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啊!”酒醉的陶商大公子終於是蘇醒了過來了。


    陶商揉了揉頭,下意識的喊了起來“陳媽,陳媽,早飯好了沒!”陳媽是前世陶中德家的保姆,是看著陶商長大的。


    所以陶商才會醒來之後叫出了這個名字。


    “大公子您醒了!”一個小婢女端坐在陶商的麵前。


    陶商見到了這個小婢女,再看著這滿屋子的古代裝飾,這才搖了搖頭,他都快忘記了,他已經不再是前世的陶中德了,而是現在的陶商,陶大公子了。


    “現在幾時呢?”陶商頭昏昏成成的問道。


    “大公子,現在已經午時了!”那邊的小婢女對著陶商說道。


    “午時?”陶商點了點頭,昨日他喝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他就睡了一個早上,那還可以。


    “大公子,這已經是第三日的午時了!”邊上的小婢女回答道。


    “第三日?”陶商愣了一下“你說我睡了兩天半?”


    “恩!”小婢女點了點頭,那天陶商與其說陪著張閭一起喝酒,不如說是陶商自己在排憂解難。


    他實在太鬱結了,說個實在話,穿越並不好受,一睜開眼睛,以前熟悉的一起都不見了,親人父母,朋友全都換了模樣,要不是我們的陶商大公子良心被狗吃了,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就是這樣,那天喝醉,陶商也是把心中的那個鬱結給釋放了出去。


    這一喝就喝多了,要是用一個醫學名詞來解釋,那就是酒精中毒了。


    “殺!”陶商現在是住在刺史府邸之中的,刺史府邸本就是在城中心,可就是這樣他陶商還是聽到了那衝天的喊殺聲。


    “什麽聲音!”陶商打量著周圍。


    小婢女也跟著仔細的聽了一會,這才言語道”大公子,是城外那曹賊又開始攻城了!“


    ”曹賊攻城了!”陶商滿臉的睡意完全的消失了,這是事關身家性命的事情啊,那老曹可是一心想要自己的狗命啊。


    這徐州城他還沒有給玄德公呢?就靠著自己便宜老爹手下的那幾個二五仔,怎麽和老曹鬥。


    “快,快給我更衣,我要前去城牆!”陶商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不是陶商矯情不自己穿衣服,而是這個古人的衣服他實在是不會穿啊。


    比如衣服扣子就有很多的學問,要是讓他自己來,半天也穿不起來一件,索性就交給手下婢女。


    可是好半天那邊的女婢卻也沒有動作。


    “你快點啊!”陶商皺著眉頭的說道。


    “大,大公子,這,這不行啊!”婢女臉紅著說道。


    “不行?”陶商疑惑了?穿個衣服,有什麽不行的?難道養個婢女還能拒絕主子?賣藝不賣身?姐姐,這是古代啊,不是現代人人平等啊。


    在小婢女支支吾吾下,陶商的臉麵黑了,因為這是他那個便宜老爹製定下來的,為的就是讓他陶商陶大公子無處揩油。


    所以規定,陶商房間之中的伺候家居的必須是那種老媽子。


    陶商黑著臉,在兩個老媽子的伺候之下穿上了衣服。


    陶商快速的朝著彭城城牆的方向而去。


    路上還遇到了刺史府邸的管家。


    ”陶叔,你的臉?“陶商有點疑惑?因為眼前的陶管家捂著臉麵還似乎在躲著自己。


    “無事,無事!”陶管家似乎心裏有陰影,在躲避著陶商。


    強行扳開了陶管家的手,陶商不由大怒了起來”還無事,這臉都成這個樣子了!“


    ”大少爺,是小得,不小心喝醉了摔的!”


    "摔的?”陶商傻了一下,這什麽路能夠在臉上摔出兩個手印出來


    陶商關心這個陶管家,因為他是從小看著這幅身體長大的,身體的記憶還是對陶管家很厚待的,當年沒少給陶商打掩護啊。


    ”告訴我,陶叔!到底是誰打了你,反了他了,連我們刺史府邸也敢欺負!“陶商關心陶管家,他要為陶管家打抱不平,突然他發現一個很尷尬的事情,那就是陶管家臉上的手掌印和他的手似乎同樣大小。


    “大公子,你前日上喝醉了,難後。。。。”邊上的有人套在了陶商的耳邊善意的提醒道。


    ”嗬嗬,今天天氣真好啊!“陶商尷尬一笑,打著哈哈”陶叔,你忙,你忙!“說著陶商就離開了。


    那天晚上,他不但喝醉了,還打了被自己老爹派去叫自己的陶管家,怪不得,他一大早上是睡在了刺史府邸之上。


    這下子,陶商更不願意留在刺史府了。就在陶商離開刺史府的時候,那邊那個小婢女衝了出來。


    “大公子,大公子,您的東西落下了!”


    “東西?”陶商愣了一下,他晚上回去的時候可是孑然一身的,哪裏東西落下了?


    “在這裏!”說著小婢女,便把一個布袋子遞給了陶商。


    陶商看了過去,突然之間他的眼睛瞪大了起來。


    “這,這,這!”陶商看著裏麵的物件有點不敢相信,他取了出來,圓柱形的瓶子,乳白色,上麵是一個紅布包裹著的。


    陶商拔開了瓶子,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出,不會錯的“飛天茅台!”


    前世的陶商就是享樂派,從小就沒少拿他父親的酒來喝,對這個玩意自然懂,而且,問著味道,起碼二十年以上的。


    酒不是問題,最主要的是這個酒是哪裏來的,這可不是二十一世界想買什麽買什麽。


    難道這個酒也和自己一樣穿越了?


    “秋香,這酒是何處而來的?”陶商問道。


    “這不是大公子您,忘了放在床頭的嗎?”叫做秋香的婢女說道。


    “我放在床頭的?”看著問不出什麽,陶商隻能先上了馬車,邊走邊看了。


    陶商接著又打開了下麵的東西,一個小盒子,上麵寫著黑玉斷續膏,陶商還沒有完全打開呢,一股惡臭味就湧上來了。


    “這什麽東西!”陶商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湊近了仔細看,上麵有小字寫著“黑玉斷續膏,為金剛門獨門秘方,常人手足若有傷殘,可有斷臂重續,斷腿重連之功效!”


    “黑玉斷續膏?飛天茅台?“陶商隱隱約約有了一點映像,似乎在前兩日昏睡之中,迷迷糊糊的就有人這般告訴他。


    “坑爹成功?獎,飛天茅台?黑玉斷續膏?”黑玉斷續膏,陶商不知道,不過這個飛天茅台卻是貨真價實啊。


    ……


    “殺!”彭城之下,衝殺聲一片。


    無數的曹軍將校駕著雲梯朝著彭城的城牆廝殺而來。


    城頭之上,彭城的徐州軍將校發揮出了他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因為他們知道彭城一旦被攻破,徐州就差不多了,起碼老陶軍就完蛋了。還有就是那曹操在前麵做出的屠城的事跡,現在眾人怕的就是老曹再玩一出屠城那可真的就完蛋了。


    這般的死誌之下,曹操兵馬即便精銳,他的手下徐晃許褚這些個大將輪番上陣,卻也難以攻上城牆。


    城上陶謙等人憂心忡抽,城下曹操同樣也不好受。


    前幾日眼看著就要拿下彭城了,那劉備劉大耳橫插了一手,讓老曹十分的惱火啊,這才停頓了數日,不知道劉備帶了多少兵馬。


    兩日的功夫老曹這才清楚,我們的劉備劉大耳狐假虎威啊,就帶了數千兵馬,也並無其他援軍了。


    曹操這才放下心來,再一次的揮軍攻城。


    這般停息,也就兩日的功夫,卻也是給了彭城之中徐州守軍以休整的時間,前麵曹操所做的一切的壓迫感和威脅似乎都失去了作用,甚至因為劉備大軍的到來,讓彭城守軍倒是有了一種期盼。


    此消彼長之下,曹操攻城並不是那麽的好的。


    攻堅戰本就是易守難攻,那收城的彭城守軍又是那般的意誌堅定,這樣一來,曹操手中還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喪失了近千兵馬了,讓曹操看得肉疼啊。


    “主公,可以了,讓他們撤下來吧!”曹操的邊上一個瘦弱文士走上了前來對著曹操言語道。


    “奉孝!”曹操看到了來人也是點了點頭,強行攻城損失實在太大,特別是現在,原本曹操的打算就是試探一番。


    看看城中守軍的士氣和精神狀態,要是城中守軍已無戰意,那麽必然一戰而破之。


    可現在這般,強行攻城是為下策,攻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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