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家夥,果然如西弗勒斯記憶中狡猾,而且掌控欲強,竟然連他們是在禁林中出的事兒都知道,看來以後在禁林也要小心警惕啊。


    流星似有些為難的猶豫了一會,才道,“是這樣的,聖誕節快到了,我想和斯內普教授一起過聖誕節,但卻不知道他是準備留校還是回家,所以我想找他問問,看到他去禁林也沒想太多就追了過去,誰知竟然看到教授倒在裏城堡不遠的地方,幸好我趕過去了,不然……”似乎是後怕的聲音都顫抖了,流星扭頭看了一眼身前的西弗勒斯,這到是真的後怕,幸虧那個襲擊者用的不是死咒,不然就算他豁出去也不能讓人靈魂重聚啊,死咒可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魔法呢。


    “是啊,幸好。”龐弗雷感動的眼眶微紅,“真是梅林保佑,西弗勒斯沒事,不過孩子你就苦了,如果我沒記錯血脈詛咒的解咒方法是要用血脈聯係者三分之一的血液來畫一個魔法陣,你這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沒關係,我的身體很好的。”流星微微一勾嘴角,本來給人冷峻之感的麵容頓時柔和了下來,不過想到什麽流星眉頭一皺,擔憂的問,“對了,我的血液中含有毒素,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毒素?”流星的話再次將眾人的目光集中過來,龐弗雷驚呼,忙上前做了檢查,結果自然和當初斯內普做過的一樣,“是蛇毒!孩子,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龐弗雷的習性就是看不得孩子受傷,頓時將把流星剛才的話忘了。


    “謝謝夫人,我中的是混合變異蛇毒,就連斯內普教授都沒辦法製造出解藥,不過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就發作一次外對我的身體倒沒什麽傷害,請不用擔心,我隻擔心,這樣的血液會不會有影響。”流星眼中閃一絲忐忑的看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慈愛一笑,“別擔心,孩子,這沒什麽關係的。”


    “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流星鬆了口氣,轉頭看著龐弗雷,“夫人,直到解咒前我想陪著他,不知道,可不可以?”期望的看著她,眼中的渴望讓人無法拒絕。其實他隻是擔心那個疑心重的老人會趁西弗勒斯昏迷做點什麽從而得知他們的秘密。


    “好吧,孩子,沒有人有權利讓兒子離開父親身邊的,不過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龐弗雷憐惜流星的這孩子,並主動讓其他人離開。


    ……


    其他人離開後流星總算是可以放下偽裝的樣子了,他就說不願應付他們,特別是那眼中有著藏也藏不住的審視的老人。他的工作就是了解人們的欲/望然後幫人許願的嘛,所以對人類的想法也算通透,隻是平時不願意去費神罷了,剛才麵對老人那麽複雜的眼神真是讓人不舒服極了。


    流星緊了緊手臂,安靜的空間裏隻剩下自己兩個人了,當然如果西弗勒斯不要那麽痛苦的話 ,這種環境是會讓流星很快樂了。而現在也有時間讓他好好思考一下之前的情況了,他必須找出解決的辦法,不能再讓西弗勒斯受到傷害,他再也受不了下一次失去他的恐懼了。


    這次是神明保佑西弗勒斯才能那麽湊巧的出現在他的一個據點的旁邊,所以他的定點傳送才讓自己傳到了樹洞裏,如果還有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攻擊西弗勒斯的不隻是三個人呢,他可以擋在西弗勒斯的麵前,可是後麵和兩邊也可能發生危險。


    流星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一遍又一遍的翻閱著西弗勒斯的記憶,在魔法上他隻能依靠西弗勒斯的經驗……


    突然,一條訊息閃過流星的腦海,【禁林可以幻影移形,也可以使用門鑰匙】,流星恍惚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狂喜,可是下一刻流星有疑惑了,禁林可以幻影移形,沒道理西弗勒斯不知道的,可是那時候他那麽拚命,為什麽不逃呢。


    他了解西弗勒斯,他不是會硬挺著覺得逃走沒麵子什麽的,可是,到底是為什麽呢,看來這個需要等西弗勒斯醒來才能得出結論了。


    *****&*****


    一群人圍在醫療翼的一張床位前,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醒了醒了!”弗立維尖細的聲音喜悅的叫道,用漂浮咒控製的身體甚至還想翻個跟頭。


    斯內普緊鎖著眉峰從黑暗中緩緩脫離。


    “西弗勒斯,你醒了。”鄧布利多的聲音讓西弗勒斯的視線轉了過去。


    “阿不思,”斯內普麵容上還帶著一絲疲憊,但已經脫離了昏迷不醒時的虛弱了,“發生了什麽事?”


    “孩子,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嗎。”鄧布利多循循善誘的看著斯內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確實,他並不完全相信流星說的話,可是當時那麽多人在他根本沒有辦法用一些手段來得知真相,所以隻能趁著西弗勒斯剛醒來虛弱的時候希望能問出點什麽來。


    不過顯然,鄧布利多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西弗勒斯是什麽人啊,被鑽心剜骨還能運行大腦封閉術來騙人的的他意誌力強的可怕,捂著頭好像在努力思考,“我去禁林找雪藤,卻碰到了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和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三人,他們襲擊了我,隱約記得是我甩開了他們,可是之後就沒有印象了。”


    “竟然是他們!”幾位院長大驚失色,萬聖節那天已經可以確定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目的確實是霍格沃茨,難道就連另外三個逃犯也是如此,如果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


    “鄧布利多,有沒有什麽辦法。”麥格教授擔心的握緊雙手,他們在禁林出沒,危險性最大的就是格蘭芬多的學生了,有幾個熱愛冒險的甚至把那裏當成後花園在逛。


    “看來確實要約束學生了,”鄧布利多肅穆的歎了一句,顯然也是對鄧布利多的孩子很是擔憂啊,“特別是雙胞胎,米勒娃,我需要你跟他們單獨交流一下,一定要把事情的輕重說清楚。”


    “恩,我會的。”麥格嚴肅的點了點頭。


    交代完事情,鄧布利多才轉過頭目帶深意的看著斯內普,“哈哈,西弗勒斯,我們要恭喜你了。”這話一出,其他幾人也是一改剛才嚴肅的氣氛,麵帶笑容的挪揄的看著斯內普。


    “恭喜我,阿不思,你的腦漿不是被糖漿黏住了吧,還是說你覺得我們斯萊特林的學生比較謹慎不會像某些不知死活的蠢獅子一樣到處亂跑讓我省了不少心才來恭喜我的。”從醒過來心裏就壓著什麽的斯內普毒舌的麵對老校長的挪揄即使身體虛弱也依然不減半分。


    “哈哈,自然不是,”鄧布利多摸摸胡子幹笑兩聲,“你知道嗎,你中了血脈詛咒。”說完好整以暇的期待著斯內普的反應,顯然其他人也是如此期待著的。


    “血脈詛咒?”斯內普麵色一凝,顯然他也是對這個詛咒有所了解的,而他現在除了身體有點虛弱外可以說是安然無恙,那就是說有兩個可能,一是鄧布利多說謊,這點已經可以排除了,那老頭還不至於如此無聊,二,那就是有人幫他解除詛咒,可是解除這個血脈詛咒的唯一辦法就是……斯內普臉色頓時陰沉了不少,顯然是想到了一些讓人不是那麽愉快的東西。


    “我們確實要恭喜你,西弗勒斯,你竟然有個兒子啊。”弗立維眼睛笑得眯在一起,依舊是漂浮著自己與斯內普是線水平一致。


    “兒子?不可能!”斯內普瞪了幾人一眼,惡狠狠的斬釘截鐵道。


    “哈哈,西弗勒斯,不要逃避現實了,如果你沒有兒子,那你怎麽能是現在的樣子呢。”鄧布利多滿是趣味的看著斯內普否認的樣子。


    斯普勞特教授眼中閃著八卦的光芒,“西弗勒斯啊,十二年前的獅子座流星雨那天你在哪兒啊。”


    斯內普神情一怔,十二年前,獅子座流星雨那天,他許了一個願,可惜,果然是騙人的,而且他那天確實是和一個陌生女人發生了一些事,可是他已經一忘皆空那人了,相信一定不會有第二人知道的了。


    “真是父子天性,即使不知道的時候你對他也是那麽特殊,而他現在又救了你,孩子,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他啊。”鄧布利多說到這目光灼灼的盯著斯內普,仿佛像看出什麽。


    “鄧布利多,有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斯內普臉色異常陰沉的看著他,雖然他不知都這些人是怎麽知道那天的事的,現在他心裏全是被窺視了*的不舒服感。


    “孩子,還是等他醒過來,你自己來問他吧,我們就先走了,你失血過多,還是現在這兒好好休息吧。”鄧布利多指了指另一邊被簾子遮住的床位,滿意地走了,他已經得到他想知道的了。


    幾個人臨走時那怪異的目光讓斯內普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看著旁邊的簾子,沒有猶豫的起身,他不是逃避現實的人,手抬起拉住簾子邊緣,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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