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將不算什麽,但這個少將卻是具有巨大潛力的少將,以後對侯家一定會有很大的助力,所以侯家派了人來,就是為了看看付榮說的話,是否屬實。


    付榮沒有撒謊,聞玉確實有可能在五年內成為少將。


    聞玉皺眉,他有點不懂付成宏究竟想作什麽了,是想讓他成為少將,然後幫助他,還是其他的。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麽,反正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想喝酒嗎?”


    聞玉對侯靖瑾說道。


    侯靖瑾輕輕點頭,“想。”


    聞玉笑了,這笑有些不懷好意,但是這不是針對侯靖瑾的,而是針對酒的。


    “我帶你去付成宏的酒窖吧!付成宏所有好酒都在酒窖。”


    侯靖瑾先是一愣,點點頭,“不會出什麽事嗎?”


    聞玉得意的搖頭,說道:


    “放心,不會出問題,走吧!”


    於是侯靖瑾就跟著聞玉,來到了付成宏的酒窖,令侯靖瑾沒有想到的是,酒窖裏麵有很多好酒,有的酒是絕版,世界上隻有一瓶。侯靖瑾的父親曾想收集,但沒有成功,沒想到會在付成宏手裏看到。


    聞玉沒有理會侯靖瑾,隨便拿了一瓶就,打開,一人倒了一杯,然後一邊搖晃著酒,一邊說著話。


    這生活還是挺愜意的,聞玉想到,突然有腳步聲從酒窖外傳來,聞玉皺眉,看向侯靖瑾,見侯靖瑾也在看他,就說道:


    “沒事,我們先看看是誰來了,不管是誰,我都能解決。”


    侯靖瑾點點頭。


    很快他們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因為他們聽見了來人說話。


    先是付啟涵說道:


    “大哥,你都不生氣嗎?這個私生子,竟然敢這麽囂張。”


    付啟初也說道:“對啊!大哥,你都不生氣嗎?爸爸這麽疼愛這個私生子,還為他專門舉辦了一個宴會,說不定爸爸以後會讓他成為付家的繼承人。


    大哥付啟航,淡淡說道:


    “我們都是兄弟,有什麽好生氣的,爸爸專門為嚴言舉辦宴會,說明爸爸真的很喜歡嚴言。我們和嚴言和睦相處,讓爸爸高興一點,不好嗎?”


    他說著,頓了頓繼續說道:


    “再說了,就算他成為了繼承人,我們都是兄弟,隻要沒招惹他,他也不會對我們怎麽樣!不是嗎?”


    他話一說完,付啟涵和付啟初就臉色一黑,怎麽沒招惹?他們在私生子來的第一天就招惹了私生子。


    幾人邊走邊說,竟不是來酒窖,很快就離去了,而聞玉和侯靖瑾陷入了沉默。


    最後還是侯靖瑾先問道:


    “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聞玉說道。


    侯靖瑾覺得聞玉心裏一定不開心,但他看到聞玉沒有一絲難過或者憤怒,說明聞玉對這件事真的沒有感覺,他竟然這麽豁達,侯靖瑾在心中想到。


    他發現聞玉就是寶藏,越挖掘,就會發現更多的驚喜!


    “不管怎樣,你要小心!要是有什麽難處就對我說,我會幫你!”


    侯靖瑾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毫無感情的表情,卻說出令人感動的話,聞玉再次肯定他是個外表冷漠,內心卻很柔軟的人。


    聞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好,一定!”


    他希望侯靖瑾能永遠記住今天的話,而自己也能永遠記住今天的話。


    和侯靖瑾分別之後,聞玉迅速找到嚴言,將今天聽見的付家三兄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給嚴言。


    嚴言聽過之後,冷笑起來,說: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聞玉找了個地方坐下,同時問道:


    “你說的他是誰?”


    嚴言在他身旁坐下,回答:


    “付啟航。”


    聞玉有了興趣,“他怎麽狡猾了。”他聞玉問道,他想知道嚴言的想法是不是和他一樣。


    嚴言瞥了聞玉一眼,“付啟航看似最與世無爭,其實他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其他的先不說,就從他說的幾句話,就能看出他想要挑撥付啟初、付啟涵和我們鬥。”


    他看了一眼聞玉,見聞玉正等著他說下文,就立即說道:


    “首先,他說的話,表麵上好像是勸兩姐弟要兄友弟恭,其實是讓兩兄妹覺得他沒有威脅,不把矛頭對準他。


    再一個,他的話中說到付成宏為我們舉辦宴會,是突出付成宏對我們的重視,是想要兩兄妹感受到威脅。


    最後,他說的隻要和我們沒有過結,我們就不會為難自己的兄弟姐妹,這其實是在提醒兩兄妹和我們有過結,所以兩兄妹不得不和我們繼續鬥下去。”


    聞玉點點頭,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而嚴言陷入了自己的回憶。


    上一世剛來到付家的時候,他被看輕,隻有付啟航對他釋放了善意,所以他相信付啟航。付啟航最後坐收漁翁之利,還嘲笑他們蠢。


    “嚴言。”聞玉叫道。


    嚴言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應道:


    “嗯!”


    聞玉又說道:


    “你說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嚴言看著聞玉,見聞玉一臉的興奮,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想笑,他說道:


    “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顧忌。”


    聞玉站起身,笑容燦爛,“好嘞。”他說道。


    聞玉立即開始準備整治這幾個人,他先讓神識慢慢侵入付啟涵和付啟初的房間,準備偷聽他們的談話。


    但很不幸聞玉失敗了,這個世界有一種防止精神力入侵的係統。


    聞玉的神識雖然影響不大,但偷聽到的話不清楚。


    聞玉想了想,決定找保鏢先生想想辦法。


    保鏢先生很快就來了,他看見聞玉的時候,皺了皺眉,說道:


    “那件法衣,你為什麽不穿?不好?”


    聞玉有點不好意思,說道:


    “等以後再穿。”


    保鏢先生清冷的麵上沒有任何變化,但他的眼神有了絲波動,難道他不能穿,保鏢先生想到。


    他沒有再說法衣,而是問道:


    “你可是有什麽事?”


    聞玉這才想起找他來幹什麽,立即說道:


    “我想侵入一個人的房間,但他房間有阻擋神識入侵的係統,所以我想問一問你有沒有辦法。”


    保鏢先生依舊冷清,他隻說道:


    “那個房間?”


    聞玉立即為他指示。


    保鏢先生的神識立即侵入了房間,顯得很輕鬆,根本不會出現聞玉的狀況。


    按理說保鏢先生壓製修為後,神識也和自己現在差不多,但是聞玉做不到的事,保鏢先生做起來很輕鬆。


    聞玉立即問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雖然我也能侵入房間,但是聽不清他們說什麽。”


    “你會用神識嗎?”


    聞玉一愣,神識要怎麽用,難道自己以前都用錯了?”


    聞玉問道: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保鏢先生淡淡說道:


    “你大概還不知道怎麽把自己的神識運用大極致,神識既是修者的眼睛,也是修者的武器。你如果會用神識,應該就不會這樣了。”


    聞玉知道了,原來是因為自己還不會運用神識。


    他立即問道:


    “那我該怎麽辦?”


    保鏢先生:“我教你。”


    保鏢先生釋放出自己的神識,他的神識讓聞玉倍感壓力,“釋放你的神識。”


    保鏢先生說道。


    聞玉立即這樣做。


    很快他發現保鏢先生的神識開始勾著他的神識,然後教他怎麽做,讓聞玉切身感受。


    聞玉不知道為什麽,當兩個人神識糾/纏的時候,他會有種難為情的感覺。


    保鏢先生收回自己的神識,麵上清清冷冷無波無瀾,但心跳快了很多。


    他一眼看到聞玉,發現聞玉麵紅耳赤的,看起來鮮豔欲滴,但是比平時還好看的幾分,他的心跳好像更快了。


    聞玉調整好呼吸,回憶了一下,剛才保鏢先生帶領這他的感覺,他大概知道怎麽運用神識,讓神識變強了。


    所以他立即試了試,這一次輕鬆成功。


    聞玉有些激動,打算感謝保鏢先生,發現保鏢先生已經離開了。


    聞玉歎口氣,他覺得保鏢先生不僅是個好保鏢,還是個好師傅。


    這一次聞玉侵入付啟涵和付啟初兩人的房間,一直監聽兩人的對話。


    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麽收獲,直到聞玉收到一張請柬的時候,兩人有了動靜。


    聞玉聽見付啟涵說道:


    “齊少將邀請爸爸參加宴會,但是爸爸要帶私生子去,真是氣死人了。”


    付啟初說道:


    “爸爸真是的,帶我們去就行了,為什麽帶私生子去惡心人。付啟涵你想收拾私生子嗎?我想到怎麽整治私生子了。”


    付啟涵笑了起來,說道:


    “快說。”


    於是付啟初把計劃說了一遍,兩人齊齊笑了起來。


    他們笑的時候,聞玉也笑了起來,因為他們的計劃被聞玉聽完了。


    聞玉看了看手工製作的請柬撇撇嘴,付啟涵以為是付成宏帶他去參加宴會,其實齊少將單獨給他送了一張請帖。


    聞玉有點期待幾天後的宴會了。


    不過這幾天聞玉開始了其他計劃。


    這幾天聞玉常常挑釁付啟涵和付啟初,同時挑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付啟涵和付啟初雖然親兄妹,但是他們感情也不是表麵上的和睦,所以聞玉要利用這一點,挑撥他們的關係,讓他們產生誤會。


    時間過得很快,聞玉的挑撥挺有用的,要不是兩個人還要一次整治聞玉,說不得他們就要鬧起來了。


    他們準備好後,就出發去參加宴會,到達宴會門口的時候,付成宏拿出請帖給了侍者,那人見到是付成宏,立即就問道:


    “付先生,請問二少爺到了嗎?”


    二少爺就是嚴言的排行,隻聽付成宏指著聞玉說道:


    “他就是我的二兒子。”


    他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聞玉。


    聞玉說道:


    “有什麽事嗎?”


    那人十分恭敬的說道:


    “少爺吩咐,請二少爺稍等一下。”


    他口中的少爺,就是齊少將。


    付成宏皺眉,猜測到:難道他們不想嚴言進去?


    他這樣想,付啟涵和付啟初還有陸茜等人都這樣以為。


    聞玉卻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不能進去嗎?可是你家主人有給我發請柬啊?”


    說著拿出了請柬,這請柬和付成宏的有一定的差別,聞玉的是用金箔鑲邊,而付成宏的請柬是用銀的,但是這確實是齊家發的請柬,隻是這請柬是給齊家比較親近的人用的,一般隻有兩三張。


    付成宏和其他幾人看了都呼吸一滯,他們知道這代表什麽,齊家對付家來說也是一尊龐然大物,如果齊家對聞玉有心思,那麽付家該怎麽向侯家交代。


    付成宏麵上很嚴肅,但心裏卻開始笑了。他本來隻是想用聞玉來聯姻,但看見聞玉的長相之後,他從新做了打算,現在看來事情要朝著他預料的方向前進了。


    那人看著聞玉的請柬,臉上立即嚴肅起來,說道:


    “付二少爺,為了對你表示尊敬,少爺正快速的趕來,他想要親自迎接你。”


    聞玉在心中翻白眼,什麽尊敬,他要是真的尊敬他,就應該一開始在門口等著他了。


    他還沒說話,就有人來了。


    聞玉見過這人的照片,這人就是齊少將,他長得也很英俊,身量很高,身材壯碩,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他將聞玉迎接進去,還解釋自己為什麽一開始沒在門口等,原來是有人倒了酒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去換了一身衣服。


    對此聞玉隻說他很倒黴!


    這次宴會,聞玉又看到了侯靖瑾,侯靖瑾看到聞玉,就立即過來和他打招呼,但是眼睛看到聞玉身邊的齊少將的時候,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皺了皺眉。


    齊少將名叫齊衛,大概三十歲的樣子。


    他看見侯靖瑾時,顯得很有禮貌。兩家也算是世交了,所以齊衛對侯靖瑾很溫和。


    聞玉和兩人聊了一會兒,就說要去上廁所。


    他走到一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付啟初和付啟涵,兩人一直監視著他。


    聞玉叫來一個人,將付啟涵支開,走到付啟初旁邊,然後說道:


    “四弟,玩得開心嗎?”


    付啟涵想到等一下的計劃,就覺得渾身舒坦,他說道:


    “我玩得很開心。”他在心中想到,等一下我會更開心。


    聞玉笑笑,看到放東西的架子上放著一個杯子。聞玉手指一彈,一顆細小的,猶如塵土的不明物體,掉在了杯子裏。


    這動作細微,又快速,連機器都沒能捕捉到,然後他笑笑,說道:


    “既然四弟玩得很開心,那麽我就不陪你了。”


    說著就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顯得很開心。


    可是沒多久就開心不起來了,他雖然知道這兩個人要暗算他,但沒想到他們會這麽狠。


    他們先是讓人把他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準備動手。


    聞玉知道他們的想要做什麽,所以都是很配合他們。但聞玉沒有算到他們竟然用了時下最強力的□□,就算是聞玉也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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