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會不得好死的!”流月聽了這話眼中都快噴出火來,惡狠狠的盯著罪魁禍首的梁井塵。睍蓴璩曉卻不防千隴語清鬆了手。


    “母親!”流月一雙手已是被人抓住了,這千隴語清手一鬆,她隻能被迫離了千隴語清,被兩個祁國人架開了。


    “放開我,放開我!”流月兩條小腿拚命的掙紮,奈何她哪裏能敵得過,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群獸性大發的祁國士兵撕扯著千隴語清的衣物,雪白的肌膚格外的刺目,香肩半露,她閉著眼睛瑟瑟的發抖,猶如風中飄零的樹葉,楚楚可憐。


    流月不禁悲從中來,一股滔天的怒火生生堵在胸口,更多的卻是悲涼,無助,絕望。前世的她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是何等的桀驁不馴。可那隻是過眼煙雲,早已不複存在了,現在的她連個普通士兵都敵不過,她太弱了,弱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養育她五年的母親生生受辱。她將所有的情緒都凝在了小小的拳頭上,骨節握得發白。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不停地哼著粗氣。


    “撕拉……”衣帛破碎的聲音讓祁國士兵更加興奮起來。眼見千隴語清的衣衫已經盡數落下,露出紅色的荷花肚兜以及幾塊掛在身上的碎布。


    “梁井塵……你這麽對我,我無話可說,隻求你放過我女兒,她還這樣小……”千隴語清衣不蔽體,這些肮髒的手隻讓她覺得分外惡心,她強忍著不適,淚眼朦朧,對著那安之如素的男子哀求道。


    “你這是在求我麽?”梁井塵挑了挑濃眉,暗藍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諷刺,手中依舊來回拭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猶如對待自己最心愛的女子,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輕柔仔細。似乎再也找不一絲一毫的汙垢血跡了,方才用手一彈,“叮”的一聲,清脆的劍鳴聲回蕩著,似乎在訴說著它此刻的心情很不錯。


    “是,我求你,梁井塵,我求你……”千隴語清忍著胸前的劇痛,泣不成聲,聲嘶力竭的喊道。


    “母親……”流月被狠狠的摔到梁井塵的腳邊,她顧不得摔她的力道有多大,顧不得鮮血涔涔的額頭和劃破的手掌與膝蓋,爬起來就看見幾乎*的千隴語清被一個祁國士兵扔到那張小床上。她正欲起身,就被梁井塵一腳踹翻在地,踩著她的胸脯讓她疼的幾欲窒息。


    “這女人皮膚真***好,老子玩了這麽多的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她。這身段,比那儀春閣的花魁還好。”千隴語清聽著這般羞辱的話,別過頭來,淚如雨下,看到被踩在梁井塵腳下瞪著悲憤大眼的流月,扯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嘶啞沉寂的安慰道:“流月,閉上眼睛,別看。”


    “啊……”一陣劇痛,千隴語清的聲音劃破沉靜的能滴出墨水的天空。


    “你這個人渣,我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剝皮拆骨。”流月聽到千隴語清的慘叫,眼中的淚水刷刷的在兩側滑下,不管她如何使力,依舊被梁井塵死死地踩著,自己猶如一隻螻蟻,那種屈辱不甘,那種快將自己燃燒的憤怒,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早已將她淹沒了。一雙明眸散著滔天的恨意,眼底似乎有洶洶的火焰,讓梁井塵都有些心驚。


    他皺了皺眉,一字一頓:“我不喜歡,你的眼神。”說完,拿起手中把玩的寶劍,直直地朝她眼睛刺去,流月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去還是被劍氣所傷,兩眼瞬間流出鮮紅的血淚,映著瓷白的肌膚,當真是觸目驚心。


    “求你,別傷害她!”千隴語清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出聲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求,梁井塵手中那寶劍在離流月還有一寸的地方生生頓住。回過頭,看到千隴語清已是傷痕累累的身子時,眸子暗了暗,半響答道:“好!”


    流月此刻什麽也看不到,眼睛疼的睜不開,起初還能聽到千隴語清微弱的呼痛聲,現在耳邊卻隻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不禁慌了神:“母親?母親?”


    卻還是沒有聽到一絲回答,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沉了下來,一種陰森的恐怖將她籠罩的越來越緊,她猶如掉進無底的冰窖一般,一顆心急速的掉落著,害怕,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害怕,時間過的如此漫長。


    “母親,母親,你快說話啊,流月害怕……”她的聲音似乎都不是她自己的了,無助,害怕,顫突然抖。


    可回答她的卻是一個男人,他似乎還欲求不滿,極為失望的說道:“將軍,她死了。”


    “母親,你說話啊,流月害怕,你別不要我……母親……”流月突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不但是黑暗的,她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再也聽不到別人的話。她死了,她死了,這個溫柔善良苦命的女人,這個疼她寵她愛他的女人,她五年視她為親骨肉的女人就這麽悲慘的結束了她短暫的生命。


    她恨,她好恨。梁井塵,如果我有幸活下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若是我命該絕,我就算是做個鬼也要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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