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5月8日上午,全省sars通報病例達到813例,其中可能病例增至131例,其中13人死亡;而疑似病例增至229例,所有病例中已有146人出院......”


    電視裏新聞主持人向民眾播報這幾日的疫情。


    “5月10日,雲市新增病例數首次減至50以內;溫\家\寶總理簽署國務院第376號令,公布施行 《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條例》;勞動和社會保障部要求,將把農民工納入防**統一管理。同日,雲市副市長鄭鐵河宣布,醫務人員的感染比例已經呈明顯下降趨勢......”


    我摟著池遷坐在衛衡家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吃飯後水果。


    看樣子情況漸漸好轉起來了,大概六月初學校就能夠複課了吧。


    二哥緊貼著衛衡坐著,十分賢惠地幫衛衡削蘋果,他瞥了一眼電視說:“總算快要熬過去了。”


    我轉向他:“你這幾日有沒有和爸媽聯係?鵬鵬的情況怎麽樣了?”


    “爸媽已經帶甜甜回家了,醫院裏隻有大哥大嫂守著,他們這段時間累得很,我也怕打電話去問,怕問出什麽不好來。但聽爸媽那邊說是病情有好轉的跡象,應該是沒事的。”二哥轉著蘋果,長長果皮掉落,他把蘋果遞給衛衡,接著說,“等情況再好一點我們再提點水果去醫院看望他們,現在估計醫院還是不允許進去的。”


    我點點頭。聽說前幾天抗病毒的特效藥也發明出來了,這下子鵬鵬應該不會有事了。


    這麽一想心情又輕鬆了幾分,衛衡提議喝點酒,我也欣然應允。二哥一臉昭然若揭的想灌衛衡喝酒,奈何衛衡溫溫吞吞喝了一杯又一杯,臉微紅,眼神卻清醒得不得了,到最後反而是二哥爛泥一樣趴在了桌上。


    我對酒沒什麽好感,也不善飲,因此隻是趁著高興小酌了幾杯。


    反而是池遷,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不行了,二哥那個壞胚子拿甜米酒騙池遷,小孩聞了聞味道覺得挺甜的,一口喝掉大半杯,回家的路上直接趴在我背上睡著了。


    天空掛滿星子,夜風撲麵而來,舒服地穿過了我喝得微微有些燥熱的身體,池遷在我背上打著小呼嚕,溫熱的呼吸撓得脖子癢癢的。


    我正歪著脖子使勁往肩膀湊想要借此撓一撓癢,沒想到睡著的人忽然叫我了一聲:“爸爸。”


    “嗯?”我回頭,唇上就是一濕。


    小孩半睜著迷蒙的醉眼無辜地看著我,我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其實心裏已經炸開了鍋:怎麽又親上來了?這孩子上輩子一喝醉就亂親人的習慣原來是早已有之的嗎!


    最後池遷衝我傻嗬嗬一樂,歪了歪頭又栽倒在我肩頭睡著了。


    算了,反正是小孩,親爸爸一兩下有什麽好奇怪的。這說明孩子和我親近嘛!


    自我說服之後,我哼哼哧哧地背著池遷上了樓,隨便給他抹了個臉,擦了擦腳就摟著他鑽被窩裏睡了。


    家裏的空氣有股塵埃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但我好像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抱著兒子,睡在自家的床上,沒有醫療儀器的滴滴聲,沒有巡夜的護士走過走廊的聲音,沒有救護車的鳴笛聲,仔細聽的話隻能聽見對麵的店鋪拉下鐵卷門的聲音,隔壁大媽和丈夫吵架的聲音,還有那隻老是遊蕩在附近的貓咪的叫聲。


    這些聲音匯合起來,大概就叫做安心吧。


    眼皮變得沉重,我緩緩合上了眼,順應瞌睡蟲的召喚進入夢鄉。


    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熟悉的臥室,我摸了摸床下柔軟的床墊,原來此刻我正半躺在床鋪上,抬頭時,我看見對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套西裝。


    哦對了,這是我為了參加公開課特意挑選的西裝。


    啊真討厭,為什麽要夢到這一天。


    門外傳來一個人走路跌跌撞撞的聲音,那個人腳步停了下來,鑰匙稀裏嘩啦地亂響,捅了好幾次才準確找到鎖眼的位置。不一會兒,門開了。


    是池遷回來了吧?聽聲音就知道他醉得不輕了。我擰起眉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鍾,原來他玩到這麽晚唉。


    踉踉蹌蹌的腳步穿過客廳,砰的一聲,池遷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了我的臥室。夢裏的我學乖了,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摁亮了台燈,他默默立在門邊,有一半的身子籠罩在明暖的橘色燈光下,但不知為何我還是無法看清他的麵容。


    “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問出了和那天一樣的話,“吃飯了沒有?嗯?”


    池遷晃晃悠悠地走進房間,隨他越走越近,他的麵容也在我麵前變得清晰,和小時候帶著嬰兒肥的模樣完全不同,他的鼻梁變得更加挺拔,眼神深邃,側臉的線條也變得十分剛硬。


    他身上散發著刺鼻的酒氣,讓我想起了那個想在頭七之夜等我回來的池遷。


    真不知道那時候他心裏在想什麽,鬼魂徘徊不去明明是很恐怖的場景,卻變成他拚命想實現的願望。


    我的心又開始發酸,所以他突然倒在我身上時,我仍然沒有推開,我被他直接壓倒在床上,變成仰麵被他壓在身下的姿勢,在夢裏也會感覺胸悶的啊,這家夥長大以後真是重唉。我努力抬起手臂,緊緊擁抱了他。


    池遷明顯一震,他突然抬頭看我,劍眉下一雙黑漆漆的同仁閃爍著。


    “我不會讓你跟女人結婚。”他說。


    “嗯。”我笑著應了一聲,“我沒有要結婚。”


    話音未落,他的臉就突然貼了過來,一手扶住我的後腦,一手將我雙手舉過頭頂死死按住。


    泛著酒氣的唇貼了過來,依舊濕潤溫軟的觸感。


    唉?怎麽又這樣!


    他像隻野獸一樣啃咬著我的肩膀和脖子,睡衣已經被整個扯開了。


    池遷的手伸進了睡衣裏摩挲著,天哪我一定是瘋了,我心裏居然覺得有點舒服。


    這時他突然伸手探進我的褲子,一根手指伸進某處隱秘的地方,我一個激靈從沉溺中清醒,下意識地就要抬手給他一巴掌,在半空中的時候又生生頓住。


    不行,就算是夢,我也不忍心打他了。


    反正是夢......停住!我怎麽能有這麽墮落的想法。


    總之還是和他文明地講講道理吧。


    “池遷,池遷,你別......嗯......”


    他的手指突然碰到某處,我抗議的聲音立刻掐斷在喉嚨裏變成了一聲甜膩的悶哼。


    完了,腰有點軟了。


    “是那裏麽......”他泛著酒氣的嘴唇又湊了過來,什麽東西伸進嘴裏來了,我掙紮起來,他抓著我手腕的手用力按著我,另一隻手的手指繼續往私密處探去,再一次碰到那處地方後,我全身的力氣都鬆懈了,身體好像也不能控製了。


    我軟綿綿地靠在他胸膛,這小子什麽時候長得那麽高大了。


    他開始在我脖子上親吻,濕濕熱熱的呼吸噴在上麵,柔軟的舌頭輕輕吮吸著我的鎖骨,我輕輕喘著氣,順從地抬起頭配合,池遷仿佛得到了鼓勵,他彎起膝蓋分開了我的雙腿。


    又擠進去了一隻手指,他的指尖一而再再而三地滑過那個令人難耐的地方,我被刺激地往上弓起了身子,他的吻慢慢往下,突然含住了胸前,輕輕啃咬著。


    睡褲剛才就已經被他扯到了膝蓋下,現在更是完全被他脫掉扔在了一邊。


    我喘著氣,渾身發燙。


    第三根手指,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撐大了,疼痛感不斷被舒服的刺激所掩蓋,我難以保持最後的清醒,隻能這樣無力地呢喃:“不要......池遷不要......”


    三根手指被抽了出來,我略微鬆了一口氣,翹起的前端就被他握住了。


    “嗯......”


    我的分\身被他上下撫弄得精神得不得了,與之相反的是我快要消失殆盡的理智。


    這時一直緊緊抓住我的手突然放開了,還不等我掙紮反抗,腰部就被抬了起來,他將我兩條腿大大分開,一個灼熱的部分頂在了充分擴張過的後部。


    “不,不要......”明白過來的我立刻反抗起來。


    池遷猛地一挺身,噗嗤一聲沒入。


    “啊——”


    我整個人好像被貫穿了,我瞪大眼,下麵被異物撐開的痛苦讓我拚命想要推開他,腳也開始亂踢。


    池遷的回應就是低頭狠狠堵住了我的嘴。


    “唔唔......”


    他開始抽\\插起來,每次都碾過敏感地帶,我再也無力反抗,後來連雙腿被他抬起扛到肩膀上。


    這種夢就快點醒來吧,快點醒來啊!


    快感已經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我已經神誌不清地抬起臉去尋找池遷的唇。


    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腿間,順著小腿一路愛撫上去,被他的手指碰過的地方都好像著火一樣發燙,最後池遷再次握住了那個地方,我仰起臉大口大口喘氣。


    別摸了,這種時候我很快會控製不住的......


    就算是夢裏,這種時候池遷也不會聽我的,他狠狠撞擊著,我的喘息漸漸變成了失控的呻\\吟。


    不行,快要不行了......


    我身子被衝撞得上下晃動,我隻能緊緊攀住他的胳膊,哀求:“停下,停下,夠了......”


    “爸爸,爸爸。”池遷胡亂地喚著我。


    火熱的東西在我臀間激烈地進出,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某個敏感處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那種仿佛爆炸般的快感使我一下繃直了身子:“嗯......嗯......啊——”


    “爸爸,爸爸。”


    夠了,不要再叫了,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我悲憤欲死地把臉埋進枕頭裏,在心裏抓著自己咆哮——你有毛病啊,做的這是什麽夢啊!


    就算再欲求不滿也用不著這樣吧!


    嗷,就算夢到被彪悍的女人上了也好過被自己的......自己的......兒子啊......


    “爸爸,爸爸。”


    別叫我了,我現在不想理任何人。


    ......等等。


    身上的律動不見了,壓在胸前的重量也小了很多,後麵也沒有被異物撐開的感覺。


    而且這個聲音......明明是個孩子啊......


    我哆哆嗦嗦地掀開了一點眼皮,就看到小池遷坐在我的腰上。


    原來夢已經醒了。


    呼,真是太好了。我偷偷擦了一把汗。


    “怎麽了阿卷?”我盡量讓自己平靜,嗯,忘記那個夢吧,我一定是禁欲太久了,一定是這樣的。


    “爸爸。”小池遷的臉很嚴肅。


    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難道我叫出聲音來了?不會吧,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好了!


    “阿卷......那什麽......”我忐忑地看著他,“你今天醒的很早呢......是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了嗎?被吵醒了嗎?”


    “不是。”


    我立馬鬆了一口氣。


    “哦,那你怎麽了?”


    “爸爸。”他嚴肅地看著我。


    “嗯。”我表示我在聽。


    “我不會說出去的。”他鄭重地說。


    “唉?”


    我忽然又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爸爸,你不要擔心,你尿床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小池遷從我身上跳了下來,一把掀開了被子。


    我低頭一看,我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塊兒,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有一股鹹腥的味道衝入了鼻腔。


    池遷默默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兩人一時無語。


    我有些絕望地閉上眼:“......其實,爸爸並沒有尿床。”


    “那這是什麽?”


    “......”我用手捂住了臉,“沒什麽,你......就當做爸爸尿床了好了......”


    別攔著我。


    誰都別攔著我。


    我已經無顏活在這個人世間,我做了這樣的夢就算了,我還......還讓孩子目睹了這一切......


    還是讓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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