們察哈爾的人打破禁錮。”


    “我……”黑鰍麵露痛苦之色。


    “你答應阿公!”族長情緒激動,劇烈地咳嗽起來。


    薩仁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忙開口,“黑鰍,陸兄弟不是給了你療傷的丹藥麽?你趕緊給組長試試。”


    “普通的丹藥對族長的傷起不到絲毫作用,除非是玄門中的黑玉丹……”黑臉漢子開口,聲音充滿濃濃的無奈,“隻是這黑玉丹難求,族中的人在外麵求購了許久,也未搞回來一顆。”


    薩仁看著族長,有些難過,“或許可以試試。”


    黑鰍掏出陸昊陽給他的瓷瓶,這裏麵裝著什麽丹藥,他並不知道。


    何況陸昊陽說隻是自己煉製的,所以在他看來也隻能是普普通通的丹藥。


    可眼下連薩滿都沒辦法了,陸昊陽給的丹藥能有用麽?


    或許已經是山窮水盡,再也沒有其他辦法,黑鰍隻能抱著試試的態度。


    他打開瓷瓶,一股濃鬱的藥香味撲鼻而來。


    “這是……”黑臉漢子露出驚訝之色,“這藥香味絕非普通的丹藥啊,黑鰍,你從哪裏弄來的?”


    “一個拚車的兄弟給的。”黑鰍眼中也帶著濃濃驚訝。


    瓷瓶裏有三顆丹藥,他倒出一顆,就要給族長服用。


    “等等,這丹藥要是有問題……”黑臉漢子開口。


    黑鰍苦笑,“還會有阿公比更嚴重的情況出現麽?”


    說著,他將黑玉丹給族長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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