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斯血流不止的麻煩很快就來了,一群有山羊那麽大的地老鼠突兀的冒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朝獸人們撲過來。


    這些地老鼠大概也是被暴雨折騰得餓慌了,一個個凶狠非常,吱吱高叫著見人就咬,成群結隊之下鑽出來,一口雪白如刀的利齒光反光就足以嚇得李慕斯心髒停跳,更何況被地麵還跟塌方似的往下陷。


    隻不過,地老鼠沒有想到,獸人們比它們還要興奮,一個個嗷嗷叫著想也不想就這麽直往上撲……


    不一會兒,凶狠的侵略者就成了因為變身而消耗巨大的獸人們的盤中餐——如果不看那跟老鼠的確有幾分相似的猙獰腦袋,李慕斯覺得自己大概也還是能吃得下去的。


    她麵色蠟黃蠟黃的摁住自己的胃,方才電光火石間含住她的腰將她叼起來跳開的摩耶輕輕的將她放在地上,安撫的拱了拱她的手。


    這一次,李慕斯大姨媽輕輕的來了,光第一天,她就又催熟了足足六個獸人。


    大姨媽威武……


    淋了雨後肚子愈發疼的李慕斯臉色慘白慘白的在心裏有氣無力的哼哼。


    洛爾雖然高興獸人們能夠成年,但一場衝突過後,顯然也意識到李慕斯血流不止的壞處了,開始團團轉,又是抓腦袋又是翻藥包。


    李慕斯懨懨兒的看他,聲音有氣無力得差點兒就被雨聲給淹沒了:“沒用的,至少也要流三天。有消炎殺菌的藥嗎?給我堵堵。”


    “消……什麽?殺什麽?”洛爾眨巴眨巴眼睛回頭看過來。


    李慕斯嘴唇都疼白了,捂著肚子蜷成一團就像隻蝦米:“啊?那……包紮傷口的時候你們都用什麽藥?”


    薩斯聞言已經快手快腳的將一團曬幹的草藥翻了出來,看李慕斯一臉虛弱的樣子,直接塞嘴裏嚼了嚼,抓起李慕斯一條腿真給堵進李慕斯的【吡——】裏去了,一邊堵一邊還頭也不回的對洛爾建議:“看慕斯的樣子是沒辦法騎在摩耶的身上了,不如在比較高大的雄性腹部掛一塊獸皮,讓慕斯躺進去吧。”


    洛爾被薩斯利落的動作嚇得呆了呆才讚道:“好……哈哈好主意。”轉身飛快的跑去辦了,還體貼的在雄性的背上也搭了一塊,可以把整個腹部都罩住,以免雨水濺了進去。


    薩斯塞好李慕斯的【吡——】抬起頭來,就見李慕斯臉色又紅又白,眼睛發直的盯著他,不由莫名其妙:“怎麽了?你……沒事吧?”


    李慕斯默默扭頭,默默夾好被薩斯放開的大腿蜷在一起,玻璃心嘩啦啦的碎了一地:“……不,沒事。”


    啊啊啊,不是都說了要把自己當成雌性嗎?果然,她還不夠強大啊,握拳!


    原以為因為李慕斯的關係這一路該是波瀾壯闊跌宕起伏的,沒想到居然平靜得詭異。


    洪水雖然沒從身後追上來,但大雨還是讓一些低窪的地方積起了不少的水潭和小河,水麵渾濁,視線不輕,讓這些地方最是危險。在李慕斯的刺激下格外熱血沸騰的獸人們小心翼翼的跋涉過去,可愣是連頭隻會嘎吱嘎吱叫的沒用嘎吱獸都沒碰到,就像……就像有誰在冥冥中幫忙一樣?


    李慕斯躺在摩耶的肚皮底下的皮兜裏,在搖搖晃晃中昏昏欲睡,心想,啊……難道,這就是穿越女主的好運?一瞬間自覺形象光輝無比。


    片刻後,一條不知道從那裏伸過來的舌頭隔著獸皮偷偷摸摸的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換來摩耶一個威脅的低吼,李慕斯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萬分憤恨地勢不對,不能錘地發泄她的鬱悶與抓狂:狗屎!要是她這麽悲摧的都能算得上好運,這世上就處處都是瑪麗蘇湯姆蘇了!她……果然是要求太低了麽?淚~


    四天後,當李慕斯的血崩變成涓涓細流再斷斷續續的時候,他們終於到達了巴沙克山,甚至還好運的找到了一個前些年留下的洞穴。


    在獸人們興奮的吼聲中,好運像是不要錢一樣光顧了暮色部落,一連下了好多天的暴雨居然也有了停止的趨勢。


    李慕斯從“袋鼠爸爸”摩耶的肚皮下鑽出來,看著雲收雨霽後格外美麗的天空,豪邁叉腰,非常想要像一個正宗的穿越女那樣來一首詩或者歌,可惜張嘴半天才發現……她居然一首也記不全!於是垂頭焉兒了。


    這路上的四天是偉大的四天,是值得紀念的四天,是永垂不朽的四天!雖然木有蛋蛋的幫助,但李慕斯靠著她超出想象的“持久力”讓暮色部落所有該成年的獸人統統都成年了。


    這是劃時代的!這是繼往開來的!這是開拓創新的!


    就連那搭了便車成功化形的霍克都屁顛顛兒的以他父親的名義發誓加入暮色部落,再也不肯走了。當然,就算他一頭火一樣的紅發拉轟又帥氣,暮色部落的男人們還是冷哼著把他捆了個結實——這小子傻的吧!本來就僧多粥少了,還想擠進來?獸人們全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


    霍克渾然不覺,立刻大叫改口以他漂亮的羽毛發誓,卻已經沒人理他了——嘿,一開始的態度就不端正啊!眾獸人對望一眼,說出來的理由光明正大極了。


    李慕斯站在洞口看雄性們忙忙碌碌的收拾新居,自己卻無聊的跟幾個雌性在一邊擦濕漉漉的身體一邊胡亂擺談,順便套話——倒不是他們不想幫忙,而是這幾天格外興奮的雄性愣是不要他們動手。


    洛爾和米歇爾兩個推推攘攘好一會兒,終於一咬牙,又是興奮又是忐忑的湊到李慕斯麵前。


    洛爾還是那麽直接,直接得李慕斯額頭直接滴下兩滴大汗。


    “嘿,慕斯,我問過摩耶啦,他說你是因為割掉小*才會流血的?嘿,”他撞了撞李慕斯的肩膀,捂著嘴巴偷偷摸摸的問,“是不是割掉小*都會像你這麽厲害啊?”


    就算是蛋腚如薩斯以及一貫比較矜持的阿洛這會兒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目光齊刷刷的盯住李慕斯的【吡——】處。


    李慕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糾結的問洛爾:“你不是想……吧?”


    洛爾驕傲的挺高了胸脯,雖然他怎麽挺都不會比得過李慕斯的34c……好吧,反正李慕斯的34c現在也沒什麽值得驕傲的了。


    “為了部落,沒有什麽是不能犧牲的!”他握著拳頭揮了揮。米歇爾也在一旁元氣滿滿的不住點頭,幫他打氣,一臉“我也一樣!”的遠大誌向的表現。


    李慕斯囧了,尤其當她微微側頭,發現那些明明正忙著將洞穴改裝打理的雄性也在偷偷的豎起他們的耳朵的時候。


    李慕斯僵硬的緩緩的掃過洛爾他們的臉,然後無力體前曲了。


    好吧,她得理解,作為一個受,或許,他們的*的確不是很重要,切了也無所謂。


    東方gg你會永垂不朽的……


    可素……她真的不想“她不割人*,*卻因她而死”啊!好吧,她是怕他們割了也木法來大姨媽的話,她就完蛋了。


    李慕斯想到那情景,哆嗦了一下,垮下肩膀偷覷著走近的摩耶小聲道:“那個……如果我說,我騙了你們,流血……不是因為割了小*,你們……不會怪我吧?”


    洛爾瞪大了眼睛,片刻過後喪氣的拖著腳沙沙的沉重著走開,撲進了費勒的懷裏,那回頭的一眼,哀怨得李慕斯渾身冒雞皮疙瘩。


    薩斯安慰李慕斯:“好了慕斯,其實我們都已經猜到了,隻是洛爾不太甘心而已。”他握著拳在唇邊咳嗽了一聲,忍笑道,“畢竟,在我們的部落裏,就他催化的雄性是……最少的。”


    “喂喂!”洛爾在背後炸毛的跳了起來,費勒抓著他的腰笑得一臉憨厚:“沒關係的洛爾,我會努力滿足你的。”


    洛爾的臉微微紅了下,斜睨了他一眼,然後重重的撇過頭去。


    李慕斯在摩耶的注視下眼珠子亂轉,扁著嘴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啊,其實我這個是天生的,隨便割小*的事,當我沒說行麽?”


    摩耶挑挑眉,湊過去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意外之喜而已,不用在意。”便毫無壓力的繼續去忙去了。


    李慕斯摸摸嘴唇,心想:好吧,以後每個月都會這麽意外一回的,意外著意外著就習慣了。


    但不可否認,摩耶的態度讓她的心裏有點甜滋滋的。


    李慕斯捂臉:完了完了,媽媽,她好像真的要戀愛了,可……可素……誰能告訴她,這0.5的筆怎麽才配得上這至少1.0的芯啊?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話是化用的以前看到過的文裏的語言,記不太清楚是哪裏看到的了,或者……是網絡用語?


    ps:有姑娘指出了,女性的雌激素最高的時候是排卵期而不是月經期,捂臉~作者記錯了~於是,大家可以認為李慕斯也記錯了麽?反……反正都是李慕斯自說自話嘛!一個社會要想得到理論指導,必須要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才行噠,顯然,這裏還差得遠嘛,所以,李慕斯隻能自己猜噠~猜……猜錯了也情有可原麽是吧?羞~


    其實噠,我覺得也有辦法解釋得痛噠~畢竟,那個雌激素水平最高,可它怎麽高也在內部啊,隻有大姨媽才會如此洶湧澎湃的飆出來,才會把味道大大的擴散啊!所以……作為一個正宗的女人,就算大姨媽的雌激素含量不高,可相對來說,也比這個世界的雌性高吧?催熟也很正常吧?羞~


    對了,強推一篇文:


    《[張國榮同人]假如明天來臨》


    是我看過的最好的張國榮的同人了,文筆流暢,情節真實,讓人錯覺,仿佛如果那個人沒有死,如果那個人真的能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刻遇到一個這樣的人,一切就會如文中描述的那樣發展下去。


    這是一篇幾度看得我流淚的文。或者,這就是一個作者帶著深厚的感情寫下的文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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