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連勝讓更衣室透著輕鬆的氣息,大家臉上帶著笑容,嘴巴上互相插科打諢,聊著愉快的事情,勞森和哈登被記者團團圍住,霍華德那時間可疑的澡,再開賽之後時間更長更可疑了。


    有個女記者圍到王小二身邊要做個短訪,莫泰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妹子,我到nba比他早,上場時間比他多,就因為我不是中國製造,你就要晾著我嗎?”女記者笑嗬嗬的回應他幾句,王小二沒聽清說啥,也沒心思聽,這記者蠻漂亮的,褐色的長發,職場短裙顯得臀部豐滿,緊身針織衫暴露了她出色的胸懷,王小二時不時的溜一眼,但見莫泰這貨沒完沒了,一屁股把莫泰拱到旁邊,清了清嗓子


    “美女,我們聊點什麽?”那表情真是日了狗了,把旁邊的堪培拉勾引的一愣一愣的,在火箭的更衣室王小二最尷尬的是和瓊斯講話,而最怕的絕對是麵對堪培拉,尤其是那雙正義淩然的眼神。


    美女被逗笑了“你好,很高興認識你,休斯頓體育報記者黛西,第一次采訪你,多多照顧”


    王小二和黛西握手,調動全身的神經元,和刺激感受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如果黛西的手裏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器官,那感覺會是什麽樣子,而那個神秘器官也似乎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逐步上翹,以表謝意,王小二不得不放開黛西的手,坐下說話。


    采訪的過程球隊運營部的助理一直在旁邊,通常而言nba球隊的發言權隻掌握在幾個球員手裏,要麽是球隊的明星,要麽是更衣室大咖,王小二什麽也不是,但他是中國人,要為他破例,雖是如此,但涉及球隊內部問題的話他沒有權利表述,助理就是要確保,他不會亂說。


    話題對王小二而言過於枯燥,有些也略顯重複,這些東西他和媒體講過多次了,諸如,實現夢想的感覺、nba帶給你最真實的衝擊、你英語為什麽這麽流暢,巴拉巴拉,無聊的很,然而機智如狗的王小二發現了一個頗好的角度,他坐在椅子上,彎著腰,手臂拄在大腿上,托著頭,黛西問了問題,他就低頭瞄人家大腿,故做沉思;回答問題,頭就微微抬起來,瞄人家胸懷一起一伏。


    到最後,人采訪結束,王小二意猶未盡,還屁顛屁顛送人出更衣室,到了門口,黛西突然說“你回答問題,不和人做眼神交流,不符合我們的習慣”


    “這在我的國度叫羞澀,代表了君子風度”


    “看大腿和瞄胸也是嗎?”,王小二愣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黛西,“這就對了,和人說話要看人眼睛”,黛西俏皮一笑,朝他眨眨眼,揮手告別。


    “你以後還會來嗎?”王小二是真慫,人都轉彎走了,他才自顧自的嘀咕出來這句,不巧被麥克海爾聽見了“她會常來的,過來孩子,我和你聊點別的”


    王小二跟著麥克海爾來到球隊資訊室,麥克海爾順手拽把椅子給王小二“坐吧,我首先想讓你知道,我不是以一個教練的身份在和你交流,純粹是一個懂籃球的人,沒準是你的粉絲”


    “我被球隊裁掉了是嗎?”王小二聽到這段話心砰砰直跳,這節奏太熟悉了,有一次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上課無聊,王小二用吸鐵石去吸前麵女孩的內衣背扣,女孩不好意思聲張,憋紅了臉,不停的躲,任課老師卻察覺到了,下課叫王小二來他辦公室。當時說的就和麥克海爾類似,我不是作為一個老師在和你談話,純屬作為一個女性,然後一個大嘴巴乎王小二臉上了。


    麥克海爾聽他這麽問,笑了,他揮著手“孩子,別緊張,你想錯了,如果你真的被裁,很快會有人給你一份長期合同的,我找你,是想讓你做個選擇,或許是幫幫我”麥克海爾看著王小二的目光柔和堅定,王小二沒多想“教練,我能幫你做什麽,我一定做”來球隊的日子不長,但他和麥克海爾建立了一種默契,他喜歡麥克海爾的風格,果斷,嚴厲但體貼球員。


    “你10天合同結束會有球隊提供你長約..”


    “教練,我想留在火箭”王小二打斷了麥克海爾,他知道這不禮貌,尤其是談話的人是長輩是教練,但他真的很恐懼,他時常在夜裏醒來,害怕nba是一場夢,他覺得火箭隊就是nba,沒有火箭夢就會醒,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


    “我理解,但火箭無法給你長合同,至少短期內是這樣”王小二想問原因,但腦子裏一合計,沒錯,火箭還要續約瓊斯。


    麥克海爾深深歎了口氣,“莫雷希望保留空間留下瓊斯,而我希望留下你,但是球隊的薪金情況你明白嗎”


    “我懂,隻夠一個人”


    “沒錯,但是會有轉機,除非你能證明自己,有足夠的價值,大到能讓莫雷甘心掏奢侈稅”王小二傻了,麥克海爾的意思他明白了,他要自己做選擇,留在火箭是短工,可能獲得長約,但,這是吝嗇鬼亞曆山大的球隊,並且經理是精明的莫雷,讓他們為自己繳奢侈稅,蛋練碎了能行嗎?唯一有利的是,教練希望他留下。


    要麽,就是離開火箭,心裏像有把刀子在攪,反胃,惡心,他說不出話。麥克海爾把手拍在他肩膀上“孩子,和家人商量商量吧”


    “我沒有..”王小二說不下去了,他埋頭哭了,他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家人”兩個字他說不出口,一股酸楚湧上來,抑製不住。


    麥克海爾似乎明白了什麽,他扶著王小二,讓他坐下來


    “孩子,你相信我嗎?”


    “我不相信上帝,但我相信你”王小二抬起頭,他平日裏會在心裏損麥克海爾,說他僵屍臉,說他說話損,但他相信他的判斷,也許是因為他沒人可相信,沒靠譜的家人,他最熟的人是羅鍋,然後就是**演員了。


    “留在火箭”,麥克海爾伸出手來,王小二擦擦眼淚,把手抓上去。


    “為了球隊,為了我”


    “不教練,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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