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月蘭在齊王府過得是水深火熱,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她滿腹怨恨,幾乎將手中的手帕揉碎,這一切本該是沈昭寧受的,現在全都落在了她的頭上!


    至今她那好姐姐的屍體都沒找到,隻要一想到沈昭寧還活得好好的,她的心裏就越發的堵得慌。


    從來不會反思自己錯誤的沈月蘭,把自己所有的不如意全都怪在了姐姐沈昭寧的頭上。


    驕縱如她,絕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錯,隻會將所有的錯都歸咎於別人身上。


    ……


    馬車上,沈昭寧趴在窗戶上裝死,多少有點心虛。


    她當眾架著君北承幫她報仇,搞不好這小心眼的男人是要找她算賬的。


    此時,君北承的聲音涼颼颼地飄了過來:“別裝了,能在大河裏徒手抓魚的人,裝什麽不會水?”


    本來就沒想在他麵前蒙混過關,索性沈昭寧也就不裝了,一秒精神。


    “那我能怎麽辦?安陽郡主怪我壞了她的好事,取而代之,要淹死我,此事都是因王爺而起,我是無辜的,自然要王爺解決才是。”


    她就是想告訴君北承,那天晚上她是被強行拽進浴池裏的,不是她想爬他的床。


    還有這三番兩次的被報複也都是因為他,所以他必須虧欠,必須補償!


    總之所有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她都要爭取,積少成多,萬一哪天事情敗露,君北承也能手下留情不是?


    既然隻能留下來,她就得讓他護著,保證自己的安全。


    君北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把玩著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眼裏是能看穿一切的銳利,看得人心裏發虛。


    沈昭寧感覺自己心裏的小九九都被看穿了一般,有點心虛。


    一本正經地給君北承分析其中的利害關係:“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誤打誤撞,你睡了安陽郡主就得負責,現在她就是戰王妃了,就她那脾氣你能受得了?我是幫王爺你頂了災,也是王爺你要留下我的,所以你得護著我。”


    這是她頭一次這麽直白地求他庇護,也是頭一次透露出她打算要留下來的心思。


    君北承的心情莫名的好,將馬車裏自己的備用衣服丟了過去:“本王的人本王自會護著,今日不是順你心意教訓了安陽郡主?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換上,別回去了又裝病。”


    她還很有想裝病的打算,不然一天幾回哪裏受得住?


    還有在別人麵前換衣服這種事,經曆幾次都不會習慣,還有被吃幹抹淨的風險。


    直接拒絕的話這男人肯定又會拉拉個大臉,她選擇柔弱戰術,捏著嗓子嬌滴滴的開口:“沒事的王爺,妾身扛得住,等回了王府再換也一樣。”


    君北承不悅挑眉,雖然他享受沈昭寧在他麵前故作柔弱的樣子,可不喜歡她防著他。


    他向來沒什麽耐心,一把將人抓到了懷裏。


    沈昭寧驚呼一聲,來的時候就被弄到腿軟,她不想回去的時候再來一遍,掙紮著想要起身。


    兩人如此近距離地貼在一起,掙紮之下她的身子扭來扭去,不知情地挑逗著男人的欲望。


    君北承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特別是嚐過她的味道之後,食髓知味,經不起一點撩撥。


    他掐著那柔軟的細腰,聲音沙啞:“再亂動我不介意親自幫你換……”


    沈昭寧一嚇一個不吱聲,回想早上被強製換衣服的場景,她小臉緋紅,不敢再亂動。


    “王……王爺,我,妾身自己可以換。”


    感受到腰上的手鬆懈下來,她連忙抱著衣服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扭扭捏捏半天才把濕透的外衫脫下來:“王爺,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把頭轉過去,你這樣看著妾身不好意思。”


    就算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她也還是會害羞。


    君北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地把目光轉向了一旁。


    聽著一旁淅淅索索的聲音,就算眼睛目空一切,腦子裏也還是不受控製浮現出那道倩影在他身下輾轉成歡的模樣。


    沈昭寧很白,就像是光透過上等羊脂玉的那種晶瑩剔透,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身形纖瘦但該長肉的地方一點沒少,還發育得出奇的好,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君北承不是神,落俗不可避免,就算那是個死了男人的小寡婦,他也抑製不住的心動。


    他伸手將正在換衣服的沈昭寧摟進了懷裏,惹來一聲嬌氣的驚呼。


    “王爺!這是在馬車上!”


    君北承將手指塞進了她的嘴裏,攪動著那香軟的舌頭,逼得她說不出話來。


    “來的時候不也是在馬車上?不想被人聽到就別發出聲音。”


    他用一本正經的強調說著下流的話,另一隻手也沒閑著,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攪動,帶起一片潤澤。


    沈昭寧靠在君北承的懷裏微微喘息,眸子泛紅,嘴角帶著一絲晶瑩,羞惱又無可奈何。


    難耐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意亂情迷的模樣讓人想要狠狠地疼惜。


    片刻過後,她顫抖著,憤憤地咬住了君北承的手指,嘴裏頓時一片血腥。


    她腿軟地逃到了馬車的另一邊,胡亂地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瞪著君北承磨了磨後槽牙。


    可是寄人籬下,她也隻能一氣之下氣了一下。


    君北承淡然地拿出手帕擦拭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樣。


    手帕上有被咬傷後的血跡,也有濕潤的晶瑩。


    “你的兩副麵孔還真是切換自如,比唱戲的還會變臉。”


    他眼底的情欲還未完全褪去,清冷之上染了兩分煙火氣,似笑非笑地望著沈昭寧,眉眼若星河。


    沈昭寧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慌亂的將視線移到了窗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為什麽會那麽快。


    到了王府門口,君北承率先下了馬車,一出馬車他就又變成了那個生人勿近的戰王,正經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男。


    好像剛才在馬車裏對人家上下其手的不是他一樣。


    每天遊走在這樣巨大的反差之間,沈昭寧心態都要崩了,恨自己沒出息,每次都被撩撥到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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