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6


    花自摸倒地之後隱約之間聽到李逵與那人對答,但是那毒性雖然被封住了大半隻有少許也是讓花自摸,甚至模糊,身體再也不受控製,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花自摸全身都酸痛無比,眼睛睜開看想起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空闊的山洞之內,而在山洞之中此事點著火把,火焰燃燒劈劈啪啪的聲響聽在耳朵裏麵又好像身處在監獄之中一般。


    腦袋微微動了一下,一個溫柔的手掌這時候輕輕拂過了花自摸的臉頰,花子墨轉過身來這才看到自己的身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看女子的背影,花自摸卻是認不出是何人,但是能夠如此與自己親昵的女子無非也隻有這幾個人,但是自己所認識的女子之中卻是沒有像眼前的女子這樣身形消瘦的。


    花自摸費力的抬起手,嚐試著運行體內的真氣,全身經脈此時已經暢通,體內毒素也已經沒了大半,用手緊緊抓住那隻柔軟的小手,女子感覺到花自摸已經醒了過來,急忙轉身,四目相對之下,花自摸卻是一驚,隨即釋然。


    眼前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與自己青梅竹馬的阮小梅,阮小梅很久之前就已經被阮小五接走,花自摸自然也是許久沒有見到過阮小梅的倩影。


    此時二人久別重逢,雙手緊握,花自摸心中一陣過意不去,將阮小梅的手我的更加緊了,花自摸分明看得出,阮小梅瘦了,比在自己家府中的時候整整消瘦了一圈,但是此時的阮小梅卻是神清氣朗,英氣逼人。


    阮小梅此時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打扮,幽幽看著花自摸溫柔說道:“子莫哥哥,我..我好想你!”


    花自摸聽罷眼眶瞬間濕潤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此時聽來竟然讓花花公子花自摸如此淚腺決堤,眼淚一瞬間流淌出來,花自摸從來隻以為阮小梅溫文爾雅,逆來順受,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阮小梅的一切感受體會,花自摸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麽,又好像做錯了什麽。


    十年的經曆一幕幕回憶在花子墨的腦海之內,前世的一幕幕場景竟然慢慢變的模糊,甚至想不起來前世自己究竟幹了些什麽,而對於前世的初戀的影子花自摸似乎也慢慢在這一片溫馨感動之中開始消融。


    花自摸坐起身子看著阮小梅,此時內心之中糾結著許許多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話想說,但是花自摸卻不知道如何出口隻得低聲問道:“這麽久,你過得好嗎?”


    阮小梅點了點頭,淚水劃過臉頰,嘴唇抿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花自摸勉強一笑說道:“子莫哥哥,我很好的,隻是我見不到你,所以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嗎?”


    花自摸緊緊地將阮小梅擁在懷中,感受著懷中溫軟,花自摸真想再也不理會那許許多多的瑣事,就這樣一直一直的擁抱下去,從此再也不會分開才好,阮小梅就像一隻聽話的小鹿一樣依偎在花自摸的懷中幽幽說道:“子莫哥哥,我真的很害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你知道嗎,這些日子以來經曆了太多的事情,不過還好,天可憐見,讓我又找到了你,我真的隻想就這樣被你擁抱著,永永遠遠也不會分開,你說好不好?”


    花自摸在阮小梅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當下說道:“好,我就這樣一直抱著你,今後再也不許你離開我,再也不許。”


    阮小梅努力的點頭,又用力的抱緊了花自摸,兩個人纏纏綿綿不知道說了多久,才聽阮小梅說道:“子莫哥哥,我要讓你見一個人,這個人你肯定也很想見,我叫他出來你說好不好?”


    花自摸此時隻覺得虧欠阮小梅的太多,而阮小梅對自己的一番情意又是如此真,如此深,大丈夫頂天立地,此時別說是見一個人就是上刀山下油鍋又有什麽不可以的,當即說道:“”好啊,不知娘子想要指引什麽人。


    阮小梅輕輕一笑掙脫開花自摸的懷抱輕笑道:“等一下人多了,可不許這麽叫了,你等著我去叫人!”


    花自摸此時身子已經恢複了正常,看著阮小梅離開的背影,忽然發現自己二人所聊的事情都是些情話,而對於過往經曆卻隻字未提,自己問過阮小梅幾次經曆的事情但是阮小梅卻是推脫不說反而是阮小梅竟然隻字沒有問過自己的經曆,這就奇了怪了,在一想阮小梅見到自己健健康康想必也從李逵或者吳用的嘴裏聽到了些吧。


    阮小梅離開片刻,山洞中石門開啟的聲音響起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高聲喊道:“哥哥,你可想死我了”


    聽那聲音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與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慕容果,那日慕容國不告而別,花自摸始終沒有問清慕容碧雪的事情,這一次勢必要問個清楚,聲音響過,慕容國的身影出現在花子莫的眼前。


    隻見慕容果一瘸一拐,手上柱著拐棍,頭上包著白布,臉上一道清晰可見的嚇人的刀疤,花子莫一見哪裏還能顧及慕容碧雪的事情當下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慕容果的身體慌張問道:“兄弟何以如此摸樣,快快告訴我,無論是誰上了我的兄弟我都要他血債血償。”


    慕容果臉上滿是激動的笑容,眼睛裏麵滿含淚水哽咽著說道:“哥哥莫要理會,都是小弟自己的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看到哥哥平安無事,小弟就心滿意足了。”


    花自摸哪裏能肯,依照著花子莫的性格,無論你是什麽人,你期負我,侮辱我,我可以不在乎,甚至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期負我的父母親人,兄弟朋友,那麽等著你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花子莫始終堅信‘人這一輩子,總有些東西比命重要’。


    攙扶著慕容果坐了下來,石桌兩旁,花自摸伸手搭住慕容果的經脈,查看之下身上傷勢雖重卻已經好了大半,不會影響日後行動,隻是臉上刀疤卻隻能一輩子帶著了,阮小梅此時端過茶壺,倒了兩杯清茶而後轉身出去。


    石洞關閉隻聽慕容果歎了一口氣說道:“哥哥,是我對你不起,這麽久以來我本不該對你有所隱瞞的,隻盼著你別怪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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