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暮安心一緊,言聽計從的邁開了一步,寧暮安站在帝殷擎身前,仰望著。帝殷擎低眸,半眯的眸子俯視著她嬌小的麵容,寡言冷淡的薄唇緩緩張開,陰沉道,“把我的領帶解開!”


    寧暮安不明,帝殷擎為什麽要她給他解開領帶和寸衫紐扣。


    寧暮安心神不定,麵色尷尬的她,顯然有些不願意,“表叔……您怎麽了?是不是今天您的領帶打的有些緊,想要重新係過?可我不會係領帶……要不,我去把淩嫂找來,幫您?”


    麵對寧暮安的擅自做主,帝殷擎本就陰沉的麵容,顯得更加的暗沉無光。


    帝殷擎低眸,對兌上寧暮安疑惑的雙眸,暗冷緩薄的聲音像是給寧暮安亮著的最後一道警示牌,冰瑟道,“同樣的一句話,你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寧暮安安靜,冷靜下來的她仔細的想著帝殷擎的話語,看來是她曲解了帝殷擎的意思,寧暮安雖不解帝殷擎為什麽要她解開他的領帶,但,既然帝殷擎已經說了,她自然沒有不遵循的道理,畢竟帝殷擎的麵色已經暗沉的像是黑色的墨紙,可怕又陰冷。


    寧暮安緩抬手指,由於帝殷擎很高,所以寧暮安高抬了手指還不夠,寧暮安微踮起腳尖,笨拙緩慢的為帝殷擎解開綁在他脖子上的,藍色領帶。


    兩分鍾後,寧暮安把領帶解開,帝殷擎簾下眉眸,以同樣冰冷沉穩的口吻,繼續命令道,“再解開一顆紐扣!”


    寧暮安停頓,呆滯愚昧的她,萬分不解。


    寧暮安一臉愣懵的仰麵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霸冷的麵容,寧暮安高挑雙眉,即便心裏有萬多的疑惑,她還是沒有詢問,隻是不厭其煩的用那如涓流般輕潤的嗓音,淺問道,“表叔……您能具體告訴我,解開哪一顆紐扣嗎?”


    很顯然,帝殷擎沒有寧暮安那麽多的耐心,帝殷擎低眸,珀眸中明顯帶有不悅和厭惡,“照著你心裏的想法做。”


    帝殷擎的話音落下,寧暮安徹底懵了……


    她心裏的想法?她能有什麽想法?她巴不得一顆紐扣也不解!


    寧暮安深吸一口氣,待完全沉悶下胸口時,寧暮安又一次踮起了腳尖,高抬起手掌,為帝殷擎解開了扣在他脖子上的第一顆,寸衫的紐扣。


    紐扣解開,寧暮安並未發覺有任何的不對勁。


    帝殷擎緩薄,驀然的薄唇微勾,此刻的帝殷擎像是暗藏神秘的使者,詭異而又迷離,“看見了麽?你要的證據!”


    寧暮安皺眉,粗心的眸子又一次聚精會神的打量在帝殷擎漂亮的脖頸之上,寧暮安恍然,最開始她還是什麽也沒看見,可是到了後來,她發現了在帝殷擎左側的脖子上,有一個稍大的紅印。


    寧暮安驚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種草莓?


    帝殷擎觀察入微,很快他便看到了在寧暮安驚愣的神情上,又帶有幾絲疑惑的神態。帝殷擎半掩眼眸,深邃的眸子像是故意在勾起寧暮安昨晚,**的回憶,緩薄道,“昨晚你的行為,算熱情嗎!”


    寧暮安瞥眼,死咬唇膜的她還是想不起昨晚她和帝殷擎到底在酒店裏做了什麽,寧暮安不是傻子,麵對子虛烏有的罪名,寧暮安自然不會承認,再者,寧暮安為了寧氏集團,也不能就此輕易的認罪!


    寧暮安咬緊牙關,義無反顧的她,鬆下手,平穩的站在原地,待吸足一口涼氣以後,抬起雙目,緊盯著帝殷擎,為自己開脫道,“表叔,您這麽優秀,喜歡您又對您熱情奔放的女人有很多,您夜夜風致,隨便烙下的一個烙印,怎麽能夠硬扣在我的頭上呢?這個證據,我的確無法相信!”


    寧暮安還是難以置信她自己,會對帝殷擎做出這樣不軌的事情出來,再者,自從寧暮安搬進了帝殷擎的莊園,她幾乎每晚都能聆聽到隔壁房間傳出的,美妙申銀聲,這樣耳濡目染的畫麵,寧暮安無法不懷疑,是帝殷擎在外麵的女人給他烙下的。


    帝殷擎冷哼一聲,冰冷的手掌緩抬,用力的撫摟過寧暮安的細腰,一把將寧暮安的胸前緊緊的與他的胸前貼在了一起。


    帝殷擎低眸,寒冷的眸子像是萬年的冰封,尖銳而又鋒利,“寧暮安,質疑我的話,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嗎?”


    寧暮安搖頭。


    帝殷擎淡薄的冷唇微揚,另一隻空閑的手緊捏住寧暮安的下巴,逐漸低下的麵容快要與寧暮安的米分唇撞上。


    寧暮安意識頓開,這時從廚房端著熬好的湯藥的女傭走了過來,寧暮安身子一抽,雙手抬起,用力掙紮出了帝殷擎的懷抱,帝殷擎鬆手,寧暮安未站穩腳,一個不小心,整個人便與端著藥湯的女傭撞上。


    滾燙的藥湯灑了出來,寧暮安右手的手指被灑出的湯藥澆灌,寧暮安收手,被燙的連聲尖叫了出來,“啊!……”


    端著藥湯的女傭見寧暮安的手指被燙傷,立即往後退了幾步,連忙低頭帶著深深的愧意,道歉道,“對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


    寧暮安轉身,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傭,女傭低著頭,嚇的快要哭出了聲。


    寧暮安的手雖很痛,但當她看見女傭自責的表情,什麽痛她都忍了下去,“沒事,是我自己沒有注意到,不小心撞上去的。”


    “謝謝少奶奶的原諒!我下次再也不會這麽大意了。”女傭很感激寧暮安不追究其責任,於是感激不盡的連聲感謝道。


    帝殷擎站在原處,看著早已灑的一地的藥湯,麵色的冰冷逐漸化成比冰柱還堅硬的冷器,警示道,“她不再是帝家的人,以後你們不用再管她叫少奶奶。”


    女傭知道帝殷擎的話,是說給她聽的,女傭不吭聲,隻敢點頭。


    寧暮安忍著痛,堅硬的眸子與帝殷擎對上,帝殷擎揮手,冷漠的吩咐著女傭,“這裏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帝先生。”


    女傭端著還剩一半的藥湯離開,整個大廳內又僅剩下了帝殷擎和寧暮安二人。


    寧暮安回神,雙目緊盯著那隻被鮮開水燙傷的手背,手背緋紅,如果不及時處理,疼痛會加倍。


    寧暮安咬牙,強忍著,不敢吭聲。


    帝殷擎冷漠如冰的眸子最終還是卸了下,帝殷擎邁開長腿,低眸隨眼看了下寧暮安被燙傷的手背,但,帝殷擎的麵色沒有絲毫變化,麵不改色的他,還是和以往一樣陰冷,沉鬱。


    寧暮安低眉緊皺,晃神之際,帝殷擎卻早已將她的身體從空中橫掃而過,懷抱在了他的懷中……


    寧暮安舉著雙手,不敢扣住帝殷擎的脖子,寧暮安雙目舉神不定,像是被帝殷擎的舉動嚇住,驚愕失色的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


    帝殷擎抱著寧暮安剛踏出別墅的大門口,司機先生便走了過來,原本輕鬆的神情在看到帝殷擎懷裏滿頭大汗的寧暮安時,也開始變得心慌意亂了起來,“帝先生,少奶奶這是怎麽了?”


    在司機先生過後,原本冰冷如寒潭的帝殷擎仿佛也被驚恐的不安所籠罩,帝殷擎心如火灼,觸而即發的命令道,“去把我的車開來!”


    “是,帝先生。”司機先生對著帝殷擎點了下頭,便充滿退離別墅大門口。


    一分鍾還不到,一輛寶石藍的布加迪跑車便停在了門口,帝殷擎見車來了,邁開修長的長腿,抱著懷裏的寧暮安來到了車旁。


    司機先生規矩的替帝殷擎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帝殷擎把寧暮安放了上去,替她係上安全帶後,帝殷擎拿過司機先生手裏的鑰匙,便自己坐上了駕駛的位置,烘上油門,速度跑到了兩百,像是閃電般急速飛躍出了莊園。


    寧暮安從沒坐過這麽快的車,寧暮安嚇的臉色發白,側眸直視的她,不忘慌忙忐忑的提醒著帝殷擎,“表叔……您開慢點,我好怕!”


    帝殷擎直視著車前,那雙冰魄的眸子,還是那樣薄情寡義,嘶冷的淡吐出二字,“活該。”


    “……”


    寧暮安咬著唇瓣,無話可說的她,隻能承受著心髒無止境的快速跳躍,而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寧暮安不敢直視前方,緊閉雙目的她,就連呼吸也開始變得喘息不安。帝殷擎坐在一側,似乎感受到了寧暮安不安的心境,他的車速在無意間,開始減緩,但也僅僅隻減了十個碼力的度數。


    ……


    二十分鍾後,帝殷擎剛停穩了車,便將坐在副駕駛還未從驚慌中醒來的寧暮安抱入了懷中,帶進了私家醫院。


    帝殷擎來到,院長便親自出來接客,帝殷擎讓院長給寧暮安安排了一間獨有的豪華單人間病房,院長給寧暮安被燙傷的傷口上藥,寧暮安緊皺著眉頭,清涼的藥膏在她的皮膚上塗抹著,很舒服,但隱隱約約間還是會有疼痛之感。


    寧暮安忍著,什麽聲音也沒有出,直到院長替寧暮安上完了藥膏,寧暮安才開口,警惕的詢問著院長道,“我的傷嚴重嗎?”


    院長輕笑,左右搖擺了下腦袋,隨後將手裏的清涼藥膏放到了一側的床頭櫃上,叮囑道,“你的傷不嚴重,不過你每天隻要一空閑下來,就得塗抹這個藥膏,不出三天你的手就會痊愈了,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寧暮安點頭,仰麵微笑道,“謝謝您。”


    院長不矜不伐,善氣迎人的點了下頭,轉身,對帝殷擎也恭敬的點了下頭後,便關門離開了病房。


    帝殷擎走到門邊,按下了門上未鎖的按鈕,返回寧暮安病床旁時,那雙攝魂心魄的眸子快要將寧暮安吞噬,寧暮安看著帝殷擎那張令她毛骨悚然的冰扯麵容,寧暮安打了個寒噤,身體僵硬的毛發都快要豎立起來。


    寧暮安生硬著喉頭,半開的唇瓣微顫,細小的喚了聲,“表叔……”


    帝殷擎陰鬱下麵色,低眸的隨之將雙魄攝入了寧暮安被上好藥傷的右手上,帝殷擎心中忽的想到什麽,微涼的薄唇緩勾,寡淡道,“寧暮安,灝煬還沒醒,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讓灝煬知道,你與我之間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帝殷擎見寧暮安和他之前受傷的手,都在右手,帝殷擎冷眸忽的半揚。


    寧暮安的心情,緊繃的像是堅硬的琴弦。


    寧暮安不知道,也不清楚帝殷擎到底想要說什麽,隻是當寧暮安再次斂起眉角,無辜的眼眸與帝殷擎那雙陰勾的眸子對上時,寧暮安的呼吸變的緩慢無力。


    寧暮安緊挑起雙眉,棕色的瞳眉上下擠兌,生硬道,“表叔……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和您什麽時候有非比尋常的關係了?您是我的表叔,我時時刻刻都記著了,我從來沒有做出越舉的行為……不是嗎?”


    寧暮安說出這話時,心裏頭雖然有些心虛,但,那都是因為她想到了,之前在帝殷擎臥房裏,帝殷擎生病的那一次,她與帝殷擎接吻了,除此之外寧暮安確實想不到與帝殷擎還有其他的越舉的行為。


    帝殷擎淡冷的眸光落下,那如鴻溝一般的眸子可怕而又令人膽顫心驚,“你還是在質疑我的話,是嗎!”


    寧暮安身體微顫,驚愣的坐在病床上,咬緊牙關,不敢吭聲。


    帝殷擎冷漠的眸子半掩,忿然作色的麵容快要將萬年的寒冰融化的一滴也不剩,帝殷擎的憤眼緊盯,坐在床上麵色鐵青的寧暮安,嘶吼道,“說話!”


    寧暮安心情緊張到了極致,忐忑不安的心境快要令她的呼吸道變得堵塞,寧暮安平放在棉被上的手,牢握成拳,待微緩吐出了一口涼氣後,才僵硬發白著麵色,緊盯著帝殷擎,銳氣的回應道,“我的解釋還是和之前一樣,表叔,您身邊的女人有很多,特別是您每晚帶回莊園的落小姐,說不定……您脖子上的吻痕,其實就是落小姐給您留下的……”


    寧暮安一邊說,一邊將麵上扭捏的眼皮撇下,寧暮安至始至終都無法相信,帝殷擎的脖子是她做的,所以,即便帝殷擎說的再多,就算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挾她也好,寧暮安也不會承認的。


    帝殷擎傾下身,此刻的帝殷擎早已被寧暮安方才的話語激怒,金剛怒目的帝殷擎伸出一隻大手,牢固的按住了寧暮安左側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的背骨,緊貼在了床頭的鐵架上。


    寧暮安緊皺著眉頭,聚精會神的雙眼一刻也不敢鬆懈。


    帝殷擎銬牢著寧暮安,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像是虎咽的狼口,令人發指,“我本來想要放你一馬,但今天看來,你是不可能再有機會逃脫了!”


    帝殷擎說完另一隻手也伸向了寧暮安的臂膀,寧暮安身體哆嗦,上齒咬在唇膜間,發出顫抖的響聲,寧暮安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上任何一句話語,帝殷擎的雙手便探向寧暮安後背的拉鏈,熟練敏捷的將寧暮安後背的拉鏈拉下。


    寧暮安感到她的整個後背露了出來,刻不容緩的她,迫在眉睫的拚命在帝殷擎的手掌間掙紮道,“表叔,您放開我!我求求您,別這樣對我……您是灝煬的表叔,我求求您別這樣……”


    寧暮安不停的在帝殷擎的手掌間哭訴著,淚如雨下的她哭的泣不成聲……


    帝殷擎見了寧暮安以淚洗麵的麵容,心中的懊惱和怒火更是節節高升,帝殷擎用力抓起寧暮安,將她的整個身子平壓在了白色的被單上,寧暮安躺下,還未給她多餘踹氣的機會,帝殷擎整個溫熱的身體便壓了上去。


    帝殷擎一把將包裹在寧暮安身體上的連衣裙扯下,連衣裙飄落在地,寧暮安麵上的淚水,宛若傾盆的大雨,滴濕在了白色的床單上,寧暮安用著僅剩的一點力氣,做著最後的求饒,“表叔,我求您放開我!我求求您好不好?求您了……”


    帝殷擎低眸,脫去了西裝外套的他,白色寸衫口敞開,那熱漲的雙手挽過寧暮安的腰,緩薄冰涼的冷唇,在寧暮安的耳邊嘶啞道,“放開你?憑什麽。”


    帝殷擎說完,停頓了一秒間,未給寧暮安任何一絲辯解的機會,又打開了刺冷的嗓音接著道,“難道,就憑你是灝煬的未婚妻?將來要進我帝家大門的人?”


    寧暮安緊咬著唇瓣,白色的貝齒幾乎快要將她自己的米分唇咬出血跡。


    帝殷擎伸手,手指摩挲的在寧暮安米分唇上輕柔的劃過,“我說過,你沒有資格成為灝煬的女人,更加沒有資格嫁進帝家!今天,我就在這裏毀了你,看你以後還拿什麽臉,繼續做著嫁入帝家的春秋大夢!”


    “不要!——”


    寧暮安尖銳的聲音劃下,帝殷擎兩雙無情的大手將僅剩在寧暮安身上的胸衣逝去。


    寧暮安的雙手不停的在帝殷擎的背間抓繞,帝殷擎伸手,兩雙大手將寧暮安的雙手緊緊的拷牢在了兩方的耳邊。


    寧暮安咬牙,目光如炬的雙眸早已顧不上太多,充滿威脅的誘語,是她最後的一道擋箭牌,“你要是敢亂來,等我出去,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


    帝殷擎薄唇勾起,輕瑟的嗓音帶著譏諷,挑薄道,“想告我?”


    寧暮安堅定的眼神一絲不苟的盯著帝殷擎,寧暮安緩打開微出血絲的紅唇,銳不可當道,“隻要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帝殷擎輕嗬一聲,他非但沒有就此放過寧暮安,反而抓住寧暮安雙手的手更加的用力。


    寧暮安隻感覺她的下半身快要被撕裂,劇烈的疼痛宛若被滾石擊碎,夾在在寧暮安眼角上的淚水像泉流般,噴湧而出。


    寧暮安咬緊牙頭,整個人快要暈散,在疼痛與侵蝕之間,她緊閉雙眼,微小的發出細如發絲的輕細聲,“放開我……”


    寧暮安聲音很細,細到宛若輕盈的沙子一般,很難讓人聽的見。


    但,正在熱頭上的帝殷擎還是聆聽到了寧暮安低聲細語的聲音,帝殷擎半掩瑟眸,冷淡無光的麵容,狠不得將寧暮安的骨頭都吞下。


    帝殷擎打開嗓音,冷麵寒鐵的他將寧暮安最後所想的逃脫之心,也抹擦的一幹二淨,“現在放開你,你認為還來得及麽?寧暮安,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帝殷擎無情的聲音繚繞在寧暮安的耳邊,寧暮安泣不成聲,帝殷擎收回魄眸,帝殷擎緩慢鬆開牢壓在寧暮安雙耳邊的大手,薄情的聲音帶著微啞,發號施令道,“把手伸過來,抱緊我!”


    寧暮安起先強忍著,不想聽從帝殷擎的話,但,到後來她還是忍受不了了,身體的麻木感令她情不自禁的環摟住了帝殷擎的脖子。


    帝殷擎見寧暮安環住了他的脖子,冰魄的眸子半揚,帝殷擎埋頭,濕熱狂撩的吻狠狠的親在了寧暮安的肉脖上。


    漸漸的,寧暮安開始失去了知覺,寧暮安驚醒,她怎麽可以完美的配合了帝殷擎演完了這一幕……


    寧暮安伸手,用力的將強壓在她身上的帝殷擎推開,帝殷擎停下,伸出手,撥動在寧暮安額前的發絲上,“還想告我嗎?恩?”


    寧暮安大概永遠也不會忘記,剛才她是如何完美的配合帝殷擎上演肉搏之戰的……


    既然如此,帝殷擎對她的所作所為,還能構成繈爆?


    那不過是她自欺欺人罷了!


    寧暮安咬緊唇瓣的牙齒,唇膜上開始沾染上血絲,帝殷擎見了,伸手用大拇指從左到右的替寧暮安擦拭著唇上的血跡,“乖暮安,今天的事,你應該想成是你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不應該自殘,懂?”


    寧暮安瞪大雙眼,用力的伸手再次推了一把帝殷擎,帝殷擎薄唇微勾,從寧暮安的身上起來,半刻鍾後,帝殷擎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寧暮安,冰冷的餘眸,輕淡的掃了一眼早被淚水哭花的寧暮安,詭異的冷唇簾起,半眸勾悅道,“我的暮安,雖然你不再是帝家的一份子,但日後你有需求,歡迎隨時來找我。”


    寧暮安坐起身,用單薄的被子掩蓋住了她白希光溜的身子,寧暮安拿起枕頭,趁著帝殷擎開門之際,隨手扔了過去,勃然大怒道,“滾!”


    帝殷擎打開病房大門,無情的冷唇輕笑一聲,關上病房門,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寧暮安坐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再看到地上的那灘不可收拾的衣服,寧暮安下了床,將衣服床上,寧暮安無力的蹲在冰涼的地板上,掀開被子看著鮮紅的血跡,寧暮安埋頭,雙手平伏的放在膝蓋上,咬緊牙關的她,哭的泣不成聲。


    她該怎麽辦?現在的她到底該怎麽辦?她竟然被帝殷擎給繈爆了,即便如此剛才她竟然還完美的配合了帝殷擎,寧暮安快要失去意誌,蹲在地上的她,哭的淚如雨下。


    不管帝殷擎脖子上的紅唇到底是不是她印上的,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切,抵過千千萬萬個吻痕,她已經是帝殷擎的女人了,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寧暮安無力的坐在地上,束手無策的她除了哭泣還是哭泣,現在的她就像是一灘死水,毫無堅強的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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