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隻要是有錢人,古代的那些個人玩得不比現代人差,甚至好一些現代的玩意,那都是古代玩剩下的。


    簡單一點的那就是射箭騎馬之類的不是嘛。


    我們的陶商陶大公子,沒能夠完成成功把徐州交接給玄德公的任務,隻能來舒展一下情懷,和那些個青樓的妹妹們商討一下這個人生,討論一下人類的發展,順便再做點有利於身心健康的事情。


    “大公子,張閭到了!”那邊陶商的幾個手下家仆對著陶商說道。


    陶商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陶商揮了揮手說道。


    “是!”那邊一個年輕男子便從青樓包房之外走了進來。


    “張閭見過大公子!”這個叫做張閭的男子對著陶商舔著笑臉說道。


    ”坐下吧!“陶商指了指那邊給張閭留下的位置。


    陶商看著這個張閭的臉色很是複雜啊,就是因為此人幹掉了我們的曹操曹老大的老爹,也是他間接的導致了徐州和兗州的戰爭。


    但是同樣也是此人讓他陶中德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這個時間段,要不是知道自己才是主謀,此人隻是幫凶。


    陶商早就把這個張閭給賣給了那邊的曹操了。


    “你們都下去吧!”陶商對著那邊的自己的手下親衛還有一些個青樓女子說道。


    那些個親衛和青樓女子很快就魚貫而出了。


    張閭看著一眾外人都出去了,這個嘴角之上才露出了隨意的表情,大大咧咧的起來,直接找到了自己的空位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很是隨意的說道“大公子,我告訴你,這幾日可是把我老張憋死了!“張閭直接抓起了桌麵之上的酒樽就一口美酒喝下了肚子,抓起了那些個瓜果丟入了自己的嘴巴裏。


    看著張閭這般隨意的動作,陶商的眼珠子轉了轉,他才接受這個身體,所以這個身體的好多東西他還沒有徹底的掌握。


    看著張閭的樣子,此人算是陶商的狗腿子之一,算得上是臭味相投,不然張閭不會這般隨意的。


    不過這個臭味能夠臭到哪裏去卻無人知道。


    那邊張閭還想要笑著喝上美酒,吃上美味,最好再找兩個姑娘呢,他可是真的憋慘了,自從東窗事發之後,他可就是被陶商給禁足了,當然這也得看張閭自己,主要是當初陶謙千方百計的找替罪羊來幫助他大兒子和徐州洗脫嫌疑呢,要是張閭出現了不是自己找死嗎。


    陶謙必然會弄死張閭再留一張遺書,丟給那邊的曹操作為交代,不管曹操接受不接受,他張閭都是必死無疑的。


    所以我們的張閭童鞋,一般來說是不出現的。


    這次是陶商派人前來叫了他,他才來的。張閭還像以前一般,和陶商人前尊敬,人後隨意呢。


    可是他就要發現自己錯了,還錯的離譜。


    “誰讓你坐下的!”那邊的陶商玩味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樽笑眯眯的問道。


    “恩?”張閭愣了一下,他東張西望了起來,還以為那邊的陶商在和其他人說話的呢。


    “誰讓你坐下的!”陶商又說了一句。


    張閭的左右根本就無人,房間之中就隻有他一個,陶商這般言語自然就是針對他張閭了。


    “我,我!”張閭有點猝不及防的感覺。臉色變了變,雖然疑惑這個陶商到底怎麽了,但是張閭卻還是站了起來,畢竟還是有主從關係的。


    張閭是站起來了可是我們的陶商陶大公子卻還是不滿意啊,雞蛋裏挑骨頭了起來。


    “站那麽高幹嘛呢!你想俯視我嗎?”古人都是跪坐,陶商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做法,但是卻也是盤著腿的,所以張閭站起來那完全就是俯視陶商了。


    “啊啊!”張閭又想要坐下去,可是剛剛才被陶商訓斥啊。


    這般不上不下很是尷尬。


    張閭看向了那邊的陶商,看著陶商玩味的看著自己,牙齒一咬,坐不給坐,站著也不給站,那麽就隻有一個動作了。


    “噗通!”我們的張閭張大將軍直接就跪倒在了陶商的麵前,毫無節操可言。


    陶商玩味的看著張閭,陶商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不是傻子。


    他陶商思考著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此人原先是一個小小的渠帥,後來黃巾主力被消滅了,他就慫了,跟隨過曾經在下邳作亂的闕宣,後來闕宣被便宜老爹陶謙收拾掉之後,這個張闓就轉換了門楣到了徐州軍麾下,陶商喜歡賭博,這個張闓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兩個人臭味相投一來二去自然就成了朋友。


    陶商沒錢用的時候,是此人告訴了發財的路子,那就是打劫過往行商,這才摸到了華縣,這才碰到了那曹操的老爹曹嵩。


    還有不小心泄露了陶商的身份的,也是此人。


    這些也太巧合了,如果所有的巧合聚集到了一起的話,這就不對勁了,這裏麵深深得藏著一種陰,毛的味道。陶商沒吃過吃肉總見過豬跑,前世的那些個宮廷後宮鬥沒少看,這雖然是女人的戰爭,倒是道歸疏同的。


    “說吧,是誰讓你潛伏到我身邊來的!”陶商很是淡然的看著那邊的張閭問道。


    “大公子,您在說什麽?小的不明白!”張閭尷尬的朝著那邊的陶商說道。


    “嗬嗬,還給我裝糊塗是吧!”陶商放下了酒樽“好,我也不勉強你,來人,給我拿下張閭,送往刺史府,就說抓到了殺害曹老太尉的凶手了。“


    ”是!“兩個在屏風後麵的親衛就要上前拿下張閭。


    “大公子,你不能這樣!”張閭著急了,要是被抓去刺史府,他張閭還有得活嗎。


    “大公子,那可是你下的命令,要是把我交出去了,你我都逃不掉!”張閭也算是一個秒人,直接就開始攀咬起了陶商來了。


    他在告訴陶商,他張閭被交出去了給了那邊的曹操,他陶商也逃不掉。


    “哎喲,我們的張閭將軍還學會威脅人了,你不說我還真的就忘記了!”陶商前麵還笑眯眯的,這後麵頓時就翻臉不認人了。


    “活人是會說話,但是死人卻不會,你覺得,你能活著去你曹軍大營嗎,來人,給我拿下張閭,死活不問!”陶商又下達了命令。


    張閭這才慌了,對啊,他想要攀咬那邊的陶商,起碼也得活著見到曹操啊,隻要入了彭城的大牢,別說陶商了,就是陶謙可不可能允許他張閭活著的。到時候變成了死人,可就什麽都遲了。


    “別想著逃走,這裏是彭城,不說城外那曹操大軍,這城中卻也戒備森嚴,一聲令下,別說是你張閭,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彭城去!”


    “我說,我說!”張閭膽戰心驚的喊道。


    聽著那邊的張閭服軟了,陶商這才揮了揮手讓左右退下。


    “是,是,騎都尉臧霸藏宣高將軍,囑咐於我,讓我潛伏在大公子您的身邊,伺機而動,這次的曹嵩曹太尉的行蹤就是騎都尉臧霸將軍告知於我的!”張閭對著陶商交代了起來。


    “臧霸,臧宣高?”陶商不敢置信的看著張閭疑惑的問道。


    “正是,正是,大公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都是那個臧宣高,他派我來的,說的是引入外地,破主公大軍,等著我徐州兵馬和那兗州兵馬廝殺得過半的時候,再出兵霸占徐州啊!”張閭在那邊說得有模有樣的,那認真的鏡頭,都讓人不忍不相信。


    張閭磕著頭,看著陶商沉思的表情他以為陶商相信了,沒想到還沒有心中笑開呢,那邊一個青銅酒樽,慢慢的在他的眼前放大了起來。


    “哎喲!”張閭的腦門之上直接被一個青銅酒樽給砸了一個正著。


    鮮血頓時就流淌了下來。張閭臉上厲色一閃而逝,他張閭也是一個狠人,畢竟也是武人出身,打過仗也殺過人。


    “怎麽?你還想殺了我?”陶商冷笑了起來。


    “不敢,小的不敢!”張閭捂著頭顱低下頭說道。


    “不,你敢!你有什麽不敢的,到了現在你還敢欺騙與我!”陶商臉上冷色越來越深了。


    “騎都尉,臧霸臧宣高?哈哈,你還真的會糊弄啊,要不是我認識這個臧霸,還真的就被你糊弄過去了!”陶商冷冷的笑道。


    “大公子,您認識臧霸?”下意識的張閭問了起來。


    這話一出口他就知道遭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嗬嗬,陶商的心中也是笑了,如果剛才隻有八分的猜測的話,那麽現在就十成了。


    臧霸臧宣高,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張閭串通起來。


    陶商沒見過臧霸,但是曆史書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臧霸臧宣高,其父名叫臧戒,有二子臧艾與臧舜。年少時曾召集數人將獲罪的父親救出,此後四處流亡。後來成為陶謙麾下的騎都尉,負責募兵抵抗黃巾軍。


    一個專門打黃巾軍出生的人物,會和張閭這個曾經的黃巾小渠帥勾搭上?兩人是仇人的可能性大過是朋友。


    不過那也隻是陶商的猜測,說不得,那個臧霸就曾經俘虜過張閭,而收買了張閭呢,而張閭的反應是真正的坐實了這個猜測。


    那就是臧霸和張閭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夥的。


    “你到底是誰!”如果這個張閭真的是有心人的謀劃,那真的是太恐怖了。


    陶商認識張閭也不是一時半會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布局了嘛?陶商不由得不寒而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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