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耶雖然各種羨慕嫉妒恨但還是忠實的執行了洛爾的建議,一直將李慕斯頂著掛在胸前,也不知道是定力真如此之好,還是從長遠計為了日後能暢快嗯嗯啊啊。


    李慕斯醒來的時候,就被摩耶裹在一塊獸皮裏麵以坐禪的姿勢摟著端坐在洞口。大概是已經適應了這不良合體姿勢,雖然他的麵皮有些泛紅,但怎麽看怎麽肅然正直。


    因著雨季剛開始的這大半個月會有很多逃難的動物不斷的向山上來,為了避免這些動物貿貿然的闖進洞穴,獸人們每天都會相當猥瑣的抬起腿在洞穴附近到處噓噓,宣示自己的領土,雖然味道難聞,但這就是獸人的習性——耶,你說為毛要抬腿?矮油,當然是變成獸型的時候噓噓的味道更加刺鼻啊!


    而為了防止一些小型的危險動物,比如毒蛇毒蟲等,不管氣味的警示爬進來傷害到脆弱的雌性,獸人們每天都會留下一兩個守在洞口。鑒於摩耶最近的行動不便,獸人們自覺的將這個事情留給了他。但在這之後,摩耶會主動承擔更多的事情來彌補,比如打獵——獸人們雖然對雌性無條件疼寵,但獸人之間卻是相當公平的,不會因為誰是首領就享受更多。也正是這種公平,才促成了部落的形成。


    李慕斯隻覺得從腰部以下都麻痹了,雖然覺得疼,但那種疼就像隔著一層什麽一樣,感覺遲鈍得厲害。於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察覺摩耶的xx居然還在她的oo裏麵!


    yooooooooo……


    這也太太太太太太重口了吧!


    李慕斯瞪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跟低下頭來的摩耶的金眸對視半晌,然後默默扭開頭去。


    她……她才不承認她是被對方眼睛裏的各種委屈給打敗了呢!她她她她隻是已經想明白了眼前這種狀況的必要性!隻是……


    李慕斯的視線嗖忽漂移了一下,不期然的想到,她一個正宗專職的菊蕊都沒辦法承擔的繁重勞動,那些……那些兼職的菊花到底是怎毛超額完成的啊?啊啊啊!難……難道……那些雌性們也……也經曆過這種情況?


    臥……臥槽啊!


    想到那種情景,李慕斯嚶嚀一聲捂住臉,覺得自己也越來越重口了——那情景真是……太他媽有殺傷力了,會脫肛吧?會吧會吧會吧?


    李慕斯越想越遠,在臉上一陣亂揉,然後突地一頓:還是說,是她太形而上學,還在用老眼光看待問題?這世道不同了,人家的菊花早從兼職轉正了,彈性杠杠的?


    李慕斯渾身一哆嗦,猛然甩頭,將自己這猥瑣得越來越厲害的想法狠狠的甩了出去。但素,心裏還是不期然的升起一股蕭瑟感:這年頭,男人都去搞基了不說,連娃都能自己生了,作為女人,偶爾厭世一下也情有可原吧?


    摩耶絲毫體會不到李慕斯的糾結,因為他正自個兒忙於糾結。


    他總算理解了洛爾那幸災樂禍的眼神:李慕斯如果一直昏迷著,他努力努力大概還能控製住,可李慕斯一醒了,你叫個大活人跟木頭樁子似的一動不動根本就不可能吧?


    摩耶的xx在李慕斯的oo裏麵一陣突突亂跳,他卻隻是以連他自己都驚訝的定力悶頭抱住李慕斯,泄憤的啃李慕斯胸前的大白饅頭,再伸手摸摸ooxx的連接處,心想:等適應好了,一定要一連來五回……不,五十回好了!


    一陣風吹來獸人的氣味,摩耶聳聳鼻子,清楚的分辨出是同伴的味道。


    這處洞穴基本位於半山腰上,經過獸人們的整理,洞穴向外伸出大概幾平米的平台,平台下麵比較陡峭,直到幾十米外坡度才漸漸緩下來,這樣有利的地形不但視野開闊,還能阻擋很多猛獸,非常理想。


    果然,沒過一會兒,山脊處便顯出獸人的身影來。


    上次李慕斯用藤蔓捆住獵物方便一起驅使回洞穴的做法雖然讓她差點沒淹死,但獸人們卻非常聰明的學會了舉一反三。


    以往,獸人們總是遵循著體內的獸性,捕獵的時候通常都是直接撲上去咬死獵物再拖回洞穴,但現在,他們一般隻將獵物咬傷,然後由一個人形的獸人將獵物捆起來,守著,等獵物抓多了,再一起驅趕回洞穴去。這種做法讓他們的捕獵效率飛快提升。


    李慕斯並不知道這些,隻是,當那些她已經熟悉的巨大的野獸們趕著數量可觀的獵物走近的時候,她詭異的覺得這些野獸們臉上都帶著笑容。


    獸人們開始發出高高低低的吼聲,洞穴裏的雌性和幾個留守的獸人聽到聲音全都跑了出來。


    洛爾很驚喜的道:“哇,今天收獲不錯誒!”


    李慕斯疑惑的去看他,洛爾摸了一把李慕斯的小嫩臉道:“慕斯應該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渡過雨季吧?這裏啊,雨季是很難過的,這幾天剛剛進入雨季還好些,這些被大雨驅趕的動物都會一個勁兒的往山上跑,很容易就能抓到獵物。但過一段時間後,動物們全都逃入到山脈深處去了,那裏……那裏已經屬於別的部落的領地,我們就不能去打獵了。”


    洛爾的聲音沉了沉,但很快又高漲了起來,揮著拳頭說:“所以啊,才要趁這段時間多打一些獵物啊!現在打得越多,雨季就越好過啊!”


    打獵回來的獸人們高興的朝著洞穴這邊吼了兩聲,獵物被他們趕到陡坡附近,因為地勢的突然改變,這些受傷的獵物們開始不斷的打滑或者摔倒,最後全部腿腳發軟,怯生生的叫著不肯再走。


    留守的獸人紛紛化作獸型,將幾個雌性背在背上,從洞穴裏跳了出去,然後開始飲獵物的鮮血。


    李慕斯樹袋熊一樣扒在摩耶胸口,就見摩耶猶豫的站起來——這個動作讓他的xx在李慕斯的oo裏麵頂了一下,李慕斯和摩耶對望一樣,齊齊心虛的扭開視線。


    然後,他抱起李慕斯,表情扭曲的開始向外麵走去,每走一下,xx都自然而然的頂一下,被頂的和頂人的頓時齊齊痛苦悶哼一聲——當然,這痛苦的滋味兒顯然是不一樣的。


    然而,雖然人形的獸人力量也相當強,但比起獸型還是要差好多,摩耶懷裏抱著個累贅,要下那陡坡還是比較困難,隻能忿忿的半獸化,露出屁股後麵的長尾和鋒利的指甲,隻是……想當然的,半獸化的*也絕對要比人形大上那麽一圈兒……


    李慕斯抱住摩耶的脖子,兩眼飆淚,但仍盡力壓抑住哭聲。


    她心裏清楚得很,別說一個本來就滿身獸性的獸人,就算一個普通男人,若是能為你忍耐到這一步,那也無疑是愛你愛得狠了。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麽可以矯情的?總不好白白享受人家這麽多好處,卻一點都不付出。哪兒也沒聽說過這個道理。


    摩耶心疼的舔了舔李慕斯的眼角。


    獸人獸化後,獸性自然也漸長,他稍微一動就差點忍耐不住,於是隻能站在那兒不住喘息,等心裏的各種欲/望平息下去。


    隻是,他還沒喘一會兒,身後忽的沙沙作響,斯納克一手舉著一隻粗糙的木碗,一手攀在平台邊緣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


    不過,一對上摩耶幾欲發紅的眼睛,斯納克就忙不迭的舉高了手裏的木碗:“是新鮮的血,洛爾叫我送上來的。”


    摩耶:“……”


    李慕斯:“……”


    兩人都覺得心裏忽然堵得悶疼。


    斯納克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問:“你們……怎麽了?”


    摩耶咬住後牙槽,半晌,才悶悶吐出一口濁氣:“不,沒什麽。”


    李慕斯聞言,不知為什麽,抱著摩耶脖子突然就撲哧一聲大笑起來,連臉上還髒兮兮的掛滿了淚水也顧不得了:“斯納克你……真是……真是太可愛了!”眼睛卻不住的去瞄不住撮牙花的摩耶。


    斯納克爬上來,聞言羞澀的扭了扭腰,一雙血紅色的大眼睛blingbling的眨啊眨,水光瀲灩:“真……真的嗎?”然後小聲道,“慕斯你……你也是啦。”


    摩耶憐憫的看他一眼:這笨蛋肯定沒發覺,李慕斯對他的態度完全不像對待一個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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