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想要逃離,遠離我現在的圈子。腦子裏冒出這樣的想法不由的讓我自己忍不住的冷笑。想不到一個男人就讓我一向自勳的理智轟然間倒塌,我是該埋怨自己愚蠢還是該痛恨他的玩弄感情?


    寒風凜冽,我喜歡一個人在深夜裏壓馬路,奇怪的是這麽多年了,搶劫,非禮什麽的一次都沒發生在我的身上,是我看起來很保險嗎?嗬嗬!我似乎還期待出現這麽個刺激我的人,好讓我海扁一頓,誰讓姐姐我現在心情不好呢?不過就我那三腳貓的功夫不知道打不打得過那些人。


    我一邊沿濱江路的護河橋欄一直走著,一邊想著自己的這幾年的事情,越想越鬱悶就找了個幹淨點的地方麵對著江麵坐著。這也算是愛好之一吧,好幾次讓一些多事的大媽誤認為我是想不開想自殺。


    月光灑在江麵上,粼粼波光倒是蠻好看的,今天晚上的月亮倒是挺圓的,似乎還大了許多,這麽大個月亮我還是頭次見到。


    一個激靈我發現身邊多了個人,遇到個鬼了,他什麽時候坐上來的我都不知道,還靠我這麽近。莫非真遇到搶劫的或是午夜變態?


    想到這裏我就全身繃緊了:“你幹嘛?”


    那人並不理會我,仍然哪麽坐著,我警惕起來了,轉身想跳下護欄離開。


    “你是林寶貝吧!”那個人說話了,聲音挺好聽的。


    “你認識我?”奇怪了,我的腦海裏可沒這麽個人的存在。不過我打住走人的念頭,想看看這人想搞個什麽鬼。


    那人終於轉過頭來了,乖乖!超級大帥哥,尤其是那皮膚好得讓人嫉妒,隻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了。


    他的眼睛也不錯,眼珠很黑,很深邃哦!嘴巴也挺合我口味的,是那種嘴角向上翹的薄唇,衛昊就是這樣的唇形。


    我還沒有看夠呢怎麽那張臉不見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脖子很痛,而且還是持續的痛,搞什麽哦,真遇到色狼了,我掙紮著想推開他順便給他一拳,但手腳似乎不聽指揮了,我像個木頭樣的動不了。


    更恐怖的是,現在我覺得他不是色狼了,他真是傳說中的午夜變態殺人魔,他在吸我的血,那種抽離的感覺讓我驚恐了。


    不會吧!我還不想死呢,可是卻無能為力,清楚的感覺到血液進入到他嘴裏,流入喉管,我的瞳孔大概在放大吧,因為我還能感覺自己的眼睛瞪得很大很恐怖,身體的溫度也開始流失了,我無力反抗,隻能等死。


    終於在我的意識還沒完全喪失的時候他放開了我,他用他的指甲劃破了自己手腕,伸到我的嘴邊。


    “喝下去。”他說


    我狠狠的瞪著他,喝我的血!不讓你還回來我不姓林。


    我努力的張大嘴狠狠的咬了下去,用力的吸食著他的血液,目的隻有一個我要喝光他的血,這是個變態殺人魔,我要為民除害,


    那人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才不管了,是你先害我的,現在也是你自己讓我咬你的,死了活該。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我早已經喝得很飽了,快打飽嗝了,但我還是不願意放開。


    忽然那人一掌推開我嚷了句“夠了!”而我應為他這一掌從橋欄上摔到了堤壩上,一直向下滾,這下真的是完蛋了,這麽高。


    什麽叫大難不死?就是我這樣吧!哈哈!這麽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沒死,身體的各個零件都完好無損。我爬起來,也來不及拍身上的土了撒腿就跑。


    回到家,我驚恐未定的躲到被窩裏,最終還是爬起來對想照下鏡子看看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鏡子裏的我臉色白得嚇人,也許是被嚇狠的,眼睛好像還帶著淚看起來亮閃閃的。


    可是,怎麽會啊?明明脖子被那人咬破了的,可怎麽會脖子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現在我還真懷疑一小時前發生的是事情是不是我在做夢,就像現在我竟然還能在鏡子裏看到讓我驚魂未定的那張臉。


    不對,這臉都一分鍾了還不消失,我猛的轉過身,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人就坐在我的麵前,魅惑的臉上浮著欠扁的笑。


    “你是人是鬼?”這是我定下神來的第一句話,因為所發生的都太詭異了,讓本來就對鬼神半信半疑的我認定他是鬼,而且還極有可能是一個很變態的東西——僵屍。打住,那不是被他咬了的我……


    “不錯嘛,反應也挺快的,對的,你現在是我們的同類了。”那人,不,那僵屍對我發話了,還是一副很拽的樣子。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我驚訝他竟然會知道我想的。


    其實這也沒什麽不對的是不,他是個僵屍嘛,是個妖怪啊,當然我心裏想的他會知道了。


    不過我被他咬了為什麽還沒死?看過不少小說和電視劇的我第一想到的是我被他反哺的,我也是個僵屍了。


    說真的我現在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了,還略微有點點開心,我以後不會老不會死了,還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供我揮霍。可是為什麽我不知道他的想法


    “每個僵屍都會有自己的技,不是每個都會有讀心術的。”那妖怪有不死不活的對我發話了“你現在已經成為僵屍了,也是我的部下和搭檔。”


    “啊?搭檔?”怎麽不說我是他的孩子,不是反哺的都是後代嗎?


    “我的身份是名警察,僵屍界的警察,這個身份也是近百年來才確立起來的,目的是維持我們與人類的接觸平衡,懲處一些違反條例的僵屍,也是更好的保護我們族類的生存空間。”


    “那為什麽要找到我?還把我變為僵屍,在你們裏麵挑幾個不就好了嘛?”雖然我不介意我變成了僵屍,但是我還是覺得他挺過份的。


    “人類不常說人心叵測,我們血族也一樣,就是選擇你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他皺著眉頭說話讓我覺得我很是讓他不滿意樣。


    “以後你得跟著我學習應對各種情況的能力。警察也是我為了讓你明白才這麽說的,我們的確切身份是敕令者,任務就是掌握好轄區類的正常持續,一旦發生族類越界就根據規定處理,有時候不排除絕殺。當然我們也會接受長老會指派的特殊任務。”


    絕殺,難道僵屍還自己殺自己人?想想也沒什麽,我們人類還不是有死刑,一個道理。打住,打住,我已經不是人了。想到這裏我心裏還出現了悲觀情緒了。“長老們給不給我們發工資啊?”我還是比較關心待遇問題。


    那家夥一臉鄙視我的樣子“在特殊情況下我們是有經費的。不過一般都我們都不需要。”


    “沒錢拿誰做事啊!腦袋有問題了。”我還真有點氣了,無緣無故成了個妖怪還得幫一群妖怪做事情,最重要的是還沒鈔票拿,那不是虧得很嘛。


    “作為敕令者是無尚的榮譽,你現在還理解不了。如果你需要錢的話就從我這裏拿吧。”那家夥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對了都還不知道這家叫什麽。


    “我叫竺鶩。”


    豬屋?好奇怪的名字,還有人叫這個的?不對,他本來就不是人啊,嗬嗬!一張紙出現在我的麵前,上麵大大的寫著“竺鶩”兩個字。我訕訕的笑了笑,誰叫你自己不說清楚嘛。


    我盯著早餐發呆,現在我得靠血維持生命了。我的食物是竺鶩幫我弄的,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哪裏去弄鮮血。如果要我像電視裏演的僵屍那樣去吸食活人的血,那我寧願餓死。


    “快點吃,一會我們還有活幹。”


    竺鶩現在每天一早都到我這裏來報道了,我就奇怪他怎麽會不怕太陽,僵屍不都怕太陽的嘛?而且似乎我也不怕陽光。


    “怎麽你不怕陽光?”


    我是好奇寶寶啊,不懂就要問的觀念從小就根深蒂固了。


    竺鶩白了我一眼說:“那都是地位最低的族人才這樣,一般陽光是傷害不到我們的。”


    還好,如果不能白天出門那多難受啊?雖然我不喜歡白天,但還是不想每天都生活在黑暗裏,到現在我還是當自己是人類的。


    我的麵前出現一串鑰匙,當然是竺鶩扔給我的,他還拽拽的說:“這是我的一處房產,你現在搬過去住這樣也方便點。”


    “不了,我就住自己家。”


    “你想嚇死你老爸老媽嗎?”竺鶩偏著頭問我


    真是的,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如果我在家住的話保不準什麽時候被老媽發現我的異常,以她那福爾摩斯般的偵探精神肯定會發現貓膩的,如果再來個一時接受不了又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那我真的是不孝了。


    “那好吧,搬你那裏去也好,謝謝你了!”我假假的表示了下感謝,收好了他給的鑰匙。


    之後,我真的就搬到了竺鶩所說的地方,是在城西的別墅區裏,在這裏因為人少所以保密性很強。房子是個三層樓的小樓,住慣公寓的我一下換了個大空間忽然沒什麽安全感了。當然我還是想好了段台詞來對付家裏人的懷疑,接下來我對自己的未來又期待又迷茫了。從那個奇異的夜晚到現在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但又不像惡夢,因為我不害怕,不過我還是清楚的明白這不是夢。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所事實,這僅僅指的是我作為僵屍的身份,人類的世界裏我還是名即將離校的大四學生,忙著找工作,忙著畢業論文,忙著一切我應該忙的事情,除了愛情!


    有那麽一次我遇見了衛昊,他與那個她是那樣耀目的一對,他們的光與熱灼傷了我的眼睛。


    小萱說得很對,我是永遠追不上衛昊的腳步,而現在的我更是與他永遠是平行線了,因為我不再是人類,隻是我很奇怪我已經變成僵屍了,怎麽還會心痛。


    竺鶩除了定期送食物給我基本不怎麽搭理我,有時候我會好奇的問他什麽時候有任務,他總是擺張臭臉對我說:“先練好你自己的本事吧!”


    我一直都在練,但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覺得有股氣壓著,使不出全力,大概是我做僵屍的日子太短還不到時候吧。


    我一直認為5月是個美好,清新的月份,但今年的5月不再讓人愉悅了,sars的恐怖氣氛籠罩了全世界,特別是中國。


    每天的新聞都報道死亡人數,聽得人心驚膽跳的。竺鶩也不經常送食物給我,他好像有他要忙的事情,所以我隻好自己找食物。


    不過我不會去攻擊活人的,我會找市場找家畜的血,雖然味道差了點還是可以過活下去,並且我對鮮血的需求量不是很多,所以日子不難過下去。不過我很好奇竺鶩在忙什麽事情,我和他不是搭檔嗎?為什麽他不讓我和他一起行動。


    畢業的一切事情我都不緊不慢的處理好了,還找到份算不上很好的工作——一個中型規模的廣告公司的設計助理。


    我的上司是個很注重自我形象的騷包男,工作能力很強,但就是成天像作秀樣的把公司當秀場,沒事就逗逗公司的美女。


    最近很讓他鬱悶的事情就是老板給他找了個十分不起眼的小丫頭給他做助理,當然這個助理就是我了,所以他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有,工作成堆的派給我。


    “喂,那個誰,把這個色版送到車間去。”當然我這位上司一直覺得叫我全名很別扭,在他的意識裏隻有美女才匹配這樣的名字,但聰明的他怎麽也找不到適合我稱呼,那就幹脆定義為“那個誰”。


    車間在城北,從辦公室到那邊來回就要將近2個小時,現在已經下午5點了,我手上還有一堆事情,明天都等著要呢。但對這個挑剔的上司是不能說no的,他可是正等著機會抄我魷魚呢。隻能認命地一邊問候著他祖宗一邊衝向樓下公交站台。


    走出車間都是晚上9點了,騷包上司在我到達車間之前又來電話,要我將後天要給客人看的樣板從車間裏帶出來,苦命的我隻能等著工人將樣板趕製出來才能回公司,當然我心裏自然也再次問候了下這騷包加變態的上司。


    雖然才晚上9點過,但因為城北是城鄉結合的工業區,所以街上已沒有什麽人了,而這個車間也就是個小作坊,所以在七拐八拐的小巷裏,更加的人煙稀少。我怕什麽,我一隻僵屍呢,人怕我才對呢!不對,遠處有動靜,雖然我沒有看見是什麽,但我聞到血的味道以及危險的氣息。


    轉角處我停住了腳步,巷子盡頭一個同類正享受著他的美餐,血液的香甜味道隨著空氣傳到我的唇邊,我深深得吞了才冒出的口水。


    太過分了,我都半天沒進食了,這擺明了在考驗我自製力嘛,也奇怪了,從我成為血族後,隻是動作比普通人快了點,能跳得高點,其他什麽本事都沒有了,但忍功卻格外的厲害,見到人的鮮血都可以控製住自己,這點連竺鶩都做不到。


    眼前這個違禁的血族同類我是管不了,誰叫我沒本事呢,打架肯定是我吃虧的。想著這些,還是早點回家實際點。


    不想,兩人忽然出現在我前十米的地方,都不知道怎麽冒出來的,隻能看見背影是一男一女,兩人身材倒是挺不錯的,就是看不到臉。


    我慢慢的隱入黑暗裏,來者不善著點我是是看得出來的,不知道那兩人發現我沒,但趁他們注意力還不在我這裏時,早點溜才是上策。


    回到住的地方,洗了個熱水澡,舒服的窩在沙發裏看電視。每個台都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可我還是越夜越精神,最終還是決定關了電視上網去。


    一般來說寬帶一連接好我就先登qq的,這是習慣改不了,並且我還下意識的想看看他,雖然頭像一直是灰色的。


    都有2個多月沒有登陸了,留言的很多,都是朋友們問我的近況,也不能怪我不和他們聯係,我的朋友和我一樣八卦,我需要時間來調節自己,如果沒能控製住自己暴露了,那不得上新聞頭條了。懶懶的點著不停閃動的頭像,不想卻跳出了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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