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當程心暖換了一身白t恤和牛仔短褲走出房間的時候,白子硯已經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站在樓梯口等她。


    他上下打量了程心暖一番,倏爾道,“你準備就這樣出門?”


    “不然咧?”程心暖沒好氣地眨了眨大眼。


    心想,大爺您也管得太寬了吧,管天管地還管人穿什麽衣服?


    白子硯倒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多久,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中轉身往樓下走去。


    兩個人坐了白子硯親自駕駛的一輛銀白色z4,程心暖彎腰坐起車裏,嘴裏嘀咕道,“果然是你這種腦殘富二代才會開的車,真是浮誇。”


    白子硯隻是邪邪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外表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名為“c+club”的夜店門口。


    白子硯將車鑰匙丟給門童便準備往裏走。


    程心暖連忙在他後麵叫住他道,“喂。”


    白子硯回頭見她一臉猶豫踟躕的模樣,挑了挑眉,“你是第一次來夜店?”


    可不是嘛。程心暖在心中默語。


    一看這裏就不是什麽正經的地方,門口進進出出的那些男男女女都是摟摟抱抱,舉止曖昧。


    還有還有!看看那些女的,那叫穿的衣服嗎?!


    身子一彎胸前風光就展、露無遺,屁股一翹幾乎連溝都能看見。


    天哪!白子硯這個魔鬼該不是因為記恨她所以要毀了她的清白吧?


    她心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嘴上卻嘴硬道,“你幹嘛帶我來這種無聊的地方?我要回去了。”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白子硯見狀,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裏麵走去。


    程心暖嚇了一跳,“那個什麽,白少,我……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白子硯沒有反應,繼續拉著她往裏走。


    “我知道,我不小心把可樂潑到你身上是我不對,我……我說你腦殘失禁也是我不對,可是你也不用這麽報複我吧?我不要被賣到這裏來在當坐台小姐。嗚嗚嗚,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麽能逼良為娼呢?!”


    程小姐很明顯患上了被害狂想症,嘴裏不停地念念叨叨。


    心想,完了。她好歹也是個出身藝術世家的小小文青,難道就因為一次狗血的失誤就要斷送了她美好的人生了嗎?


    眼看著白子硯就要把她帶進一個vip包間,程心暖連忙扣住一旁的牆沿,閉上眼睛哭道,“不要!我不要進去!嗚嗚嗚,白少,白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得罪您了。我以後看到你繞道走還不行嗎?!”


    白子硯一臉好笑地望著她仿佛即將被自己逼良為娼的表情,心中很是無語,“就你這樣的發育還沒完全的小豆芽,我賣了你又能值幾個錢?”


    程心暖一聽,“啊?那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我說了,隻是讓你陪我。”白子硯一臉帝王氣派的拽樣。


    說著,便拉著她走進了包間之中。


    隻見偌大的包間中已經坐了兩個年紀跟白子硯差不多的男人,每個人身邊都還坐著一位穿著火辣的辣妹為他們倒酒助興。


    這樣的場景,讓程心暖忍不住想起了一個詞:聲色犬馬。


    坐在中間的陳一凡還是頭一次見白子硯帶女人來他們這裏,臉上不禁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跟在白子硯身後的程心暖,“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女人呢。”


    左邊同樣是一身休閑polo裝的齊聖成也笑著搭腔道,“可不是,我還以為你小子是個gay呢,原來你喜歡這種青春的小蘿莉。”


    白子硯不置可否的拉著程心暖坐了下來。一旁的美眉立馬貼上來殷勤道,“白少,今天喝什麽?”


    “我照舊。給她一杯柳橙汁。”


    在座的一聽,都笑了。其中一位身材極為惹火的女人笑得癱倒在齊聖成的懷裏,“這姑娘是十歲麽?居然來這裏還要喝柳橙汁?”


    程心暖聽到她話裏的揶揄,也不氣惱,氣定神閑道,“柳橙汁怎麽了?我就喜歡柳橙汁,喜歡它夠幹淨。不像那些濁裏濁氣的酒精。”


    “你說誰濁裏濁氣?”那女人氣得站起身,瞪大眼睛,用手指著程心暖。


    程心暖閑閑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攤攤手道,“我沒說誰啊,我說的是酒精和柳橙汁不是嗎?有人非要對號入座,我有什麽辦法?”


    “你!”那女人氣得就想要上前將程心暖的嘴撕爛。


    卻收到一旁的白子硯淺淡卻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她頓時嚇得乖乖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整個c+club的人都知道,這個白家二少的玩世不恭和嬉皮笑臉那都是裝出來的.


    但凡是得罪了他的,斷手斷腳那都算是輕的。


    陳一凡和齊聖成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對於程心暖的興趣更甚.


    齊聖成親自給程心暖倒了一杯橙汁然後起身坐在白子硯的身邊,一臉友善地望著她,“我叫齊聖成,是白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位可愛的小姐,怎麽稱呼?”


    程心暖對於這兩個人的印象和白子硯一樣的差,“我沒有隨便和陌生人說話的習慣。”


    齊聖成還是頭一次這麽不招女人待見.


    可是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越發好笑地望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子硯,“你這女人有點意思。”


    程心暖很不滿意這人將她說成是白子硯的女人,於是連忙嗆聲道,“這位齊先生,您是眼睛天生近視呢還是被太多的眼屎給堵住了視線,你從哪裏看出來我是他的女人?”


    “噗……”陳一凡笑得一口酒噴的老遠,望著被程心暖說得有些臉熱的齊聖成.


    “少女殺手踢到甲板了。哈哈哈,小姑娘,你太有意思了,你有什麽跟你個性差不多的姐妹沒有,介紹一個給他。”


    “切,”程心暖道,“我才不會將我的朋友往你們這幫狼群裏推。我好心奉勸你們一句,別一天到晚隻想著怎麽荼毒女性,免得壞事做得太多遭了報應。”


    她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白子硯。


    這男的真是太可惡了。他八成是故意把自己帶到這裏來給這幫狼男腐女們消遣的。


    靠!別以為姐長得蘿莉就把姐當成是hellokitty!想欺負我,咱們走著瞧!


    p.s:謝謝31744724親親的打賞,,熊抱。嘿嘿。。收藏呀,姑涼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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