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殤低頭看樊釩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麽?”


    樊釩見他發現連忙轉了下眼珠依舊直勾勾的看著花羽殤身後,花羽殤轉身看了眼身後,突然手裏一輕,轉頭見樊釩拿著自己的酒筒猛喝酒,知道自己被誆了,樊釩喝完最後一口放下酒,笑道“嘿嘿,怎麽樣我的酒量不錯吧。”


    花羽殤無奈的看著樊釩的臉上的暈紅隻當她喝醉了,奪過她手上的酒筒收起來道“喝醉了嗎?回去休息吧。”


    樊釩搖搖晃晃的站起道“沒有,我千杯不醉,怎麽可能醉?”花羽殤見她站不穩,就扶著她回竹屋,把她扶在床上,蓋好被子,見她還嚷嚷著要喝酒,笑笑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花羽殤出門後,樊釩便睜開眼了,她確實沒喝醉,她雖沒有千杯不醉,可也有不小的酒量。她摸著自己的臉,很燙,她當然不認為這是發燒了,沒吃過豬肉,她見過豬跑。她剛剛是動心了嗎?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昏昏沉沉的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天,陽光明媚,樊釩迷茫的睜開眼,她很久沒睡的這麽舒服了,還是床上睡著舒服。頭微微的痛著,記憶回籠,她並不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隻是心動,並沒有真的愛上,或許隻是迷戀他的容貌也不一定,雖然這種可能性小。


    穿著昨天在花羽殤那裏順來的衣服,樊釩出了房間,在客廳裏喝了些水頭痛才好些。探頭見花羽殤不在房間,也出了屋子。


    日頭也到中午了。樊釩歎了口氣,連吃飯都是個問題。不過她並不餓,那就做早,不,午練吧。一套熱身運動下來樊釩臉不紅氣不喘。繞著她這幾天觀察以來安全的地方跑起圈來,可是一連兩個小時不停歇,她竟然感不到一點累意,再次路過家門口的時候樊釩停了下來,怎麽回事,就算是以前,這麽長時間下來,她也累了,怎麽這個看起來連苦都沒受過的女孩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其實她前幾天抓野味的時候,也感覺出來了,可是不敢相信,現在她不得不信花羽殤的話:難道真的有內力?


    那她會不會飛,有輕功嗎?


    樊釩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她從一塊大約一人高的石頭上準備跳看看會不會飛起來,或者是不是有什麽內力護體。


    花羽殤回來便看見樊釩在高石上躍躍欲試,奇怪道“你在幹什麽?”


    樊釩一驚,重心穩不住,摔了下來,不過她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地麵上。起身看向花羽殤,拍拍身上的土道“你回來了,你每天早出晚歸的,都去幹什麽呢?”


    花羽殤將身上的背簍脫下道“我去采藥了,你吃飯了麽?”


    樊釩這才想起自己還每吃飯撓撓頭道“沒呢,對了你有內力嗎?”


    花羽殤聽她這麽說也明白道“我說過你身上有內力,是師父臨走傳給你的,不過他身上的毒也一並在你身上。名為炎毒,發作時全身灼痛異常,如火燒般。每年六月初六發作,整整一天。”


    樊釩驚道“一天?我醒來時那種痛楚?”


    花羽殤看著她緩緩點頭。


    “那有辦法醫治嗎?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活活痛死。”樊釩一臉沉重道。


    “有,與我換氣,我身上的寒毒與你相克,相互中和。不過…”花羽殤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個表情細節。


    “什麽”樊釩見他不說了,沉聲道。


    花羽殤見她一臉沉重淡淡道“不過換氣時,你我必須不著寸縷,坦然相見。”


    樊釩道“就這?”


    花羽殤應道。


    樊釩輕輕的吐了口氣,嚇她一大跳,還以為是什麽呢。“這沒問題。不過,你有問題嗎?”樊釩略帶擔心的問花羽殤,她做特種兵時,每天都喝一群爺們在一起混,雖然沒有赤條條的露過,可是她並沒有一般女人身上的矜持,說白了她如果不是每個月有一道手續,就是一個純爺們。所以如果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和一個男人赤果相對並不是難以接受的事。


    花羽殤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師父不是說女人都是很在乎自己的貞潔的嗎?為什麽這個女人可以隨便和一個男人坦誠相見?他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不顧世俗的觀念。


    至於自己,他自小與師父在山裏長大,不受世俗約束,自然對男女之事並不介意。“好,既然如此,明日一早,我教你如何運用內力。”花羽殤看著樊釩道。


    “花羽殤,問你個事?”樊釩見花羽殤要離開忙道。花羽殤停下來看著樊釩用眼神詢問。


    樊釩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花羽殤道:“恒雲山。”


    “不,我是說我們這個地方受誰管轄,是什麽國家?”


    花羽殤更是奇怪的看著樊釩:“何出此言?”


    “哦,哦咳。沒什麽我自醒來後腦子有些渾然,所以才問你。”


    花羽殤看著這個舉止談吐怪異的女子,她所表現的根本不是一個普通女子所有的,談吐有時溫和有理進退有度,有時又言語奇怪行為乖張,不受世俗之氣。古怪非常。


    樊釩見花羽殤一直看著自己,當他是覺得她有些驚世駭俗。不過這沒什麽好解釋的,他與自己不過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他對自己的救命救治之恩她會想辦法報答的。隻是把關係撇的這麽幹淨為什麽自己的胸口悶的荒?搖搖頭不去胡思亂想。


    見兩人陷入沉默,樊釩打破道:“嗯,那個花羽殤有吃的嗎?我餓了。”


    花羽殤這才想起她還餓著,道:“自師父走後,我便沒吃過飯了,每日餓了打隻野味便好。”


    樊釩聽了他的話驚詫道:“嘿,我就奇了怪了,你天天吃那些不膩煩嗎?還是你的味覺有問題?”


    花羽殤淡淡的撇了大驚小怪的她一眼。不覺得他說的有什麽值得她如此。樊釩見他風清雲淡,便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不就是吃了幾年野餐嘛!她完全能接受。嗬,嗬嗬她幹笑著摸摸鼻頭。不在說話。花羽殤看著樊釩無語的幹咳笑道:“明日我去找一袋白米。”話音剛落花羽殤就愣住了,他,為何如此遷就於她,是她是自己所欣賞的人嗎?愣愣的想著。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變了,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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