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乎也沒料到出現這樣的變故,臉色大變,驚呼一聲:“怎麽可能。睍蓴璩曉”


    澹台流月此時真是冤枉的很,平白無故的被一個不明不白的東西鑽進體內,總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惡心,看那女子激動的模樣,澹台流月心知不好,笑的有些勉強,打著哈哈試探道:“不會是那蠱蟲鑽進來了吧!”


    夏月白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胸口的衣袋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隻見盒蓋上一平白出現了一個綠豆大小的洞口,臉色一沉,急忙打開盒子,隻見裏麵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所說的什麽蠱蟲,夏月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將盒子在手中左看右看,硬是看出花來也沒找到一點蠱蟲的蹤跡:“這……”


    澹台流月知道鑽進自己身體的必是那蠱蟲無疑了,猶如一顆石頭從百八十丈空中當頭落下,沉沉的砸到心上。那女子一把奪過夏月白手中的盒子,看著澹台流月的神色又驚又喜,不敢置信:“你的體內怎麽可能有……”話才說了一半立即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丟開一旁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對流月一時歉意無比的夏月白,走到澹台流月麵前,一雙原本冰冷的眸子染上幾許感情,極為誠懇:“姑娘,蠱蟲進了你體內,姑娘不必驚慌,還請隨我來。”


    澹台流月能說什麽,蠱蟲是什麽東西,毒物啊,據說不但不會死,還會在體內繁衍,想想就是一陣惡寒。這次真是栽在夏月白的手裏了,好端端的偷什麽蠱蟲,這下好了,玩火還焚到她澹台流月身上來了。縱容她武功再高也是*凡胎,哪能受得了毒物的侵害,流月心下拔涼拔涼的,難道她一世英名最後落得被毒蟲弄死的下場麽。


    “去哪?”澹台流月剛剛還跟她們結了仇,現在自己的小命轉眼間捏在人家的手心裏了,不過蠱蟲是人家的東西,自然是有解法的,隻是她們怎麽會輕易給自己解去。


    “我們不會害你便是。”那女子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微微瞧了一眼夏月白,示意流月一旁有人不好多說。


    夏月白遭嫌棄了,也不好硬著頭皮留在這,衝著流月歉意的點點頭:“流月姑娘,今日之事皆因我而且,不過還請姑娘放心,在下認識幾個蠱術大師,若是她們解不了,我定會盡全力替姑娘將這蠱蟲驅除。”


    “哼,若是我們解不了,你那所謂的大師也是無用的。”女子甚是不服氣,語氣輕虐,又接著道,“你這人偷了我們蠱蟲,本要殺了你的,索性你命大,現在蠱蟲不再你身上了,還不速速逃命,竟然有功夫在這閑扯。”


    “姑娘,請隨我來。”說罷,不再理會夏月白了,澹台流月也算是明白了這女子的意思,她們意在蠱蟲,現在蠱蟲在自己的身上,自然要帶自己回去了。


    “嗯。”流月點點頭,隨著這女子而去。方才受傷的女子經過一番調息,臉色好了不少,目光複雜的打量著澹台流月,隱隱的還帶著幾絲晶瑩。步履有些蹣跚的被兩人牽扶著,對著眾人說道:“你們現行帶著姑娘回去,我隨後就到。”


    於是澹台流月跟著她們行到了一處偏僻的府邸,在一處假山後停下,她們似乎觸碰了什麽機關,一陣壓抑的轟鳴聲過後,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黑洞。台流月甚是驚訝,不過也跟著這些女子紛紛運起輕功跳了下去。


    澹台流月雖然目力極好,但也是是堪堪的看到一些打鑿的光滑石壁,沒有一絲落腳的地方,若是普通人的習武之人進了,想必就隻有摔死這一個接果吧。下沉了半響流月才踏上了一塊實地,這時那群女子燃起了火折子,在黝黑的地洞裏,閃著微弱的光芒。澹台流月發現這時一個極大的空間,探出去的內力也不知是被什麽截住了,絲毫感知不到任何事物,也就不浪費了,一直跟著她們往前走著。


    穿過長長的甬道,偶爾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淺淺的腳步也是清晰可聞,前方是一堵厚實的牆麵,澹台流月心知這也是一個機關,果不其然,片刻功夫,就轟隆隆的打開了。


    雖然依舊是石壁,但卻是別有洞天,兩邊的燭火明亮,鋪路的石磚平平整整。


    步子一轉進了一間石室,隻見那群女子相視點點頭,便齊刷刷的跪下,把澹台流月嚇得不輕,“你們這是做什麽。”


    “公主,之前我們不知是公主殿下,多有冒犯,還請公主責罰!”整齊劃一的聲音,在安靜的石室中格外清亮。


    澹台流月暗自心驚,不知她們是怎麽認出來的,依舊不動聲色目光從她們身上一一掃過笑道:“你們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你們的什麽公主,剛才你們還恨不得要殺了我呢,我還以為你們是要帶我來驅走我身上的蠱蟲的,可不是來看你們向我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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